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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古穿今之驯夫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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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真正释怀的那天吧……”
  “那如果你一辈子都释怀不了呢?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柳月叹息,岑妙涵的问题太犀利,太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原本这些事情都是她下意识去回避的,这个时候却避无可避了……柳月转身,走到岑妙涵对面停下,抱住她,眼角有泪滑过,“我会想你的。”
  岑妙涵微笑,拍了拍她的肩:“相知一场,让我明天去送送你吧。”
  二少应付完饭局回到家,就看到他老婆呆呆的坐在梳妆桌前,披头散发的,发尾处还滴着水珠,二少被究竟熏得昏昏沉沉的神经顿时就清明了,大步走过去,“这么晚了坐着干嘛呢?头发湿着也不知道吹一吹,感冒了头疼了怎么办?”
  岑妙涵动了动眼皮:“你回来了?”
  “可不是吗,我要是还没回来,你以为现在给你吹头发的是什么东西?”
  二少说这句话是想逗一逗岑妙涵的,可惜他功力不深,岑妙涵又没心思捧场,没给半点回应,二少顿时就尴尬了,也不再说话,细细的帮岑妙涵吹着头发。
  头发吹干了,二少把吹风机收起来,蹲在岑妙涵面前,握着她的手,问道:“妙涵,你今天怎么了?”
  岑妙涵看着二少微微仰着头直视着自己,忽然笑了,双手捧住二少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亲密中透着些许甜蜜的举动,还轻轻地抚着二少的头发:“柳月今天走了。”
  “哦,你别太担心,她会回来的。”
  岑妙涵轻笑:“你知道?”
  “二表哥哪里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不管柳月跑多远,他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可二表哥过几天就订婚了。”
  “妙涵。”二少的头在岑妙涵手上磨蹭,语气却极为认真,“你要相信,我们男人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尤其是当我们爱上一个女人,不可能会就这么放手。”
  “这么断定?”岑妙涵反问。
  “当然,如果连爱的人都争取不来,还去争取什么成功?”
  果然彻底长成一个男人了,未必伟岸,但足够坚强,坚强到让她也不得不信服。岑妙涵非常欣慰,是她一路看着二少走过来的,二少的一路成长也有她不少的心血,然而这个男人的成长多半都是因为她,想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欣慰之余,又带着些许感触,这些感触起初是微不足道的,被忽略着的,在二少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独当一面的过程中,感触和满意也慢慢变多,直至变成心底里最柔软的一种感动,甚至将要变成一种君若不离我便不弃的情怀,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二少在岑妙涵的生活中,渐渐变成一种习惯,习惯看他是否还会犯错,习惯无视他的各种别扭,习惯被他别扭的照顾着,习惯被他粗糙地呵护着,他存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的重要性,然而他一离开,岑妙涵就开始无所适从,就好像彻底习惯了的世界,猛地一下变得陌生,然后要重新来习惯。
  二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了岑妙涵的生命里,不是没有抵抗过,但就好像一坛陈年烈酒,被摆在自己面前,你很警醒,你摇头拒绝你不会喝酒不能喝酒,对方说没事,他自己跟自己喝,于是你在就旁边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但是烈酒在温热的空气中渐渐飘散,它的香气弥漫在你的鼻息之间,随着你的呼吸弥漫了你的五脏六腑,喝酒的人渐渐脸红,你也开始脸红,喝酒的人气息微醺,你也是微醺。你依然一口酒都没喝,但你却跟着喝酒的人体验了一边酒的滋味,喝酒的人醉了,你也跟着醉了。
  岑妙涵原本只是旁观者,却看着戏连自己入了戏也不清楚。她依旧不爱二少,但却也割舍不掉。




☆、90番外之张凉风

  从机场出来;看着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张凉风在飞机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未婚妻在旁边笑他:“是谁刚刚说好累好想回去休息的,现在立在这里不动又是为什么?”
  张凉风轻轻揽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久没回来,你想家么?”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张凉风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无法克制的涌起一种酸涩的情绪;有他的地方才是家,那他在法国五年;午夜梦回依然会觉得无所适从,是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没有她,所以无论待多久都不是他的家?
  未婚妻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脸;似乎一无所觉,也似乎洞悉一切,只是眼底的笑意未变,生活虽然偶有不如意,但摸着心的时候,依然能坚定的说自己过得很幸福,这就够了。
  “张大哥!”
  张凉风和未婚妻一起看过去,年轻的大男孩站在车旁边,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眼睛还是那么漂亮,眼神却早已褪尽了青涩,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明亮,和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他都有了,张凉风顿觉欣慰,这孩子他曾经教导过,不管那时是出于何种目的,而尽心尽力的教导他,但他的成长,他与有荣焉。
  岑鹭扬关上车门,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张叔叔跟我说的,一知道你准备回来了,他别提有多开心,张大哥,以后不走了吧?”岑鹭扬一边说着,一边从张凉风手中接过他的行李,转而看向张凉风的未婚妻,眼神闪了闪,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道,“这位就是大嫂了吧?”
  张凉风颔首,对未婚妻道:“这位是岑氏的接班人,岑鹭扬。”
  “原来是岑总啊,一直听凉风说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岑鹭扬笑:“嫂子快别这么说了,好歹张大哥也教导过我,你喊我名字就好了。”
  在去张家的路上,张凉风似乎有很多问题都问不完,问完岑鹭扬的事又问公司的事,问自己父母还好不好,问岑家父母最近怎么样,问来问去,把所有的人都问了一遍,却独独绕过岑妙涵。
  岑鹭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张凉风,微微叹气,他问这么多的问题,都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而他无比想知道的,却早已没资格问了。岑鹭扬明白张凉风的这个感受,纵然心里不忍,也无能为力,只求他自己放下。
  “对了,张大哥,你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办婚礼吧?”
  “你怎么知道?”
  “你今年都三十五岁了,再不结婚,张叔叔他们肯定坐不住!再说了,你都把嫂子带回来了,难道叔叔他们还会让你们就这么离开吗?”
  “蹉跎这么多年,也是该安定了。”张凉风微微一笑,问岑鹭扬,“那你呢,应该不急着找女朋友吧?”
  “我现在毕业的事情都头疼着呢,毕业后又该正式接手公司,就算找了女友,也没时间去约会的,还不如不找。”
  “也是,不过工作的事,还是适当的放松一下,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哈哈,曾经的工作狂也知道劝人好好休息了,张大哥,你记得你那个时候是怎么加班的么?我跟你秘书留意了一下,整个整一个月,你就只休息一天,一天啊,什么概念!”
  “那个时候,无非是想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不要胡思乱想罢了。”
  这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沉默了,车厢里变得安静下来,见状,张凉风的未婚妻出来打圆场:“现在是因为凉风老了,他加不动班了嘛,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
  “嫂子这话就说错了,张大哥是老当益壮!”
  “我没这么老吧?”
  岑鹭扬笑笑,没说话。张凉风又问道,“对了,你二姐结婚了吧?”
  “结了呢。”绿灯亮起,岑鹭扬发动车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当年我大姐留学的时候,爸妈提心吊胆,生怕她找个洋人丈夫,结果反而是最让他们放心的二姐找了个老外!”
  “是嘛?”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岑鹭扬顿时懊恼了,马上转移话题道:“不过我跟你说,我二姐的儿子,那双眼睛超级漂亮,蔚蓝蔚蓝色的,晶莹剔透。”
  “听说混血儿都很漂亮。”
  “是啊。”岑鹭扬说完,也没再说话了,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
  有人说当年惊艳,只因没见过世面,张凉风想,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见世面了,无论经过多少年,见到她的那一秒他依然会惊艳,大概这已经变成了一种情结,只对特定的人才能表现出来,连未婚妻都不能成为例外。
  张凉风就在车里,看着那幸福的一家三口从他面前的斑马线经过,女人脸上笑如春风,一秒都没停顿的从他面前走过,完全不知道,两米之外,有个相隔五年后再一次见到她的那个男人,再一次慌乱了。
  在法国的这五年,他真的以为自己放下了,偶尔梦回时想起这个人,也不过是觉得怀念,早知彼此不再可能,所以不再抱任何希望,放弃也就变得轻而易举,他以为自己怀念的只是那段过去,并不代表他依然对她这个人念念不忘,却不知,再一次见面,还是如此兵荒马乱,属于他一个人的慌乱。
  究竟这种情结,还要多久才能彻底放下?
  看着岑妙涵一步一步的走远,张凉风的内心忽然升起一股冲动,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在理智回来之前,从车上下来对着岑妙涵的方向大声道:“岑妙涵!”
  张凉风一步一步向岑妙涵那边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间里的那种沉重。
  “好久不见,听鹭扬说你昨天就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遇到。”
  张凉风淡淡的点头,扫过那个眼神开始变得戒备的男人,没理他,继续看着岑妙涵:“好久不见,你……”
  岑妙涵轻笑:“听说你未婚妻也一起回来了?什么时候办酒席,我们能去参加吗?”
  “……”张凉风抿唇,忽然笑了,“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离开了我,你觉得很幸福?”
  岑妙涵摇头:“你说错了,正确的说,应该是离开了你,我依然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你,也同样如此。”
  张凉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失落有之,欣慰有之,另还有一丝丝的庆幸,如果听到这番话,他都还不想放下,那就太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未婚妻……也对不起她。
  五年来都没能完全释怀的感情,就因为岑妙涵这一句话,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过去的执念,是真的该烟消云散了。
  张凉风说道:“我们还在商量婚期,确定了日子,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那就好,我们还要送孩子去幼儿园,有空再聊吧。”
  张凉风低头看着那双跟岑妙涵如出一辙的眼睛,笑着摸摸孩子的头,挥挥手让岑妙涵他们先走。
  岑妙涵也带着很舒心的笑容,就跟昨天背对着某人,删掉了她弟弟发来的那条内容为“大姐,张大哥的未婚妻那双眼睛跟你真的好像啊”的短信时,是一模一样的。
  有时候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只要他们都幸福着,打破沙锅问到底又有何意义?
  张凉风的车子转了个弯,呼啸着往来时的方向奔去,下车,开门,回房,动作一气呵成,他未婚妻此时刚刚起来,看着他疑惑道:“你不是说今天去上班吗,怎么这又回来了?”
  张凉风从兜里掏出钱夹,拿出一张照片,是岑妙涵的个人婚纱照,照片外面还细心地缠了一层透明胶带,所以多少过去了,撕开透明胶带,照片依然崭新着。张凉风拿着照片对未婚妻道:“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什么时候我愿意把这张照片交给你处理,就相当于我在向你求婚,亲爱的,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吗?”
  未婚妻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问道:“你不后悔?”
  张凉风摇头。
  未婚妻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照片,而是投入他的怀里:“照片你自己收着,我那天的意思,是你钱夹的这个位置,只能放我们两个的结婚照,但其实我从未想过我真的能听到你说这句话。”
  “我知道。”未婚妻伏在他的肩上抽噎,张凉风轻轻摸着她的长发,“我会努力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91事发

  二少狠狠的过了一段甜蜜的小日子之后;不得不忙起来了,忙的脚不着地回家出了吃睡,再也抽不出时间来跟他老婆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时候,二少才开始怀念他作为二世祖的那段逍遥日子,自从他遇见了生命中这个克星之后;他的人生就离他预计的越来越远了,简直是条不归路啊;可见一个人若想得到什么,势必要你付出同等的代价。
  倒不是二少后悔自己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只是被压榨的紧了,难免回忆当年,当年他大哥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比这次要忙的事情多太多,但他身为弟弟照样吃喝玩乐,啥事都不用管,而这次他大哥别提多气人了,以锻炼他为由把原本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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