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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锦宫欢-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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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妘己施施然行了一礼,挽起孟南萸的宽袖,又掀开贴身的那一层,抬高手腕一瞧“母后,您的手腕完好如初,并无异样,并未受伤。”
  尝羌亦看得清楚,孟南萸的手腕上,如玉一般光滑,只隐隐有水痕,哪里有半点红肿,她方才一惊一乍地喊疼分明是做戏,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孟南萸撒谎,姜妘己才是受害者!
  姜白凤暗暗叹息,这出戏孟南萸至始至终就输了,姜妘己果然是一个聪明人,可是她手上的红肿是怎么回事,孟南萸安然无恙,那么说明水温并不高,她又如何受伤呢?
  孟南萸闻言,扭过头,低声斥责“那是本宫福大命大,没教你得逞!”
  尝羌的脸上挂不住了,孟南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不可理喻了?她当他是傻子不成?她当这些嫔妃是草包不成?事实摆在眼前,明眼人一瞧便知真假,她却还这般无耻的诬赖是姜妘己烫伤了她!
  姜妘己手上的伤,触目惊心,必然是滚水烫得无疑,姜妘己难道疯了不成,往自己身上浇滚水陷害她?
  “够了!王后你当真教本王寒心,事实善于雄辩,你身上并无伤痕,妘己伤得惨不忍睹,妘己还替你辩解遮掩,你竟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当真是恬不知耻!
  往后你就在昭阳宫思过罢!再好好学学做人处事,身为王后该有的气度,仪态,不要再出来贻笑大方了!”尝羌怒吼完,甩袖而去,并未向姜白凤请安,可见被王后气得不轻,那眼神分明不想再多瞧王后一眼,厌恶至极。
  “妘己,来哀家瞧瞧,烫得不轻罢?哎哟,以后你只侍候哀家一人,旁人就不会难为你,你可是哀家的孙女,哀家心疼得很,快回春秋殿养着吧,香兰你速去唤太医来瞧瞧妘己的伤势。”姜白凤亲自走过来扶起姜妘己,心疼地拉着江云的手左瞧又瞧,甚是心疼不已。
  众妃嫔见太后对姜妘己的态度非同一般,一时间各种关心纷沓而至,各种安抚,献药,眼里哪还有王后。
  王后铁青着一张脸,愤然离去。
  姜妘己瞧着孟南萸离去的背影,论手段,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得了我?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她回到春秋殿,由着太医各种上药,汤药她却一滴没喝,全部浇了花草。
  她根本就没受伤,手上那些红肿的水泡看起来骇人,不过是姜妘己用些痒药地障眼法罢了,待一个时辰之后,自然消失不见。
  让姜妘己感动地是,姜白凤竟然当众维护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份情她领了,以后自当更加上心地伺候姜白凤。
  这宫中,也只有姜白凤能给她庇护,这也是她选择留下来的原因。
  要得到姜白凤的支持谈何容易,姜白凤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深不可测,在她面前玩手段,她一定能瞧出来。
  眼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姜妘己想起王后身边的那个辱骂她的宫女,是该让她长点教训!否则,还当她好欺负呢!

  ☆、113 爬龙床么

  姜妘己领了尝羌赏赐的珍贵药材,回梨苑。她褪下皓腕上裹紧的伤布,只见原本看上去红肿密集的红色血泡消散得无影踪。
  她低头环视手腕,白皙平滑的肌肤并无半点伤痕,这药粉真是奇效,原本以为要明早才会消散,现在就完好如初了。
  她观察自己身上的衣裙,手袖竟短了半寸,她这几个月长得很快,她能感受到自己在不断长高,长高的感觉真好!嗯,看来要多做几身衣裙了呢。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今日王后身边那个嚣张的宫女,长得有几分姿色,又得王后赏识,才敢这般辱骂她,难道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姜妘己暗想,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般目中无人的宫女,留在王后身边实在扎眼,像条疯狗,只会乱吠,得弄走才好。
  她本想去看看高芷斓,可又怕落人口实,她们母女好不容易,名正言顺的住进宫来,还是忍受些时日,来日方长,只是不知道高芷斓有无人照顾,受人为难。
  姜妘己面上有一丝隐隐地担忧之色。
  她静静地躺在床榻云被之下,今日见到王后那般颓败痛哭的模样,感觉真是爽啊!
  可惜尝羌终下不了决心,只将王后禁足,不过,以后日子长着呢,不愁找不到时机。
  “噗”
  她吹灭了红烛,打算安寝,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今日的菜吃的多,口有些渴,她又点燃烛火,起身倒水喝。
  只见一道忻长地身影印在窗棂上,她抿抿嘴道“你孤独么?”
  “孤独?我不知什么是孤独,如果你说的孤独是指一个人的话,那么或许就是。”夜白隔着窗户自嘲一笑。
  他从不感到孤独,他心中有仇恨的火苗燃烧,他要为母妃报仇!
  “你这么不请自来,又是来讨酒喝么?我这屋里可没酒。”姜妘己在雕刻细致,漆色光亮的桁上,取下浅色外裙套在身上。
  夜白半夜到访正好,她有话问他呢。
  “我听说,今日你与王后起了争执,烫伤了身子,来瞧瞧你。”夜白直言不讳,他听闻姜妘己被烫伤时,心里一紧,立即赶了过来。
  “放心罢,她在我身上讨不到好处的。”姜妘己心里一暖,夜白竟会关心她!
  “我不过是怕你早早送了性命,损失我五万石粮食而已。”夜白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气道,面上却是淡笑。
  “用不着你大半夜来提醒我,你既然成全了我,我也会成全你的。”姜妘己心底的暖意冷却下去,果然,他这样的人又怎会懂得关怀人,不过来瞧瞧她死没死,还能不能帮他罢了。
  “我这里有瓶烫伤膏,你拿去用罢,早日好起来替我筹谋。”夜白将药瓶放在了窗台上,发出咚地一声脆响。
  “不用了,我死不了。”姜妘己毫不客气地赌气道,将要打开窗户的手僵在窗框上。
  “随你。”夜白转身就要走。
  姜妘己倏然打开窗户,急道“你别走,我还有话问你。”
  夜白停住了步子,原来她还有不知道的事,还以为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
  “什么事?”夜白玄色的锦衣,只看得隐隐的轮廓,如斧头削过的俊颜认真注视姜妘己的双眸。
  姜妘己低了声音,没了脾气,谁教她有求于他呢,还是放低点姿态效果好些,“我今日瞧着王后身边有个出口不逊的宫女,名唤落霞,你可知她什么身份?”
  “我对这种名不经传的宫女不曾留意,你想知道的话,明日我替你打听就是。”夜白毫无表情,寡淡至极,脸上一松。
  落霞?
  “那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打听罢。”姜妘己有一丝失落,夜白虽在这宫中多月,对后宫之事不在意呢。又怎会知道一个宫女,真是多此一问。
  “怎么?她今日为难你了。”夜白亮如曜石的眸子淡瞟姜妘己,笃定地确认。
  “是啊,我会向她讨回来的。”姜妘己毫不示弱,口气坚定。但讨回来之前不可莽撞,得知人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夜白了然地颔首离去,他都不敢欺负的人,竟被一个宫女欺负?他倒想知道这个宫女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还是背后有什么无法撼动的家世背景。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夜白消失在宫墙尽头。
  梨苑的东北墙角,堆放杂物的地方,有人微微动动身子,刚才可把他累坏了,保持了一个姿势那么久,这暗卫不好当啊,暗自叫苦不迭。
  姜妘己向那墙角扫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可刚才分明觉得有人,最近总是疑神疑鬼,姜妘己打了一个哈欠。好困,睡觉觉。
  天亮时,她醒过来,才拉开门,一张娟帛落在脚旁,她拾起身。
  只见白色的娟帛上端正苍劲的笔迹:董落霞,孟南萸妹妹孟桐的庶出侄女。她的父亲是孟桐夫君董旭的弟弟董霸。孟桐安排进宫伺候孟南萸,实际来爬龙床来了。
  姜妘己失笑,夜白的办事速度也太快了!他一夜没睡么?不过,这最后一句爬龙床就不能说得委婉些么?
  董落霞爬尝羌的龙床?凭她庶出的身份?是孟南萸的意思?还是孟桐的意思?不管谁的意思,这是着急了,谁教孟南萸生不出儿子呢?
  若是这董落霞真的爬上了龙床,生下了儿子,势必会过继到孟南萸膝下,那么她就有了依靠。如果她和孟氏一起联手,扶持董落霞的儿子当太子,也不无可能。
  否则,这么大费周章地安排董落霞进宫,不是毫无意义么?
  既然你这么想爬床,想生儿子,还这么嚣张,不将人放在眼底,不成全你不是不够人道么?
  姜妘己眸光阴鸷,不过这爬谁的床,可由不得你!
  孟南萸你就死心吧,你这辈子别妄想有儿子,别妄想着当太后娘娘!
  这辈子,就算与你拼个鱼死网破,也定要教你和姜姒好偿命!
  你们一个也逃不了上一世的血债,这一世你们就等着罢!
  姜妘己微笑着将娟帛点燃,消失殆尽,面容沉静,谁敢挡她的复仇之路,她绝不放过!
  三日后。
  董落霞守完上半夜,与素菊换寝,熬了半夜,眼睛酸涩难耐,迷迷糊糊地走回去歇息。
  她走至昭阳宫南墙时,忽然闻到一阵异香,眼睛挣扎着睁开了些,走了两三步,腿却不听使唤地瘫软下去,倒在了地上,她离歇息的地方不过数十步的距离。

  ☆、114 爬错龙床

  姜妘己从寝殿转角闪出来,用力拖着董落霞笨重的身子朝北面而去,那里是宫监歇息的偏屋。
  她全身的身子骨累的散架,才将董落霞拖进屋子,屋子里漆黑一片,姜妘己摸出火折子吹亮点光。这是偏屋的厨房,只见地上的草席上躺着一个宫监,一动不动地,像是睡着了。
  姜妘己把董落霞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散乱的丢在地上。
  董落霞身边的宫监是个倒霉鬼,说他倒霉,也不算倒霉,他往日不少嘲讽若豆。
  今日,遇到姜妘己算他走运,谁教他在厨房偷东西吃呢。姜妘己闭上眼睛,迅速脱掉他的衣服,用剪子剪开他的贴身衣物。保证他一动,衣服自会脱落。
  姜妘己帮他们这两个野鸳鸯调整了最佳姿势。拍拍手,笑着离去。
  明日,这两个人就会被人发现,必定会引发孟南萸的震怒。
  到时,董落霞发现她想爬的龙床不过是一张草席,王上不过是个宫监,想必一定很满意吧。
  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过名声难听了些,寂寞难耐,与宫监秽乱……
  姜妘己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回了春秋殿,等着明日一早跑去看热闹。不料,她刚进屋,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还是个结实的胸膛。
  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那人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道“大半夜不睡觉,去哪了?”
  她这才定下心来,心里腹诽,你不也没睡么?还跑到她屋里吓她!
  夜白松开手,嫌弃地放开姜妘己,“喂,你有夜游症么?大半夜游到我屋里吓我?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姜妘己走过去点亮了烛火,自顾自的打水洗脸,卸妆,梳头,毫不在意夜白的追逐的目光。
  夜白见姜妘己不待见他,竟然臭脸道“你是不是去收拾董落霞了?”
  “是啊,多谢你前几日的情报,现在请回吧,本公主要安寝了。明早你有兴趣便去昭阳宫的偏殿,后厨房瞧热闹,记得去早点,不然没位置哦!”姜妘己打着哈欠,合身爬上了床榻。
  她蹲了半宿,又累又困,那两个人又重,她的晚饭算是白吃了。
  她好像听到她的肚子在抗议,自从她的身高拼命长以来,她每日吃得比以往都多。
  夜白听到姜妘己肚子的咕噜咕噜声,暗自大笑,她是没吃晚饭么?看她这样困,睡得着么?
  夜白暗自暗骂自己多管闲事,这与你有什么关系?突然转身关门而去。
  第二日一早,姜妘己到昭阳宫同素菊学做果茶,素菊便领了她到偏殿的厨房。
  素菊推门而入,忽见地上躺着两个人!
  而且,还是赤果果的两个人,仔细一瞧,竟是一男一女!!
  素菊惊地大叫一声“啊!!”姜妘己在她身后着急地问“怎么了?”之后,便因为好奇倾身一瞧,立时也随之惊叫起来“他们竟在此处行龌龊之事!!”
  姜妘己只淡淡瞟了一眼,亲娘啊,那姿势真是不堪入目,天雷滚滚,那宫监竟……
  她的心脏受到了雷击般的伤害!不是说宫监不动女色么?
  躺在草席上的两人,听见她们这般破天惊叫,立时被吓得惊醒过来。素菊用食指指着里面的两人结巴道“你们……无耻!!”
  姜妘己被这场面吓得花容失色,那两人紧紧依靠的身子,那宫监的手还附在董落霞的私密处…
  她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真是开了天灵盖的双眼,天雷滚滚!她恨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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