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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锦宫欢-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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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妘己愤然走到孟凎与孟琰的面前,讥讽道“两位孟大人真会演戏!事到如今,你们竟还敢否认,你们眼里的王上难不成是昏庸无能之人么?”
  她此话一出,众人皆变了脸色,她这句话是叱骂孟氏,实际上是斥责尝羌,谁会听不懂。

  ☆、213 指证孟奕

  
  太和殿的众人脸色各异,孟凎与孟琰正待开口时,太后忽然开口道“妘己,你可有证据?”
  尝羌的面色更加难看,因为他在这殿上,审案一事应是他开口,现在太后与姜妘己一唱一和,俨然没把他这个王上放在眼里。
  何况,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朝堂大员,一个审理不当就会影响大滇江山。
  这刺杀之事,表面上是刺杀皇子和公主,实际上他们要杀的却是庄少昕和庄少阳,这是太和殿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姜妘己的眼眸从孟凎依次扫过孟琰,庄泓赦,她听闻太后的问话,正要上前禀告,却听一名小宫监前来大声禀道“禀王上,庄上卿与关内侯将军求见。”
  她的唇角扯起一抹笑意,他们来的正是时候。
  “宣他们进来”尝羌纵使极不情愿让庄少昕与庄少阳进来,奈何他们二人是这件刺杀案的亲历者,亦是唯一活下来的其中两个。他不得堂而皇之地拒不见他们。
  孟凎与孟琰的面色沉得更加厉害,庄泓赦却是一副淡然之态。
  庄少阳与庄少昕见过礼,立在一旁,姜妘己扫了他们一眼。
  而后,她朗声道“太后方才问的问题,若豆就能回答,若豆你把手中掌握的证据呈上来给大家瞧瞧,我们姐弟二人是不是冤枉了他们!”
  若豆浩然正气地拍拍手,一个宫监小心翼翼地双手举着两柄剑上前。
  尝羌呵斥道“若豆,这太和殿是不能见兵器的,你可知罪?”
  “父王,儿臣呈上来的是证据,这两柄剑是儿臣在那遭遇刺杀之地带回来,是那些杀手所使用的的兵器。”若豆的声音虽在解释,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决然。
  这一日,他翘首期盼了许久,他怎会饶了那些杀手!
  “父王,太后,这两禀剑的剑柄上均刻有一个图徽,是苍狼头,重点是这苍狼头大滇人皆知是孟氏的族徽,这柄剑做工手艺堪称精细,又是上等铁铸就而成,不是普通人能享有的,这柄剑若豆曾经亲眼见过孟氏的长公子孟奕曾经使用过。”若豆取过那宫监的手里的一柄剑,目光有神地打量那柄剑,随后轻轻吐出。
  他的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集在孟凎与孟琰身上。
  孟琰立即俯身叩头道“王上,太后明鉴,这剑只怕是别人故意留下,目的是栽赃嫁祸微臣那竖子,其心昭然若揭,意在污蔑我孟氏啊!”
  孟凎随后一起叩头道“王上,太后万万不可被有心人的伎俩蒙蔽,孟氏对大滇忠心无二,怎会做出此等灭族之事!”说罢,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庄泓赦,意有所指。
  他这一眼,意思很明确,无非是认定这栽赃嫁祸孟氏的罪行是庄氏一族自导自演的戏罢了。
  庄泓赦亦瞥见他的目光,他面上虽未发怒,心底已经怒不可竭,姜妘己冷哼一声道“敢问孟太尉,孟奕现在何处?何不教他前来对峙?”
  孟凎的太阳穴隐有汗渍,孟琰抢答道“竖子前不久去了英城,现在还未归来。”他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就信口胡诌道。
  姜妘己不怒反笑道“孟奕去英城所为何事?”
  “微臣的岳母病重,他前去探视。”孟琰的手心发汗。
  孟奕受伤一事,只有孟琰与孟凎知晓,再就是回来禀告的那名杀手,虽极为隐秘,他却忐忑不安。因这件刺杀事,全由孟奕挑起。
  孟奕对那日孟恺被庄少哲废了孙根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有一次,他的马车与庄少阳的在街上偶遇,两家的奴仆各不相让,偏要先行。
  两队人马都是人数众多,街道又不够宽敞。庄少阳掀帘当场嘲笑孟恺是个废物,不能繁衍子嗣,让街上的百姓笑话不说,他作为孟氏的长公子,更是颜面全无。
  自那一日,他的心底萌发了除去庄少阳的心思,听闻庄少阳与庄少昕要去夜郎国,他计划亲自带人前去杀了他们二人。
  孟凎与孟琰极力反对,他进宫求孟南萸支持,孟南萸出其不意的准允不说,还嘱咐他一并除了姜妘己与姜若豆。
  孟奕得了孟南萸的支持,回府禀告孟凎与孟琰,不曾想,竟连孟获也同意。
  所以,他有恃无恐地亲自带了五百精挑细选地私养杀手前去。他以为万无一失,索性连兵器都用自己素日使惯的前去。
  不想,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若不是竹子柳及时赶到的话。
  姜妘己见孟琰的眼神虽还算坚定,但他面色稍有异样,眉头不自觉地皱紧,她看在眼里,以稀疏平常地语气问道“孟奕难道不是那日被夜郎王砍伤,重伤未愈在南边的山林里养伤么?”
  她的话一出,太和殿上众人的目光嗖的一下聚拢在她面上,孟琰与孟凎的尤为震惊,她怎会知道!
  尝羌的眸色暗了下去,太后了然于胸,姜妘己果然是个办事利索之人,原来她未立即进宫,是去追查孟奕的下落去了。没想到她只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便找到,这份心计与利索她是满意的。
  “公主说笑了,孟奕在英城,怎会去什么山林?”孟凎皮笑肉不笑道。
  他已经惊得全身被冷汗浸透,姜妘己竟然这么快审问出孟奕的藏身之地!
  要知道昨日他派去取她性命的杀手可都是拔尖的,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的,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对付那之情的杀手,才问出孟奕的下落。
  “说笑?孟太尉是在掩饰还是演戏?你竟觉得本公主在说笑?看来你已然拒不认罪了?”姜妘己的眸光一凛,讥讽挖苦道。
  这时,孟琰有些慌了,毕竟孟奕是他的亲儿子,姜妘己又如此说,必然是拿住了孟奕,他已经动了自己认罪的心思,正要说话间,几乎是同时,孟凎的眸光与他碰撞,那目光氏告诉他,不要心急。
  孟琰不停的转着大拇指的扳指,他在想一个说得过去的说辞,他没料到姜妘己查到了孟奕的下落。
  “公主”就在他说话间,却被一个疾跑进殿的护卫打断,护卫喘着粗气道“禀王上,有刺客在南门截杀公主殿下的人!现在已经被擒拿住两个活口,该如何处置,还请王上明示。”
  姜妘己的面上闪过一丝冷笑,孟南萸你终是害怕了?坐不住了?这般心急?
  她进宫之时,故意将白梅安排在她进宫后一个时辰进来,为的就是引出孟南萸,替旻天找孟奕拖延时间,可谓一箭双雕。

  ☆、214 送上门来

  尝羌与太后俱都一震!这杀手杀人都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竟敢在青天白日动手?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当真是活腻了!
  “还不将他们带过来审问”尝羌目光幽深地看了姜妘己一眼,复又开口道“你带了什么人进宫?怎会遭人杀身之祸?”
  姜妘己讶异道“回父王,妘己不过是将一个有恩于妘己的女子带进宫来住几日,未曾想她竟会遭此祸事!也不知这杀手是受谁的指使,非要取妘己恩人的性命!”
  太后已然震怒道“王上,你瞧瞧现在宫里乱成什么样子?先是若豆和妘己在宫外遭人刺杀,险些丢命,现在那杀手竟然杀到宫里来了,杀的还是妘己的恩人,你若是不速速查清这背后指使之人,哀家可要亲自审问了!”
  说完,她已然起身,愤然离开,她临走之时,瞟了一眼姜妘己,她能说能做的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姜妘己能否扳倒孟氏了。
  “母后息怒,本王一定会给母后一个满意的交代!”尝羌起身恭送太后道。
  众人没想到,这孟奕的刺杀之事还未说清楚,又有人在宫门口刺杀姜妘己的人,当真是不知死活。大家都在焦灼地等待护卫将那刺杀之人带来。
  不多时,四名护卫扭送了两名身着宫中护卫衣着的男子前来,身后跟着一个由宫女搀扶的遮面女子。
  搀扶白梅的是春穗和一个宫女。
  那两名刺杀的护卫的嘴里被塞了一个铁球,铁链环在头上,神情惊恐之极。
  姜妘己走了几步迎过去搀扶白梅,白梅一闻到姜妘己身上的香气,便紧张靠近她,姜妘己的手轻拍她的背,示意她不用紧张。
  尝羌的目光最先注意到的便是白梅,因为她没有手臂,蒙了面,却似盲人一般脚下小心,他开口道“妘己,她便是你的恩人么?为何蒙了面?”
  姜妘己的手搂着白梅的背道“父王,她唤作白梅,昨日妘己差点被人刺杀,是她奋不顾身的扑在妘己身前,若不是她,妘己差一点就葬送了性命。”
  “什么?昨日你又遭到刺杀?为何刚才你不说?”尝羌惊疑道。
  “父王,昨日之事,等会妘己再细细说来,眼下应当审问殿前这二人是受何人指使才是?为何非要杀妘己的恩人!”她最后一句话声音提高,满目愤怒地注目那两人。
  “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胆敢在宫门口截杀公主的人”尝羌振声吼道。
  两名护卫的嘴里都被铁球封了口,又怎会开口呢,尝羌俨然是忘了这一点。
  姜妘己提醒道“父王,他们两人敢这般不顾死活地行刺,必然是豁出性命地替人卖命,又怎会轻易说出口呢,不过妘己有一个法子,定会教他们开口。”
  “是何法子?”尝羌问道。
  “妘己的法子恐会污了父王的太和殿,妘己还是将人带下去审问罢。”
  “无妨,你尽管在此审问,省得有人疑心你徇私舞弊。”尝羌的这一句话出口,姜妘己立刻明白尝羌的言下之意,看来他是觉得纸包不住火,这是决心要惩治孟氏了?还是孟南萸?
  “是,父王。”姜妘己颔首。
  太和殿的人全都屏息以待姜妘己会如何审问这两名护卫。
  姜妘己笑道“春穗,把本公主研制的药拿来。”
  众人狐疑,药什么药?
  只见春穗上前几步,取出袖中的小瓷瓶递给姜妘己。
  姜妘己打开瓶子,春穗又递上一方丝质的绢布,姜妘己把绢布缠在拿瓶子的手上,走近其中一名护卫,笑道“这药瓶里装的是一种毒药,只要沾了人的血肉,不消片刻,就会蚀骨烂肉,你们两个现在说还来得及。”
  两名护卫虽然惊惧,但都无人点头,目光扫了姜妘己一眼,却都别过头去。
  姜妘己笑道“那你先试试如何?你这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面只怕要毁了。”随后,她轻轻倒出瓶中的药水洒在那护卫的脸上,连带着眼睛。
  几乎是同时,那护卫的眼睛进了药水,立即惨叫不止,由于他的嘴里被铁球封了口,声音虽大,却是闷声而出,听了更让人头皮发麻。
  顷刻之间,那护卫的眼睛里渗出血来,赤红色的血水顺着他的眼睑不断流出,骇人眼球!
  他闭目不争,惨叫的声音穿透众人的耳膜!
  他面上的皮肤渐渐地,渐渐地发红,溃烂,溢出血水,闷闷地痛苦地叫喊声还是响彻太和殿。
  离他不远的另一名护卫见识到这药水的厉害,吓得裤裆下淌出一滩腌臜物来。
  受了姜妘己药水的护卫面上的皮肤已然脱落在地,瞧上去触目惊心,然后是他的头发一摞一摞的掉落在地,然后是他的鼻子,他的耳朵,全部掉在地上,那药水似乎会腐蚀一般,只要沾过的地方,全都血肉模糊,掉落在地。
  只半刻时间,那受了药水的侍卫已经惨叫不出,铁球已经被药水腐蚀掉落在地,他的口黏在一起,看不清楚,众人看见的只是一个没有五官的怪物!
  他在地上就像蛇一般梭来梭去,说不出的骇人!
  他的眼睛早就成了一条缝,这时的他就是一个剥了面皮,没了五官的的血人,骇得众人瞪大了瞳孔,张大了眼睛。
  众人的手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这手段未免太过惨烈了,偏偏只有姜妘己无动于衷。
  姜妘己含笑看着地上的那个护卫,眼中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她只是事不关己一般地瞧着,看着。
  地上的护卫还在不停地挣扎,扭来爬去,血水弄脏了太和殿的地毯,姜妘己毫不犹豫地拔出身旁护卫的剑,一剑刺进那人的喉咙,旋即,那人的血水喷洒在地上,脏成一片。
  姜妘己冷然道“将这污了太和殿的刺客拖出去鞭尸!若不见骨头,尚留血肉,当心你们的脑袋!”
  她的话落地,两名护卫便战战兢兢地拖着那还未死透的尸体出去。
  鞭尸之刑从姜妘己口中说出,众人的情绪已经燃烧至沸腾,孟凎与孟琰更是流出冷汗。
  “怎么样?说与不说?本公主手里的药水你也想试试么?”姜妘己凑近剩下的那人的身子,摇晃着手中的药瓶笑道。
  她笑得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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