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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锦宫欢-第176章

小说: 锦宫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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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话时,是满面含笑的。
  姜妘己自然懂她的意思,她笑道:“王后尽管去就是,南宫在这里走走,这边风景独好,岂能白白错过。”
  孟贞抿嘴一笑,命两个宫女小心伺候姜妘己,她前去太子府瞧瞧旻浩的惨样。
  待孟贞走近太子府时,殿内的小宫间早就跑去禀告旻浩,旻浩气喘道:“她这是来看本太子的笑话来了!教她回去罢!就说本太子睡着了!”
  那小宫监正要转身去回禀孟贞,却听到孟贞的声音传进来:“浩儿,你醒了?本宫来瞧瞧你。”
  旻浩忙让人替他整理衣衫和冠发,他正了正身子强撑着笑道:“劳烦母后挂怀,儿臣无大碍,休养两日已经大好。”
  孟贞此时已经走到寝殿门口,她命宫女敲了敲殿门道:“浩儿,本宫想亲眼瞧一瞧你才放心。”
  “母后请进。”旻浩隔着门咬牙道。
  因为他面上的淤肿未消,这表情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其中一个小宫女差点笑出声,忙用手捂嘴。
  孟贞进入旻浩的寝殿,一瞧见旻浩那满脸黑青的模样,心底乐得跟什么似的,但是面上却要装作心疼道:“浩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宫怎么听说你是被青楼女子叫来那些龟奴暴打成这样呢?”
  她故意如此说,也是想让旻浩当着奴才的面丢人。
  堂堂一国太子被青楼里最下贱的龟奴暴打,可不止丢人,丢的甚至是整个王室的脸面。
  那些龟奴的身份在句町属于最最最下等的人,只能藏在青楼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
  旻浩被这样的人当做普通嫖客暴打,本就是给王室抹黑,对旻涛也是莫大的羞辱。
  孟贞这是故意曲解事实,目的就是扩大这件事的事态,让这些话传到旻涛的耳朵里,越发生气,她巴之不得旻涛一怒之下废黜旻浩的太子之位。
  “不是,母后不要听信那些传言,儿臣不过是醉酒被人误认为是那种人,所以才会受伤,儿臣正命人查访此事。”
  旻浩当然不承认,因为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坊间传言的那般。
  “浩儿,不管怎么样,你不该私自出宫去,带着那些个世家子弟在街市横行霸道。你父王为了你这件事严惩了许多与这件事牵连的大臣躬亲,以后你万万不能再如此不长进,惹你父王发火。你父王发起火来,你是知道的,连母后也劝不住。你好自为之,千万别沾染那些宫外不好的习性才好。”
  旻浩耐着性子听她说了许多在他听来是废话的话,而后孟贞走出太子府笑得合不拢嘴。
  旻浩在内殿瞧见孟贞笑得这般放肆,恨得咬紧牙关怒骂,又看见姜妘己由远及近的走过来,他脑子立时浮现那晚旻天身旁的女子的容貌。

  ☆、342 围堵劫持

  旻浩忙命人搀着他走向窗户旁,一探究竟。
  他左瞧又瞧,还是有些模糊,忙开口道:“小运子,你快把南越前些天送来的上等茶叶拿些给母后,就说这茶叶味道很是甘甜,适合女子饮用,再把母后身边的那女子的容貌记清楚,回来画给本太子瞧瞧,快去!”
  小运子立即领命前去,小运子此人擅长丹青,旻浩亦是看中他这一点,才将他调到身边使唤。
  小运子追上孟贞道:“奴才参见王后,太子殿下命奴才给王后送些南越的茶叶,说这茶叶适宜女子饮用,味甜,还具有美容功效。”
  “香菱,收下吧,替本宫转告太子,多谢他一番好意,让他好好将养着,早日康复。”孟贞略带深意的瞧了姜妘己一眼。
  那小运子忙道:“是,奴才遵命。”
  而后,他抬头侧视姜妘己,细细将她的眉眼瞧了个仔细,暗暗记下。他心底暗道:莫不是太子看上这女子了?也不知是王后的什么人?能劳驾王后领着四处转的人想来也是门庭显赫的世家大族里的小姐。
  孟贞与姜妘己走远些,小运子才起身回太子府。
  旻浩见到小运子走进去,忙问:“可瞧仔细了?长什么样?”
  “奴才瞧清楚了,奴才这就画给太子殿下过目。”
  小运子说罢,旻浩忙命人给他准备笔墨,小运子只用了半个时辰画完姜妘己的一张精致的上半身丹青。
  旻浩一直坐在小运子的身旁,直到小运子搁笔,他忽然大喊一声道:“还真是她!小运子你让人去查查今日母后身旁这女子的底细。”
  小运子又领命而去。
  直到晚间,小运子逮到一个凤藻宫的宫女,命人蒙头打了一顿问道:“小哥问你个事情,今日到王后宫里做客的人是谁?”
  那宫女一阵头晕目眩,闻得是问她姜妘己的身份,她想这也是不可告人的,忍着疼痛道:“是大滇国来的南宫公主。”
  “大滇的南宫公主?王后让她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道,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小宫女生怕又被人暴打,急忙道。
  “放了。”小运子命人放了那宫女,三个人立即回到太子府。
  旻浩一直在焦灼的等着小运子回来,忽听到小运子求见的声音,忙让他进来。
  “启禀太子,那女子是大滇国来的南宫公主。”
  “她来做什么”旻浩疑惑。
  “奴才想王后最近不是在给二皇子挑选正妃么,也许王后看中了这南宫公主罢。否则也不会特意召她前来,亲自陪她看花看水的,王后可从未对哪个贵人这般过。”小运子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她不知死活的愚弄本殿下,我一定要让她死无全尸!”旻浩的面部表情狠戾而毒辣。
  他这一说话,连带着脸上的伤又疼了起来,他龇牙咧嘴的命人给他洗漱一番,准备安寝,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她敢有恃无恐地设计本太子!原来她有王后撑腰!不过,她竟等寻着机会再好好算账!
  在这之后,旻浩一直派人秘密跟踪旻天,其目的是想通过他知道姜妘己在宫外的落脚处,要将他们两个一打尽。
  终于在第四日,旻浩派去的数十人将旻天和姜妘己包围在旻天的宅子外面。
  今日,旻天想与姜妘己在一起时,不必那么多人跟着,怕姜妘己不习惯,把暗卫都撤了。
  没想到这一撤就出了事,旻天和姜妘己瞧着数十个戴面具的黑衣人时,心头一跳,暗觉不妙!
  姜妘己自从来到句町国,一直有随手带匕首的习惯,旻天则是什么都没带,他以为旻浩不会这么快出手,至少也得等伤养好,没想到是他大意。
  他忙护在姜妘己身前,春穗忙站到姜妘己身前,姜妘己轻笑一声道:“是太子派你们来的么?”
  其中两个带面具的人相视一眼,却是不答,姜妘己将袖中的匕首塞给旻天,闪身而过,在另一边的袖中取出一小包药粉。
  旻天嘲讽道:“你们这是找死。”
  说罢他单手上前忽然一个矫捷的手劈下去,顺利抢到那人手中的刀。
  一时间,旻天一人与数十人缠斗在一起!
  姜妘己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时刻准备着,想找准时机下药,奈何旻天与那群人离得太近,她不敢贸然出手。
  旻天斩杀了六七个黑衣人,体力渐渐不支,因他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姜妘己瞧见她逐渐吃力,忙捡起地上的刀冲上前去,拼着全身的力气乱砍一气。
  春穗自然也捡了一把刀上前与那些人打斗在一起,但春穗愚钝,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刀朝她砍下去时,旻天一个闪身,挡住了那利刀。
  姜妘己拼命挣脱两个人的攻势,靠近旻天和春穗,三个人紧紧围在一起,剩下的黑衣人将他们三人围成一个圈。
  姜妘己飞速转了一圈,将手中的药粉全部撒出去,瞬间沾到药粉的人全身溃痒不堪,她以为这些人会自顾不暇,忙着抓挠,不曾想他们只是暂停了半刻,就在他们趁机逃跑了几步之外时,忽然一张马车疾驰而来,车上的人一把抓住跑在外侧的姜妘己,并且将她一下拖到了马车上。
  旻天与春穗大喊着拼命追赶,终究还是没追上。
  马车在宫外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下来,姜妘己早就被全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眼睛又被一条布蒙住,目不见物,根本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
  她心底惊怕不止,被两个壮硕的男子直接架进了庙里,姜妘己闻见一股子香味,这香味伴着烟熏火燎的气味,她分辨这地方定是么寺庙。
  她被那两个男子左弯右拐的带到庙宇后面的一处成排的独立院子内,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涂脂抹粉的半老徐娘,那婆娘开口问道:“没被人跟上吧?什么样貌?掀开我瞧瞧值几两银子。”
  两个男人把姜妘己拖拽进屋,在烛火的照耀下,那婆娘瞧见了姜妘己的容貌,笑嘻嘻道:“哟,这姿色真是不错啊!看来你们两个要狮子大开口了!”

  ☆、343 尝尝滋味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道:“这是自然,我们送来的人什么时候差过?怎么样?这女子你给多少银子,少了我们可不卖!”
  另一个挤眉弄眼道:“少点也行,得先让我们哥俩尝尝滋味。”
  无奈姜妘己不仅被蒙住眼睛,还被白布塞紧嘴,说不得,动不得,看不得,只能听着他们左一言右一语的讲价钱。
  那两个男人与那婆娘一顿讨价还价之后定下五千六百两,姜妘己暗地暗骂,我一个堂堂公主才值这么几个银钱?!
  那婆娘笑嘻嘻道:“我这就让人取钱来,你们二位稍等片刻。”
  “快去,快去,大爷我今日还找弄秀姑娘,今晚你好歹给打个折扣。”另一个偏瘦的男子色眯眯笑道。
  “好说,好说,今晚你只要哄高兴弄秀,别的我都包了。”那婆娘笑得花枝乱颤道。
  “哈哈哈,这有何难,我肯定能让她颠鸾倒凤,蚀骨**,离不开我。”那人淫荡的眯着眼睛大笑起来。
  这话听在姜妘己的耳朵里十分刺耳,恶心连连。
  那婆娘刚刚派去的人很快抬了两个小木箱回来,那婆娘打开小木箱道:“二位过来瞧瞧,看看这银子的成色如何”
  那两个男人见到打开盖子的木箱子,忙跑过去,目瞪眼直的张嘴拿起一块就咬起来。
  倏然,冲进来两个带刀男子,那两个人手脚麻利的架在查验银子的两个男人脖子上。
  那婆娘哈哈哈笑道:“你们不去打听打听,我刘三娘是何许人?你们竟然跟我要钱!真是活腻了!拉出去宰了,埋远点。”
  使刀这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是这里的打手,有些武功,力大无比,刘三娘的话出口,他们两人立即将刀下的人扭绑在一起,拖着脚出去,吓得那两人欲哭无泪,哇哇大叫
  不多时,那两人进来道:“已经埋了。”
  “行了,你们下去罢,早些去歇着罢。”
  姜妘己心道这婆娘还真是阴狠,说杀就杀,一点也不心软含糊。
  待那两人走出去,刘三娘扯下姜妘己面上的黑布,盈盈一笑道:“姑娘受惊了,没事罢?”
  她这一声略带关心的问候,让姜妘己误以为自己听错了,刘三娘又把姜妘己嘴里的布取下。
  姜妘己一眨不眨的瞧着烛火中的这妇人,她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是画上见过?
  刘三娘替姜妘己解开绳子道:“姑娘现在可自行离去,也可留下来,我这里的姑娘都是来去自由的,我从不强求。不过这里的女子大多是无牵无挂的孤女,我瞧姑娘穿着不凡,气质脱俗,是个实打实的贵人,姑娘受罪了。今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你是谁?”姜妘己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与眼前这个女子有些相似的人来,可是她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刘三娘道:“我叫刘三娘,是这藏污纳垢地方的老板,这里是一座寺庙,不过现在这里只有姑娘和恩客。”刘三娘一面帮她解开身上缠绕的绳子一面道。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姜妘己越瞧这人越眼熟,心想这个刘三娘她绝对见过,只是忘了在哪里见过。
  “姑娘受惊了,我这等卑微如老鼠的人怎么可能见过姑娘,姑娘还是天亮再走罢,到时我让人送你下山。你一个人走太危险。”
  “你头上那支金钗不似句町国的,神形倒像是大滇宫里的东西,你究竟是谁?”姜妘己对刘三娘的身份越来越怀疑。
  她们二人各说各的,刘三娘听姜妘己说到她头上的金钗时伸手取下惊喜道:“姑娘是大滇人?还是王宫里的?难怪我瞧姑娘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三娘多有冒犯,请姑娘赎罪。既然你是大滇王宫里的人,你可认识一个叫姜妘己的女奴,她在北宫养马,你知道她吗?”
  刘三娘忽然激动的抱住姜妘己的肩膀摇晃起来。
  刘三娘头上的东西是大滇王宫里流出来的,其造型和做工都与他国不同,故刘三娘一口咬定姜妘己是大滇王宫里的人。
  “你说她叫什么?”姜妘己疑心自己听错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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