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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锦宫欢-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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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天嘱咐。
  姜妘己应了一声好,还能这样与旻天同坐一处喝茶的感觉甚好,要是以后能多有几日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两人谈笑间,忘了时间的流逝,促进了彼此结盟的默契。姜妘己始终没开口问,旻天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过,旻天这样的身份,如果不争那王位,就只能做一个无忧王爷到死了罢。可是,旻天你甘心只做一个王爷么?
  旻天由衷感叹这样暖洋洋的午后,与姜妘己一同品茶真是惬意得很,这样的日子此后还有么?
  幸好,那日他的人按兵不动,也是瞧见了埋伏的另外两伙人,姜妘己的性命他保定了,谁也不能伤她分毫,除非他死了!
  姜妘己离开千秋殿时,去了北殿,端木锦住过的地方。
  她推门而入,残风卷起微尘。
  她慢慢地围着殿走了一圈,她在那处坐过,师傅在那处看书,师傅在那处笑过,师傅在那处煮过酒,师傅在那处用过膳
  一幕幕画面闪过,师傅你在何处,你还好么?

  ☆、084 裙下之臣

  姜妘己来到春秋殿的第二日,随一名年方十四的小宫女春穗学习礼仪。
  她很是怀疑,面前这个甚是娇憨,脸上婴儿肥特别明显的小姑娘真的能教导她么?她看上去可是很不灵光的,动不动就笑。
  姜妘己装作不经意的打量春穗,只见她穿一身酱红色祥云宫装,发式与其他宫女无异。不过,她却是一个不爱打扮的,不过画了双眉,脸上只淡淡上了一层脂粉,未点胭脂,唇也未点。头上插了一支银簪,戴一对个头稍小的珍珠耳坠,身上也没有涂抹香料。
  春穗的模样实在是寡淡得很,不过她却很爱吃东西,她进来到现在,嘴一直吧唧吧唧地吃桌上的糕点,姜妘己很无奈,跟着春穗真的能学到礼仪么?
  春穗一直在叮嘱姜妘己,这不能做,哪不能去,春秋殿忌讳什么。不过,她的嘴竟然边吃东西,边嘱咐姜妘己,令姜妘己头疼不已。
  姜妘己很怀疑春穗真是春秋殿的人么?这也太不成体统了罢!是不是因为只有她们两人,她才这样呢?平日她怕是也不敢这样大大咧咧罢!
  终于,春穗说完了,吃完了手里的最后一块桃片酥,又喝了大半杯茶水,竟被水呛到了,姜妘己一脸无语,不得已上前替她顺了顺背脊
  “谢谢,方才我讲到哪了?”春穗止住咳嗽,用手帕子擦擦嘴问道。
  姜妘己心道,春穗不仅能吃,能说,还非常健忘,她对自己的未来很是担忧。
  “姐姐方才已经说完规矩和忌讳,还教导妹妹谨言慎行,万不可揣测太后的心思,更不能与别的宫女交头接耳,说春秋殿的不是,否则姐姐也救不了妹妹。”姜妘己重复了一遍春穗刚刚讲完的那些话。
  “噢,今日就说这些吧,现在你随我去南苑的杏林采些杏花,太后喜欢吃杏花酥,这早上带露水的杏花最是娇嫩,最适合做糕点。”春穗说完双眼放光,仿佛有一盘杏花酥在眼前一般。
  姜妘己见她这嘴馋的模样,心道是你这馋猫爱吃罢,不由得抿着嘴笑起来。
  这春穗的性格倒是很和善,天真得很,她这样的性子是怎么进的春秋殿?希望她做事时不要糊里糊涂才好。姜妘己很是为她担忧。
  “是,那我们走罢,要带几个篮子呢?”姜妘己见桌上已经摆放了好几个篮子,开口道。
  原来,春秋殿平日竟然这般清闲,不会一直安排她做这些杂活罢!她来春秋殿可是有目的地,整日做这些杂事的话,恐怕连太后的面都见不上。
  “一人两个好了,只有两只手啊,难不成你的脚还能抬篮子不成?”春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姜妘己叹了口气,春穗一定是一个单纯的小糊涂,以后跟着她,就要随时替她担心,为她善后了。
  她怕春穗尴尬,也跟着干笑两声,那笑要多假就有多假
  方才春穗说去南苑,也就是说去前夜那玄衣男子的地盘?不知他今日会不会在呢!
  姜妘己随春穗一同来到南苑的杏林,姜妘己借口说那边的杏花开得正浓,不似这边的已有颓败的趋势,遂哄着春穗过去了,她们在的屋子离那日的矮院不远。
  姜妘己边采杏花,边问道“姐姐,为何此处会有一座矮院,倒像是有人居住的一般,不知住的是何人?”
  “嘘!”春穗做了一个食指禁声的手势,很是谨慎,又扭头望了望左右,见没人才压低声音说“这是夜白公子住的地方。”
  原来他叫夜白!
  “夜白是何人?”姜妘己很是八卦地眨着眼睛压低了声音,靠近春穗问道。
  “这怎么说呢?夜白公子是太后的贵客。”春穗思索了一会,认真答道。
  “太后的贵客?那夜白公子的身份想必十分尊贵咯?”姜妘己瞥了一眼那座矮院,他竟然是太后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夜白公子与太后的关系非比寻常。”春穗眨巴着眼睛,又压低了声音,微乎其微,小声嘀咕。眼神有意无意地冲姜妘己抬,暗示姜妘己就是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姜妘己心底发笑,他竟然是太后的裙下臣?男宠那他救她是太后的意思咯?
  她脸上却懵懂无知的呆滞,一脸茫然不明真相的望着春穗,春穗无奈地叹口气道“你怎么那么笨呢?这还不明白!”
  姜妘己装作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他是太后的面首?”姜妘己提高了一倍声音,她实在说不出裙下臣和男宠这两个称呼来。
  “嘘!你小声点!你要害死我啊!记得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们两个的小命就到头了!”春穗一脸威胁,很是惊怕地嘱咐姜妘己。
  姜妘己心底好笑,这春穗还真是敢说,她们今日第一次见面,她就这般嘴碎,告诉姜妘己这么八卦又劲爆地事情,只怕春穗迟早要被她那张嘴害死!
  今日她尚且能告诉姜妘己这么私密的事,他日,肯定也会告诉别人,要是被那些有心人说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莫要胡说,此等不实言论,以后还是不要告诉旁人,免得带来杀身之祸。”姜妘己有心叮嘱春穗,她这般天真无知在宫里乱说,迟早会被人卖了的,所以,姜妘己念着春穗毫无心机,提醒她一两句。
  “这话我也是听旁人讲的,并不是我混讲的,妘己你讲地对,我就是说话不经大脑,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立刻忘了!”春穗歪着脑袋思考了数秒道。
  姜妘己默然,这种问题还用思考么!看来这春穗是真的没有什么脑子,以后跟着她肯定要闯祸的,还是要对她多多注意才好。否则,连带着她也会受到祸害。
  两人相互无言,这日头逐渐升起来,春穗催促姜妘己采杏花,讲了一大堆清晨的杏花做糕点如何美味,一副嘴馋的模样,忘了手上的动作。
  姜妘己很是无语,是谁讲的快点干活,莫让那日头晒干杏花上的露水,她倒好,一想到吃的,就痴了,果真是一个吃货无疑。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帮着春穗采满了另一蓝子才回春秋大殿。
  是夜。
  春穗跪在姜白凤的跟前道“今日她只问了夜白公子是何人,别的也就没有了,不过,她很是会装傻,比奴婢更甚。”
  姜白凤笑了一声,“装傻?她竟比你更能装傻?”
  “太后笑话奴婢,奴婢羞愧。”春穗也随姜白凤笑起来,脸上带了几分娇嗔。
  “那你是如何回她夜白的身份?”姜白凤依然笑吟吟地问道。
  “奴婢奴婢说夜白公子是您的裙下之臣。”春穗收住笑意,结巴道。
  “什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真是鬼机灵,这话可不要传到夜白耳朵里,否则他非要找你理论不可!”姜白凤笑得更大声,仿佛听了什么特好玩的事一般。
  春穗这才释然,却不敢再笑了,太后派她监视姜妘己,今日她也是灵机一动,才如此说。
  那夜白公子的身份,她也不清楚,只得将春秋殿私下的传闻讲了应付姜妘己。
  这头,姜妘己吹灭了烛火,互见月光照耀下的一个人影,映在窗户上,看那身量是一个男子无疑。

  ☆、085 假装路过

  姜妘己不敢睡了,也不敢出声,只因,这个屋子只有她一人,而且与别的宫女不在一处院子。
  当时安排寝居的香兰问姜妘己一人住害不害怕,若是害怕就调两个过来陪她一同住。姜妘己摇头说不怕。
  她思量自己一个新来的宫女,若是因为此事,香兰姑姑真去调两人来与她作伴,只怕人家不愿意,反惹了麻烦,落了口舌,他日不好相处。
  姜妘己见了那窗户上的黑影,一直立在窗前,也不说话,思忖莫不是来与宫女私会,找错了屋子。否则,为何迟迟不肯离去,又不言语呢?
  她丝毫不敢懈怠,双眼一直盯着那黑影,极有可能是来取她性命的!
  孟南萸、庄泓菲、赵诗瑄都有可能,孟南萸恨她入骨,庄泓菲也一样,赵诗瑄也不是愚笨之人,只怕醒过神来,查出她就是那幕后黑手,三人无论谁都有能力派人到这春秋殿取她性命!
  姜妘己紧张的拿起枕边的烛台,放在被子上,伺机而动,只要那人的凶器刺进来,她也好挡一挡。
  她的紧张提到了嗓子眼,要是早知道,这杀手来得这样快,还不如依了香兰姑姑,请了两个姐妹与她同住,这杀手也不敢这么放肆。
  眼下,她这烛台怎抵挡得住那窗外人的凶器!
  “不必紧张,我是前夜救你之人。”只听窗外那人忽然开口道,似乎在嘲笑姜妘己胆小。
  姜妘己这才放下心来,听声音却是玄衣男子,哦,他的名字叫夜白。
  “你怎知我住这处?”姜妘己问完就后悔了,他既是太后的裙下之臣,那这春秋殿的事,他自然一清二楚。他是太后的“贵客”,只怕春秋殿的宫女会争先巴结,讨好他。
  姜妘己暗自疑惑,这春秋殿的人都知道夜白是太后的裙下之臣,那么会不会已经传遍了王宫?尝羌也不管么?还是装作不知?
  这王宫并非是不透风的墙,尤其是那些宫闱轶事,那些年轻的宫女最好奇,也最喜欢说。否则,这王宫日复一日的繁复和严肃,是多么无趣啊。
  大多数宫女都是听过这王宫中的秘闻轶事的,只是有的人只听不说,而有的人又爱听,又爱说,如春穗那般嘴碎的宫女也是有的。
  夜白听了,并未回答姜妘己的问题,只淡淡道“路过不可以么?”
  姜妘己被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是什么破理由!一定是来索恩来了,她就知道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夜白公子找我还债么?”姜妘己放下手中的烛台,把那蜡烛也安在烛台上,起身披了外裙。
  夜白既然耽误这许久都不走,一定是有事要见她面谈,否则为何迟迟不开口。姜妘己用火折子将烛火再一次点燃,对着铜镜整理了衣裙,简单挽了一个发髻,前去打开了门。
  夜白已然立在门口,姜妘己才打开门,他就一个侧身闪了进来,他还真是不客气,当这里是太后寝宫?如此随意!
  “讲吧,要我为你作何事?”姜妘己掩了门,转身问道,双手环在胸前,这是她对待生人的标准姿势。
  “你倒是聪明,知道我前来是有事要你为我办。”夜白环视这屋内一转,瞥见姜妘己晾晒的粉色肚兜时,脸竟红了半边。
  姜妘己亦是随着夜白的目光过了一转的,这人还真是不知礼数,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么?进了女儿家的寝室,竟然这般厚颜无耻地东张西望,眼里露出一丝鄙夷。
  “你不要误会,我不过是打量你这屋子缺什么,好给你送来。”夜白捕捉到姜妘己那鄙夷的一瞥,解释道。
  “我何德何能,能让夜公子这般挂念。还请夜公子讲明要我替你做何事罢,反正我也不喜欢欠人情。”姜妘己实在搞不懂这夜白是何意?他不是太后的裙下之臣么,跑到这里献什么殷勤?
  她并没有自恋到想着夜白见了她一面,就不可自拔对她一见钟情,朝思暮想她的地步。俗话说,无事不登门,定是如此。
  “你先看看这个罢。”夜白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姜妘己,并未因姜妘己不善的口气恼怒,温和道。
  姜妘己伸手接过,却是别人写给夜白的书信,姜妘己疑惑,抬头望夜白,夜白道“看署名。”
  她复又低头,目光触及信末的署名“端木锦”三字,又抬眼从头到尾逐字看完,原来是师傅写给夜白的书信,请他无论如何在宫中照看姜妘己,并言明姜妘己是他的徒儿,嘱托他务必护她周全。
  姜妘己彻头醒悟过来,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师傅与夜白有交情,请夜白照顾她。而,夜白是太后的裙下之臣,在这王宫中自然有一番本事的。不过,师傅是怎样结识夜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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