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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锦宫欢-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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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来想去,这些事真是错综复杂,现在她能想到的是赵夜白一定也是太后的人。
  春穗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喜得抱住她埋头大哭,姜妘己道“好了,我不就出宫一趟,现在好好的。好饿啊!”
  她一听姜妘己说饿,立即道“奴婢这就命人准备膳食,公主要不先去沐浴,您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急,我走这段时间,宫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最大的事,就是王上命人四处找您的和高美人的下落,公主高美人呢?”春穗忽然想起高芷斓当时得了传染病,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母妃没事,明日我派人接她回宫,今日我回来之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姜妘己小声道。
  “公主,太后听说你和高美人消失了,大病了一场,等会您用完膳,去瞧瞧她罢,听说病得不轻呢。”
  “我已经见过了,病得的确不轻,等明日过后,我会替她医治的。”
  春穗这才放下心来,命人去传膳。
  姜妘己用完膳,沐浴过后,怎么也睡不着,思来想去,太后的话似乎透着很多疑点,迟早她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她没想到,姜白凤竟然这般爱惜她,护着她,她又没什么特别之处,这又是为什么呢?
  姜白凤既然知晓姜妘己所做的事,必然也知道她给她看的生辰八字是假的,那么除去八字护佑的原因,姜白凤到底为什么疼她?她真是想不通呢。
  翌日朝堂上,雍和宫。
  尝羌似往常一般例行问道“还有何事启奏?无事退朝。”
  谢君麟倏然站出来,上前一步,重重跪下道“王上,臣有事启奏!”
  “谢相有何事啊?”尝羌并不惊讶,谢君麟经常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拖堂。
  “昨日微臣回府,忽然遇到罗望舒大人浑身是伤出现在鄙府前,身上还带了两样东西,微臣便看了一眼,惊慌不已,微臣思来想去,事关重大,决定禀明王上。”
  “唉,谢相你有事便说,这样绕来绕去不嫌累么?”尝羌不耐烦道。
  他平常不怎么注意罗望舒这个人,听说他出现在谢府门前,很是疑惑。
  庄泓赦听谢君麟如此说,便道“王上,谢相惯常就是这个性子,谢相可是要我等回避?”
  “不必。“尝羌断定谢君麟不会说出什么天大的事来,笃定道。
  谢君麟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呈上去,里面放着姜楠康的账簿和罗望舒签字的指证,至于尝羌看完,要如何抉择是他的事,谢君麟干涉不得,也左右不得。
  姜楠康此时很不安的瞧着邵隐手中的那个盒子,因为谢君麟提到了罗望舒,而前两日罗望舒找过他之后,就再未露过面。
  邵隐先是取出那张写满字的纸呈给尝羌,尝羌瞟了一眼,紧接着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张纸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目光扫过谢君麟,又落在姜楠康身上。
  姜楠康心底咯噔一下。
  邵隐又取出那本账簿呈给尝羌,尝羌一页一页瞧完,怒气越来越浓烈,他将账本狠狠摔倒地上问道“谢相这是何意?这是什么东西?”
  “回禀王上,这账簿是一些生意往来的记录,那控告书是罗望舒书写签名,上面指证太子殿下的数条罪名。而这些是不是事实,还望王上查问,微臣只是尽一个臣子的职责。”谢君麟不卑不亢,咬字清晰道。
  这时,朝堂一片哗然,就算不知姜楠康的罪名,凭着那本账本也知晓定然是与账本有关。
  而,罗望舒与姜楠康的关系,他们亦是心知肚明的。
  “罗望舒何在?”尝羌本想屏退众人,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他知道如果屏退他们,只会落人口实。
  他有些不信纸上所写,姜楠康何时有了那么大的本事?
  “在殿外。”谢君麟一早就带着罗望舒入了宫候着,只等尝羌提问。
  “教他进来。”
  尝羌很是恼怒,谢君麟分明是有意教他难堪,他要戳穿这场戏,他觉得是谢君麟的一场把戏。
  罗望舒此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他低头走过众人注视的目光,跪在殿中。
  “本王未记错,你身居尚书一职有三年了罢,你倒是说说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你为何要污蔑太子?”尝羌怒气冲冲地逼视罗望舒道。
  罗望舒叩了一头道“账簿是微臣替太子殿下保管的,指控书亦是事实,微臣并未污蔑太子殿下。”
  姜楠康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将要爆发的怒火,他不在意的一笑道“全是无稽之谈,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本太子!”
  这时,庄泓赦上前捡起地上的账簿,随意翻开几页,只见上面详细记录了何时何地与什么人做交易,他又瞧了瞧道“王上,若要查出这账簿的虚实,不妨照这上头写的地址,人名,将那些人叫来核实一番就知真假,不过这上头记载的人,不乏朝中官员,还有他国,还涉及兵器和官粮等,若是真要追查,臣愿意替王上分忧,替太子殿下洗刷冤屈。”
  谢君麟斜眼看了一眼庄泓赦,他说这话真及时,尝羌真是骑虎难下,查与不查都是陷阱。
  “你是受何人指使诬陷本太子?收人多少钱财?”姜楠康心底已经发抖,却强自镇定的问道。
  “太子殿下,事情已经败露,原谅微臣不能继续替您隐瞒了,“罗望舒大义凌然道。
  做生意本来没什么错,但是姜楠康动用了自己的权利,为己谋私,倒卖官粮,买卖兵器,侵吞朝廷官银,这些都是贪赃枉法的大罪。
  当初,罗望舒一再劝诫,这种事做不得,可是姜楠康不肯听,一心想来钱快些,不惜亲自出面逼迫官员。
  “胡说八道!”姜楠康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尝羌未开口之前,他决不能冲动,否则别人只会觉得他狗急跳墙。
  尝羌听庄泓赦出来说话,咬牙道“查!”
  他突然想起前几日有人奏报国库的粮食数目对不上,他只当他们算错了,今日居然爆出罗望舒白纸黑字指认姜楠康,他决不能就此作罢。
  何况,还有倒卖兵器这么大的事,他怎样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还有薄子上写明开采铜矿冶炼兵器不合格,买通官员验收通过这样的徇私枉法的大事,这与卖国有何区别!
  这分明是要造反!
  

  ☆、249 楠康狡辩

  
  尝羌动怒,姜楠康吓得直哆嗦,怒视罗望舒,怨念而起,他一定是被谢氏收买了!
  这件事如论如何决不能让人去查!
  他突然大声笑道“谢相真是好本事,连朝廷二品官员也能收买为你所用,这么着急的想要污蔑我,难道是为了二弟么?”
  姜楠康的话成功的吸引众人的目光,个个侧目,议论纷纷,如果不是谢相收买罗望舒,他怎么好巧不巧的昏迷在他府前?
  谢君麟嗤之以鼻道“老夫光明磊落,何苦污蔑太子殿下,既然王上已经下旨彻查,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是非黑白,老夫是否污蔑太子殿下,王上自会论断。且,老夫只是尽臣子的本分而已,指证太子殿下的人就在殿内,这与我何干?我不过是将人带来面见王上罢了,这算什么污蔑?”
  姜楠康一时无语,谢君麟一口一个尝羌,他无从反驳,便呵斥道“罗大人,你还是现在招了,受何人指使污蔑本太子,他许你什么好处,让你敢犯这欺君之罪,灭族之祸?”
  罗望舒转身俯视姜楠康道“太子殿下,我不过是说出实情罢了,您何必装得这般清白无辜,前阵子我替殿下赚回来的真金白银还锁在东宫的库房呢。”
  尝羌登时气得猛地一个茶杯在地上,碎了一地,喝问道“楠康,此事可是真的?”
  “父王,这怎么可能,别听他信口雌黄,他不过是昧着良心冤枉儿臣!”姜楠康拒不承认。
  姜楠康自从身旁最亲的人一个二个背叛他之后,变得再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的钱财的确全部运回了东宫,锁在地下室,罗望舒并没有撒谎。
  “王上,既然太子殿下大喊冤枉,罗大人又是朝廷命官,亲自指证太子殿下,连银钱的的去处都说得这般详细,不若为了证明太子殿下所言非虚,王上派个人走一趟,也就真相大白了。”庄泓赦说是为了姜楠康,实际上不过是添油加火罢了。
  “多谢庄相的好意,本太子自会自证清白,不劳庄相费心!”姜楠康气恼的回道。
  “哎,太子殿下,王上方才已经命微臣彻查此事,不若我跑这一趟,若是东宫并无罗大人说的银钱,那他就是造谣,此事也就不必查了,还请王上定夺。”
  姜楠康已经被气炸了,怎么今日个个都要置他与死地,往日与他走得近的官员都不吭声,难不成他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楠康,既然你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就让庄相去看看罢,省得查来查去的,别真的污了你的名声。”尝羌的心底在打鼓,他拿不准姜楠康究竟有没有参与罗望舒指证的那些事当中。
  为了平息众人的疑惑,尝羌不得已做出了退让。
  “父王,若是儿臣真的让庄相搜查东宫,这不是已经定了儿臣的罪么?就算儿臣是清白的,也会被天下人耻笑,这件事明明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父王为何会轻信一个被人收买的无耻之人,不信儿臣?儿臣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令父王蒙羞的事情?”姜楠康的手心冒汗,胸口因为紧张起伏不定,但在旁人看来,他是因为气愤所以才这般。
  “康儿,父王自然是信你的,只是让庄相去看一眼,你又没什么损失。”尝羌耐着性子道。
  “既然父王执意如此,儿臣不便阻拦,庄相随意。”姜楠康心想罗望舒知道的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其余的他早就转移了,他一国太子有那些银钱也不算什么。
  这样一来,庄相去看一看,也解了众人的怀疑,如果能打消尝羌彻查的心思,那么也算是险中求胜。
  尝羌随后命庄泓赦前去东宫走一趟,邵隐随行,姜楠康和罗望舒也一道同去。
  姜楠康面上松懈了几分,命人打开库房,他自信库房里堆放的财宝极少,怎么可能定他什么罪。
  庄相与邵隐、罗望舒在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惊得双目圆瞪,邵隐伸出兰花指震惊道“这这些金山银山真是教人大开眼界!”
  姜楠康这才转头看了库房一眼,不曾想,库房里堆满了大大小小地金银小山堆,他被眼前这一幕震惊极了,这怎么可能
  罗望舒面上毫无表情,仿佛他看见的是一堆粪土。
  庄泓赦冷笑道“太子殿下一个月的月银不过五千两,一年六万两,十年六十万两,二十年一百二十万两,太子殿下还未满二十岁,况且这东宫每个月少不得要花不少钱,敢问太子殿下这些钱财从何而来?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库房的金银少不得有几百万两,密密麻麻地堆了一地,姜楠康心底腹诽,莫不是见鬼了?昨夜他来瞧的时候,不过几万两,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几百万!
  这是怎么回事?
  庄泓赦与罗望舒头也不回地掉头就走,路过一处宫殿时,见一个小宫女哭哭啼啼地在烧纸,心下疑惑,走过去喝问道“大胆!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你不知道这宫里不能烧纸么?”
  那宫女惊慌道“奴婢错了,奴婢害怕!”
  庄泓赦问道“青天白日的你害怕什么?”
  “奴婢害怕高美人的鬼魂来索奴婢的命!呜呜呜”
  “高美人为何要找你索命?”庄泓赦不禁问道。
  宫女口中的高美人是高芷斓,此时整个大殿王宫,除了太后和千秋殿的人都不知道高芷斓和姜妘己还活着。
  “太子殿下命奴婢去偷二皇子的项链给高美人佩戴,不曾想过了一夜,高美人竟然得了传染病,之后听说没几天就死了,所以奴婢害怕!”
  宫女正说着话,邵隐和姜楠康正一前一后的追了上来,庄泓赦道“跟我走一趟。”
  “奴婢不想死”那宫女见了姜楠康很是惊恐,一下子躲到庄泓赦的身后。
  姜楠康不明所以,正要开口解释库房的事,庄泓赦道“太子殿下若要解释,还是去向王上解释罢!”
  说完,他护着那个宫女一路走去雍和宫。
  姜楠康还在疑惑,这宫女是怎么回事?为何看着如此眼生?
  

  ☆、250 指证楠康

  
  雍和宫。
  庄泓赦带那小宫女到了殿门口,直接将她带进了雍和殿。
  尝羌见他带了个宫女回来,疑惑道“庄相,查的如何?”
  他的话才说完,姜楠康已经疾奔而来跪下道“父王,儿臣冤枉,不知为何,儿臣的库房内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金山银山!一定有人栽赃陷害儿臣!请父王彻查这件事,还儿臣清白。”
  “太子殿下真会说笑,东宫库房的那些堆积如山的金银,少说也有几百万两,难不成它们是自己长翅膀飞进去的不成?”庄泓赦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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