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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沙姆巴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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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五分钟以后,碟形圆盘突然徐徐打开一扇窗格,从中伸出个悬梯样的东西,缓缓搭在冰洞旁的冰面上。接着,另一扇窗格也打开了,又是一条悬梯伸出来,搭在冰面上。

我以为里面肯定会走出来敌人,或者某种非常可怕的妖兽,把我们统统干掉,心中非常紧张。有人已经把武器端在手上,只等从里面走出任何可疑的东西,大家一通火力,将它打个稀烂。

然而里面什么也没出来,四周依然安静地令人窒息。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虎子,你好,请进吧。”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急忙扭身去看周围,却发现大家的脸上全是一片错愕和惊慌,好像看见或听到了什么东西。接着,我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心中慌得要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条腿根本不听大脑指挥,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步步强直地移动,走向那条明亮的悬梯。

不光是我,所有人都在慢慢走向悬梯,都是一脸的惊慌和疑惑,就连一直躺在地上的胡教授,居然也象我们一样,贴着冰面滑向了悬梯,好像屁股下面安着小轮子。

我们的伤员,我们的装备,我们的一切都在慢慢地移动,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停下,也没有人反抗,全像木偶一样机械地走着。我的心中突然无比宁静,就像走向家园,我知道,别人身上一定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们被人俘虏了。

我、席苗、络腮胡、珍姨以及胡教授从一个悬梯走进去,剩下的人从另一个悬梯上走进去,到了里面,我的大脑突然一片模糊,就像从极黑的深处突然被置于强光之下,大脑瞬间消失了一切清醒的意识,模模糊糊中只是感觉身体一震,脚下的地板在向一个不知名的深处坠落。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终于发现自己身处何处了。我正在一座城市的上方,在一个巨大的建筑中,而这座建筑不是用普通的砖瓦建造的,这是一座几乎完全透明的大厦,能看清周围的一切,所有东西都像漂浮在空气中,目力所及几乎和平时在旷野中一样。

这是一座不知道建在什么地方的城市,因为上方是黑暗的,只有四周一片灯火通明,一眼望不到边。但我却没有发现灯盏装在什么地方,就在自己呆的这座房间,到处亮如白昼,却连一盏电灯也看不见,好像是在晴日的旷野中。

突然,在隔壁一间同样透明的房子里,我看见席苗也被关在里面,她正趴在玻璃一般的墙壁上急切地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但我一句话也听不见。她的位置在我看来,就像一条被嵌在冰里的鱼,上下左右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如果不是看到来回移动身体,我一定会认为她就是被嵌在冰中。

房间没有门,没有任何可以进出的缝隙,我不明白自己是怎样被人关在这里的。摸摸四周的墙壁,冷冰冰,非常光滑,好像是冰,又好象不是,不明白是什么材料,给人的感觉非常怪异,如果不是还能实实在在摸到坚硬墙壁的话,一定会认为自己就悬在半空。

等我完全镇定下来时,这才吃惊地发现,前后左右全都关满了人,我们的人,络腮胡就在我的下方,珍姨在另一面,而胡教授离我隔了两个人的距离,那些战士也都象标本一样漂浮在上下左右,看来我们这次全军覆没,还没摸到雅利安城门口就被人包了饺子。

究竟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截击了我们?我甚至还没看清对方究竟是谁,看来双方的科技水准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在那些人看来,我们这支队伍也许就像一列蚂蚁,扛着长长的树枝,去进攻一头公牛,呵呵,真好笑。我先前还在为这次注定失败的行动绞尽脑汁。怪不得有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在高等智慧面前,低等智慧实在是不值得理睬的一群。

第五十章   透明牢房(下)

席苗还趴在墙壁上望着我,看着她眼睛充满了急切的神色,不知道她究竟想告诉我什么。我也望着她的方向,我们相距不足五米,却像隔了两个世界。

突然,我心中一动,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虎子,虎子,你能听见我吗?”

我简直惊呆了,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却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那是席苗的声音,我简直有些欣喜若狂了,突然听到同伴的声音,孤独感一下子消失了许多。

我急忙大声说:“是你吗?席苗,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那声音立刻再次响起:“是的,我是席苗,你不用大声说话,在心里给我说就可以了,我们可以用心灵直接交流。”

我急忙闭上了嘴巴,在心里说:“怎么回事?席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席苗回答:“不知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和你一样了,我不知道我们被关在什么地方,我想,这地方或许就是雅利安城吧?”

我问:“刚才我看你嘴巴一张一合的,却什么也听不见,现在为什么能听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对面的席苗轻轻一笑:“你忘了咱俩的身份了?那些人以为我们也和其他人一样,关在这里就不能交流了。”

我这才突然想起,席苗的前身是莲花圣女,当时就是为了感应七星活佛的存在才被日本间谍劫走的。我和她能进行特殊的信息交流,可以不受时空障碍的干扰,这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以前天天在一起,反而忽略这点了。

我又惊又喜,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原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席苗说:“我也是被逼急了,突然想起来用这个办法试试,没想到还真成。”

我顿时感觉一些放松,问她:“下一步怎么办?我们还能逃出这里吗?”

席苗说:“不知道。我们不清楚对方是谁,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还得等等再说。”

我说:“嗯,见机行事吧。这些人也许并不想马上要我们的命,不然用不着这样大费周折,在洞中直接把我们干掉就行了。”

席苗点点头,说:“嗯,有道理。给你说件事,回来不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留心有没有和我们在沙姆巴拉见过的大气泡相似的机关,那是我们能逃离这里的关键。如果看不见那东西,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就是走出这里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

我点点头,刚要说些什么,突然感觉脚下一松,吃惊地发现身体正向下方坠落,我急忙用手去抓四周的墙壁,却什么也抓不住,脚下的冰块好像融化了一样,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掉入了络腮胡的房间,还没等明白过来,身体继续坠落,好像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电梯中,无论左冲右撞,始终不能改变下坠的趋势,就这样,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穿过络腮胡的房间,没来得及和他说上一句话,继续下坠,又通过一些人的房间,一直来到深深的下层,在一个亮如白昼的房间里,终于停住了身体。

这是一个特别宽敞的房间,墙壁却不再透明,好像毛玻璃,有一张大大的办公桌,一把椅子,有个人正低头坐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了,根本没注意我的到来。

但我却感觉一阵诡异,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慢慢升起,因为我发现这个人真得非常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等我稳住心神,突然,身边墙壁一开,又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来到旁边,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席苗。我大吃一惊,刚要张口说话,没想到耳边顿时响起席苗的声音:“嘘,不要说话。”

我这才明白过来,也用心灵感应的方式问她:“你怎么也来了?”

席苗说:“不知道,我看你下去了,自己脚下的冰面也开始松软,就一直落到这里。”

我问席苗:“你能看出这人是谁吗?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好眼熟啊?”

席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定睛看了看眼前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那人依旧低着头,头发很长,几乎将整个脸面都挡得干干净净。我只是觉得他的身影很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究竟是谁,但又感觉这人似曾相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悉。

突然,我心中激灵灵打个寒战,是他,难道是他,我简直有些不知所措了,在这地方怎么会见到这个人,也太不可思议了。我极力压抑内心的激动,不过,这种情绪还是被身边的席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也感觉有些惊异,问我:“怎么了,你看出什么来了,这人究竟是谁?”

还没等我回答,坐在椅子上木雕泥塑一般的那人终于缓缓抬起头,随着他的面孔一点点在眼前清晰起来,我的心也开始一点点下坠,猜测终于变成现实,到底不出我之所料,果然是他。

第五十一章   魔路穷途(上)

第五十一章      魔路穷途

那人居然是张连长,在沙姆巴拉中消失的张连长。他还没死,他就稳稳当当地坐在我们面前的椅子上,还是那副模样,只不过头发长了些,脸色苍白,样子有些古怪,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我和席苗,有一些倨傲,也有一些得意。

尽管我刚才已经猜出是他,尽管我已经有了些思想准备,但看到这张面孔果然清晰地呈现在面前,还是忍不住暗暗心惊。席苗也倒吸一口凉气,“啊”了一声,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情绪十分紧张。

张连长冷冷地看着我俩,冷冷的,没有一丝反应。我也没吭声,眼睛也在盯着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过了良久,张连长终于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个古怪的笑容,用一种以前我从没听过的冰冷声音说:“你好啊,虎子。”

我心中紧张地要死,但明白既然到了这里,害怕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是死是活都在人家手上掌握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如此,不如索性豁出去,视死如归一些。再说,我也不想在席苗面前装熊。

于是,我也非常平静地回了他一句:“你好,张连长。”

张连长有些苍白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嘴角咧了咧,表示听到了我的问候,然后沉吟了一会,说:“不想知道一些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当然想。”

张连长再次抬起头,扬起铁青的下巴,斜视着我俩,说:“想知道什么?说。”

我平静地说:“我想知道的第一个问题是,作为一个日本人,你是怎样混进中国的军队的?”

这个问题很突兀,不但身边的席苗十分惊奇地看着我,就连张连长刚才那种倨傲得意的神色突然间也消失了许多,他显然有些惊奇这个问题,说:“你凭什么说我是日本人?”

我冷冷一笑:“一个真正的中国军人不会站在你现在的位置上跟我说话,尤其还是一位受党教育多年的领导干部。不管以前你是谁,不管原来你做过什么,你现在的位置决定了你的身份,你绝对不是中国人。在这个世界上,脸长得像极了中国人,但做事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我想,除了日本人,恐怕没有别的选择。东南亚不少国家也有这种面孔,但他们一没这个能力,二也没这个胆子。所以,我猜你九成是日本人,对不对?”

“哈哈哈哈,”张连长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好,好,好,说得好。不错,你猜的不错,我的确是日本人,但你只猜对了一半,我只算半个日本人,我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却是朝鲜人,呵呵。”

我淡淡一笑:“这无关紧要,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谁,把我们弄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张连长冷冷一笑:“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吗?”

我没有回答,冷冷地看着他,听他进一步往下说。

张连长说:“这个问题我其实说不好,我想还是请你们的教授来解释比较合适。”

教授?我心头一动,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张连长身后的墙壁突然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门,胡教授从中箭步走了过来。

看到胡教授进来,我的胸膛像被人重击一拳,两眼发黑,差点跌倒。

胡教授来到房间里,先是和张连长握了握手,然后才来到我身边,笑着说:“真不容易啊,能把七星活佛请到这里来真是不容易。”

我勉强笑了笑,盯着教授问:“教授,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伤好了?”

胡教授神色平静,说:“没什么,谢谢活佛的关照。哎呀,真得好好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一路关照,我还真走不到这里来。说吧,活佛,你想知道哪些东西,我希望我们还是好朋友好伙伴,可以吗?”

我不动声色,说:“是吗,今日让人高兴的事情还真是不少。既然两位这么看得起我,那就请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我心里明白了才好下决心与你们合作。”

胡教授刚要说什么,张连长一举手挡住了他,然后拍了一下巴掌,过了一会,又有两人从上面坠下来,是珍姨和络腮胡,两人有些吃惊地看着屋子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张连长笑了,说:“大家都聚齐了,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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