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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义父 正文+番外完结_作者:尼罗-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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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知道这一场冷战要进行到什么时候——无法预料,无法计算。他须得找些事情让自己忙起来,事情越复杂越好,越激烈越好,占住他的心神,让他不能胡思乱想。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情形丝毫没有转机。这日傍晚,陆雪征正在蹲在院内给猫洗澡,忽然有客到访——金世陵来了。
  金世陵穿了一身雪白西装,头上歪戴一顶浅色巴拿马草帽。香气袭人的站在陆雪征面前,他欢天喜地的问道:“嗨!我要下山,你去不去?”
  陆雪征抬起头来,本来是一见此人便要心花怒放的,然而现在不知怎么的,心变成了沉重的大石头,开不出花来了。
  可是他开口答道:“好。”
  为了表明他是完全不把金小丰放在眼里的,他起身把小猫丢给仆人,然后进楼换了一身衣裳,随着金世陵走出门去。


178两败俱伤

    金世陵是个爱玩的人,他坐在驾驶位上,一路把车开的风驰电掣,流星赶月一般的就下了山。饶是如此,他还有闲余精力去和陆雪征拌嘴逗趣;陆雪征让他小心开车,他不但不听,反而越发加快速度,要把汽车开的平地起飞。
  他无所事事,生活中就剩下了一个“玩”字,而陆雪征作为他的新欢,理应不分昼夜的陪伴着他。陪伴个十天半月,他玩腻了,自然一拍两散,反正凭他的资本,总不会落单就是。
  
  陆雪征先请金世陵吃了一顿大餐,然后两人顺路进了赌场。陆雪征上次在这里大输一笔,这次手气却是有所好转。当然,他并不是赌徒,不过既然想要对这位金公子一亲芳泽,那之前的种种讨好铺垫就不能缺少,否则金世陵一不高兴,会真的一甩袖子便走。
  两人在赌场上熬到了小半夜,金世陵还在赌桌上偶遇了一位基逊太太。基逊太太是个三十多岁的混血妇人,生的又高又瘦,是位风韵犹存的苍白寡妇,因为一直独身,所以名字上还冠着前夫的姓氏。基逊太太用一双蓝盈盈的大眼睛盯住金世陵,眼中亮晶晶而又水蒙蒙,仿佛是在洪荒的无边浓雾中看到了她的神。
  陆雪征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女人爱上了金世陵。不过金世陵没心没肺的,单是对着桌上那几颗骰子使劲。基逊太太对他说十句话,他忙里偷闲的能答上三两句。末了他玩的疲倦了,干脆带着陆雪征离去,临走时也没想着向基逊太太告个别。
  
  出了赌场之后,金世陵站在陆雪征面前,撒娇似的说道:“我累了!”
  陆雪征笑道:“我带你去睡觉!”
  金世陵嗤嗤的笑出声来,又向前合身一靠,贴在了陆雪征的胸前:“我想喝酒。”
  陆雪征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拍:“宝贝儿,别吊我的胃口!”
  金世陵抬手打了他一下,嘴里又用英文骂了一句。陆雪征推着他向汽车走去,他也并没有反抗。
  
  陆雪征捱不过金世陵的纠缠,还是带他先去酒吧痛饮了一场,然后两人才同去半岛酒店开了房间。两人带着微醺的酒意,因为太轻松了,所以统一的像梦游。
  走出电梯时,金世陵颠颠倒倒的原地转了个圈,陆雪征没理他,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向前走。金世陵快步赶了上来,他就抬手搂住了对方的肩膀。
  正当此时,前方忽然开了一扇房门,金小丰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正和陆雪征打了个照面。
  双方目光相对,一起愣了一下。而金小丰随即看清陆雪征身边的金世陵,脑子里就“嗡”的一声,一颗心也凉了下来。
  原来自己走就走了,并不耽误干爹继续寻欢作乐!
  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他像个拦路抢劫的土匪一样一把扯住陆雪征,转身便往房内带去!房门“砰”的一声关了上,金世陵莫名其妙的独自站在走廊里,有些摸不清头脑,又捂着嘴打了个酒嗝。
  
  走廊灯光明亮,房内却是一片幽暗,只有明净的月光透过窗户,影影绰绰的洒了满床满地。金小丰把陆雪征推在墙上,一时无话可说,只是觉得悲愤。而陆雪征目光沉滞的凝视着他,几乎就是面无表情;呼吸中隐隐带出酒气,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是醉了。
  周遭是这样的幽静黯淡,太像一场梦境。陆雪征忽然抬手摸了摸金小丰的头脸肩膀,然后心里很平静的想:“小丰。”
  他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所以能够无动于衷。他和金小丰的恩怨与冷战是存在于光天化日之下的,其实无非是吃醋与较劲而已,那NND算什么恩怨?
  所以在梦里,他是坦然的。梦里可以不必讲身份绷面子,小丰不听话就不听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机器还有出错的时候,汽车还需要定时保养,何况小丰是个人。那么大的脑袋,那么宽的肩膀,那么高的身量——这样一个人,大概连小心眼都是复杂的。
  下一秒,金小丰的嘴唇贴了上来,在太熟悉的气息与温度中,陆雪征自动做出了回应。这一切开始的也很自然,他们先前曾经无数次这样缠绵亲热过。然而舌尖忽然刺痛了一下,那是金小丰咬了他一口。
  他低低的呻吟出声,同时头脑清明了一瞬。在那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念间,他午夜梦醒,没有太阳,没有灯光,可他又回到“光天化日”下面去了!
  他喝了太多的酒,身体有些麻木,但是不耽误他扬手打向金小丰的面颊。金小丰这回一仰头躲开了,他怒气更盛,抬腿想要顶向对方的肋下;可是左腿刚刚抬到一半,金小丰忽然出手托住他的大腿,直接把那条左腿向上抬到了自己腰侧。
  左腿被迫环在了对方腰间,这也不是陌生的动作。陆雪征闭了闭眼睛,视野有些模糊摇晃,仿佛人在甲板上,正随着风浪颠簸飘摇。
  再一次抬头正视了金小丰,他轻声开了口:“我醉了。”
  不等金小丰回答,他继续说道:“我不醉,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他的神情并无波澜。摸索着推搡了金小丰,他想要收回腿来:“放手,我走。你发你的财,我养我的老,挺好。”
  可金小丰仿佛是一尊铁铸的高大罗汉,黑黢黢的生长在他面前,他推搡不动。
  金小丰俯□去,把脸凑上对方的颈窝。陆雪征感觉到了湿漉漉的睫毛刷过皮肤,金小丰再抬起头来,皮肤上就是星星点点的凉。
  这让他叹息一声,觉得自己也快要落泪了:“你管我干什么呢?我一辈子不服人管,现在你要管我?”
  金小丰呼吸粗重的挡在他面前,沉默良久后才低声答道:“因为我是个人,我也有心。”
  陆雪征苦笑一声,向后依靠在了墙壁上:“人啊,要是没心就好了。”
  
  陆雪征还是要走,金小丰不让。
  两人撕扯着倒在了地上——也说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姿态,动起来是斗殴,静下来是拥抱。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成了个半裸的模样,金小丰抬起陆雪征的一条腿,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顶。陆雪征低低的哼出声音,拼命的退缩躲闪;可是金小丰死死的摁住了他——金小丰知道他是疼了,疼就疼吧,长了心的,应该疼!
  然后是无休无止的出入冲突,陆雪征气息紊乱的让他“慢一点”,他也不听。像一只猛兽一样,他简直就是在陆雪征的身上冲锋陷阵。
  不知疲倦的鏖战良久,他抽身而出,要把陆雪征抱到大床上去。陆雪征软绵绵的闭了眼睛,已经是半迷半醒、无力反击。
  金小丰把他平放好了,然后俯身看他。目光灼热的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金小丰最后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口一口的亲他,亲遍他的全脸。
  抬起对方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金小丰重新缓缓顶入。平日斯斯文文的做这事时,陆雪征总是“紧”的要命,他不敢造次,只能压着火气做那水磨工夫;今夜他是犯上作乱了,然而破戒的感觉非常美妙,粗鲁有力的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发现自己把干爹弄的“松”了。
  这样的变化深刻的刺激了他,他向上握住陆雪征的肩膀,开始冲刺一样大动起来。肉体相击的声音回荡在黑暗房间里,而陆雪征在迷蒙中呻吟了两声,然后就如坠梦中,身不由己的昏沉了。
  
  天明之后,金小丰穿戴整齐出了一趟门,很快又回了来。
  脱下外面衣裳,他光着屁股上了床,把昏睡中的陆雪征抱在了怀里。往日都是陆雪征抱他,如今反过来了,却也别有一番温馨趣味。伸手摸向对方的腿间,他发现那一处入口依旧是松软张开的——昨夜,他真是把力气使足了;凌晨时分为陆雪征洗澡时,对方的□甚至带了血。
  干爹本是带着金世陵过来快活的,结果落到自己手里,被干到发昏。金小丰思及至此,心里舒服了许多。又想:“金世陵到哪里去了?”
  这当然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所以他很快又把心思放到了陆雪征身上。低头在对方胸前一点上吮了一口,他侧过脸去贴上了对方的肌肤。闭着眼睛蹭了蹭,他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像是在撒娇。
  正当此时,陆雪征忽然醒了。
  
  金小丰不给陆雪征发怒的时间,他直接就跳下床去跪了,又双手举起一根藤棍,低声说道:“干爹,我错了。”
  陆雪征想起昨 夜情形,当即坐起,坐起之后又是皱着眉头一咧嘴——从腰往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忍痛下床接过藤棍,他劈头盖脸的便向金小丰抽去,金小丰抱住脑袋一躲:“干爹,今天我要见人,您别打脸。”
  陆雪征一言不发,挥着藤棍打向对方的胸腹后背。藤棍是金小丰凌晨出门买回来的,拇指粗细,质量相当不好——这东西打人挺疼,所以不能买好的,否则全是自己吃苦。
  藤棍抽过皮肤,立刻就棱起一道鲜红血痕。金小丰咬牙忍着,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而陆雪征在把他那上半身抽成紫红斑斓之后,随即抓着手臂把他拖向床边。金小丰不肯反抗,顺势将上身趴在了床上。于是陆雪征对着他那小麦色的光屁股,继续挥起了藤棍。
  金小丰浑身上下,哪里都长的大,一个屁股也是肌肉饱满、结结实实。金小丰从小挨揍,自以为铜皮铁骨,可没想到藤条抽屁股,居然别有一番痛苦。咬紧牙关忍了半天,末了他忍无可忍,轻声说道:“干爹,我知错了,您别打啦。”
  陆雪征抬腿一脚踩住他的后腰,然后继续挥舞藤棍,藤棍折了半截,仍然不耽误他打人。金小丰摇头摆尾的想要挣扎,结果发现干爹酒醒之后,还是有劲。
  半截藤棍也被抽散碎了,实在是用不得;陆雪征扔了藤棍,扬手在那花瓜似的屁股蛋上又狠拍了两巴掌。金小丰疼的出了声音,一个屁股直扭,下面那一大吊东西也就随着晃晃荡荡了。
  
  陆雪征大清早上动了一场干戈,累的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床上,他沉着一张脸只是喘气。
  金小丰悄无声息的爬起来走进浴室。关闭房门背对了玻璃镜子,他回头去看自己伤势,心中暗叫:“天哪!打屁股怎么这样疼啊!”
  神情痛苦的冲了个冷水澡,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疼的燃烧起来。昂首挺胸的面对镜子,他从颈往下鞭痕交织,乍一看仿佛是穿了一件经纬稀疏的红衣。
  偷偷推开一道门缝,他向外窥视陆雪征的动静,结果看到干爹站在床前,正在满面狐疑的摸屁股。
  金小丰叹了一口气,心想:“两败俱伤。”
  
  金小丰把早餐叫到房内,伏低做小伺候干爹吃饭。陆雪征先不理他,吃饱喝足之后,大概是怒气散尽了,肠胃填满了,这才坐在窗前,爱答不理的问道:“疼不疼?”
  金小丰在他身边弯下腰来,小声答道:“疼。”
  陆雪征冷哼一声,然后站起身来,也不看他:“走了!”
  金小丰转身从衣橱中拿出一条领带,又从床后拉出一只崭新的小皮箱。把领带卷起来放到皮箱里,他拎起皮箱走到门口,毕恭毕敬的伸手握住门把手:“干爹,走吧。”
  陆雪征看了金小丰一眼——他的本意是自己走,谁想带上这家伙了?
  但是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金小丰拉开房门,他便迈步向外走去。
  金小丰一言不发,立刻跟上。


179新的一天 

  金小丰打电话租来一辆汽车,陪同陆雪征上车回家。
  汽车顺顺利利的开上盘山公路,一路直奔家中。然而眼看快到前方路口了,陆雪征忽然发话,让汽车夫不要拐弯,向前直行。
  前方几里地之外,就是金家住宅。陆雪征回想昨夜,觉得有些愧对金世陵——平白无故的就把人家抛开了,连句解释也没有,这实在不是个对待佳人的态度。
  面无表情的眼望前方,他察觉到金小丰正在注视自己。耳根在对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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