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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28章

小说: 阴间到底是什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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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一个多月了吧。”彭刚没什么谈性,简单聊了几句,就想走。
    我赶紧拦住他:“彭刚,我和彭大哥一见如故,我们爷俩也算有缘。既然在这遇到了,我就不能装不知道。”我顺手进兜里,摸出五百块钱:“彭刚,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没带多少,也不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这五百块钱你拿着。”
    彭刚赶紧往外推:“老刘,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骂我吗?”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你爸爸这样,公司肯定开不下去,你们家里也不容易。你要是现在工作了,我就不给钱。这不是你还上学吗?光指着你妈不行。拿着吧,聊表心意。”
    好说硬说,他总算勉强收下来。
    我说,能不能和你一起看看彭大哥。
    彭刚苦笑答应:“好吧。”
    我们一起往医院后面的住院部走去,我暗暗纳闷,彭大哥犯病一个月,这么说来,在我起乩入画的时候,他已经得了精神分裂症。这里有什么联系呢?
    我问道:“彭大哥是怎么得的病?”
    “我爸的精神分裂症很奇怪,”彭刚皱眉,幽幽说道:“他每天都在不停地画画。”
    听到彭大哥每天都在画画,我倒吸冷气,问道:“他都画什么?”
    彭刚苦笑:“谁也不知道他画的什么,像是随手涂鸦,一会儿你便能看到了。”
    我们来到后面住院部,主治孙医生接待了我们,聊起彭大哥的表情,他摇摇头:“情况不算乐观,还是一个月前刚送到医院的老样子。”
    我们来到病房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穿着一身白色病服的彭大哥,盘膝坐在床上,面朝窗外,似乎在看着外面什么东西。他手里握着一根像笔的东西,在床上随手乱写乱画。
    我仔细观察,那东西应该一根橡胶棒,写在床上并不能留下痕迹。
    “孙大夫,为什么要把那东西给彭大哥?”我好奇地问。
    孙医生摘下眼镜,掏出绒布仔细擦拭,说道:“彭先生自从送到这里之后,时刻不停地画画。开始我们给他铅笔,结果他画的病房里到处都是,床单上、墙壁上、窗台上,就没有他画不到的地方,如果他能登高,我估计天花板也能画满了。后来……”
    彭刚接道:“后来医院征求了我和妈妈的意见,把铅笔从我爸爸手里给取走。其实,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这有什么风险?”我不明白。
    彭刚叹口气:“我爸最开始是在家里画。那天我妈下班回家,发现他居然没有去上班,站在白墙前,像个艺术家一样,拿着毛笔正在精心画画。当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光线很暗,我妈便把电灯打开,这一开,没把她吓个半死——家里满墙满地,甚至写字台冰箱上,都用黑漆漆的染料画满了图案。那些图案,都是由相同的简单图案重复形成,密密麻麻,成千上万,一个套一个,一个挨着一个,繁复密集,视觉冲击力相当强。我妈还算坚强,虽然当时非常害怕,还是冲过去把我爸爸手里的毛笔夺了下来。〃
    我听得屏住呼吸:“然后呢?”
    彭刚看着病房里的父亲,平静地说:“虽然没了笔,我爸爸还在继续作画。他拿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杵在墙上,用尽全力,一下一下描绘着图案。手指尖破了,血涌了出来,鲜红的血衬着下面黑色的画,唉,我就不细说了,你自己想吧。我爸根本不知道疼,手指尖都磨得见到了骨头,似乎他活着的理由,就是燃烧生命来作画。我妈实在没办法,又把毛笔塞回他的手里,他看都不看,操着笔继续画画。”
    孙医生说:“小彭说的不错。所以我们征求了家属意见,才敢做这样的尝试。彭先生果然在没有笔的情况下,用自己双手去作画,哪怕鲜血淋漓。后来我们想了个办法,用这种耐用的橡胶棒代替笔,没想到真成功了。”
    我想了想说:“这么看来,彭大哥似乎不在乎这些画给谁看,只要能让他画出来就行。”
    “是。”孙医生点头:“彭先生这种情况,有点像计算机程序,有人在他脑子里输入了一条死循环的指令,让他不停地画,永不停息。”
    我看着彭大哥瘦弱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脑子里乱糟糟的,线索虽多却杂乱无章毫无头绪,每一条线索都天马行空南北一方,可偏偏又都汇集到彭大哥身上。当真是匪夷所思,无从推理,恐怕福尔摩斯来了都要挠头。
    我问道:“说了半天,他到底画的是什么?”
    彭刚看看我,犹豫一下,从兜里摸出手机,调出图片库递过来:“这是我爸当时涂完家里的场景,你看看吧。”
    我接过手机,看着里面一张张照片,真是有些毛骨悚然。照片上是客厅,彭大哥做生意挣了不少钱,房子买的很大,估计这个厅就得有七八十平。客厅里空空如也,啥玩意也没有。能看到的,是满墙满地满屋子的神秘图案。
    这些图案的主色系是用黑色深漆着色,看上去让人感到很不舒服,充满了哥特风格,带有十分浓郁的宗教阴暗色彩,形成一种独特的诡异绮丽的效果。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很简单的线条图案构建的如此惊心动魄,震撼人心。
    画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恐怖气氛。说实话,这间客厅,已经不像是人住的地方,更像是邪教血腥祭祀的场所,又像是西方恐怖片里埋葬什么邪神的墓地。压抑的让你能情不自禁去撞墙。
    这些还不是最恐怖的,我紧紧盯着照片上的图案,浑身颤栗,寒气逼身。
    彭刚在旁边说:“我们分析过这些图案,看起来像是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圆圈,实在不明白我爸爸怎么突然会画这些东西?”
    他确实不明白,照片上的图案根本不是圆圈。我在那座楼中阴阳观的后殿里,曾经见过一幅巨大的布幔,它从天棚一直下垂到地面,厚厚实实,上面画了很多古怪的图案。那些图案看起来像是简笔风格的鬼脸,眼睛和嘴是三个黑色窟窿,似乎在呐喊。
    彭大哥画的图案就是这种鬼脸。
    我拿着照片,那一瞬间乌七八糟想到很多,各种信息飞扑而来,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
    我在画中见到的彭大哥,画的是十分生动的地狱受难图,而现实中的他画的却是简笔风格的鬼脸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沉思着,手机铃声突然一阵爆响,是李扬打过来的,他问我在哪。我支吾了两句,让他先到车里等我。我把照片还给彭刚,没有多余解释什么,因为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一时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再说,彭刚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如果知道楼中观的存在,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从精神病院出来,外面阴云密布,和我的心情一样,沉甸甸说不出什么滋味。我坐到车里,李扬正在玩手机,看见我问刚才上哪了?我苦笑:“我看到彭大哥了。”
    李扬是知道我以前经历的,惊叫一声:“彭亮?那个到过阴间的人。”
    “是。”
    李扬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刚才的事儿细说了一遍。他听得啧啧称奇,就要下车。我赶忙拦住他:“你干嘛去?”
    “我去看看彭大哥,还有他的画。”
    我把他拽回车里:“你可拉倒吧。他儿子可是个刁钻古怪,能不惹是非就尽量不惹吧。”
    李扬坐回车里,摁了几下喇叭:“真他妈的气闷,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对了,谢师父的下落打听出来了?”
    李扬道:“你以为就咱们知道找谢师父啊,我小姑疯了以后,我们家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打电话过去关机!人没了!姓谢的真他妈不亏是走江湖的,我们就知道他姓谢,名字、身份证、背景来历一概不知,除非雇私家侦探,要不一般人连他的毛都找不着。”
    “刚开始你们不是托熟人找的谢师父吗,问问那个熟人知不知道。”
    “问啦!那熟人说,谢师父是走山川涉五岳,行踪不定的高人。他要想上哪,不用坐火车飞机,直接提着箱子驾云而去。说得这个邪乎,真他妈有病!”
    我眨眨眼:“可是这谢师父确实有两把刷子,不像江湖骗子。”
    “那更糟糕。江湖骗子会法术,神仙都挡不住。”
    我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所有线索都断了,回家睡觉吧!”他气的直哼哼。其实我知道他生气的原因,这小子在论坛博客连载连的正嗨,突然面临断更的威胁,比美女在床,只让看不让摸还难受。
    我想了想说:“你记没记得古代亚历山大大帝解开‘高尔丁死结’的故事。”
    “知道啊,咋了?幼儿园孩子都知道这个典故。”
    “其实咱们现在面临的所有死结,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开。”我说。
    “哦?什么办法?”李扬来了兴趣。
    “阴阳观里的那口井!”



第三十九章 罪魂的女人
    李扬爆粗口:“操,都知道那口井邪门,可是我们谁也不敢下啊。你敢下?”
    “所以说嘛,解不开还是死结。”
    李扬道:“说了半天和没说一样。走吧。”
    耽误了这几天工作,又恰逢月底,我以为开了工资会被炒鱿鱼,谁知道领导对我的旷工只字未提,反而还淡淡地说让我继续努力。我劫后余生,庆幸之余觉得自己是不是开始走红运,人品爆发,也该老子出头了。中午没在单位吃食堂,特意给自己下了馆子,犒劳犒劳。吃完之后,又去咖啡屋坐了会儿。
    要了杯咖啡,慢慢喝着,想着过往的经历,不禁唏嘘。这时,听到身后传来“咯咯”笑声,这声音听得我心潮澎湃,正是单位女神的声音。
    我们这位女神叫王雪,人如其名,平时冷冰冰的。我曾经尝试着约了她一次,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答应了,可惜因为彭刚那小子找我,便放了她鸽子,自从之后我们再无交集。准确点说,是现实中无交集,我曾经在画中阴阳观的地狱图里,见过她。赤身**在大火中焚烧,满头黑发披散乱舞,让小鬼拿着叉子一顿乱捅。
    今天居然又说巧不巧坐到了一起。回头看,她背对着我,正开着笔记本看里面的什么东西,不时做惊恐状,做嬉笑状。我偷着探头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气背过去。女神王雪居然是李扬的粉丝!看的是我的经历!我勒个去。
    王雪在博客下面给李扬留言:你写的好有意思,想问问是真事吗?那个叫文三羊的真的好倒霉。
    李扬这个缺了大德的,给我用个化名,把刘洋两字拆开直接叫文三羊,这个难听劲。
    我咳嗽一声:“呦,这不是王雪吗?”
    王雪看到我,脸色一变,把笔记本屏幕合上:“哦,你呀。”
    “看小说那。”我明知故问。
    “嗯。”她没什么谈性,提起笔记本就走:“下午快上班,我要回去了。”
    “写这个小说的作者我认识。”我悠悠说道。
    王雪停下来,一脸讥讽,那意思是就你个臭**丝能认识人家。
    我扬了扬手机:“我打个电话,分分钟就能把他叫来。在我跟前,他就像小猫咪一样乖巧。我让他站着,他不敢趴着。我让他拿大顶,他不敢撅屁股。”
    “吹吧你。”王雪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到有些迟疑了。
    我看她那个样子,也不知怎么心里生了一股气,带着恶作剧的意思:“你看没看到文三羊进画里?”
    “你也看这个小说吗?”她感兴趣地说:“我看到了啊。他刚写到文三羊看到了道观里的大火,一副地狱景象。”
    “里面写了个女人的罪魂特别凄惨,让火烧的满地乱滚。”
    王雪点头:“对,他刚写到那,怎么了?”
    我平静地说:“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你。”
    这句话一说完,我立马后悔。因为王雪的脸色剧变,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看过一个人表情能变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从笑眯眯直接过度到极度惊骇。是的,王雪并没有愤怒地骂我胡说八道,也没有阴着脸立马就走。而是惊骇……与悲伤,豆大的泪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滚落下来,那种悲恸让我的心像针扎一样。
    她整个人像是崩溃了。
    我赶紧把她扶到座位上,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瞎编的。”
    她忽然做出个突兀的举动,猛地一抬手,给我个大嘴巴!把我都扇懵了!她像母狼一样低吼:“你滚!”
    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们,脸上火辣辣的,心里这个憋屈。这时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是李扬,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挨千刀的,我现在这么个德性,全是他造成的。
    接了电话就想骂他,李扬在电话里焦急地说:“我操,老刘,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看见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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