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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锦宫欢-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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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是时间短促,如果妘己想的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太后您千万不要责怪妘己。“姜妘己有些担忧道。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哀家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你。”
  “只怕太后以后就不会这么疼妘己了,因为太后喜欢殊晏弟弟多过于妘己。”姜妘己委屈地调皮笑道。
  “哈哈,看看,这还吃上弟弟的醋了。”姜白凤笑得合不拢嘴道。
  “太后这是喜欢新人多过旧人。”姜妘己继续卖惨道。
  “哈哈哈,行了,哀家不会厚此薄彼的。”姜白凤保证道。
  “谢谢太后。”姜妘己终于展颜大笑,似有计谋得逞的欢快。
  “用完膳你便去吩咐罢,至于宴请的人嘛,哀家自会让香兰安排,你就不必管了。”姜白凤凝神思索道。
  “是。”
  姜白凤命香兰直接派人去宫里交代一声,她的邀请,哪有人不来的。
  姜妘己命春穗回千秋殿教人过来帮忙,就准备把春秋殿的西殿收整一番,作晚间夜宴用。
  她忙的不可开交,一会命人布置,一会命厨子在两个时辰里定好菜单,一会又命人摆设桌椅案几,屏风,花草一应物件。
  日落时分,离宴席开始还有一个时辰,终于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她瞧着西殿,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不得不佩服自己几分。
  姜白凤自吩咐过她之后,就没再问过,踩着宴席的时间点过来,这时,宴席上已经按照位份坐满了妃子,公主,皇子等人。
  王上也一早就来了。
  姜白凤这个东道主倒是最后一刻才露面,众人见她,手上抱着一个襁褓,想来一定是姜殊晏,今日的主角。
  尝羌见姜白凤走过来,起身迎了过去,又逗弄了几下姜殊晏笑道“本王的这个儿子与他母妃真是如出一辙,生的十分俊朗,又有些调皮,哈,看他吃手指的样子,与楠康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可是,却被有心人曲解,庄鸿菲似乎听到了弦外之音,王上这是说姜殊晏会是下一个姜楠康?
  王上有意让姜殊晏取代姜楠康的太子之位么?
  “王上说的不错,臣妾瞧着也真像,兄弟两个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庄鸿菲立在尝羌的身旁附和了一句道。
  “庄贵妃真会说笑,我的儿子自然是像王上,如何会与太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孟琳攀附太子呢。”
  因为姜妘己消失之事,姜白凤曾经命庄鸿菲安排人守住孟琳的寝宫,不让她出入,因此与孟琳结下过节。所以庄鸿菲说什么,她听着都不顺耳。
  也因为她听到孟获惨死的消息,想派个人出宫祭奠一下,却被庄鸿菲驳回,她心底怨恨。
  而且,据孟府的密信,孟获的死是庄氏与谢氏,还有姜妘己一手谋划,她又怎么可能对好言好语相对呢。
  她现在已经荣升贵妃,与庄鸿菲一个位份,只差一步,她就有可能成为王后,她心底自然是心高气傲的。
  放眼后宫,她的胜算是最大的。
  坊间都在盛传,宫里极有可能再出一位孟王后,孟琳自然也有这个打算,现在她集万千宠爱一身,又有儿子傍身,眼里心底自然是高人一等的感觉,又怎么会把庄鸿菲放在眼里。
  她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听到了十足的火药味,庄鸿菲很是尴尬,正要说话,姜妘己接话道“孟贵妃误会了,庄贵妃的意思是,殊晏弟弟与太子都是父王的儿子,当然是依着父王这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两兄弟才会这般相像。”
  孟琳被噎得说不出来话,轻哼一声。她瞧了姜妘己几眼笑道“是啊,王上的子嗣哪有不像王上的,咦,公主,细看之下,您与王上倒是不像呢。”
  她这话似无心无意,语气也像是开玩笑,不过在座的人却是没一人敢笑。
  这样公开说姜妘己与尝羌长得不像,言外之意是暗示姜妘己不是尝羌的子嗣。
  

  ☆、283 满月宴席

  
  她这话一出,她自己暗自得意,但姜白凤的脸忽然变了,立即出声呵斥道“孟贵妃,你这玩笑开得过火了,让别人不知情的人怎么想?妘己小时候与王上可是十分相像的,不过这两年出落得越发娇俏,添了女子的娇美,男女有别,所以才与王上不怎么相像,你休要仗着王上的宠爱胡言乱语!”
  远处的高芷斓拽紧裙角的手,在听到姜白凤的话后,才渐渐松开,放松笑道“孟贵妃有所不知,妘己小时候也是和殊晏皇子一般爱吃手指,王上的子嗣自然是与王上相像的。”
  “说起吃手指,哀家忽然想起来,王上小时候也是这般,哀家为了杜绝这个习惯,想了很多法子都不奏效,看来这习惯只怕是遗传到孙子辈身上了。哈“姜白凤边说边笑道。
  众人一听王上小时候也是这般可爱的吃手指,他现在威严的形象瞬间轰塌,他有些讪笑道“母后,哪有您这么拆台的,让儿臣以后如何与后宫众人自处?”
  他这话很像撒娇,又有些羞涩,顿时让人觉得王上也有可爱的一面。
  姜白凤闻言嬉笑几声,然后意味深长的瞧着他,尝羌不敢凝视姜白凤,催促道“今日是殊晏的满月宴,怎么扯到本王身上了?妘己,差不多开席罢,父王可是饿了一天,就等着晚上这顿呢。”
  “是,父王,妘己这就命人传菜。”姜妘己从头到尾都笑吟吟的,听到孟琳说她与尝羌不像时,也没发怒,孟琳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她又怎么会计较。
  而且,今天是姜殊晏的满月宴,她又是姜白凤钦点的策划人,她是不会生气的。
  孟琳对她有气她也理解,毕竟孟琳姓孟,恨她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她心底是不打算算计孟琳的。
  姜妘己瞧着这殿内的人全都高高兴兴的吃喝,心底也很高兴。
  若豆与枣婼也笑得很开心,两人只顾着逗弄殊晏嬉笑,对面前的美味佳肴早就抛之脑后了,姜妘己轻叹一声,真是枉费她一番心思。
  他们两个面前的菜肴可是姜妘己特地命人故意做的,全都是他们喜爱的,今日见到殊晏,他们却都不爱美食,爱殊晏了。
  枣婼笑得很是烂漫,这是姜妘己见到枣婼在木妃死之后,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枣婼这几年长得也越加动人,一颦一笑与木妃极为相似。
  若豆在一旁逗弄殊晏,竹墨苒却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瞧着姜妘己,那目光说不出的复杂,看得姜妘己有些不自然,象是怨念,又象是嫉恨。
  姜依彤这两年表面上乖巧了许多,与姜妘己一样的年纪,见到姜妘己倒是十分恭谦有礼,也是少不得庄鸿菲的嘱咐和调教。
  姜妘己如今在宫里的地位,是几个公主中是最高的,别人自然不敢轻视她。
  就连姜枣婼这个曾经受尽欺负,无封号的公主,自从与姜妘己来往过多之后,别人见到她,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好言细语的。
  她宫里的宫女,宫监再也不敢克扣什么,对她比从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若豆身边的笼烟和画月也时常往千秋殿跑,别的宫女见到她们,都尊敬了不少,所以,只要是与姜妘己有所来往的人,在宫里的日子都好过很多。
  关于这一点,姜妘己心底也很明白,无非是人性罢了。
  如今,她独得太后青眼,位份也是一等一的,又与庄鸿菲和谢怀曦来往,这后宫里哪还有人敢与她过不去,当然,除了孟琳。
  庄鸿菲见到孟琳那般鄙夷的嘴脸,对身旁的庄兮颜小声道“连她这样的,生了儿子都能鸡犬升天,你要是争气怀上一男半女,身份不知比她高贵多少,如今你父亲正得太后看重,你要加把劲啊,后位尚在悬空,你还有希望。”
  庄兮颜面上淡淡地应道“这种事,不是我努力就行的,还得看王上。”她心底却是无声的叹气,若是她想要生孩子,现在只怕也满怀了吧。
  不过,这件事,除却姜妘己知道,这宫里的人是不知道的。
  这满月宴席上的众人各怀心思,谢怀曦虽笑得开怀,心底却在暗自嘲笑,看你孟琳能高兴到几时。
  姜殊晏被乳母抱着,轮流给殿上的众人看上一眼,待快要走到谢怀曦身旁时,姜妘己忽然走了过来,谢怀曦不动声色地瞧了姜妘己一眼,不明所以。
  她本想伸出手捏姜殊晏的小脸,看见姜妘己不苟言笑的面容,却僵住了,只把一个赤金的长命锁交予姜殊晏的乳母。
  孟琳看不到姜妘己与谢怀曦在说什么,姜殊晏却忽然哭了起来,她以为是姜妘己与谢怀曦对姜殊晏做了什么,立即起身奔过去喝道“你休要伤害我的儿子。”说着话就把姜殊晏夺过去,紧紧的搂抱在怀里。
  姜妘己赔笑道“孟贵妃多意了,我与谢妃并没有伤害殊晏弟弟,不信你问乳母,我们都没碰过殊晏弟弟,他只怕是不习惯这么多人瞧他,或者是饿了?”
  这时乳母颤抖着身子道“公主说得极是,奴婢想小皇子只怕是饿了,所以才会哭闹。”
  尝羌见到远处的场景,亦大步走过来,揽上孟琳的肩膀道“爱妃多意了,妘己与谢妃怎么会伤害殊晏呢,他被我们看了多时,只怕是厌烦了。教乳母带下去好好哄哄便是。”
  孟琳这才笑道“王上,都怪臣妾太过担忧地缘故,臣妾昨晚梦见有人想要谋害殊晏,今一整日都在胡思乱想,所以刚才听到殊晏的哭声,有些紧张,还请公主、谢妃勿怪才是。”
  “孟贵妃这般疼爱殊晏,真是他的福气,我又怎么会责怪呢,我也是母亲,我懂你的感受。“谢怀曦宽慰道。
  孟琳眸光挑衅地瞧了谢怀曦一眼,你不过是夺人子嗣,不曾生养过的无用之人。
  这话她只是藏在心底,从未当面说过,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只是当着王上的面,她也不会糊涂地反驳她。
  姜妘己这时瞧见殊晏还在哭闹,便凑近他身旁,轻轻地弹了一声舌头,不想殊晏竟然神奇的停止哭泣,瞪着眼睛瞧着姜妘己,姜妘己忽然做出一个十分逗趣搞怪的表情,殊晏瞬时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惹得尝羌亦笑道“真是小孩子天性,一会哭,一会笑的。”
  孟琳跟着笑了一会,推说身体不适,姜殊晏亦要喂食,得到尝羌的同意后,抱着姜殊晏给姜白凤赔了个不是,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满月宴,瞬时冷清了下来。
  没多久,尝羌离开,姜白凤离开,宴席也就散了。
  第二日,正在用午膳的尝羌忽闻战报,北境失守。
  南越在一夜之间忽然发动战事,北境将士猝不及防,大败溃逃,他怒得砸了一桌菜肴。
  

  ☆、284 北境遭袭

  
  北境现在已经成为南越的囊中之物,他们还极有可能一鼓作气的攻入大滇其它城池。
  尝羌急的怒火中烧,他思前想后,朝中竟然选不出一人前去领兵作战。
  犹疑之间,他派人急传朝臣和在朝将军上朝议政。
  因为是军情,大臣和将军来得很快,不多时,全部人等聚集雍和殿。
  孟帆与孟琛亦同时到达雍和殿。
  尝羌环顾大殿内的众人一眼道“北境被南越攻下了,守城的将士战败,死伤惨重,诸位爱卿可有良策扭转局势?”
  因为这次南越突袭太快,尝羌心底虽然鬼火,但守北境的将士是茅冼,是他当初力排众议亲自指认的,也没有过多斥责,当下立即点兵派人前去支援,挽回败局才是最重要的。
  大殿上此时议论纷纷,北境离京城太远,从京城调兵前去,山高水远,二则是没有适合的领兵作战的将军!
  所以,大臣个个都不敢妄言,毕竟这是关乎大滇江山的大事。
  孟琛环顾四周一眼,上前两步,跪倒地上大声道“王上,孟琛愿意领兵前去夺回北境,将他们赶出大滇,否则誓不回京!”
  他声彻大殿,一腔热血的激情愤慨的声音瞬时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孟帆此时亦上前一步大声道“王上,孟帆愿意做孟将军的前锋,把敌人斩杀在北境的土地上!”
  他声音十分洪亮,亦是表决心,在场人听了无不赞赏孟氏这对将军,真是年轻有为,勇气可嘉。
  尝羌很是犹疑,听闻孟氏这两个将军只经历过两场历练,他们请旨前去北境,他心底是欣慰的,孟氏的人也不算太无用,起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愿意挺身而出。
  孟琰听闻他唯一的儿子孟帆请旨去北境杀敌,心底是拒绝的,可是在这朝堂之上,孟氏的人决不能让人看扁,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他挺了挺身子,正义凌然道“王上,二位将军虽年少,但亦是经过历练之人,这几年在军营中训练兵士,可谓是呕心沥血,尽职尽责,没有一刻松怠,现在北境正是用人之时,他们理应为国效忠。”
  孟凎因眼睛一直未愈,未能上朝,这朝堂上只剩孟琰独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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