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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的女友是个鬼-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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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急促起来,“那么其他几个村民也是如此吗?”

汪婆婆突然一顿,看了一眼旁边的墩子。问到这个问题,我发现墩子的情绪有点波动。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不说话?”

汪婆婆终于说:“当年负责将熙秋扔进湖里的人,就是墩子的爸妈!”

我的心打起结来,“——所以,所以墩子他爸爸妈妈因为受到熙秋的诅咒,死在海难了是不是!”

汪婆婆继续道:“之后水莲放火烧死了自己。剩了他一个。其实墩子两岁时身体健康得很,可是熙秋死后,他那时摔了一跤,马上又了一场大病,最后,脚断了,可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他们一家四口,都遭到不幸。”

“也就是说,熙秋的诅咒是可能真有。”

心里非常的压抑,我轻轻的转过身,从窄小的窗户看出去。远方白雪的家——鬼屋在夜里若隐若现,不甚分明。不知家中白雪此刻醒了没?

而我的心里,竟有了一点点波动。

雨,没有停。下了一整晚。

第二天,血流开来的早晨,开始于村民的失声大叫——我从床上跳起来,飞奔出门。白雪冷战在门外,外面的村民失心疯一般到处跑来跑去。难道龙亥儿已经对谁动手了吗?不可能,这才一天,他应该不会的。我拉住白雪,“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

第327章 今夜你洗头了吗

白雪的唇片泛白,她的手有点发抖。“一个女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

“是桂华阿姨,她死了。”

“你别发愣啊,白雪你醒醒,快告诉我,是谁死了,死在哪里!”

白雪突然冷冷的抬眼,“佛公饲的桂华死了!听说是昨晚吊死在榕树上!”

“什么!”

我立刻想起那个昨晚进入熙秋湖洗头的女人。她死了?“走!白雪,赶紧跟我去看看!”

“我,我不敢……”

我不再管她,独自随着一波村民往榕树的地方跑去。很快,我抵达了当天写佛公笺的地方。榕树底下围了一圈又一圈的村民,而在所有人头的上方,挂着一具摇摇晃晃的尸体——天啊,就是那个披黄色袈裟的中年女人!

我站在这个死人的脚下,整个胆子从里到外冷出来,跟昨晚在熙秋湖有一模一样的感觉。我胆战心惊的仰着头,看着她的脖子上肋着一条白绫,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唇外翻,定是死前倍受窒息之苦,脸部才会往一边扭曲。榕树上的佛公笺,嗦嗦嗦的随风响动。此时不是深夜,否则我必被这一幕吓死。

那个女人像是在看我。我学着她,睁着豆大的眼睛,反盯着她看。桂华的双手没有自然下垂,而是使劲的抓住自己的胸部。死亡之前有这个举止真是奇怪,她为什么临死时还要抓住自己的胸部?她死前跟水莲一样,都是在跑到了熙秋湖里洗头之后。昨晚她洗头时明明很正常的,为什么会想到去自杀?

高山边村民移来梯子,试图将桂华的尸体提下来。我站在人堆里,不敢向前向后移一步。而人群中,莫衷一是,都是在自语一件事情——

“看,是熙秋的诅咒!她穿着红色衣服!只有熙秋才会这样穿的!”

“是熙秋!一定是她!”

“天啊,有鬼!”

许是被吓到了,我脑子才会慢了一拍,这时我猛地意识到一点——红色衣服!很久再没有见过红色衣服带来的死亡,再次见到这一幕,我惊心往后退,往后退,再往后退,掉头沿路向鬼屋跑,还没到我就冲着大门嚷起来:“白雪,白雪,没有停止!那个诅咒没有停止!熙秋她给我们的诅咒没有停止!”

第328章 今夜你洗头了吗

“你,你在说什么,叶子?”

我拽着她的袖子,跪倒在地,“我以为只要离开了上海,只要离开上海,所有的事情都会因而停止!我真是幼稚,我错了,大错特错!”

“你说桂华阿姨真的死了吗?”

她蹲下身,已经没力气将我拉起。

“是,她死了!又死了一个,桂华死了!”

我颤抖着下巴,自言自语起来,“熙秋回来了,她要报复所有的人!”

“……我早知道的。”

我一抬眸,“你早知道?早知道桂华也会死,那为什么迟迟不说出来?”

“你在责怪我咯,叶子?你后悔来高山边了,是不是?”

我的心突然一滞,刚才受到的惊慌始终沉不下来——我肯定,桂华不会是最后一个!就是不闭上眼睛,我的眼前全部都是桂华死时的表情,全部都是!

外头,嘈嘈杂杂的人群,四处跑来跑去。屋内——阴闷的鬼屋里,我们两个人,静坐,相顾,无话。不断的有冷风灌过来,我静坐在官帽椅上,一直要打起冷战来——高山边的天气诡异,冬天冷到如此地步。白雪终于站起身来,我回过神,“你要去哪里?”

“你不是想见熙秋吗?”

“什么,见熙秋?”

“想见就跟我来!”

她犹如一只小鹿,飞快的跑出门。

我立刻从椅子上弹起,跟在她后面,我们顺着逼仄的巷子,七拐八绕的来到一户人家前。外面爬满了青藤,这户人家境况相对好些,瓷砖外墙,水泥内建。白雪敲了敲大铁门。不久,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过来开门,她左手拿着扫帚簸箕,像是在打扫。

白雪低声问候,“淑笙姨好,澜叔叔在家吗?”

“在的,他刚从大榕树下那边回来。”

对方面色不是很好,微微开了半扇门让我们进去,没有显示出很欢迎的待客礼仪。我走在最后,尴尬跨进门,女主人引着我们经过一段鹅卵石路,穿过小花园,径直走到了那房子的对襟大石门底下。我抬起头,心不自觉的一提,只见上方依旧写着:南阳傳芳。

第329章 今夜你洗头了吗

屋里头传来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白雪向里头的人寒暄,“还好吗,澜叔叔。”

“哦,是小雪啊,早听说你回村里,可算见到你了,进来吧。”

那个被叫做澜叔叔的人大概五十来岁,上了年纪,头发已泛白。招呼我们入座,一边使唤刚才开门的女人去倒茶接客。“淑笙,去泡壶茶来。”

在内屋一套很旧的木制沙发上坐定,面前的桌上有凌凌乱乱的茶具,他烧着开水洗茶具,为我们倒了茶。

白雪说:“澜叔叔最近可好?”

“是老了,行动还算利索着……哎。”

他身上有一种大气,似处事不惊的魄力。可是竟然发出如此哀愁的叹气声。

白雪小心问:“是为桂华的死而烦恼吗?”

“嗯,事情发生得实在突然,身为一村之长,总是想着给村民们一个交代,否则高山边不免因幽冥之说而生灵涂炭。”

“澜叔叔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最强大的人,您能处理得了任何事情……包括有关熙秋!”

老人笑容如茶气,氲人心房,他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道。

“这个样子连续已经有好几年了,熙秋她……不可能的,人与鬼之间,哎,不可能的。”

叶澜勉强的对我们笑了笑,连想岔开自己的烦恼都有点牵强,“算了,不提不提。你这次回来应该就不走了吧?”

他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来,不免又添上一句,“在外面结婚了吗?”

他的无端揣测,让两个年轻人微微尴尬,白雪不敢看我,却说:“还没。回来主要是想拜祭一下爸爸,如果可以的话顺便拜祭……熙秋。”

这个名字,在这栋小楼中又一次被提起。

说到最后一句时,村长睁开那婆娑的眼睛,以为听错。我的心亦是,微微,微微上升。白雪的语气,反而无比镇定,“村子里一直以来不断的发生祸事,都是因为我们对不起她,其实,我们更有必要为她拜祭超度。”

“是有这个必要,可是——”

白雪谆谆劝诱,“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原谅我们。”

第330章 今夜你洗头了吗

叶澜颇为难,“几十年没有人进去过,你的意思是……真想去她那儿?”

“嗯。”

气氛本已经很僵硬,突然门外传来“哐当”的一声——在客厅的淑笙失手打翻了茶盘。“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脸色很难看,慌忙蹲下身,收拾碎掉的瓷片。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三个人一时之间都不敢说话。

叶澜脸上很僵,好久,终于答应,“好吧。我去拿钥匙。”

老人说完,起身自去了。我低声问白雪:“他是这里的村长?你们要去的那儿是哪儿?”

“嗯,澜叔叔是高山边的村长。我们要去……等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从村长叶澜的家走出来,我正不知道他们将又会带我到何处去,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着我。就在隔壁——能是这么近的距离!我的眼前出现一栋非常古旧的木屋,琉璃黑瓦,木色外墙,实已近乎坍塌。这样的破房子,门上却被一个非常巨大的锈锁给锁住。我跟在二人身后,跳进围栏,一步步向它逼近。就在屋前竖着一块一米来高的石碑——只有旅游景点才会摆放的牌碑,石头上方刻着——熙秋故居。

这里——原来是那个女人生前居住之地!

我的心不知为何,此时嗡嗡的,任由行动指引,大步跨进被打开的大门。客厅正前出现一张八仙桌,上面凌乱的摆放着几个盘子,其中所放事物因时隔太久已经分别干巴。八仙桌正中,蜘蛛丝缠绕着一个灵位——何熙秋女士之灵位。

灵位的正上方,公公正正的悬挂着一张白色人头像。我知道这便是灵位的主人,我知道这个女人生平爱穿红色衣裳,我知道她的头发很长,我知道她死得何其痛苦……对一个陌生女人了解了这么多,可是当这个女人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心里一阵猛烈寒颤后,突然的,没有任何感觉。照片底下的我,仿佛只有仰望着她,盯着这张摄魂摄魄的脸庞,还有这双汪汪如月的双眼,我的心,便能够抵达一直不能到的地方。

第331章 今夜你洗头了吗

我窥探了她的全部秘密,包括长相,还包括她的名字——何熙秋。

将所带祭祀东西摆在桌上,他们恭谨的在灵位前开始点香,我跟在村长叶澜和白雪的身后,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我好奇而又不礼貌的打量着这个曾经为红衣女人何熙秋的闺房:四面白壁,雕花木床,腐蚀木头柜,描边化妆镜……一一陈列着,它们静静的呆在这里,几十年如一日,孤单的陪着这个灵位。我的目光注意到了那张床,上面的窗帘已烂得所剩无几,甚至有一脚的木头已腐蚀了。

整个房间的气氛很诡异。

村长将带来的祭祀东西放在桌上,点了九根香分了,我们人手三根。村长与白雪各自默念祈祷,以为如此便能解除死人的怨气。我举着三个微微熏鼻的香,心不在焉,只是恭敬的跟着白雪他们对死去的熙秋灵位鞠躬。

低头时,突然我看到了,就在床底下——是块红色的布巾?他们二人继续闭上眼睛默念着什么鬼东西,我心思却被床底下那个东西勾走。好奇,让我的心再一次大起来,我无声蹲下身,从容的将那一块布巾抓起,一急之下找不到地方藏,我随手将它揣进兜里。

我们没敢在熙秋故居逗留太久,已拜祭完就锁门出来。

从村长口中得知,熙秋生前与小雪的父亲一样,是高山边小学的一名化学教师。他说,在夫君死后,熙秋平时行为举止犹如晚年的张爱玲,教书回来的她总是将自己闷头锁在家中。即便有访客也是能推则推,能不见尽量不见。因为她的姿色,女人嫉妒其美貌者甚多,村里的男人大部分都是芳心暗许的,却无人能获其芳心。之于叶国青如何与她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过程,村中至此无人知晓。

而我的脑海,被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的脸庞灌满。就在当天夜里,我将对熙秋的记忆带回到了鬼屋,在书房,我用笔在纸上画出熙秋脸的轮廓。

晚饭后,白雪说她很累,邀我先行睡下。我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最后悄悄拿着煤油灯再次来到书房,我盯着桌上那副画,看着上面熙秋的脸。心,每一次的心跳都是那么明显。

第332章 今夜你洗头了吗

这时,我想起白天在熙秋故居床底下捡到的物事。我找来那件布衫,从兜里翻找出它来。此刻这块布在我手里,竟然跟这个晚上一样冰冷。我拿着它,手竟然有点颤抖。慢慢的,我将它小心摊开,向内凹下,呈半圆形状,中间绣着两只鸳鸯戏水中——是块红色肚兜!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用手拂过去,仿佛在摸女人的皮肤。这个贴身衣服,现代人即使搞反古,也已很少人再穿戴,这件红色衣物会是熙秋的吗?如果答案是,那上面所绣的鸳鸯戏水代表的是何人,叶国青与她?

我披着大衣,在寒冬的深夜,坐在书山之中聆听高山边的夜夜风雨,夜夜惊。可是这样的夜里,我为什么又睡不着。是为了突发死的桂华而不安,还是为了死去多年的熙秋?

书桌前端,垂挂着几支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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