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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娱乐圈女武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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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拓拔修一点多才回家。
  他这天让拓跋妍那一句两相抵消折磨的痛苦不堪,先是生气她竟然这样不孝不认父亲,又觉得自己的确做得不够。
  也许是这些年受够了虚情假意的来往应付,拓拔修竟然开始怀念起往日的生活,有温柔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或许会有争吵,但是缺了这个也不算是个完整的家。
  乔春宜和自己闹,不正是她爱他才会这样吗?她如果真的像蒋桂兰说的那样,是为了钱才跟自己在一起,离婚也是在欲拒还迎的钓他,怎么会只要那么一点抚养费就带着孩子走?
  他伤了她的心啊。
  拓拔修把车子停在楼下,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没一会儿车上的两烟都抽完了,又开始喝酒,他醉醺醺的看着不远处冰冷华丽毫无温度的别墅,那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拓拔修摇摇晃晃的推开宅子的门,管家顾叔赶紧扶着他:“大少爷,你怎么喝这么醉?”
  “我没事……”拓拔修喃喃道,“春宜呢?春宜是不是等着我呢?妍妍睡了没?我没回家,她肯定生气了是吧,我去看看她……小公主啊,爸爸的小公主……”
  “你嚎什么呢!”蒋桂兰一身真丝睡裙,气的手都在抖,“那个祸害都走了呢么多年了,你发疯给谁看?”
  拓拔修满眼都是红血丝,他紧紧盯着自己的母亲:“妈,我让你每月给小公主打的钱,你给了吗?”
  蒋桂兰呼吸一滞:“……怎么没打?”
  拓拔修哈哈大笑,又问:“那小公主现在在哪儿呢?”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蒋桂兰气急,“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妈!”
  “你,你是我妈,”拓拔修点点头,他甩开顾伯的手,“你真是我亲妈,我女儿不是你孙女吗?你做奶奶的怎么不知道孙女在哪儿?你怎么不知道你孙女差点死了!”
  蒋桂兰捂着胸口:“拓拔修,我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你妈的,啊?为了个搅家精生的野丫头,跟你妈顶嘴?你真有良心?”
  拓拔修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我媳妇,不是搅家精,我女儿,不是野丫头。你把我拉扯大,是因为你只有我一个指望,如果你还有别的有出息的儿子,我早不知道死在哪了。你也别说我没良心,妈,你连心都没有,哈哈!”
  “拓拔修!你这个——”
  拓拔修突然拨开歇斯底里的蒋桂兰,他看着住宅门口那个瘦小憔悴的女人,声音低的让理他近的蒋桂兰都听不清:
  “顾敏,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拓跋家母子撕逼~~
  谢谢大家能包容我今天食言没能下午更,补偿第三发完毕,谢谢大家,我爱你们(づ ̄ 3 ̄)づ

☆、第23章

  顾敏看着拓拔修凶神恶煞的冲自己走过来,吓得浑身一抖,她赶紧把被吵醒走出来的拓跋娇往身后藏:“娇娇,快,快回房间去。”
  拓跋娇怎么肯让母亲一个人面对被酒精麻醉了理智的父亲,她心里其实怕极了,腿脚都有点发软,却依然坚持抓着顾敏细瘦的胳膊,绝不离开。
  顾敏急了:“娇娇,听妈妈的话,回房间去!大人的事你别管!”
  拓拔修已经走到了顾敏面前,用一种暴虐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瘦小的妻子,他的眼神浑浊涣散,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着,满身烟酒气呛得拓跋娇咳嗽起来。
  拓拔修虽然喝醉了,有点掌握不好平衡,但是力气却一点都没小。他强健的大手捉住小女儿的肩膀,把她从顾敏身后拖出来,拓跋娇吓得脸都白了,惊恐的抬头看拓跋修。
  “娇娇,”拓跋修突然笑了,“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是你爸爸,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拓跋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抽噎着摇头,根本控制不住眼泪,无声哭着只想回到母亲怀抱里去。
  “拓跋娇!”拓跋修突然冲着女儿大吼,额角青筋暴露,“我是你爸爸,你怕什么!就他妈会哭,我受够了!老子拼死拼活供你们娘们吃喝,你这是咒我吗?你爹我还没死呢!你他妈哭个屁!”
  拓跋娇真的被状若疯癫面容狰狞的父亲吓坏了,她好容易哭出声,跟小猫似的呜咽着发抖,哪里能回答拓拔修的话。
  蒋桂兰站在不远处,余怒未消,一点上前阻止拓拔修发疯的意思都没有。
  一直在拼命护住女儿的顾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拓跋修推开,紧紧搂住拓跋娇,鼓起勇气哭喊着:“你冲娇娇撒什么气,孩子本来身体就弱,你还这么折腾她,拓拔修,你有本事冲我来!”
  拓拔修没站稳,踉跄着后退,后脑狠狠撞在合金门框上,疼的他泪腺一麻,淌出眼泪来,皱着脸伸手摸后脑勺上肿起的包。蒋桂兰虽然气拓拔修跟她顶嘴,但是她终究还得靠着儿子,见顾敏居然敢反抗,尖叫道:“你个娼妇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拓拔修缓过神来几乎要发疯,这娘们居然敢推他!
  当即上前抓住顾敏绾起的头发把她从拓跋娇身边拖开,拓跋娇哭的撕心裂肺,爬着追她:“妈,妈!”
  顾敏的长发被拓拔修硬生生扯下不少,却咬住牙不肯呼痛,拓拔修硬是把她拽起来,顾敏只觉右颊猛地一痛,耳朵嗡鸣,眼前一片空白。她恍惚了好几秒钟,才发觉是拓跋修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半边脸**的灼痛,鼻腔里暖流流下,竟是打的流出鼻血来。
  “妈!”拓跋娇差点晕过去,嗓子喊得破了音,她想站起来去保护满脸是血的母亲,但是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一次次爬起又摔倒。
  拓拔修还不解气,下手把瘦弱单薄的顾敏摔在地上,这下顾敏连吭哧吭哧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的蜷成一团,鼻血堵住鼻腔,拼命张开嘴一下下呼吸。
  “妈妈……”拓跋娇喃喃,她哆嗦着爬到顾敏身边,几乎不敢下手碰她,生怕自己一碰,脸色苍白如纸的顾敏就要碎掉了。
  顾敏过了痛劲,脑子依旧糊涂难受,她断断续续安慰女儿:“娇娇,我没事。”母女两人互相搀扶着坐起来,顾敏低着头,她手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让拓跋娇给她按着侧鼻止血,鼻血滴滴答答砸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好一会儿才止住。
  拓拔修这时候也过了酒劲,他站在妻女旁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拓跋娇搂着顾敏,怨恨的望着施暴的父亲和若无其事的奶奶,向来轻声慢语、从不和人起冲突的她,说话语气是自己也难以置信的坚定决绝:
  “妈妈,你和他离婚吧。我跟你走。”
  拓拔修本来还有些愧疚,听了小女儿这句,心里的火蹭的又窜了上来,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蒋桂兰早就不满顾敏,尖酸道:“呵,离婚好办,只是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别想借着机会分走。”
  “妈!”拓拔修不得不出言制止蒋桂兰,他脸色阴晴不定,在原地呆立一会儿,甩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然后甩手上了二楼。
  拓跋娇没看蒋桂兰一眼,她搀扶着顾敏,一步步走出灯火辉煌的拓跋宅。
  母女两个都穿着血迹斑斑的白睡衣,披散着头发,打扮的跟女鬼似的。托这个的福,一路上倒是没遇见见色心起的流氓,反倒吓到了不少来往的车辆行人。
  十月末的裕川已经初现寒意,两人相互依偎着前行,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去哪里。后来走不动了,就在沿街的小公园里找了处长凳坐下休息。
  “娇娇,”顾敏的头还是很痛,她尽量把女儿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默默良久,开口道,“妈妈对不起你。”
  昔日娇气爱哭的拓跋娇似乎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迅速的长大了,她笑着说:
  “妈妈,咱们终于逃出来了,我现在很开心。你看,当年乔姨和姐姐能自力更生,那我们也能。熬出这一阵子,咱们就彻底自由了。”
  “你,你又见你姐姐了?”顾敏沉默了一会儿,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拓跋娇点点头:“我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姐姐似乎不那么讨厌我了,问我过得好不好,还给了我她的电话号码。妈妈,我相信只要我够努力,总有一天姐姐会认我这个妹妹。”
  顾敏的手有些颤抖,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你妍姐姐和,和你乔姨,是一样的脾气,嘴硬心软。她们都是很好的人,是妈妈不好,害得她母女俩远走他乡。其实我的本意不是这样……我……”
  拓跋娇有些困倦,她缩在顾敏怀里,眼睫一个劲的打颤,她心神俱疲,很快睡着了。顾敏自己自言自语了许久,不知何时也睡着了,梦里有她自己,有乔姐姐,娇娇,妍妍。
  顾敏这些年几乎天天做以乔春宜为主题的梦,梦里冷艳高傲的她抱着拓跋妍,用让顾敏心中发凉的漠然眼光看她,那眼神里连仇恨都没有,完全是漠视。乔春宜转身越走越远,她在后面拼命的奔跑追赶,想要追回乔春宜,和她道歉,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然而顾敏追了十五年,没有一次追上她。
  “顾敏?”
  顾敏朦胧中似乎听到了乔春宜的声音。真好,这还是她头一次在梦里听到乔春宜喊她名字。她告诉自己,继续睡吧,不要醒来。
  乔春宜呆立在原地,她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狼狈不堪,满身是伤的瘦小女人,会是当年青春美貌、娇艳欲滴的顾敏。她散着杂乱的头发,脸颊的掌印红的刺眼,遍布着没擦干净的血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和拓跋娇睡在长椅上。
  怎么会这样?拓拔修那个老王八破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把渣爹捆在了树上,大家随便打。

☆、第24章

  顾敏痴痴的望着乔春宜,乔春宜穿着简单朴素的蓝运动服,扎了个帅气的马尾辫,手里拎着一包热乎乎的肉夹馍。
  岁月似乎格外疼惜这个苦命又坚强的女人,她的身上洋溢着和年轻时同样蓬勃火热的生命力,细润白皙的皮肤,精致秀丽的眉眼,如果不凑近了细看,根本分辨不出眼角浅浅的细纹。
  顾敏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她难堪的拢起发丝,遮盖住脸上的掌印,咬着嘴唇偏过头,不想让乔春宜看到自己落魄狼狈的样子。
  乔春宜喃喃问道:“拓拔修打你了?”
  顾敏一声不吭,像橱窗里的人偶模特一样呆坐着,扭头躲避着乔春宜的目光。她真的害怕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出嫌恶和仇恨,仅仅是想象就足以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她没办法面对乔春宜。
  拓跋娇从母亲怀里怯怯探出头来,头发蓬乱,脸颊染着病态的潮红,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迹,她带着哭腔惊慌的小声喊:“乔阿姨……”
  乔春宜紧攥着拳头,她的目光扫过顾敏的袖口,脸可以遮住,单薄的身板可以遮住,但是那细瘦的手腕上淤青的抓痕,和皮包骨头似的干瘦手指遮不住,她声线颤抖:
  “那个傻|逼打你了是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拓跋娇,你妈怎么了?你们,你们在这呆了多久了?”
  “乔阿姨!”拓跋娇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向乔春宜诉说,“他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回来耍酒疯,都一点多了,又是骂又是打,我妈被他打的流血,他还抓着我妈的头发拖她,把她摔在地上……我害怕!我妈那时候都不能动了!太太就在旁边看着,她一点都不管,她恨不得我妈被打死啊!”
  乔春宜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炸响,她深吸一口气,把买的肉夹馍塞给拓跋娇,手掌温柔又坚定的托着顾敏的下巴,硬是让她抬起头来。
  顾敏仅仅穿了一件薄睡衣,露出的脖颈瘦的可怕,又干又黄,皮肤几乎包在骨头上,整个人状态比拓跋妍断食那段日子还糟糕。脸颊上的掌印红肿,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可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
  乔春宜还记得,顾敏来拓跋家找她表叔的时候自己正在院子里遛狗,听到有个羞怯的声音在背后问好,转身过来就见是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挎着土气的大旅行包,腼腆讨好的冲她笑,右颊的梨涡小巧可爱。
  她当时在想,怎么会有这么讨喜的小姑娘?连她这个女人都生不出一丝反感。
  顾敏乖乖任她捧着脸,双目无神死寂,眼睛凹陷,眼珠几乎不移动,乔春宜敢打包票,若是拍一张静态的照片说这是个死人,都没有违和感。
  乔春宜心里乱极了,顾敏这些年遭遇了什么?拓拔修那个没心肝的东西,不是离完婚立刻再婚了么?他千辛万苦挣得的人,为何不珍惜?还下狠手这样打她?
  可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乔春宜果断脱下运动服外套让拓跋娇套上,自己仅穿一件T恤衫,半背半扶着神志恍惚的顾敏,一行三人往家属院走。
  顾敏轻的可怜,乔春宜倒没费什么力气。她到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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