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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陌生女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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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个衣着光鲜的漂亮姑娘却带着一群灾民的孩子路过王老伯的铺面,孩子们见了点心迈不动腿,那个小姐似乎没带银两,哄了这个,哄不了那个。这时镇上的花花太岁正从远处过来,王老伯一是可怜孩子,二是担心姑娘落到地痞眼中不得善果,一咬牙把铺上的点心都分给了孩子们,这群孩子乖乖的跟在姑娘身后离开了,那个姑娘也算躲过了一劫。

后来发生的故事,现在的常熟人都耳熟能详,大体意思是:

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的部队打到常熟,一路上开仓放粮,救济穷人。王老伯分了粮,保住了他苦心经营的一点家业,又做起糕点。。

同治年间,清军从江南大营出动,要大举进攻驻守常熟的太平军。为防御清军进攻,太平军在虞山东岭修筑军事设施,工程浩大。当时老百姓纷去犒劳太平军。这消息被王老伯知道后,和家人一商量,决定连夜做糕点,第二天挑去慰问。

全家都忙碌起来,连几岁的小儿子也在旁边帮忙,胡乱捏起糕来,说:“爹,把这个也送给太平军叔叔。”王老伯一看,见儿子捏的糕两头大,中间小,像个元宝,猛然想起山歌里唱的词儿,说道:“好好,太平军一到,穷人拿元宝。我看今天就改改样子,就做这个元宝糕吧!”于是,全家人忙了整整一宵,做了几千个元宝糕。

天蒙蒙亮,王老伯就挑起担子往石营跑。到了工地,歇下担子,一看石营好大气派,黄石垒起的天然屏障,借山势蜿蜒伸展,把军营封得严严实实,内部工程已经竣工,几千军士正在外围忙碌着。王老伯元宝糕成双成对地送到军士手中。大家吃着这奇形怪状的糕,实在好吃,正想问这是什么糕,王老伯却不见了。

原来,王老伯出于好奇,一溜烟跑进了石营,想看个究竟,殊不知这是军事秘密,何况里面七转八弯,像个迷魂阵,外人进得去,出不来。王老伯在里面转悠了一会,九死一生,就在危难之际,王老伯高歌一曲,引起了守营军士的注意,被领了出来,并禀报了将官,将官又逐级禀报到忠王李秀成处。幸亏李秀成明察秋毫,听了王老伯的讲述,免了他擅闯军营的死罪,把他放了。

不久清兵攻常熟,太平军退守石营,清兵久攻不下,便想找个了解石营地形的人,有个地痞出卖了王老伯,说只有他进了石营,必然知内情。清兵把王老伯抓到山下,要他说出石营真实情况。但王老伯感激李秀成的恩情,清兵百般拷打,也不屈服。

在与太平军决战前,清军对王老伯说:“只要你说一句官兵胜、长毛败,就饶你不死。”(长毛就是太平军)王老伯突然开了口,大声说:“太平军定胜,清妖必败!”清兵老羞成怒,就下了毒手,杀死了王老伯。

这次决战,太平军果然打了大胜仗。为了纪念王老伯,百姓把他做的元宝形状的糕点就叫做定胜糕。

这就是常熟定胜糕的来历。

但王家又怎么成为伊家奴仆的呢?

这就与王家世代相传的秘闻有关。

据老人说,当初先祖王老伯所以能从石营中出来,并不是因为唱了一首歌,那只是守营的军士在掩盖自己的过失。按祖上的说法,危难之时,是一个姑娘突然出现,一言不发把王老伯领出了营门,然后就消失了,王老伯在出营门的时候被看营门的军士给发现了,所以才被带到忠王面前,老人把经历一讲,没想到李秀成二话不说就把他给放了。

自此,王老伯感激李秀成的不杀之恩,后来找人画了李秀成的像,立了生祠,嘱咐后人牢记恩情。

而结局也不是传说那样遭了毒手,王老伯根本没死,王家的子孙都知道。据王老伯对后人讲,一个清兵刀刚举起,突然一块大石从天而降,将王老伯和清兵压在石下,眼见石下红白相间,两个人肯定不活了,清军也就不再理会。

王老伯当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一亮,仿佛正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蓝宝石里,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王老伯没见过什么宝贝,只听人说,宝石是有好多面,还闪闪放光。不知过了多久,蓝光一灭,老人再睁开眼看,自己正站在那块大石头后面,而石头前方站着一个曼妙的身影,转过身,王老伯恍然大悟,正是自己曾经帮助过的漂亮姑娘,老人福至心头,知道是遇到了仙人,救了自己两次,纳头就拜。那仙女也不答话,王老伯紧随其后,离开了自己原来的地方,到了现在的伊家古宅。

仙女指指院门两侧的房间,示意王老伯住下来,王老伯欣然领命。次日去街上一打听,竟然已经过去五年有余,而城中都以为王老汉已死,再加上清军收复了常熟,王老伯更不敢暴露身份,于是自愿在古宅做了一年仆人。

第二年,那仙人突然开口,告诉王老伯她要远行,给了许多财物,让王老伯回家。老人感激地老泪纵横,发誓即便归家,自己的后世子孙也会秉承其志,世代为古宅主人仆从,不论主人在与不在,照看好宅院。

之后王老伯的儿子有幸得知仙人姓伊,于是古宅才有了名号。

这样才有了今天的王昌来老汉,承继祖制在这里照看。

等老人讲完故事,我嘴里不说,但心里半信半疑,毕竟故老相传的鬼神之事,都是查无实据的。

“老人家,您觉得真有仙人吗”我当时忍不住问道

“那当然,要不然我这几十年呆在这里干什么”老人似乎听出了我的怀疑,口气有些不善

“你如果不信,跟我来,我带你去看我祖上为忠王立的祠”老人有些激动,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一时不好推托,再者也有些好奇,紧跟着老人就出了客厅,却是到了院门另一侧的右侧房屋。

老人推开门,里面摆着两张供桌,正面的大桌上,供牌上写着

“恩主伊仙人”,靠里的侧面小供桌上是一幅穿着太平军王爵服饰的年轻将领半身画像,看纸质确实年代久远,画像上人相貌威武,气态凝重,剑眉,大眼,隆鼻,国字脸。

我盯着画像,端详了足有半分钟,总感觉这人面熟,似曾相识。

老人指了指大供桌,又指了指画像,说:“年轻人,看到没有,这都是我的先祖留下的,距今百十年了,你看那画像,那就是忠王。如果没见过,怎会知道忠王的仪容。”

“是,是,看来您老讲的果真确有其事”我忙不迭的答应。

却见老人目不转睛的盯住我的脸,欲言又止,却又摇摇头。然后关上了门,重新回到客厅。

当晚,老人执意让我古宅留宿,见老人虽年事已高似乎仍要盘炉起灶招待我,心中不忍,就走去街上小铺,买了两素一荤的小菜,一瓶桂花酒,一只叫花鸡,带回古宅与老人共饮。

老人颇为高兴,谈论间反复问起:古宅交给我后,是否还要他留下。看老人言辞间对古宅很是不舍。所以就告诉他,我也不在这里久住,还需要他继续照应,特别是伊诺儿万一回来,也好有人在。老人这才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结果酩酊大醉,被我背回住处。

在二楼卧室,我无暇关注一屋子的琳琅满目、古迹书画,就早早的关了灯,辗转反侧,始终似睡非睡之间。

忽然,我猛地清醒,因为楼下的门轻轻响了一声,似乎有人非请自入。正值午夜时分,来人恐非善类。

我轻轻的穿上鞋,走到楼梯口,耳贴地板静听其变。

听声音,楼下是两个人,一阵轻微的嘻嗦之声,似乎正从墙上取下什么东西,然后脚步声离去,门轻轻关上。

我轻轻下楼,看两道身影蹑手蹑脚正翻墙出去,我有些好奇,于是就尾随其后。

两个人左拐右绕,在一个废品回收站内停了下来,一晃而入,之后铁皮屋里灯亮了。

我看了一下左右,然后隐身窗下,房中人一张口,我就知道是谁了,正是白天的“瘦猴”“白蛇”。

“王哥,你怎么看也不看是什么,拿了就走啊”是瘦猴的声音,原来吸白粉的家伙也姓王

“你懂个屁,宅子里哪一样东西拿出来,都够咱们吃一辈子的,再说白天那家伙就住在楼上”

“真的?”瘦猴有些怀疑

“我祖上世代住在那里,这还有错,要不是家里那帮老东西死活不让,我早拿出来卖了”白蛇似乎还颇有些惋惜

“那你现在怎么拿出来了”瘦猴道

“不拿,不拿连汤都没了。几年前就听老头子念叨,说宅子已经给了别人了,也不知道新主人还让不让他留下。今天那家伙,我估计八成就是来取宅子的。”

听到这里,我依然明白,叫白蛇的家伙肯定是老王家的不肖子孙。

“那,我现在去那里”瘦猴道

“直接去翁叔那儿,翁叔识货,场面也大,他那里白天歇业,晚上开门”

两个家伙,鬼鬼祟祟就出了门,我也想知道伊宅的价值,开始还担心他们如果搭车去,我还真跟不上他们。

还好,似乎叫翁叔的离这里不远,两个家伙一个脚前一个脚后,又往巷子里钻。

跟了大约有20多分钟,夜幕里,我隐约看到远处似乎有一座建筑的轮廓,灵光一闪,我知道那就是白天见过的铁琴铜剑楼。

一个院子的门开着,里面亮着灯,瘦猴两个径直走了进去。我转到房后,一跃而起,借助巷子的夹道,攀上了房顶,翻开一个瓦片,侧耳倾听。这一耽误,下面的声音难免听不全。

“东西是好东西,但我不能收,我劝你们从那里拿得放回那里去。”一个低沉的声音冷冷得说。

“翁叔,您老识货,给个价就是您的了。这是正道上来的,有个家伙不识货,搬家的时候丢垃圾桶里,被我们给掏来的。”是白蛇的声音

“放屁,敢跟我打马虎眼,赶紧放回去。老王头没告诉过你,宅子里的东西饿死都不能拿”低沉的声音有些气愤。

“翁叔,您既然全知道就收了吧……。”瘦猴声音有些颤,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收,说的轻巧。莫说常熟,整个苏州、整个江苏做我们这一行的,对宅子里的东西都一清二楚,你去问问,那个敢收?”

趴在房顶上的我一听这话,心中一怔,没想到一个伊宅竟然震慑着诺大的江湖。

第四章 江湖

4

 虽然经过良好的教育,周围有一帮朋友和生意,这些都提醒我,自己已经是一个都市人了。

但从我祖辈留下的经验里,我却清楚地知道所谓的江湖是真切的、残酷的、无处不在的。

独没想到,前女友伊诺儿一纸书信上的寥寥数语,却让我一脚踏进了江湖。

当时,房顶上的我只是愣了一下,因为下面还有话说

“回去打听打听,二十年前的苏杭十八帮是怎么被一夜荡平的,还有前几年的苏州仙林湾。你们走吧,东西放回去。”姓翁的毅然下了逐客令。

“是、是,翁叔我们听您的”白蛇和瘦猴连忙答应。

我知道两个人要走,赶紧把瓦片轻轻放回,从房顶上轻轻到了地面,事情既然平息,也不做逗留,沿着来路就返回伊宅。

轻轻的越过围墙,隐约听到侧房里老王头山响的鼾声,微微一笑,就上了二楼。

我已然明白这样一个老人守着一座宝库却可以安然入睡的原因,心中释然,不作它想,竟然一下就睡着了。

“老伯、老伯,我是杨三,快开门”,第二天早上,我被楼下的粗豪的叫门声吵醒了。看看表,8点钟的样子,没想到一觉睡到大天亮。

来人呼喊了好多遍,才听到老王拖沓、拖沓的脚步响起,不知道老人昨晚的酒力过了没有

“杨三,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小点声,楼上有客人”看来老人与来人极熟

“什么客人?”来人语气很惊讶

“小姐的那个朋友”老人答道

“怎么还真来了”听起来似乎很出他的意料

“你小子大清早跑来干什么?”一阵门响,显然叫杨三的人已经进了院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伯,你去看看,屋里少什么东西了没有?”杨三问

“少东西?有我看着能少什么东西?”老王有些不乐意

“老伯,请您就帮忙给看看,我也好回去交差!”杨三看起来对老人也无可奈何。

“你小子,知道规矩吧,院里等着,我就不请你进去了”老人真就进了屋,脚步声拖沓、拖沓先在一层后来疾步走上二楼,见我已经站在楼梯口,也不答话,就围着屋里转了一圈,一幅很匆忙的样子就下了楼。

“杨三、杨三,画丢了,一楼那幅垂钓图不见了,就是左数第三张”,老人焦急的冲院子里的人喊,听声音老人似乎还被绊了一下。

“还以为放回来了,老伯,别急,别急,过两天就找回来了。”杨三说。

这时我已经下了楼,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大约40来岁,大脸盘,络腮胡,粗重的眉毛,在左脸颊上有一道斜着的疤痕,一双大眼圆睁,脸如果再黑些,颇有些三国张飞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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