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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锦宫欢-第49章

小说: 锦宫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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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羌看得乐不可支,连连拍手称好!尝羌痴迷烈马,这**也是他的心思,每年举办一次,三日。他更是三日都亲自参与,不论是与谁赛,他都竭尽全力一搏。赛得好的自然不敢与他争锋,赛得不好的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赢的人可以向尝羌讨一个恩准,或者想要的东西,熟的人自然要受罚,尝羌十分狡猾,专门把那些棘手头疼的政务交给输的人解决。这也是这项**的意义所在,四大家族以及大滇王宫贵胄都参与的原因。
  可是,谁敢赢尝羌啊?都不敢,所以尝羌年年大胜,颇有战无不胜,无敌手地境界。
  赛场上,如火如荼,各队人马赛得激烈,有人坠马,有人受伤,但大会依然进行,哪年不死几个人不罢休!
  当然,隔着屏风观看的人也不闲着,比如孟南萸,姜妘己与她隔了几步的距离,听得她悄声吩咐容儿什么,并未听清。
  见她这般鬼鬼祟祟,容儿有意无意示威地瞥了姜妘己一眼,之后离开。
  姜妘己给尝羌倒满了一杯酒,同尝羌耳语道“王上,为保万一,我去瞧瞧惊雷。”
  “去罢,可仔细些。”尝羌是个惜命之人,赛马归赛马,别人可以受伤,可以死,但他不可以,这江山盛世他还没享够。
  姜妘己走到滇池湖边,春穗迎面而来,姜妘己上前与她招呼,“你怎地来了?不在太后眼前伺候?”今日,姜白凤称病,并未到北宫观赛。
  “太后命我来问问你,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趣我,说我两个素日在一块,你不在我就魂不守舍,她看不过眼,逐我来找你。”春穗拉起姜妘己的手,甚是亲热道。
  姜妘己经过这月余的观察和试探,已经知晓春穗就是姜白凤派来监视她的眼线,这眼巴巴地又叫过来,无非是想知道她今日作甚么。
  她一点也不怕,反而暗自庆幸春穗来的正是时候,恰好可以为她所用。
  “太好了,王上命我去马厩瞧瞧惊雷,你随我一同去罢,瞧完我再领你去观赛,今日可赛得精彩得很!”姜妘己心花怒放地诱惑春穗,眼里闪着亮光,置身会场一般。
  “好,我也是想来瞧瞧热闹,这才无精打采被太后叱骂,逐了出来。”春穗很是高兴,笑得明媚光彩。
  姜妘己她们两人一同朝马厩走去,姜妘己谎称要去茅房,嘱咐春穗在红色骏马处等她,她去寻容儿。她刚才是跟了容儿过来,因离着远,见她进了马厩,不见了踪影,心下疑惑。
  姜妘己先去瞧惊雷,惊雷见她,欢快地甩起头来,姜妘己走近安抚了它,复又出来。
  容儿到这马厩作甚么?
  她忽然一惊,上一世若豆就是死在赛马场上的,难不成她们想对若豆下手?或者孟南萸查出那日,在糕点中给姜梓蔻放春药的人是她,趁机打击报复?
  姜妘己思前想后,孟南萸极有可能借着这次赛马除了若豆,一为若豆陷害姜姒好,二为若豆不受她指使。她想拉拢若豆的心里落了空,若豆又在生日宴教孟南萸出丑,孟南萸下了杀意!
  她来回地寻容儿,在一个马厩里瞧见了容儿,容儿正四处张望,手里不知拿了什么。
  这时春穗也见了容儿,不过方才她站得位置不易察觉,可是,春穗瞧见姜妘己在那一头望着容儿,不知她要做什么
  姜妘己向她比划一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容儿,让她仔细看着,她在做什么。
  春穗悄悄移了一步,躲在栅栏身后,露出眼睛,只见容儿不知拿了什么给那红色骏马吃,待红色骏马吃完,她飞快地跑开。
  姜妘己这才跑过来问道“你可瞧见她做了什么?”
  “她慌张的地抖了一些粉末给这红色骏马吃了。”春穗不明所以,为何要鬼鬼祟祟地喂食红色骏马呢!
  姜妘己观察红色骏马,并无异样,用手抹了一些它嘴上的粉末仔细察看,又凑近闻了闻,原来是这种药!
  孟南萸可真是狠心!这红色骏马是若豆平日骑了玩的,她果然存了杀意!可是若豆已经许久未骑,她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难不成她想借着这次大会,教唆若豆骑马?很有可能,若豆若不骑马,又怎么会死呢?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你还懂药理?”春穗惊呼。
  “略懂,春穗你我可是真正的好姐妹?”姜妘己问道,真正二字含义颇深,只看春穗如何答。
  “自然是!”春穗答得认真。她虽然受太后的命令,监视姜妘己,可是姜妘己待她极好,她也不是无情之人,两人相处还是存了几分真情意的。
  “好,那若我需要你作证,今日见过容儿给红色骏马喂药,你可应承?”姜妘己眸光期待。
  “好!”春穗并未犹疑,虽不知什么药,可是她不想与姜妘己闹翻,否则两人生了嫌隙,她再也不能与她交好,也就完不成太后给她的任务,其次,她不想失去姜妘己这个朋友。
  “谢谢!”姜妘己真诚道谢。
  原来,春穗会帮她,无论她考虑的是不是太后那边,可是她真的感激她,这关系她下一步的计划。

  ☆、092 见死不救

  姜妘己与春穗一同返回赛马场,她先去找了若豆将她的计划和盘托出。
  笼烟与画月便同时离席,照姜妘己的吩咐行事。
  春穗留在若豆身旁侍候,请她细心些谨防有人对若豆不利,幸好旻天与他隔得不远。
  笼烟和画月一直站在会场南面的角落里,两人的目光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孟氏家族中的其中一个少年,名唤孟恺。生得很是俊俏,对伺候他的人却是大呼小叫,俨然是一副急性子。
  孟恺十二三岁年纪,吃酒却吃得欢快,他饮酒的样子不似第一次。
  半个时辰后,他站起身来,向他父亲孟琰耳语一句,离席而去。
  笼烟和画月见他走远,遂跟了过去,见他往北宫林子而去,画月与笼烟紧随其后。
  原来,他竟是一个粗俗之人,有茅房不去,却躲在林子里撒尿。。。
  笼烟与画月悄然走近,画月道“若豆殿下生日宴上,当真解气!殿下故意将王后赠给他的玉珏丢进汤水里,溅了王后一脸,一身。王后那狼狈样,教在场的人嘲笑至极,真是丢尽颜面!”她们两个娇笑着掩唇笑个不停,嘲讽至极。
  画月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孟恺突然蹿了出来,大喝一声“哪里来的下贱东西!竟敢背后非议王后,真是不知死活!”说完,就闪过身,一脚踹在画月的肚子上,画月吃疼,顺势倒下,嘤嘤哭泣。
  画月的手却不经意的解开了腰上的腰带,将外裙褪了一般,衣衫不整地模样,蹬掉了一只鞋子,越哭越伤心。。
  那边的**上,邵隐宣布歇息半个时辰,再进行比试,在座的可自行活动筋骨。
  几乎同一时刻,若豆见笼烟和画月消失,往林子方向过去,邀了旻天教他骑马,两人去马厩牵了一匹高大的红色马匹,若豆的手中紧紧握着姜妘己递给他的药瓶,里面的液体鲜红如血。
  画月一直哭哭啼啼,笼烟与孟恺拉拉扯扯,纠缠着孟恺不肯放手,瞥见若豆骑马过来,出声高喊“殿下,救命!救命啊!”笼烟力气很大,一直抓扯孟恺不放手,尽管吃了孟恺数个拳头和窝心脚,死不松手!
  若豆与旻天骑马冲过来,笼烟放开了孟恺,那马似疯了一般,仰头晃脑,冲过去,若豆瞅准时机,顺着马背滑倒半空,纵身一跳,狠狠地摔了一跤。。。头上血流不止,不过,那血是厨房的鸡血。
  那马片刻就疯跑不见了踪影,孟恺一直慌忙躲避,哪里有救若豆的半点心思!
  旻天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若豆,吓得脸都白了,叱道“孟恺你为何见死不救!若豆殿下年幼,你竟眼睁睁地瞧着他摔下马来!当真是黑心的东西!”
  旻天之所以敢这么骂孟恺,全是因为她的母后孟贞。
  孟贞是孟恺的姑母,与孟南萸是亲姐妹,这孟恺亦是他的表兄弟。不过他是句町的皇子,出口骂孟恺几句也不算得什么事。
  “哼,我没瞧见!”孟恺撇过头,矢口否认。这小坏蛋胆敢捉弄他的姑母,摔死了活该才好!
  “你真是厚颜无耻,你是瞎了还是聋了?若豆从你身旁摔下来你竟说没瞧见!”旻天怒气冲冲地吼道,这孟恺天生傲慢,不是一日两日。他喜欢姜姒好,听闻姜姒好瞧上的是旻天,心中十分怨恨,只因为他不是皇子!
  旻天是皇子又怎样?他又不是太子,不过是句町送来的质子罢了!他还不曾放在眼里。
  画月哭喊着爬近若豆身旁道“殿下,殿下你不能死啊!你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差点叫这畜生糟蹋了!”
  旻天闻言,瞧了画月一眼,衣衫不整,哭得甚为伤心,蓬头垢面,滚了一身的泥,怒道“孟恺你竟在此处做这龌龊事!你这下闯了大祸了!”
  笼烟咚地一声跪了下去,脸上却是有许多抓痕,衣衫也印有许多脚印,瞧着似被人暴打过一般。笼烟摇晃着若豆,泪目道“殿下,殿下,你醒醒啊!殿下!!”
  “孟恺你这般无耻,又冷血!真是叫人心寒!莫怪我不念亲情,如实禀告王上!”旻天抱了若豆起身,若豆的嘴角含了笑意,旻天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他这才敛了笑意,假装昏厥。
  “你们两个小贱人!不要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们在这里说王后的坏话,我气不过才出手教训你们这两个贱婢!”孟恺挥了拳头就上来要打画月,旻天一个转身,将画月护在身后。
  “我在此处,你都这样嚣张,可见你真是不可教也!”旻天怒视孟恺,旻天见有人闻而来,声音响彻道。
  旻天见是庄氏的人,大声叱道“孟恺,今日你蹂躏孤宫女在先,见死不救在后。若豆好歹也算你的表弟,你不仅欺辱他的宫女,还这般狠心,见马发狂冲过来,还不帮忙勒缰绳,若豆如今昏迷不醒,若是他有的三长两短,你可会安心?想来你是不会的!你这样德行有亏的人,与畜生无异!”
  庄少哲一直注意孟恺的行动,见他进了树林,跟了过来,听闻旻天的话,大步走上前来问道“旻皇子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旻天淡淡看了他一眼,怒气未消,胸口起伏不定。
  “没想到孟公子竟是这样的残碴败类!”庄少哲讥讽道。
  孟凯这般无耻,又无德的人,人人都可以践踏,若他不姓孟,庄少哲此时就可以废了他,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姓孟,他就不能动手。
  “放狗屁,孟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姓庄的插嘴?你还是滚到一边凉快去罢!”孟恺血气上涌,他最见不得庄氏的人晃悠,这天下可不姓庄,他的姑母是王后,什么时候轮的他说三道四。
  “你竟如此粗鄙,真是枉读圣贤书,败坏家风,孟公子也不外如是。”庄少哲气愤不已,不过他得忍着。
  庄氏虽坐拥大滇的半壁江山,万不可教人耻笑了去。这庄氏的门面,好歹要撑下来。
  旻天见这两人吵得热闹,不想与他们浑搅一通,当下道“二位慢慢争论,若豆昏迷不醒,我先带他去瞧太医。”
  “我随你一同去,也好做个见证。”庄少哲立马住嘴,这落井下石的事,而且对象是孟家,他可是乐意得很。
  旻天抱了若豆,笼烟搀扶画月,庄少哲跟在身后,回头冲孟恺诡异一笑,你就等着吧!

  ☆、093 罪该致死

  旻天抱着若豆,领着笼烟、画月跪在北宫会场的正中央,尝羌首席的正下方,庄少哲亦一同跪下。
  尝羌见了旻天怀里的若豆,惊得立时起身,绕到台下,弯下腰道“若豆是怎地了?”
  姜妘己亦飞快走下来,双腿跪地道“把殿下放平,奴婢识得医术,让奴婢先瞧瞧。”
  尝羌转头瞧她,姜妘己坚定地点点头,尝羌淡淡道“量力而行,快去叫太医。”
  邵隐便火急火燎地到处寻太医,本来这场上备了许多太医,可是今日赛马,难免磕磕碰碰的,参赛的人又都身份尊贵,都叫了太医前去,以备不时之需。
  姜妘己掰开若豆的眼睛瞧了瞧,又附在若豆的心脏处听了片刻,又看了看若豆流血的额头,春穗这时,拎了一个木质药箱递给姜妘己。
  尝羌并未阻止,姜妘己搭了若豆的脉象,摇头道“殿下恐伤了内脏,奴婢不敢妄下结论,奴婢先帮殿下额头包扎一下,恐流血过多,体力不支,拖延医治。”
  “快些,太医怎么还不来?”尝羌心急道,心里怨恼姜妘己逞能,幸好并未耽误若豆的病情。
  姜妘己三下两下包好若豆的头,这下放心了,教那些太医瞧罢,看他们能瞧出什么来,这额头本就没有伤口,不过是些鸡血,最怕教太医发现端倪,弄巧成拙。这也是姜妘己事先吩咐春穗准备药箱的原因。
  “好了,王上。”姜妘己娴熟地包好若豆的头,当真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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