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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8章

侯门纪事-第1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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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君出现:“难道这些人一直一直的出现?”你去查查历史就能知道。哪一个朝代没有这些人的身影。

    张大学士提出为正经定亲,已是变相向袁家做保证,他从此不再就内宅的事情上与加寿为难。

    韩家看不出这么远,因为他们对大学士不了解,但他们看得出大学士爱惜正经,正经说话他就要听。他们愿意为加寿尽绵薄之力。

    这话到董大学士和南安老侯耳朵里,这二位可就看得出来张老头儿服了软儿,为他上一回的事情歉意而且弥补。

    不然张老头儿相中韩正经,他可以让门生结交啊,门生的儿子孙子结交不是,犯不着为正经选亲事定亲事。做到这一地步,是他向袁家表明态度的致意。

    有人又要说,张老头儿有门生无数,真的犯不着用这一步。你是没有想到张老头儿说定亲的话时,常珏还在京中。张老头儿知道韩家会告诉钟家,钟家会告诉董大学士。如果是先告诉袁家,袁家会告诉董大学士。为什么一定要请董大学士商议,和张老头儿同朝为官数十载的不是南安老侯,老侯一直是外官,说董大学士更为贴切。

    还有董大学士插手忠勇王府这几年,袁家、钟家难道不知道这是张老头儿对董大学士的暗示?

    张老头儿本想先摆个高姿态给董大学士,意思插手太子内宅老夫知错,如今先示个好给你,也有为黄家说话是我无聊,那你呢,董老头儿就是那前后插手忠勇王府,影射你也挺无聊。这件牵涉到忠勇王府的事情里门生可起不了作用。

    有哪个门生能厉害到说服董大学士把常珏打发走?

    常珏是董大学士专门用来对付张大学士的,张大学士不出面,别的人董老头儿才不会买账。

    又有人要说,认错为什么一定把韩家扯进来。袁家一直没有抛弃过韩家不是吗?韩正经又和张老头儿同行三年。张老头儿也要为自己外孙常玟着想,他此时身子比董大学士好,但他年迟早要走。

    三年之行,忠毅侯没有用任何诡计,用实实在在的待人让张老头儿折服。一应路上的功劳,什么治水,什么入藏,看着跟的人风光无限,其实全是侯爷的功劳。

    张老头儿看明白袁家只会越来越昌盛,他的下一代苗子基础、心地全扎的结实。他想为自己外孙拉个助力,为韩正经说亲事,对他来说一举不止有三雕。

    至于董大学士更高姿态的把常珏二话没说打发走,高姿态成了他的,张大学士为正经定亲就不能再做更改。更改,那失去一辈子的品性。有句话叫江山难改本性难移,算计别人成了习惯,改需要毅力,一诺千金也一样。

    张大学士要是想反悔,就不会提出来。他既然不可能反悔,董大学士三言两语就把让张家头疼的常珏弄出京,还指出另一条路,董大学士俨然成了不无聊,看看不是一定要争王位,他还可以自谋生路。张老头儿曾为黄家说话没法子再更改,他依然还是个无聊。

    董大学士几年前布一个局,在今年连消带打,把高姿态留下,不好听的还给张大学士。

    二位大学士为了加寿几年前过的招,到这里称得上划一个句号。而这些话呢,并不方便在此时对韩正经明白解释。

    有人又要说了,既然要细细地说,又爱惜小正经。为什么不全说出来,直到边边角角没有遗漏。

    这话又稚气了,换成你自己也做不到一辈子边边角角对别人说。年青的时候仗着懵懂可以,但老谋深算的张大学士不会。这与反悔自己“爱惜”是两回事情。

    张大学士斟酌的对正经说,还要说的他明白。

    ……

    “从制约制衡上来说,今天你来找我,你做对了。刚才说过我有不同看法,并且站得住脚根。我和董大学士不是没有诗社里会过面,不是没有私会上用过酒。但事后说的明白交待的清楚,与朝中的事不会有关。也就所以,你打算最近露头脸儿,你家的人是帮不上你的忙的。反而袁家对你照顾太多,董家是你曾祖母的亲戚,在你露头脸儿以后,会招人怀疑是他们出的主意。反而,我寻人响应你,那结果大不相同。”

    张大学士喝口水润润嗓子,深深关切地道:“正经啊,福王造反是事实。亲戚们帮你家不受连累已经仁至义尽。再有个帮你家洗清门楣的举动,岂不是让人怀疑要和朝廷律法作对?岂不是揭起一波罪臣余孽不应该受到株连的作对?皇上没有诛几族,可不表示律法有更改。等你再大几岁,能独自出门,往外省亲眼见一见别的罪臣余孽的日子,你就懂了。”

    韩正经吸吸鼻子:“我已经懂了,多谢夫子,原来我不寻姨丈还有这样的道理在。夫子,那现在我还能露头脸儿吗?要是妨碍到姨丈,我宁可不露头脸儿。”

    “本来我都肯为你寻亲事,也是想你长大出息了,有个往来不断。为你自然有过打算。但我的打算等过上几年,在你十二岁以后。却没有想到你九岁的年纪就有这个心。既然你有心,我自当帮你当下、如今就有点儿成绩出来。”张大学士抚须:“咱们来好好想想,这些进京的人事情上,你说些什么好?”

    韩正经不放心的再提醒他下:“夫子,凡事以不带累到姨丈为上。”

    张大学士呵呵:“我想主张你放心。哦,是了,你没有仗着是个孩子就闯到我家里问话,我刚才说你对是吗?原因有没有说。说了,你再听一回。等你过几天满京里有名,也就不会有人怀疑我出的主意。我让人响应你,也就令人信服。”

    “谢谢夫子,请您出个万全且不牵扯到姨丈的主意吧。”韩正经再次下地,跪下来叩了三个头。

    大学士在这当口儿上得说点儿什么,他没有让韩正经就起来,而是微笑问道:“那你也得给我一句话吧,你能给的……亲事上面……”

    韩正经不费事儿想了起来,这源于回京后胖队长在战表哥的教唆下挑头,总是皮匠开会商议教训柳坏蛋对加喜不好。

    他一字一句地道:“对天为誓,我会对玲珑好,如姨丈对姨妈那样,也绝不亏待费玲珑。”

    姨丈对姨妈那样,在有些人眼里简直大逆不道。在有些人眼里,如韩正经等自家孩子们,那是人人要效仿。

    张大学士满意极了,一面让韩正经起来,一面打算明天让费大通去费家再说说,他老张说的亲事是不纳妾的好亲事,是女婿出息对妻子好的好亲事。这点儿感激一定要有。

    有人说张大学士会让费家对文章侯府卑躬屈膝,存在身份上低人一等的心思。

    怎么可能?

    看在大学士面上,韩家也得恭敬亲家,这里存在的是给大学士面子。

    大学士说个亲事,反而降低自家身份,张大学士会说这样的亲事吗?说个自己门生的亲戚让对方看低?这怎么可能。

    应该是我老张出面,我为男家也出力,为女家有个好女婿,你们全要感激我,两边拿高姿态,你们夫妻过得再好,也有看着我的一点儿意思在内。

    他对着费家会是,给你家说个身份高,却不会带着费家一起弯腰。他对韩家是,我为你家出力不少。除去在董大学士和忠毅侯面前以外,张夫子处处高姿态,处处占恭敬。

    有人说实际身份费家确实低,但因有老张是媒人,也不会低到有异议不说,有话不敢理论的地步。

    御赐亲事,长辈说的亲事,遗言里的亲事,为什么另一方会有底气,不就是说媒的不一般。

    今天又讨到韩正经的承诺,老张兴高采烈,把自己主张献出。

    “我是这样想的,你呢正经,你主动来找我,这是你心里有,而不是我点拨而出,这一点儿太难得。你的意思是,这一伙子人要在京里钻营到乱,上蹿下跳的不和气,多少会带坏京中。”

    韩正经用力点头。

    “所以你呢,你想怎么样?”张大学士希冀地道:“这得你自己想,才看不出别人的痕迹,全是你自己的。我帮着你理,你大胆的想。”

    “嗯,要制止。乱不好,治安不好带累百姓平静。他们应该由皇上安置,或者让有司安置,他们应该献功劳,献胸中的沟渠,不应该自己背后乱。皇上说不好相中了人,让他们一乱打跑了,这也算是辜负圣恩。”

    大学士道:“正经,这一句你改成,既来之,倘有人才,惊吓而走,朝中失去人才,是谁之过也?况辜负圣上仁爱之心。”再叮咛:“要全是你自己的话书写。”

    “书写?”韩正经没想到这一点。

    大学士含笑:“正经,我为你打算好,你写一篇文章,以罪臣之身份论担忧进京的人不守法度,有如福王当年辜负圣恩。再提出进京的人虽参差不齐,但不以出身论高低——现下这些人中大多已没有身份。不以祖先罪名论高低——他们祖上抹去王爵,当时全有罪名——借机也把你家洗一回。说你自懂事后日夜忧心,再说说你养在曾祖母房中,其实还是太后的恩典不是?袁家是太后外戚,太后要是不答应,你也不成。再感恩你妹妹添喜能和多喜、加喜作伴儿,说你很想报效,但年纪不大不能出力,但有忧心出来不敢不回…。可全要你自己的话,才不带累你的亲戚。”

    “是是,”韩正经兴奋的小脸儿通红。

    “你要当心,你这文章呈上去,就会有人弹劾你的姨丈,认为你小孩子说不出这些话,是你姨丈要和皇上眼中认定罪臣作对,晕了头,为你家出许多力不说,妄想借你小孩子的嘴为你家洗清门楣。”

    “那我应该怎么办?”韩正经迫切。

    “只要你的文章全是你自己写的,文法用赵先生教过你的就行。切记不要为不通顺和措词而寻你家人。写完以后,自然是你家人看过呈交。但除去作乱字眼以外,不许他们改动一个字。呈上以后,外面的评论你权当听不见。你放心,我不会由他们谈论太久,凡事不能过头。言语上的话,一旦过了,煽动造反都有可能。史书上事例不少,福王也是个例子。最多三天,我命人响应你,认同你的文章。正经,皇上会让人查的,你要死死咬住是你自己的话,反正确实也是你自己的,也是你寻的我,不是我寻的你。没有人唆使就是没有,皇上一旦相信,对你家大有好处,你呢,从此将是京中小小名士了。”

    张大学士一气说完,想想这小名士出炉前有自己之力,笑的肩头颤个不停。

    韩正经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心思,经过大学士捅破窗户纸,成了一桩大动静。他紧紧咬住嘴唇,才没有惊呼或欢呼。

    激动之下,两个人有片刻各自心思出着神。又花会儿功夫,大学士反复帮正经整理过,再三交待全是自己的话。韩正经又问:“我要先禀告姨丈,免得他有担心。”

    “那没有人管得到,你天天往他家上学不是吗?这事儿确实不是他指使的就行。凭你姨丈的圣眷,他还有太后,”大学士觉得有一句一定要添上:“还有他的为人,相信不会有太大风波。”

    外面有人敲门:“老师,到散的时候了。”张大学士和韩正经一前一后出来。

    大学士上了年纪,如果有人问没有再出来作诗,他说睡着不想起就能搪塞。而韩正经九岁,韩世拓说玩去了,直到回家才找到他也说得过去。

    第二天一早,韩正经说到姨妈家里用早饭,在袁训还没有出门的时候,书房里见他。

    袁训听完,胸中涌出正经长大了的暖流,抚摸下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你忠心,很好。去吧,大学士说的对,按你自己想的写,不要让家里人插手。你会做文章了不是吗?只管往上呈,不要管我。”

    韩正经高高兴兴的走了,袁训打发儿子下学去探董大学士的病,把正经的话带给他。

    董大学士也是欣然,说着老张头儿说到做到。执瑜走后,找出好些收藏的历年考卷,还有他最近勾出的看书重点,给常珏捎去。

    ……

    满朝震惊,议论纷纷。

    “不可能,九岁孩子有神童,但这分明是给自己家里洗门楣,又顺带的表忠心,这是文章侯上奏章觉得力度不高,故意写上小孩子名字。”

    “只怕袁家也有份。”

    “不是刚有谣言袁家造反?”

    “权势过高不是好事情,袁家理当削弱。”

    席连讳看完文章侯世子文章的抄本后,想了又想,支撑病体来见袁训。

    ……

    “侯爷,你太着急了吧。再等等又怎么样?徐徐图之又怎么样?你大可以等韩世子长大中举,他今年九岁,我没记错侯爷你三十五还是三十六?他十九岁,你不超过四十六,年富力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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