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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锦宫欢-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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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是已经很明白了,划清界限就是与她一刀两断,不适宜收养当然就包括很多了,比如王后的身体不适,比如王后又做了令了发指的事情,比如她残害董婉的龙胎一事。
  姜妘己怕孟琳没听懂,又道“王后的年纪已过了生养之年,精力有限,而且她大病初愈,根本不适合收养孩子。”
  这是她能想到的孟琳可以接受的说辞,至于她会怎么说,跟谁说,那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若是我如此与王后说,只怕她会记恨我。”孟琳委屈道。
  姜妘己有个错觉,怎么怀孕的孟琳变傻了!
  她已经说得这么直白,孟琳竟然还傻傻的觉得这话应该会跟王后说!姜妘己在心底喊道,天呐!
  “孟琳,我怎么发现你怀孕之后不仅变胖,还变傻了?”姜妘己无奈道。
  她说的是事实没错,孟琳的确是变傻了很多。
  “现在连你也取笑我,呜呜呜。”孟琳装作哭道。
  “那些话,你的当然只能与父王说,只要父王不同意过继你的孩子,那别人在再怎么算计都是无用的。”姜妘己直接说了出来。
  以现在孟琳怀孕的智商,她不得不怀疑,孟琳听不懂。
  “原来如此。”孟琳顿悟道。
  姜妘己扶额,孟琳这样倒是可爱了不少。
  她也算是个可怜的女子,与庄少卿爱而不得,身在孟氏,孩儿也要交由别人抚养,到头来,她什么都得不到。
  “你以为呢,快去罢,听说父王这两日心情不错,你去有意无意的与他提起,看他什么态度,你再告诉我,我再帮你想法子罢,切记,不要说王后的坏话。”
  “好。”孟琳微笑起身。
  夜间。
  孟琳躺在床榻上,尝羌听闻今日太医禀告孟琳心情郁结,遂来瞧她。
  尝羌见到孟琳一副忧思的模样,悄声走近道“怎么了?本王听太医说你这几日很不高兴啊?”
  “王上,臣妾前几日做梦,梦到别人要夺臣妾的腹中的孩儿,臣妾心惊。”孟琳道。
  “不过一个梦罢了,何以当着?别伤着身子。”尝羌笑着安抚孟琳道。
  “可那梦里的人不是别人,是王后。”孟琳一时着急,脱口而出。
  尝羌的面色变了一变道“你想多了”他说的模棱两可,这句话在孟琳听来是无比肯定的,王上有这个心思。
  “不,王上,王后昨日旁敲侧击地与臣妾说过此事,臣妾不想啊!”孟琳紧张道。
  “放心吧,不会的。”尝羌虽如此说,意在安抚,并未真的打消过继的念头。
  他也是有这个心思的,只是他没想到孟南萸这么迫不及待地不等孟琳生产就提了出来,害得孟琳整日惊怕,万一伤了她附中的子嗣还如何了得。
  “真的么?王上你答应臣妾绝不会将臣妾的孩儿过继给王后。臣妾担忧的其实是王后年纪已过了生养之年,精力有限,而且她大病初愈,不适合收养孩子。”孟琳照着姜妘己的话说了一遍。
  尝羌这才缓和了脸色道“你的考虑的确周全。”这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况且孟琳说的是事实,尝羌也不会反驳。这个理由听起来倒还听的过去。
  “还望王上多替王儿的健康成长考虑,王儿放在臣妾身边教养,臣妾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教养他。”孟琳急不可耐道。
  “本王会考虑的。”尝羌叹了一口气道。
  孟琳与尝羌哭诉不想过继孩儿给王后的话,原封不动的传到了孟南萸的耳朵里,孟南萸很是愤怒。
  她的侄女竟敢在背地里说她是个上了年纪的病秧子,教养不好她的儿子。
  孟南萸听到的话是姜妘己故意传出去的变了样的话,她怎能不气?
  她大骂孟琳无情无义,只顾自己,不顾及孟氏一族。
  孟氏一族听闻尝羌打消过继孟琳的孩儿给孟南萸的消息,对孟琳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184 孟琳见红

  孟琳与王后交恶的消息不胫而走,娄妃对孟琳的照顾自然多了。
  只要孟琳的孩子不过继给王后,那么对娄妃而言,是威胁不到姜楠康的太子之位的。
  所以,她对孟琳的态度有所好转,也是姜妘己开解娄妃多日的功劳。
  今日娄妃便约了姜妘己,庄兮颜,孟琳一同到春华殿看戏解闷,说话聊天。
  庄兮颜正是得宠之时,孟琳亦是盛宠不衰,她们二人都是姜妘己教娄妃一并请来的。
  庄兮颜开始是不肯来的,听闻今日姜妘己也会在场,她怎么能不来呢。
  她早已想通那日她稀里糊涂被人算计到尝羌的龙床上,必定是姜妘己所为。她心底可是有一座火山要对姜妘己爆发的。
  今日,既然姜妘己也在场,她又岂会避而不见?
  孟琳与姜妘己早就到了,庄兮颜直到戏开场了好一会,才姗姗来迟。
  姜妘己见她走近,起身道“庄美人来了?”
  孟琳则是坐着未动,淡淡瞟了她一眼道“庄美人还真是姗姗来迟啊,原来是精心打扮去了,今日王上不在,你打扮得这么夺目是给谁瞧啊?”
  孟琳自庄兮颜在太后的寿宴上出丑,害得孟恺成了废人,从此与庄氏的人结下了梁子,怎么会好言好语相待呢?
  她刚听说庄兮颜会来,死活不肯前来,姜妘己好说歹说才将她劝来。
  “兮颜向来注重容貌,不似某些人仗着自己怀了龙种就那般不顾形象,贻笑大方。”庄兮颜讥笑道。
  反正她们两个一个代表庄氏,一个代表孟氏,在王上面前还会稍微忍耐,现在王上不在,她们两个自热不客气起来。
  反正两家的势力相当,又都是美人,谁也不惧谁。
  娄妃瞧见她们两个斗嘴,心底暗喜,面上却劝慰道“庄妹妹,孟妹妹怀着龙种,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别引她生气,万一龙种有个闪失,你我都不好担待,今日我请你来,是来看戏的,如果你不想看的话,那就请回罢。”
  娄妃这话虽是在护着孟琳,实际言语之间无不往孟琳怀孕上引,她是刻意为之。
  “哼,谁稀罕说她,我自然是来看戏的。”庄兮颜这话是冲着孟琳说的。
  庄泓菲告诫过她,千万不可得罪娄妃,现在娄妃风头正盛,能忍则忍。所以,她并未与娄妃正面起冲突。
  姜妘己见她们两个消停了些,才道“今日这出戏,听说已经红遍了晋城的大街小巷,很是精彩。”
  孟琳笑道“哦?我也极是喜欢看戏,是什么样的一场戏?”
  娄妃温言道“戏班子是南宫公主请的,她只点明要看最好看的,大家都还没看过呢。”
  方才,几个人只顾着吵嘴,都未注意台上唱得。这时仔细一看,竟是一出有情人各自分离的爱情戏。
  孟琳瞧着,深叹了几口气,眼含热泪,这戏唱的好似她与庄少卿。
  尤其那男子的扮相与庄少卿何其相似!
  她恍惚觉得那就是庄少卿本人。
  庄兮颜瞧得认真,只见戏台上的男女演绎桃林相见,想起他与旻天也有过如此光景。
  台上的男女演的痴缠,台下的四个人,各怀鬼胎。
  孟琳动情落泪,庄兮颜想起了旻天,姜妘己只淡笑道瞧着,娄妃却在观察庄兮颜和孟琳。
  当戏台上的男子演到葬亡人时,庄兮颜也落下了眼泪,这一幕实在是太感人了。
  孟琳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河水,决堤而下。那神似庄少卿的男子满身是血的坚持挖着坟坑,用了最后一丝气力将爱人埋葬。
  然后,他竟翻身而下,与爱人躺在一起,同穴而死。
  孟琳看到此处,突然起身道“娄贵妃,孟琳突然有些气闷,现在先告辞了。”
  “好,那我送送妹妹。”娄晴起身道。
  “不必了,你们好好看戏罢。”孟琳用帕子掩了面容,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那我送你罢。”姜妘己起身道。
  “好。”孟琳答道。
  姜妘己与孟琳一道出了春华殿,孟琳神情有些落寞,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姜妘己随在孟琳的宫女身后,待孟琳行到春华殿的正殿台阶时,只走了两步,却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台阶不高,不过十一阶,可是孟琳怀着龙种啊,她这一摔,吓得众人脸白,她的一声惊叫响彻春华殿。
  一时间,娄妃与庄兮颜都赶了过来,庄兮颜瞧着孟琳这般模样,唇角含笑,娄晴却斥责道“庄妹妹,为何你见了孟妹妹这般模样,还要发笑?”
  姜妘己手忙脚乱地查看孟琳可伤到哪里,但众人都不敢动她,姜妘己已经命人去传钟太医前来。
  只见孟琳的衣裙下染了血,惊坏了众人,这可如何是好!
  “快去,快去禀告王上!”娄晴亦瞧见了孟琳衣裙下的血,这是要小产了么?
  今日是她邀请孟琳前来的,若是孟琳有个闪失,那王上怎么会饶得了她?
  不多时,钟太医先行过来,命人将孟琳移到春华殿内,细细把脉。
  姜妘己向钟太医使了一个眼神,钟太医会意,迟迟未下结论。
  当一个宫监扯着公鸭嗓喊道“王上驾到!”
  钟太医这才起身,尝羌行色匆匆的踏进寝殿道“孟美人如何了?”
  钟太医起身道“回禀王上,孟美人脉搏跳得很快,似是吃了什么助血气的补药,孟美人摔这一跤倒是无碍,虽见了红,但龙种无碍,只是这脉搏却比平日快了两倍。”
  钟太医说的吞吞吐吐,只差没说孟琳是被人下了堕胎药。
  尝羌听他如此说,怒气冲冲道“你直接说孟美人被人下了药,想要谋害本王的龙嗣不就完了!”
  “娄妃,今日是怎么回事?”尝羌自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娄妃,因为孟琳是在她的寝殿出的事,她的嫌疑最大。
  “王上,臣妾不知啊!”娄妃立即俯身跪倒。
  “妘己,刚才孟美人出事时,你也在场么?”尝羌瞥见姜妘己问道。
  “是,今日娄贵妃邀请孟美人,庄美人,妘己一道来听戏,刚才孟美人瞧了一半,突然说身体不适,妘己陪她回宫,不曾想,孟美人竟一步踏空台阶,滚了下去。”姜妘己避重就轻道。

  ☆、185 茶水迷云

  “太医你方才说孟美人吃了血气上涌的药?”姜妘己问道。
  “是。”钟太医答道。
  “父王,难不成有人在孟美人的吃食里动了手脚?”姜妘己此话一出,伺候孟琳的宫女跪了一地。
  “查!太医你可知晓孟美人吃了何药?”尝羌怒吼道。
  “照这脉象像是刚刚吃下红参,这红参是大补之药,如果孕妇吃下可至气血极快,还好孟美人吃的不多。”钟太医如实道。
  尝羌的面色已经很是难看,为何这宫里永远不消停,为何这宫里的女人总要盯着别人的肚子不肯放过!
  为何这些女人一个个这般心思歹毒,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过?
  他怕惊到孟琳,低声喝道“娄妃刚才你给孟美人吃了什么?嗯!”
  娄晴吓得不轻,磕头道“王上,孟美人不过在臣妾这里吃了半盏茶,刚刚孟美人到时,与庄美人拌了几句嘴,臣妾还劝解来着,怎么可能谋害她呢?”
  娄晴的话无异于将庄兮颜引火上身,她说庄兮颜与孟琳拌嘴,意思是说,庄兮颜极有可能才是下手的那一个。孟氏与庄氏忌恨已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这么推论,庄兮颜才是最有可能下手的那一个。
  “娄贵妃你休要无赖与我!”庄兮颜愤斥道。
  这个谋害的的罪名,谁敢担,这是要掉脑袋的事。
  庄兮颜继续道“娄贵妃,刚才你给我们吃的茶里可是有红参片的!”
  娄妃惊呼道“这不可能!刚才你瞧见孟美人摔倒,见红,还笑来着,我正要问你,不想王上就来了。你才是最有嫌疑的那一个!”
  尝羌听着两个女人互相泼脏水,甚是恼怒,又听到什么红参茶,又听到庄兮颜笑孟琳摔倒,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他呵斥道“本王要亲自去看看那茶!”
  娄妃与庄兮颜,姜妘己一道出了寝殿,走到院子里的戏台坐席,问道“哪一杯是孟美人的茶?”
  姜妘己与庄兮颜,娄晴都同时指了孟琳刚才坐的地方,那张小桌上,的确还摆着一盏残茶,只是已经冷却,尝羌走近端起茶一瞧,里面却什么也没有,是一杯清淡的茶,只是香味却浓。
  “这杯茶什么都没有?庄美人你方才还说娄妃给你们吃的是红参茶,竟是一派胡言!”尝羌继而转头叱骂庄兮颜。
  娄妃面上一松,庄兮颜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嗫嚅道“方才我的茶盏里是红参茶无疑,王上不信可自行查看。”
  姜妘己心道,娄妃早有防备,现在来查还能查出什么?
  这茶早就被换了,就算她们两个方才喝的真是红参茶,现在怎么还可能在这里出现。
  看来娄妃真是狡猾,刚才的茶水里,姜妘己的茶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杯略红的浓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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