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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媚祸-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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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你的奕儿,就要被姜玉诰害死了,你难道不心疼吗?”

男子的声音,清浅而飘渺,仿佛丝毫未受情欲的影响。

楚王蓦然抬头,双眸却是诡异的一片刺红,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狠哼了一声,“他敢。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分毫。你可是我心中的宝,我的宝啊……”

楚王一把抽掉男子亵裤,伏身而上,双掌揉上一片玉肌凝肤,唇舌贪婪地卷动着其中的芳香。

男子却又道,“父王,姜玉诰马上就要来杀你的奕儿了,你不相信么?你听听门外的响动,就知道了!”

“他不敢!有我在,他敢乱来,我就夺了他的世子之位。那臭小子居然骗我,说你隐瞒我,将传国玉玺给了赧帝。当真是居心叵测,挑拨我们的关系。奕儿,你不要生气,我废了他,让你当楚王,可好?”大掌狠狠地揉|捏|着掌下的玉肌香肤,贪婪,又急切。

男子却是一叹,“父王,我的身份低贱,不可能获得众朝臣的认同。这是您……在多年前就已经明言的啊!”

楚王见不得怀中男子的愁苦模样,心疼得又吻上那唇儿,安抚道,“不,奕儿只要手握三军,不怕那些死老臣不服。乖,让父王好好爱你……”

正在此时,大殿门被人用力突破,一串脚步声急促行来。

重重纱帐被掀起,一股铁甲重兵味,划破了满室的媚香|淫|味。

当最后一重帐帘被掀起时,领头人已抽剑而出,欲大骂出声,未料张开的口却突然合不拢,双眼圆瞪,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

这是所有撞进来的人大大疑惑的事。之前他们在宫外已经接到密报,说狐狸精已经进了父王寝殿,必是使尽淫|恶之术,正在迷惑父王。未料是这副模样……

姜霖奕冠服齐具,连那如瀑的黑发,亦没有丝毫凌乱之象,正半跪在距龙榻三步远的地方,模样似乎垂训于楚王。而楚王虽然衣衫不全,却是中衣齐具,也没有半分凌乱,旁边退下的朝服整齐地挂着。如此肃穆恭谨的模样,实在同之前的密报相差太远。

当下,所有人都铁青了脸,直觉自己又被算了一计。

仅这一个空档,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又从殿外响来,只见一群青甲禁卫军迅速涌入,转眼便将姜玉诰一行人围困其中。

姜玉诰一见,当下大惊,知道自己今日一时冲动,竟是中了姜霖奕的陷井。

这夜里,带着侍卫,持刀剑撞入楚王寝宫,实乃谋逆之罪。若是……

“大胆,你们这是干什么?!反了不成!”楚王一拍大床,声势坦荡,目光如炬,竟不见先前半分醉态。

姜玉诰一回神,却是把剑一紧,声音强横道,“父王,儿臣是怕这狐狸精蛊惑父王,特来救驾。”

他这一说,楚王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奕儿是我的亲儿子,什么时候变成狐狸精,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言,搬弄是非,抵毁自己的亲兄弟!”

而那背向着众人,跪在地上的男子,却是扯出了一个轻蔑无比的笑。他缓缓起身,转身时,敛去了所有的表情,冷漠而淡然地抬起幽魅如丝的眼眸,轻轻划过在场众人。那眼神似乎带着赫人的魔力般,让众人都觉得脖子倏地滑过一丝凉气。

虚空中,突然窜过一丝尖锐的哨鸣。而这声音,却同时让姜玉诰和姜霖奕眯起了细眸,一人惊,一人疑。

姜玉诰一步上前,大喝,“父王,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姜霖奕才是我们楚淮的妖祸,他迷惑父王您,想让你释出王权,送给赧帝!他狼子野心,这周围的禁卫军,都早是他的人了,难道您还看不出来,父王——”

 第2卷  第38章 夺宫高潮

楚王寝宫内外,灯火通明,气氛森然。

宫殿一角的暗处,王后等人聚集在此,看着帝宫的情况已然不对劲,急忙差了小太监离去搬救兵。

一个谋士急献上册,“王后,看情势,这是姜霖奕早就策划好的局。我们全都中招了!现在,还不知道这消息能否送出宫,臣恐怕,出宫的路已经被他差人看管好了。”

王后一怔,脸色瞬间无色,“你是说,他要逼宫?发动政变?”一忆及那男人的手段,在这些年中不动声色除去了好多他们的人的狠戾手段,她的声音抽长而尖细,不住地颤抖着。

谋士却是一压拳,沉声道,“不,他是夺宫。”

“夺宫?”王后身子不稳,幸被婢女及时扶住。

谋士又道,“对。他早已经计划好夺宫,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应是计划先取得王上的手谕,拿回兵权的同时,登基称王。如果今晚他让王上废去世子,又夺得手谕,那么明日必然会拿着兵符出宫去三军大营,夺回兵权。所以,今晚是他最重要的一局。”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谋士突然跪下,那膝头与石地发出重重的叩响声,沉重而坚决,一如他仰首直视而来的目光,“王后,臣愿冒死将兵符送出宫与将军汇合,让他带三军前来围宫,让姜霖奕不攻自破。另外,我会同时派人围住少君府,以姜曲池和周芷兰这两人为人质,不信他不就范。”

王后一听,这计谋不但切断了姜霖奕整个计谋的关键部分,且又拿住他最害怕的七寸之处,只要成其一项,他们此次或都可转败为胜。眼下不能再犹豫,遂点头应允。一行人悄悄往后宫退去,前去拿藏好的兵符。

众人转身时,都未注意暗处一抹黑影晃过,月光划过的瞬间,印出那人眉间的交叉伤纹,一闪,又如暗夜的一道影,隐没无形。

。。。。。。

少君府

杂沓脚步声由远而近,一路迤逦入轻轻这方院落。

一群黑衣人倏地冲了进来,吓得正给轻轻倒热茶的婢女,一下落了手,哐啷一声,在静夜中尤显得刺耳,惊怵。

挠是如此大的动静,轻轻仍手持玉笛,纹丝不动,任悠悠清冷的微声,缓缓荡远,似消散于空中,又似缠绵不散,串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没入虚空之中,牵系着远处的心神。

而黑衣人的领头一下冲上小亭,伸手抓向轻轻,轻轻却似已知般,身子轻轻一闪,划开了那一抓,那人有些奇怪,本再想抓,却发现轻轻此举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便开口道,“兰姐姐,快跟我们离开这里。大哥他临时派人来通知,府里不安全。”

轻轻笛就唇边,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朝着皇宫的方向吹奏。

而此时的少君府外,远远行来一串火龙,愈近处,可见是一队青甲铮铮的士兵,一个个长刀雪立,直奔而来。

当黑衣人发现时,急忙奔来报告消息,曲池更急了。

“兰姐姐,世子的人已经到府下了。我们若再不离开,就会被抓起来,到时候会成为大哥的拌脚石。快跟我们走!”

曲池一使眼色,左右黑衣暗卫立即上前要架轻轻,轻轻却突然放下玉笛。

“慢着!”

暗卫闻声,立即止了动作。因为姜霖奕曾经呆嘱过,轻轻的命令是大于曲池的。

轻轻环顾四下一眼,从亭上也能看到府外隐隐的红光闪动着,情势确实破在眉睫,但她现在亦不能停手,否则危害极大。因为控蛊力无端中断,她自己会受伤,而受控者也会察觉到而进行反抗,即时或会被人发现,更坏大事。

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下了眼上敷着的药,眨眨眼,在曲池的低呼下,竟然已经能清楚看到一切。

“兰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曲池,你和他们先走,我不用管我,凭我的武功他们不会发现我,也抓不到我。快走!”

说完,她反身跃出假山,几个起落倒上了房梁。这可急坏了曲池,又没办法。只得分了两个功力最好的暗卫上前去保护轻轻,自己先行从密道离开了。

而轻轻在房檐上迅速找到一个隐蔽的地点,正对着皇宫,盘腿而坐,继续吹奏玉笛。心中默念着,奕哥哥,今晚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成功。我等你!

。。。。。。

此时,楚王寝宫中。

姜玉诰眼见姜霖奕站到了楚王身旁,心中怒火轰然高涨,几乎无法控制地让他全身发抖,他突然抽出长剑,雪光迸闪的瞬间,四下禁卫军也齐齐抽刀,直指向他。

他大喝一声,“父王,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姜霖奕他根本就是赧帝安插在我们楚国的奸细,他已经和赧帝串通好了,那传国玉玺根本就是似的,真的已经被他拿去表忠心,送到皇都赧帝的宫中。孩儿早就已经查明,你要相信孩子儿啊!”

楚王冷哼一声,“本王知道你向来妒嫉奕儿比你受宠,比你能干。这次三国联攻我楚淮,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战事是因何而起的么?”

姜玉诰俊容一青,刚要再辩,又被楚王截断!

“你们——”楚王举手一指,扫过他身后几个王子,那几人被楚王厉眸扫过,都显得有些退缩,“你们为了逼我退位,派人去丘齐国挑幸,趁着奕儿不在,借两国交战逼我拿出兵权。现在你已经得到三军兵权了,你还要怎么样?我与奕儿不过触夜谈谈心,你就如此重的敌意,居然敢带着侍卫杀到我的寝宫来?你是何居心?”

“父皇,我完全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危啊!你是被这狐狸精迷惑,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今日,我一定会让您看清他的真面目,他根本就是……”

姜玉诰提剑要上,左右禁卫军立即上前压下,瞬间就打得姜玉诰牙血迸出,唇角滴红,一张俊脸红肿起来,他扭回头时,不意间又瞥到了姜霖奕握拳轻咳时,垂眉微勾的一抹笑,刹时如针蛰般,阴寒遍体。

这个男人,太阴险了,他们根本就防不甚防。

楚王已气得大喝,“你刚才说的什么话!你居然敢说出如此违背常伦的话来,置本王于何地?你真当本王是个昏君,奕儿一两句话我就都相信了。要不是我自己早有查到事实,我会随时安排禁卫军在外候命吗?”

姜玉诰猛然抬头,迎上父亲的瞪视,不敢置信,又看向姜霖奕,后者根本不理会他的愕然,仿佛未曾见到般,反是玩着他玉指上的一个青玉色的戒指,但见他细指轻轻挑开了戒指上的红宝石,竟然露出了一方小印。毫无疑问,那正是楚王随身的印诫,等同于王印。

那东西竟然在他手上,这让姜玉诰赫然大惊,又看回楚王。楚王似乎没发现他这瞬间的思维,只是直指着他的鼻子,继续大骂他的无能,因妒生恨,平白冤枉姜霖奕,还诬灭他们的父子关系。简直不可容忍!

姜玉诰看着楚王完全不留情面的大骂,脑中只闪过一个讯息,楚王既然已经将同王印一般的东西交给姜霖奕,那么他就已经确定了王位归属。他已经违背了那日和他们母子的承诺,已经将王位传给姜霖奕。

“你太令本王失望了!你若有奕儿一半孝心,这王位早就是你的。结果,你还背着我,去欺负奕儿的未婚妻。别以为你在酒肆的丑事,我不知道!你自己行为不俭典,现在还来挑唆我们父子关系,更诬灭你父王我……我……”

楚王当然说不出那个意思,但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微微一晃时,被姜霖奕及时扶住。

此时,那突然断却的哨音突然响起,又让两男人一惊,四眸对上时,一静,一动。

姜霖奕不知道这笛音是由何人发出,但对付的肯定不是他,目前情势发展得好,一切都在他控制之内。他沉定自若,静若处子,掌握着当下的一切。

姜玉诰只觉头脑一阵恍惚,心头强压的怒火,节节升腾,几乎快要压不住,心中焦着做煎熬着,仿佛万蚁钻心般难受,握剑的手也开始慢慢不受控制,在一片红光闪过时,他听见自己疯狂地大叫出心中的恨意和欲念。

“该死的姜霖奕,我要杀了你——”

他举剑挥上,直直砍向那抹白影。而白影却傍在楚王身边,看着银剑挥下,岿然不动,那一瞬间,似乎又浮出一抹妖野的淡笑来。

锵地一声大响,冷厉寒光夺目而过,几声呼喝落下时,但见至少七八把亮刃架着一把长剑,那长剑距离楚王只有不过三寸远。

楚王看清时,声音因激动愤怒而发抖,“你……你这个孽子,竟敢……竟敢弑父!”

为首的禁卫军大叫出声,“来人,保护王上。”

楚王这方一振神,大喝,“给我……给我拿下这个孽子!”

姜玉诰已经怒红了双眸,大叫,“父王,孩儿是为你杀掉这妖孽,你为什何还是不……”

叮————

哨音蓦然高扬,一直紧闭的闸门终于被攻破,那大睁的红眸底,倏地窜过几条黑影,细若黑丝,若不近观,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而那紧握长剑的手上,也似有什么小虫从肤下窜过。但这一切异变,都只那静立在楚王身边,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双龙蛊?!

他何时中了那东西?现在操纵的人又是谁?

姜霖奕脑中迅速转着几幕画面,当定住其中一幅时,他平静的面容上,终是出现一丝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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