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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锦宫欢-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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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还未得到。”姜妘己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赵容华已经死了。”赵夜白讶异道。
  “可是你父王还没死,你还没登王位,所以你还没有得到一切。”姜妘己进一步道。
  “他发过誓,一定会让我登王位,况且他现在只有我这个儿子。”赵夜白自信道。
  姜妘己轻笑一声,“夜长梦多这句话绝不是虚言,自古以来多少人,多少事,都在等待里败的一无所有,你是太子又如何,姜楠康不也是我父王力保的太子?最后结果怎样?你别忘了,赵姓皇室可还有别人,保不准那些觊觎王位的人,哪一日就反了。”
  姜妘己这话本是提醒赵夜白,赵夜白一听,面色果然忧虑起来,毕竟他总是一个患得患失之人,现在好不容易登太子之位,怎么可能容许眼见着到手的王位不翼而飞?
  “你的意思是?”赵夜白直接问道。
  姜妘己说的确是实话,他这些年一直躲躲闪闪的渡过,是不会让自己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的。
  “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再杀死你父王,你尽可高枕无忧。”姜妘己笑道。
  “异己?你指的是谁?”赵夜白问道。
  “自然是你父王的大哥那一支,赵建兴一直对你父王继承王位耿耿于怀,现在你又登了太子之位,只怕他早就按捺不住,我听说,他正在他国四处招兵买马,你想他会做什么?什么时候动手?”姜妘己说着话,并不是毫无根据,而是事实。

  ☆、377。南越政变

  只是赵夜白最近沉浸在喜悦里,自然对赵建兴不防备,何况赵建兴此人向来礼数周全,表面对赵建德毕恭毕敬,实际心底一直仇恨赵建德,不过他十分狡猾,懂得隐忍和委曲求全。几十年来,没有出什么差错。
  要说差错,只是最近他心急了些,才让姜妘己抓住把柄。
  “消息可靠么?”赵夜白依旧有些疑惑。
  “当然,这是太后命人带给我的消息,太后让我转告你,这消息不会错。你知道太后素来是支持你的,这么重要的事,让我绕道前来知会你一声。太后为了你登太子之位损失了不少人,这一次若是赵建兴真的造反,只怕是不好插手,你要早作打算,言尽于此。”姜妘己早就收敛笑意,严肃道。
  “你可有什么法子”
  赵夜白一时竟想不出对策,只得询问姜妘己。
  姜妘己这才笑起来,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示意赵夜白附耳过去。
  赵夜白听罢,犹豫地点头道:“此计甚好,只是不知怎么引他过去。”
  “我自有妙计,目前最难的是你父王身旁侍候的人,你能不能争取。”姜妘己托腮问道。
  “这倒是有一人可用。”赵夜白蹙眉道。
  “好,那这件事十之**就成了,速度要快!”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用了午膳,赵夜白便亲自带路,与她在宫里走走停停了许久,赏了会美景。
  赵夜白依旧兴致勃勃,直到姜妘己腿脚酸软,一直叫累,这才放过她,苍穹宫很大,风格壮美迥异,透着与众不同的魅力。
  姜妘己在这华美异常的宫殿里住了下来,这件事自然不会传到赵建德的耳朵里。
  七日之后,赵建德忽然得了急病,南越国人都传赵建德活不久矣。
  今日,赵建德忽然传出口谕给赵建兴,要他进宫,要事相商。
  赵建兴本想一定是赵建德的诡计,思想想后,他决定去面见他,说不定他真的是交代后事,要委他重任也未可知。
  赵建兴想了许久,连衣衫都未换,就匆匆进了宫。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见到赵建德,而是候在殿外,太医一个个焦灼的神情,进进出出,他猜想赵建德怕是不行了,看到一个相熟的太医,立刻将他拉到一旁问道:“薛太医,国君的病究竟怎样了?”
  “唉卑职不敢说,但可以告诉王爷,国君时日无多,听说国君今日召王爷进宫是有大事嘱咐,稍后片刻,国君又昏迷不醒,待他醒来,你即可进去见他。”
  “好,劳烦薛太医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力医治国君。”赵建兴假惺惺的掩面哭道。
  “是,卑职一定尽全力!”薛太医道。
  赵建兴又等了许久,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赵建德醒过来,他立即进殿去瞧,太医都守在殿外。
  连近身侍候赵建德的人都退了出去,赵建兴走近赵建德身旁时,瞧见赵建德还是闭着眼睛,他轻声道:“国君可是有事要交代微臣去办,国君尽管吩咐,微臣一定照办!”
  他说完,见赵建德依然没有反应,心道难道又是昏迷过去?他便走近一瞧,轻声唤了一声:“国君?”
  赵建德依旧没有反应,他心底忽然暗道不好,立即伸手去探赵建德的鼻息,这一探,他吓了一跳,赵建德已经没了呼吸。
  他大声喊道:“来人啊,国君又昏过去了!快来人!”
  可是任他怎么大声呼喊,殿外始终没人应答,更没人进来,他急得忙掀开帷帐跑出寝殿,四下一看,殿内空无一人。
  他一直往外跑,直到明镜殿的宫门打开,刺得他睁不开双眼。
  赵夜白大声道:“拿下这个毒杀国君的老贼!”
  赵建兴这才恍然明白,自己落入了赵夜白的圈套。
  赵建德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骗他进宫,是想嫁祸他。
  他大声喊道:“我没有,是你,是你弑父篡位!”
  话出口,就听见一阵密集的箭声呼啸而来,不过顷刻之间,他的前胸就被射成了马蜂窝。
  他浑身是血地倒在明镜殿内,赵夜白大声道:“国君被这贼人所害,本太子自然不会放过他一家,他虽是皇室一脉,但毒害国君,罪不可赦!速速派人去捉拿他的家人,杀无赦!”
  赵建兴死不瞑目,血染红了他肥胖的身子。
  三日后,赵夜白命人杀光了替赵建德看过病的太医连同家人,又除掉了赵容华一党的朝臣,剩下那些中立之人。
  赵建德尸骨未寒,赵夜白便急不可耐的登王位,年号宣德。
  今日是姜妘己启程之日,赵夜白感激之余,送了她不少珠宝,特地挑选数百人护送她回大滇,并未多留。
  他亲自送出宫门,姜妘己行了一礼道:“恭贺国君,现在国君只缺一位王后,千万要以德治国,否则你这宣德的年号会被人耻笑。”
  “这是自然,我本不是昏庸暴虐之人,以往是形势所逼,以后这南越便由我做主,我定会让百姓对我歌功颂德,心悦诚服,感激不尽。”赵夜白身穿一身玄色的龙袍,威风凛凛。
  “好。愿你得偿所愿。”姜妘己语笑嫣然,再次施礼。
  “走罢,太后已经来信催了,想必是宫里发生了紧要之事。”赵夜白亲自扶起姜妘己,仔细的看着她道。
  “再会。”姜妘己依旧笑道。
  “好。”赵夜白瞧着姜妘己转身了马车。
  姜妘己头也不回,毅然而去,她这一来,瞬间改变了南越的政局,将赵夜白直接送国君的宝座,心底对他再无愧疚,再无相欠。
  至于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她眼见旻天,赵夜白相继登王位,为他们欢喜,也替他们悲哀,那王座本就是束缚人的枷锁,以后他们会被权利和江山牢牢握在手心底,,毫无反抗之力。
  这天下事,哪有真的自有自在?哪怕贵为一国之君,依旧有解不开的忧愁和痛苦。
  而她,从来不属于王宫。
  她只盼望有朝一日,替姜白凤做完那件事,可以求个恩准,休隐避世,远离王宫这吃人的地方。

  ☆、378。回到大滇

  二十七日后,姜妘己回到大滇。
  刚入宫,先去太和殿面见尝羌,尝羌见她回来十分欣喜,姜妘己行完礼,他忙起身走下王座。
  姜妘己含笑的望着他,尝羌急道:“妘己,那句町现下局势如何?听闻那十六岁的旻天登王位,幽禁他母后,新娶的王后忽然暴毙,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心底冷寒一片,她就知道,她在尝羌心底她哪里比得他国的信息重要,她抿嘴道:“父王,妘己赶了一路,口干舌燥,能否先喝些水,再好好回答父王的话。”
  “好好好,你一路辛苦,父王糊涂,快坐下,父王命人送些吃的过来。”
  姜妘己谢恩甜笑,坐下喝些水,慢悠悠道:“旻天的确已经登王位,孟贞已经被削权,幽禁在庵堂,旻天的王后也确实死了,不过是旻天亲手杀死。”
  说完,她有些蹙眉,这些日子一路奔波,大多数时间她总会想起姜妘华,要是早知道,旻天容不下她,姜妘己绝不会送她去句町。
  那么她也不会死。
  毕竟那是她的双生妹妹,她对她心底多少有些愧疚。
  再加她的死有她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如果那晚她坚决离开那寝殿,就不会被妘华撞见,那么旻天就不会杀了她。
  她心底默叹一口气,又是羞愧,又是难过,都是因为旻天,她心底发誓这一辈子决不再与旻天有所牵扯。
  他杀死妘华,就算是抵了他曾经过渡给她的寿命,以后她会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
  只是,她真的能做到么?
  “那女人究竟是何来历?听闻她姓孟?这句町莫非也有什么隐世的世家大族姓孟不成?”尝羌问道。
  “这个妘己不知,我只不过远远的瞧见一眼,那女子与故去的姒好姐姐有几分相像。”姜妘己故意道。
  “与姒好长得相像?”尝羌的瞳孔不觉放大了一倍,有些惊疑道。
  “是。”姜妘己毫不犹豫道。
  “难怪孟贞会看她,想必孟贞是亦是看她与姒好有几分相像,到底姒好是她的侄女。”尝羌喃喃道。
  “父王猜的兴许不错。”姜妘己附和道。
  “孟贞你见到她了吗?”前尘往事汹涌而来,尝羌忍不住问道。
  “那日,旻天大婚见过一面,听说第二日就被幽禁,此后再没见过,句町的大臣死了不少,宫里更是连着几日横尸遍地,旻天彻底的诛杀不少宫里的人,只留下少数他信任的人。”
  “没想到这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如此魄力,这么快就迅速掌握了句町政权。”尝羌叹息道。
  这个结果在他预料之外,他以为旻天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小子,等他真正的掌权只怕还要数年,毕竟句町的朝政一直有几个世家大族把控,没想到他竟安些罪名,将那些人全数灭族,真是让人意外又惊喜。
  这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
  亦或者他背后有高人支招?
  仔细想想,除此之外,除了斩尽杀绝,也没有别的法子能永绝后患,那些人留下来迟早会动摇他的权利。
  杀人是简单又快速的法子。
  “父王,妘己这次去,总觉得旻天以前在大滇时,是刻意伪装,实际他的心思深不可测,杀人如麻,是个十足的暴君,根本不似表面那般平易近人。”姜妘己之所以与尝羌说这些,自然是想与他拉近些距离,获取他的信任。
  “说的极是,天下人皆错看了他,以后定要对他多加防备。对了,为何你晚了若豆回来的时间这么久,若豆说你被旻天留在句町做人质,他现在为何又放你回来了?他可有对你如何?你如实告诉父王,若是他胆敢伤害你,父王定会与他算账!”
  “旻天之所以扣留妘己,是因为我亲眼见到他杀了王后,他本想杀我,后来妘己与他周旋一番,又对他说,若是他杀了我,父王绝不会善罢甘休,此时句町正值乱政,若是大滇借此举兵替我报仇,句町外忧内患,实在不好对付,又有父王威名震慑,他这才没杀我,不过关了我些日子,饿了我几日,又命人打了我几日,这才泄气。不过,幸好他先放若豆回来,否则妘己难辞其咎。”
  “他竟敢打你?伤势如何?幸好妘己没事,否则父王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替你报仇”尝羌嘴虽如此说,心底却在叱骂姜妘己蠢货,要是她死了,他就有理由攻打句町,句町内乱外患,若他举兵侵犯,说不定能让句町亡国。
  只是这话他只能在心底想想,嘴假装关怀一二。
  “伤势虽重,养了些日子,也好了大半,幸好妘己命大。“姜妘己继续胡诌。
  至于尝羌信不信,她才不关心呢。
  反正他也查不到,那些时日句町就像一个紧闭的铁笼子,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里面的情况,何况远在西面的大滇国呢。
  “幸好无事!对了,听说赵夜白杀死赵建德,登王位,他还真什么都做得出来,话虽如此说,要是你没与他退婚,现在也算是待嫁王后,真是世事难测。没想到短短数月,这天下四国已有两国易主,唉”
  尝羌这般说,虽是感叹,也隐隐透着担忧,姜妘己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他无非是担忧谢氏一族。
  “妘己虽不懂天下之事,也不懂朝堂之事,只是若父王需要,妘己愿意听凭父王吩咐。”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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