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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凤于九天之25再临博间 (出版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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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高兴。可是丞相你……”
你已经笑了整整三、四个时辰啦!
停下来喝点水吃个包,让我们喘口气总可以吧!?
“对啊!叫他快闭嘴!”快被吵到脑袋炸掉的苏锦超深有同感,罕见地堆绵涯投了支持票,瞪怪物一样瞪着烈中流,“死乌鸦,臭乌鸦!你嘎嘎嘎!嘎嘎嘎!嘎够了没有?不过就是打了个小仗吗?值得你这么高兴?等我们打大王大军杀到,一根指头就捏死你那个鸣王。”
“苏小子,你敢对丞相无礼?”绵涯出言喝止,警告地瞄了他一眼,“小心啊,我不介意再饿你几顿的,省点粮食。”
苏锦超立即把愤怒的目光转而投向绵涯。
这根恶棍,竟然把他关在山洞里,差点把他饿死!
他苏锦超一辈子锦衣玉食,从来没有挨过饿,没想到挨饿的滋味如此可怕,开始时肚子还会咕噜咕噜地叫唤,饿到后来,连肚子都没力气叫唤了,胃好像瘪了,贴在脊梁骨上,偶尔一阵阵地抽疼,泛酸的黄水不断呕上喉头……
天啊!他不要再回忆那种痛苦。
被活活饿死一定是天底下最惨的死法,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绵涯的脸。
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是最最可恶的脸,如果出现在恰当的时候,例如,一个人最绝望的时候,那么这张脸毋庸置疑会变得出奇的英俊,是天底下最最英俊的……
呸呸呸!英俊他个猪头!
苏锦超严禁自己再回想下去,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那一天被赶回来的绵涯抢救过来,并且吃了绵涯带回来的泡了水的软软的面糕后,接下来抱住绵涯嚎啕大哭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因为绝处逢生,太高兴了?
那么,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咬了绵涯的肩膀一口,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太饿了?可是明明先吃饱了面糕的……
还有还有,他咬了绵涯很大一口,绵涯咬回他很小一口,咬在嘴上。他,一向花丛柳树中逍遥,看遍美男美女的苏锦超公子,竟然呆住了,既没有尖叫,又没有反抗,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块当时觉得是天下美味,现在想起来却觉得非常恶心的泡水面糕在肚子里面作崇?
呕……
够啦!
去他的臭面糕!
哼,要不是正被绳子无可奈何的绑着手脚,真想冲上去,把这姓绵的混蛋打成一块软趴趴的烂棉花。
苏锦超不畏“强权”地狠狠瞅绵涯一眼。
“绵涯,不要对苏公子无礼。”烈中流终于收起大笑魔王的面孔,回复正常的俊逸潇洒的姿态,走到暂时“安放”苏锦超的墙角,弯着腰,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苏公子其实误会了,我这么高兴,并不仅仅是因为鸣王打赢了惊隼岛之战,而是因为鸣王做了一件比打胜仗更了不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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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鸣王又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问这个的是绵涯。
手下的探子送过来的最新情报里面,除了惊隼岛大捷外,似乎没有别的重要消息啊。
难道丞相趁着他出门的时候,偷偷溜出去过。
但丞相又能打探出什么他们无法打探到的东西呢?
烈中流站直身子,回头看了绵涯一眼,唇边带笑,“鸣王做的最了不起的事情,就是无条件放回了同国的所有俘虏和战船。”
“哈!”苏锦超当即毫客气地翻个白眼。
萧家凤鸣是个不可理喻的笨蛋。
几百年来,打了胜仗空空放走战俘,一点好处都捞不到的,估计他是头一个。
没想到他们家所谓的丞相,和那个鸣王傻到一路去了。
都说世上最欣赏的笨蛋的是另一个笨蛋,果然,至理名言。
绵涯也讶道:“鸣王打赢了仗,却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丞相为什么竟会为此而夸奖鸣王呢?”
“哈哈哈!”烈中流又是一轮招牌似的魔音大笑,朝绵涯挤挤眼,“你们考虑的,只是眼前的一点点好处,鸣王捞到的,却是在将来无穷无尽的说不完的好处,两者之间是天和地的差别。”
不等绵涯再问,一摆手道:“这个现在和你说不清,你将来看着就是了,同国现在等于半个进了鸣王的手,剩下的一半,等到时机成熟时我们再来收成。现在,有几件事要劳你派人去办。”
笑容一敛。
顿时,又还原到指点大势、从容自若的高人风范。
要换了寻常一个路人,看到他这样变来变去,八成会被整到神经错乱。
幸亏,绵涯被容恬一手调教出来,这点心理承受力还是有的,一听有任务,精神抖擞道:“丞相尽管吩咐。”
“惊隼岛一战后,各国权贵都会收到消息,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你要加派人手赶赴各国,查探最新消息,尽快传给大王。”
“明白。”
“东凡那边也要派人过去,我有一封书信,请替我带给负责训练东凡境内军队的冬羽。”
“是。”
烈中流胸有成竹地道:“鸣王打败同国大军,总要离开惊隼岛的,同国是刚刚交战的敌手,西雷又在容瞳掌握中,单林太远,不必考虑,我猜鸣王一定会选择在博间登陆。派人立即前往博间,打探鸣王的落脚点,并且和鸣王取得联系。”
“好。”
“记得帮我带话给鸣王,我要在同泽逗留一段日子,观察同国权贵们的动态。要是武谦带败兵归来后,受到同国其他王族的迫害,我会伺机而动,在最适当的时候插手。”
绵涯点头,“明白了,我会亲自去一趟博间。”
“不,”烈中流摇头道:“这种小事派个手下就好。对于你,我另有要务安排。”
绵涯自从见识过烈中流从庆安处下功夫,轻而易举拖延三桅船赶往惊隼岛的日程的手段后,对他的决策力再没有任何疑问,毫不犹豫地应道:“一切全听丞相的。对了,不知道丞相有什么要务需要我去做?”
烈中流思忖一下,低声道:“我们另找地方详谈。”
绵涯瞄瞄在角落里被绑住手脚的苏锦超,心领神会,默默跟着烈中流出去。
进了一间僻静无人的小房,烈中流指着一张椅子要绵涯坐下,转身亲自把房门关上。
绵涯见他如此郑重其事,知道他有要紧事商量,耐心地看着烈中流把窗户也紧掩起来。
两人面对面,正襟危坐。
绵涯才道:“这宅子内外,我都派了人监视看守,不致于有泄密的事发生。丞相有什么话,可以放心地说。”
“嗯。”烈中流点头,“惊隼岛战果出来后,我们要办的事情很多,既然你我是自己人,没有必要兜圈子,我就直接问了。”
顿一下,直视着绵涯的眼睛,凝重地问:“你,和苏锦超交媾过了吗?”
绵涯一愕。
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你……丞相你……你刚才问什么?”
“你和苏锦超交媾过了吗?”
看着烈中流平静地重复着同样的问题,绵涯胸口涌上一股很想吐血的冲动。
“当然没有!”
“你是在脸红吗?”
“当然没有!”
“是没有和苏锦超交媾,还是没有脸红?”
“两样都没有!”
如果面前的不是大王亲封的丞相,他真要揍人了!绵涯揉揉自己的脸,上面烧热的,不过绝对不可能是脸红,应该是愤怒。
老天爷啊!
自己迟早会被可怕的丞相玩疯掉。
“别生气嘛。”烈中流看出绵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唇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露出不知道该称为友好还是无赖的笑容。
“丞相你真是……请丞相不要再随便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只是关心一下自己人。”
“这叫什么关心?”
烈中流安抚道:“绵侍卫,你先别急。我是因为看着你们两人之间的眼神有些奇怪,所以妄自猜度了一下。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这其实也是个挺不错的主意。”
绵涯震惊地看了烈中流一眼。
什么?和苏锦超交媾?
什么烂主意!
虽然那家伙也算细皮嫩肉,看起来和摸起来感觉都一流,但却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自己怎么可能和他……
蓦然,绵涯身子一震。
刚才脑子里面泛起的那个画面,是没穿衣服的苏锦超吗?
是……那一只,被自己从帐篷里偷出来,睡得香香甜甜,光着没有一分瑕疵,比女人还滑嫩的坏脾气小狗?
毫无防备的睡姿,还有,脱光了衣服,在小湖里一个劲失哆嗦的背影,还有被蛇咬到的白白圆圆的屁股……
救命啊!
越不要去想,脑子里浮现的“下流”画面就越多。
有什么痒痒的东西钻进脚心、爬到大腿、爬上腰背,甚至脖子。
绵涯忍不住用力挠了挠脖子一把,“丞相,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属下先出去做事了。”霍然站起来。
“慢着,”烈中流一把拉着他,按着他重新坐下,正色道:“绵侍卫,成大事者,不能计较小节,刚才我说的并不是玩笑话。你仔细想想,大王这次为了援救鸣王,贸然离开西琴,后果其实非常严重。要以最小的损失夺回西雷,我们就要再创造一次同样绝妙的机会,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
绵涯皱眉道:“苏锦超不过是个只会乱叫唤的小笨蛋,能帮我们什么?”
烈中流露出不同意的表情,“你太小看苏锦超的影响力,他虽然什么也不懂,却是容瞳在西雷建立自己班底的一颗大棋,而且,他的父亲兄弟即使没什么本事,也在西雷朝廷里占着重要的地位。这样一个对鸣王一方绝对反感的关键人物,如果连他最终也投向我们,将会极大撼动容瞳掌握下的西雷朝局。”
他看了绵涯一眼,唇角浮出一个颇为玩味的微笑。
“大王辛辛苦苦冒险把他生擒,又吩咐你亲自押送,难道就仅仅是为了让鸣王打他的屁股吗?要真如此,你实在是小看了你家大王。”
绵涯听到这里,已经知道烈中流不是在开玩笑。
他脸色忽红忽白,思忖良久,仍然眉头紧锁,沉声道:“丞相到底希望我怎么做?”
烈中流直截了当地道:“你要做的,就是让苏锦超这个纨绔子弟,被你这个有正义感的杰出男人感化,改邪归正,认同真正的西雷王,认同西雷鸣王。当然,最重要的是认同西雷王下达的均恩令。”
绵涯苦笑道:“这个,听起来实在不太可能。”
烈中流哂道:“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第一次发现苏锦超瞧你的眼神有异时,也觉得实在不可能,因为他是一个绝对蔑视平民的贵公子,而你则是绝对的平民出身。但是观察过后,发现这种不可能竟然是有可能的。所以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冒出了让苏锦超投向我们的想法,而唯一的途径就是通过绵涯你。”
绵涯想了想,还是摇头,“丞相有所不知,我和苏锦超已经是死对头,因为我把他丢在山洞里饿了几天,现在他见到我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我。你说的那个什么有异的眼神,估计是他恨意太深的缘故。唉,要我去让苏锦超归顺,只能得到反效果。”
“我的看法不会错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烈中流鼓励他道:“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会尽量帮助你,起辅助推动的作用。”
“怎么个辅助推动法?”
“嗯,”烈中流思索片刻,商量着问:“你觉得……把你和苏锦超两个痛揍一顿,剥光衣服,关进一间没有任何灯光的小黑房里,这个办法怎么样?”
说罢,认真地看着绵涯,露出答覆的表情。
绵涯同样也看着烈中流。
那股很想吐血的冲动,又出现了……
听见门外铁锁被打开的声音,烈儿从床上翻坐下来,故意露出冷淡的表情,看着每日都会出现的那个人走进来。
这世上,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影响余浪。
他的笑容永远温柔而不动声色,他的步伐永远轻灵而不浮躁。
看着余浪走近,烈儿的神经就不由自主地越绷越紧。
这不仅仅是恐惧,或者憎恨,那些感觉过于单调,根本无法用在余浪这样复杂的人身上。
每次和余浪面对面,最强烈的感觉是揉成一团乱麻似的痛楚,这种痛楚不是撕裂的,反而像是喝着一碗掺了断肠药的蜂蜜,无奈的辛酸、悲痛……和回忆中朦朦胧胧、令人断肠的甜。
他不知道,余浪到底是想重新抢回他,像抢回一个曾经亲手丢弃的玩具,还是想再一次折磨他。
为什么,余浪,为什么你还不放手。
“今日觉得好点了吗?”余浪走到床边,并肩坐在烈儿身旁,低声问。
烈儿冷眼相视。
他只能冷眼相视。
这么长的时间,他找不到可以对付余浪的方法,永远铐在手上的锁链和无一日中断的毒药,使武力的反抗根本无从谈起。
而再尖酸刻薄的话,也无法让余浪动怒而犯错。
“烈儿?你又不肯和说话了吗?”
悦耳的低沉声音传入耳膜,让烈儿想起了不久前沉默对抗的后果,他促使余浪调转矛头,害死他潜伏在永殷太子府中的好兄弟小柳。
想起这个,烈儿既伤痛又懊悔。
前事历历在目,唯一的教训,是在没有足够把握前,绝不能再鲁莽行事。
他缓缓抬起头,用仿佛要刺破余浪的目光,深深盯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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