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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蘇緹-春風暖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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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厌恶地摇头,为远扬的恶行又加上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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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铐在一起,走路没问题、看书没问题,但吃饭就麻烦了。
 远扬依然用右手吃饭,但日月却困难地开始训练自己用左手拿筷子,但却怎么拿都拿不好,连菜都夹不起来。让远扬看了,马上涌起了一股罪恶感。
 “爹,二娘好可怜,你放了他好吗?”鸣凤看了好同情。
 她想放了他,但没钥匙,该怎么放?远扬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没关系,鸣凤,我这样也能吃,你别把我看扁了。”
 呜……呜……远扬突然觉得好感动,日月为了不让她被骂、被责怪,把责任都扛下来了,他这么贴心地为她着想,她怎么可以让他饿肚子。
 “我喂你。”她帮他夹了一筷的菜,送到他嘴巴,“乖,把嘴巴张开。”
 他的嘴巴动都不动,还不高兴地别开头,“我不是小孩子,不需你多事。”
 “别闹脾气嘛!你不吃的话,会饿肚子、会变瘦,你本来就不胖,再瘦下去就变丑了。”那她就会更难过。
 “我还是要自己吃,你把东西放下,我会自己用筷子。”他非常坚持。
 “你真固执。”她叹口气,自己把菜吃进去,“你要是瘦了,我会心疼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吃给我看。”
 他转头,生气地瞪着她,“你……”
 “怎么了?”她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看她。
 “没什么。”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于是他还是用左手拿起筷子,努力地夹菜。
 好不容易吃了一些些,之后他就被远扬拉去睡觉。至于怎么睡?以他们目前的情况,大抵她是想两人肩并肩地一起躺在床上。
 倘若如此,他怎么睡得着?
 于是,他在房门口跟她展开了拉锯战,“不要,我不要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在别扭什么?我们都已经是什么关系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只不过是睡个觉而已,你不会连这个胆子都没有吧?”
 他还是极力反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不想害你。”
 “什么害不害的?事实已经造成,你想补救也来不及了。好了,废话少说!你快给我大方方地睡。”
 “我不睡。”他摇头,用力地甩开她想逃出门,但手铐铐着他俩,他逃的时候也得顺带拖着她逃。
 “喂!喂!你别跑得像逃命一样。”她硬是拖住他,“你不睡,但我想睡呀!我昨晚被你气得一夜没睡,现在累死了。”
 他停下脚步,“你真的累了?”
 她夸张地打了一个大呵欠,“累死了,你看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的眼睛的确肿肿的,但不知是白天哭得太厉害,还是真的因为昨晚没睡的关系?
 “好吧!那我带你去睡。’他认命地妥协,他可不愿远扬因为他而弄坏身体。
 所以他任由她拉着他回房,但是,问题又来了,两人的衣服要怎么脱,才能舒适地躺在床上?
 “呢,这个……那个……”她这才想到,他们这样铐在一起,要换衣服实在很难,但总不能老是穿着身上这一套吧?
 “把针线拿来,我来改衣服。”这一点他早就想过了,要解决这样的窘境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把他放了,一个是把身上衣服的式样改了。
 “你会用针线?”她很惊讶,她当然没忘记年轻的时候曾一起刺绣,但他们没做过衣服呀!他是怎么会的?是为谁做衣裳而学来的吗?“你帮谁做过衣服是不是?”
 “我独自在外闯荡,有些事不会是不行的。”日月淡淡地道。
 “真的是这样吗?”她很想相信他,但还是免不了怀疑。
 他拖着她到衣柜前把衣服取出来,“当然,信不信由你。你不是累了吗?先睡吧!”他又把她推到床边,“今晚就先凑合着,还是穿身上这一套吧!”
 此刻,他看起来好温柔,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的确是他的丈夫,而他是温柔又贤淑的妻子。
 要是他们真是这样的夫妻那该有多好!
 她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看着他拿起针线、剪刀,就着烛光,困难地用左手想要帮她改衣服休息。
 “日月,别弄了,睡吧!”远扬的声音难得地放柔。
 “没关系,你先睡,我应付得来。”他极力避免与她同榻而眠。
 她不想他太劳累,于是又道:“我不要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却又累倒了。”扯着他的衣襟,“你躺下来一起休息吧!这衣服明天再改也来得及。”
 “不了,我还是……”
 “叫你睡就睡,你罗嗦什么?”远扬迅速感到不耐烦了起来,“你要是不马上躺下来一起睡觉那我就马上把你扑倒,继续我们白天做过的事。等你累了,还怕你不马上呼呼大睡!”
 他愣了一下。
 “远扬,一个女孩子家不好……”
 “三……”她开始倒数计时。
 “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该……’他还想挣扎。
 “算了,就由你吧!”他无奈地躺了下来,与她肩并肩;但愿这样的妥协不会让她更轻易地扑上来。
 “嗯,把眼睛闭上,睡觉吧!”她用几乎是命令的口气,而且还很大方地将手臂横过他的胸前,结结实实地抱着他,“我梦想这样已经很多年了,虽然角色互换,不过无所谓,只要美梦成真就好。”
 “对不起。”都是他的任性害她的美梦变质。
 “别说对不起,你只是选择了你喜欢的生活方式而已,就像我也是,我现在快活极了。想以前我们在京城的那些日子,真是拘束痛苦呀!”她是在重新阐明她喜欢目前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生活。“所以你要我扮回女人,做那样拘束的动作,说那些优雅得像诗一样的话,我实在做不来,你就放了我吧!毕竟你爱扮女人,我也没硬逼你一定要像个男人呀!所以你也不要逼我,好不好?”不过,她怀疑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睡吧!这件事以后再说。”他的口气很无奈,让她不由得叹气。
 唉!她何尝忍心让他受这种苦?
 才人夜,月儿如钩挂在山头,连打更的声音都没有,了无睡意的两个人圆睁着双眼;他看着烛火渐渐微弱,她则盯看着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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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阿顺咋呼的声音吵醒,她不悦地扯开喉咙叫道:“一大早的吵什么?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阿顺隔着房门,也扯着嗓门回应:“不得了啦!今天来了好多病人,直嚷着要你赶快出来呢广
 很多病人?
 她最怕听到这个消息了,这代表她可能一整天都诊治不完,还会把自己累个半死,“我今天没心情,不想医。”
 “这不是一个大夫应有的行为。远扬,你既然要当大夫,就要负起救人的责任,别忘了雷风堡现在是靠你看病维生的。”日月睁开眼,坐起身。
 唉!她当然知道,想她当初也曾经是家财万贯的“财主”,没想到一夕之间轻易地散尽,结果今日沦落到必须“努力”工作来养别人。
 “是。”她拖长了语音,语气满含无奈与不愿,“不过,我们现在‘难舍难分’,我如果到前头看诊,你也必须跟着去,你不介意吗?”
 他愣了一下。不是很习惯‘太”抛头露脸。
 “你害羞吗?”她凑近他的脸,露出一抹促狭的微笑,“既然你害羞,那我们今天就不要去前头看诊,看你是要待在房里,还是要去跟鸣凤玩?”
 他的眼睛一亮,“不,我想看你行医的样子。”


   终     曲

洞 房
 远扬吓了一跳,没想到病人还真的很多。
 从她开业到现在他没见过这么多人上门求诊。
 奇怪,真是奇怪,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魁力了?她还以为她的“疯”名远播,泰半的人都会对她敬而远之呢!
 还是,这些人是因为日月而来的?
 因为昨天上街,那打铁店的老板见识到了日月的“花容月貌”,所以多管闲事地宣传他的“美”名,吸引一大群慕名来“赏花”的病人。
 “日月,把斗笠戴好。”她轻声吩咐,这才坐定,招手要第一个病人过来。
 日月猜到她的心思,更加小心地隐藏住自己的脸庞,尽量不引人注意,可是很难,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太突出了,紫衣下的曼妙身段,加上把脸都遮住的黑纱斗笠,不但隐藏不了自己,反而更引发了大家的好奇心,想要一睹传说中的“美貌”。
 看见第一个上前的男病人一直把眼光瞟向她的身后,让远扬非常不爽,“你有什么毛病?”
 那男人愣了愣,“我……我肚子痛,昨晚一直跑茅房拉肚子。”
 “不过你看起来气色不错。”远扬一眼就看穿他的企图,“你的气色看起来与病情不符,这病恐怕非常严重。把手伸出来,我来替你诊脉。”
 那男人的手是伸了过去,但视线可没从日月身上移开,“我说风大夫,你身后的这位姑娘是……谁呢?”
 “关你什么事广她放开他的手,写了几个补气的药方,每样都不便宜。“我开个补身的方子,你到前头去拿药批价吧!”
 那男人依依不舍地离去,然后,另一个穿华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又是一个一看就知道非常健康的家伙。
 “你又有什么毛病?”远扬的口气更不客气了。
 “我……我患了相思病……”那男人邪笑着,毫不掩饰他的企图,“我最近常常梦见一位仙女同我在一起,好像就是你身后这位,让我看看是不是,了了我的心愿吧?”他往前走。
 她立刻站起来挡在他面前,“放肆广毫不客气地抬脚往他的膝盖踢去,“竟然敢妄想我的人,你找死!”
 “远扬,住手。”日月赶紧抓住她。
 那男人吃痛地退了几步,表情狰狞了起来,“你这个疯子,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我知道你爹是谁做啥?我要打的是你。”她作势又要冲过去,但被日月卖力地拉住。
 “远扬,不要冲动,以免闯下大祸。”他冷静地劝道。
 “没错,你要是打了我,你就完蛋了,我那个当知府的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是做官的子弟啊!难怪毫不隐藏他的企图。“一个小小的知府,也值得你拿出来炫耀吗广她冷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远扬!”他担心地呼喊。如果这一吐露,让京城里的亲戚朋友找来,到时要怎么收拾、交代?
 “你……你爹是谁?”看远扬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那男人不禁有点不安,担心自己惹错了人。
 “说出来会吓死你,我爹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九王爷!”她抬头挺胸。哼!她也不缺有钱有势的亲戚。
 “远扬?”日月不敢相信她竟然把九王爷都抬出来了!
 “怎么?我有说错吗?”九王爷就算不是她的亲爹,至少也算是她干爹呀!虽然很久没见面了。
 “我不相信,你又不姓朱。”那男人跳脚,一副不相信她的靠山会比他硬的模样。
 “笑话,姓朱的儿子就一定姓朱吗?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呀!”她把话说得满满的,但还真的有点怕他去查,到时候,她跟日月会被那群亲戚逼成什么模样……不敢想。
 “好,我这就去查,我就不相信你这下流的模样会是什么王族。”那男人撂下了狠话之后,便赶紧落荒而逃。
 “你的模样才下流!”她叫道,得意地看着那男人的背影远去,“要跟我比家世,你还差得远呢!
 “远扬。” 日月的声音严厉起来,“如果他真的去查证呢?如果他把朱伯父引了过来,你要如何向他解释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嘿嘿嘿!”她傻笑,“他没那么勤劳啦!那种纨绔子弟懒得要死,怎么可能会真的去查?”
 “哼!” 日月懒得再跟她辩,“你给我收敛一点,不许乱发脾气,那种登徒子我还应付得来。”
 她乖乖地点头,“是。”然后无奈地朝着门外呼喊,“下一位。”
 可下一位迟迟没有进来,远扬正觉得奇怪,倒是阿顺又苦着脸进门来。
 “阿顺,怎么是你?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毛病?”他看起来很健康,应当没什么病才对呀!
 “有病的是你。” 阿顺毫不客气地数落,“你是什么意思?把后面一大堆病人都赶走了。”难得见到“客人” 这么多,竟然全被方才那一场喧闹给吓走了。
 阿顺愈想愈气,忍不住又僻里啪啦地骂了起来:“知府的儿子是你惹得起的吗?你再跟他作对,我们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风了。”
 他亲眼目睹那个龟孙子气冲冲地跑到前头,大声嚷嚷,把所有上门的“客人”都赶回去。呜……他的命真苦,才会伺候这样愚蠢的主人!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他对日月上下其手,然后笑嘻嘻地告诉他‘请便’吗?”
 阿顺顿时语塞。当然这也是不行的,尊严与自尊是“男人”的生命。
 “那至少你可以婉转些,让他明白,日月‘夫人’是你‘风堡主’的人,谁都不能动的。”
 那纨绔子弟若真的想要日月,还会在乎他是谁的
 “女人”、“男人”吗?远扬正想反驳……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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