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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锦宫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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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烈马是滇王最爱的马,你说它有何用,如今你也看到了,只有我才能驯服它,它就是我的保护伞。”姜妘己这样说是因为滇王确实爱马成痴,特别是这匹红鬃烈马,他怎么可能让唯一一个驯服烈马的人死了呢?换句话说,能保她的人是滇王。
  “这马又不能送信,你如何教他救你?”旻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两人一问一答之间,那王后心腹大长秋容儿来了,带了一群宫女奴仆数十人,个个来势汹汹,威风凛凛。
  旻天随着姜妘己的视线望过去,那一帮奴仆还带了罪杖,看来姜妘己大祸临头了。他倒要看看,这姜妘己如何应对。
  旻天饶有兴趣的望着姜妘己,只见她毫无惊怕,胸有成竹的悠然模样。这倒让旻天高看了姜妘己三分。
  “不知大长秋亲自过来,所为何事?”姜妘己淡淡的问。心想来得还真慢,还以为自己出不了王宫就会将她拿回去,没想到竟然晚了这么久。
  “何事?你明知故问。”大长秋容儿厉声喝道,活脱脱一副吃人的嘴脸。
  “奴女不知,还望……大长秋相告。”姜妘己佯装惊慌,手指紧紧握成拳,声音颤抖。
  在大长秋容儿看来,这分明是人赃并获,心虚惊恐的表现,但是她隐忍不发。给旻天请了安,收敛方才的凶狠怒容,假意微笑“你且不必惊慌,永昌公主的碧玉珠串被人偷了,刚刚在昭阳宫的人都要回去问话。”
  “公主的串珠被人偷了?”姜妘己神色更加慌张,高声问到。
  容儿将姜妘己的表情一览无余,一番得意,心想,你就要大难临头了!
  “不错,所以劳你同我走一趟吧。”容儿好言好语,完全变了一个人。
  “可是我还要牵马回去,可否……”姜妘己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儿打断。
  “不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容儿提高了声音,吩咐其中一人牵了马送回,就自顾自的开了路。
  姜妘己随在后面,抱着那摞赏赐的华衣,嘴角微微一扯,她倒要看看今天这出戏码如何收场。
  旻天则回了如安殿换衣。
  姜妘己边走边想,上一世,这容儿的所有事情,还有王后身边伺候的人,他们都有什么关系,什么纠葛。眉头紧锁片刻,须臾,计上心来,有了!

  ☆、007 死罪难逃

  昭阳宫。
  王后素爱牡丹,这后花园中尽是斗艳的繁花,开败了的不见了,盛开的迟早也有开败的那一天。不过,王后的花园中并没有开败的牡丹。因为每株花盛开三日之后,都会被连根拔起。然后再移植一株打了花苞地替换。
  王后爱牡丹,但只爱盛开的,不爱开败的。故此她的花园中从来见不到一片枯瓣残叶。若有一片,那么侍弄花草的宫女就是灭九族的罪。
  牡丹乃花中之王,象征富贵在天,王后是不能容忍残花败柳的。这也是她为人的手段。
  姜妘己路过花园时,见一朵牡丹已经开败了,摇摇欲坠,只欠一阵风,便顺手用力一挥衣袖,那花瓣飘落在地上。姜妘己心想你不喜的,我偏要为之。只有你不痛快,我才痛快。
  姜妘己刚进了昭阳宫的宫门,就被身后的一个侍卫打了一棍,落在膝盖处,疼痛难忍,跪了下去。姜妘己正要起身,被那侍卫用棍子死死的压住背脊,动弹不得。
  “不知奴婢犯了什么错?王后要惩处于我。”姜妘己忍住疼痛,既然押她到昭阳宫,那么姜姒好的计谋一定告知了王后,那么现在他们就是合伙要置她于死地了。
  “大胆奴女,竟还敢问本宫,你自己做了什么,速速认罪,留你一条全尸。”王后不怒自威,端坐在上方的矮几上,悠然开口。
  “奴婢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王后明示。”姜妘己跪于地,被那侍卫死死按住,头贴在地毯上。
  地毯是大朵大朵盛开的各色牡丹,美轮美奂,丝毫看不是绣的,就像一幅鲜活的画,刻在地板之上。如此精细的绣工,可怜了那绣娘估计绣瞎了双眼。
  “明示?装傻充愣也难逃死罪。”王后美艳的脸上露出凶相和嘲笑,显然没什么耐心的样子。
  姜妘己心一沉,昭阳宫可是王后的地盘就是将她活埋了,也不会有人过问,她不过是一个奴女,王后只要一声命下,这些下人还不一个个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心思一转,收敛心绪,安抚自己,万不可自乱阵脚,更不能妄言。美眸一转,缓缓开口“王后,拿人拿脏,方才听大长秋说公主的串珠不见了,莫不是怀疑奴婢偷了去?”
  姜姒好听她这样说,只当她要认罪,心里一喜,“母后,这奴女说的甚是,捉人拿脏,不可冤枉了别人,损了王室颜面。”姜姒好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姜妘己心服口服,也为自己立个好名声。
  “可是奴婢并未偷取公主的宝物啊!奴婢冤枉!”姜妘己否认,这个锅她不背,况且那珠串确实不是她所偷,当然不能认。
  “唉,这是怎了?”旻天跨进昭阳宫见里里外外跪了几圈,围得水泄不通,出声询问。
  一众奴仆见他进来,都纷纷让路,朝外边挪了挪。
  “旻天皇子,来得这样早。”在奴仆面前,王室礼数还是要守的,王后加了皇子二字。
  不过,王后没料到请他赴晚宴,太阳未落他就来了,不禁疑惑,难道他听说这奴女犯罪,又来保她?
  “旻天饿了,心想王后这边人多手快,定然已经起锅了,贸然前来。”旻天确实是饿了,不过顺便来看热闹也是真的,他这回是打算袖手旁观的。
  他见姜妘己被扣在地上,也不惊讶,淡声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我的玛瑙串珠被偷了,正在追查。”姜姒好回答。
  “噢,什么时候不见的?会不会你落水时,不小心掉在水里了?”旻天关心道。
  他想区区一串串珠,这么兴师动众的,有人要倒霉了。
  “怎会落在水里,方才换了衣服之后才佩戴的,只一刻时间,就不见了。”姜姒好有些忧心的样子,很是心疼和疑惑。
  “定是那串珠太大,一时掉了,你也不甚在意。”旻天枉自猜测,这也不是不可能,哪有人从别人手上褪了串珠还未察觉的。除非是不在乎,或者就是那手串太松,自己滑落,或者是故意丢的。
  “旻天,这串珠是太后奶奶送我的的生辰礼物,我悉心爱护多年,平日都舍不得戴,可是今天为了搭配这身衣服,才将戴出来就丢了,是我不好,可是如果是被人偷了,我一定要惩罚她。”姜姒好一脸紧张,仿佛那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不过是一串寻常的碧玉珠串,姜姒好起码有几十串,上百串。
  “噢!竟然这般重要!倒是要仔细查查,省得坏了宫里的规矩。”旻天十分赞同,如果真是太后赏赐的东西,肯定不一般,死罪肯定难逃了。
  “奴女我且问你,你招是不招?”王后本来想让人强制搜出来,再治她一个偷盗宫中贵重物品的罪,随便处置了就好,没想到旻天又出来插一脚。她也要顾及王宫规矩,按照规矩审问。
  “王后可有证据?证明是奴婢拿了那串珠?”姜妘己大声质问。
  “证据?搜一下你的身,那串珠就出来了。”王后一时怔住,只听得姜姒好的计划,并未找人指证。
  事发突然,连容儿都是事后才听姜姒好说,自然没安排什么人证。一时局促,瞥了一眼一众奴婢。
  “王后娘娘,奴婢可证明正是这奴女偷了公主的串珠。”一名年纪略长的宫女挪上前来,叩头指证姜妘己偷盗。姜妘己正色看那宫女一眼,原来是她……
  这侍弄花草的宫女命唤娇瑕,上一世,姜妘己来王后宫中时,无意间听见这娇瑕偷偷咒骂容儿,骂她收了自己攒下的大半月俸和珠宝,竟然指派了侍弄花草的差事。怨恨容儿,阻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娇瑕诅咒容儿不得好死,又是一番自怨自怜,说什么凭着自己的几分姿色,本应爬上龙床,分一杯雨露之恩。平时又自恃聪慧过人,怎肯安于现状。
  当时,姜妘己路过,见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安慰了几句,不想还被这娇瑕冷嘲热讽羞辱一番。彼时良善不与她一般见识,不过现在……
  “哦?你在哪看见?可认清楚了?”王后微笑,郑重询问,生怕冤枉了姜妘己。
  “是,奴婢在昭阳宫看得清楚。”那宫女咬紧不松口。
  “胡说,你都没见过我的面,又怎能认定是我偷盗?”姜妘己怒了,这宫中的人都是歪心,个个是吃人的虎狼,心甘情愿的为这些贵人冲锋陷阵。
  “放开她,抬起头来。”王后吩咐侍卫松手。
  姜妘己终于抬起头来,顾不得脖颈酸疼,眉眼一转,直溜溜地盯着那名指证她的宫女“姐姐说我偷盗,又亲眼所见,敢问姐姐在哪里见到?”
  那宫女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最后扬声答道“后花园,我在那里侍弄花草,亲眼见你拿了珠串往手上套。”
  “哦,那我问你,那珠串什么模样?什么颜色?”姜妘己步步紧逼。
  姜姒好轻咳一声,眼睛瞟了一眼,那盆尚未开花的垂丝海棠,那宫女立刻会意,答“绿色,奴婢当时的角度看到的是绿色,不知那串珠是否会变色?”
  这宫女十分伶俐,她当然知道上等的串珠在阳光下,或者室外是会变色的,这样一来就算猜错了,自己也不算诬陷。
  姜妘己淡淡一笑,“姐姐原来是在后花园看到,可是我将才从花园进来,难道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串珠佩戴吗?”
  “巧言令色,也休想蒙混过关。”王后见这宫女难圆其说,出来解围。
  “搜身。”王后沉吟半刻,突然开口。
  姜妘己沉着应对,也不反抗,反而赞成,不过这被别人搜身和自己搜身大大不同,被别人搜身肯定是自己有犯罪嫌疑,传出去有损名声,如果自己动手搜身则是自证清白。
  姜妘己打定了主意,反正不会让他们冤枉了去!但如何让她们同意自己动手自证清白呢?

  ☆、008 作茧自缚

  姜妘己思虑片刻,嘴角上扬,已想到法子应对。
  “王后娘娘,事情尚未查清,就要搜身?这宫中规矩形同虚设,实在令奴婢伤心。”姜妘己听闻要搜身,自然要为自己辩解一番,拿宫中规矩压一压她。
  “宫中规矩也是本宫说了算,本宫想怎样便怎样,你能奈我何?”王后也不管那许多规矩,快刀斩乱麻才是关键,等会还要宴请旻天,不能让他看了笑话。人赃并获以后,谁还敢说冤枉。
  姜妘己见王后态度坚决,逃脱不得,而那摞衣衫在容儿手中,仿佛掌握了生杀大权,趾高气昂俯视姜妘己。姜妘己神色自若,搜就搜吧,谁怕谁?
  “既然要搜身,不能只搜奴婢,当时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人,这昭阳宫的宫女可不少,她们都有可能,不过奴婢愿意带头。”姜妘己以进为退,如果自己的身上搜不到,那么……
  王后也不反驳,默认了她的提议,反正搜她一人即可,哪轮得到别人,“依你所言便是。”
  姜妘己得偿所愿,“不过,这里多有不便,可否找间内室,而且由我自己动手。”
  王后脸色稍有不满,不过反正都要脱,那东西肯定要现身的。由谁脱都一样,她自己还能插翅飞了?“由你。”
  姜姒好的眼中盈满笑意,眼里崩裂出一丝杀意,看我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姜姒好转过脸与旻天寒暄,等着那串珠从她身上搜出来。
  姜妘己由容儿领着进入内苑准备搜身,容儿怀里抱着王后赏赐的的衣物,这才是重头大戏。
  “请吧!”容儿轻轻关上门,侧身道,声音尽是笃定,眼睛也专注的审视姜妘己的双手,生怕她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姜妘己小心谨慎的去掉了莲青色长衫,又是白色内衫,身上衣服一干二净,露出玉肌嫩肤。
  那容儿都有些不可思议,心想这野丫头怎会有这般肌肤。她作为一个年长的女人见了年轻姑娘的身躯,有些嫉妒。不过老天是公平的,姜妘己纵然双目如清水,桃花玉面,却也只是一个区区卑贱的奴女,自己好歹比她尊贵几分。
  姜妘己是山间的村野小花,再娇艳美丽,经历风吹雨打之后,焉能不落?
  姜妘己思忖,这容儿见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避讳,反倒明目张胆的打量,姜妘己被她看得恼怒起来,遂转过了身。
  容儿嫉妒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半天才回神,“你躲什么?我见过的身子多得数不清,你这样的,只能算是下等。”
  姜妘己目对容儿的嫉恨尽收眼底,无非是嫉妒罢了。见她似乎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提醒她“大长秋,你发现了串珠吗?”
  容儿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竟然忘了王后交代的正经事,这女人啊迟早都有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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