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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8章

侯门纪事-第1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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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处被动,阿赤又死在眼前,说着话不由黯然。

    但眼前不是他随意伤心的时候,达罗正使捻捻焦黄的小胡须,问道:“如果他没有死呢?”

    “那就把他逼出来!”窝儿贴铁青着脸:“我们的兄弟死了,凭什么他跟田鼠似的钻到洞里就不出来。”

    “先逼他吧,眼下局势对我们不利。这帮子中原人不是一吓就害怕,他们反过来还要拿话吓我们。你是来赎回国王的脑袋,赎回你们的人,我们也一样。珠宝也给了他们,他们现在不放我们走,我们没办法硬拼。”

    达罗正使说到这里,就开始大骂满尼加的正使:“都是你说的,中原人大多没胆子,你说将军厉害,皇帝不一定厉害。我们现在深入到京城,遇上难啃的骨头,要是人也带不走,珠宝也要不回来,你陪我们!”

    满尼加正使怒容满面,也回骂他:“本来咱们可以边城会谈,是你说梁山王不可靠,梁山王就在他们的边城外扎营,我们到京城里看看。”

    窝儿贴头疼地道:“这话是我说的,梁山王是不可靠,他只想打仗,打得我们血流成河,好在他们国里当英雄。我们的三王子携带珠宝往这京城里来,本想找机会说服这里的官员们,让他们进言皇帝,命梁山王退兵。结果一来就没有回去过……”

    他陡然停住语声,把眼睛鼓了起来。

    另外的正使们正在奇怪,见到窝儿贴恶狠狠问自己的副使:“这位马副使,是不是叫马浦?”

    达罗正使心想这算怎么一回事情?谈到今天你还不知道接待官员的名字?

    正要嘲笑他,高南副使抽刀跳起来,雪亮的刀闪动杀气,打炸雷似的吼道:“就是他杀了三王子!”往外就跑。

    “原来是他!”窝儿贴也带着浑身冰冷模样,但还不能就此呆住,还得叫人把副使拦回来。

    副使是三王子的心腹,愿意对窝儿贴衷心,就是想跟到京城里来,打算寻找三王子的骸骨。

    让看得太紧,他没法子私自行动还没有找到。

    让窝儿贴提醒,副使想起来,这就暴怒,但不能出门,只气得原地大喘粗气,活似随时可以自己点火把自己烧着。

    另外的正使们没看懂,问道:“马副使是个文官,怎么能杀了武艺在身的三王子?”

    “不是都说马副使丢过官吗?他丢官的那一年,恰好是三王子混进中原。而说他丢官的原因,是家里发现死了奸细,就是我们的人。是哪一国,探子没有查到。但后来我国君认定三王子不在世上,把中原的大事一一的查过,和异邦人有关的新闻,就只有马副使。”

    窝儿贴恨的脸扭曲着:“一开始见到马浦的名字,我还以为认得的中原人。等见到他,看看不认得,我没有多想。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是他……”

    “这不对吧,他拿住三王子,应该有功,怎么会罢官?”达罗正使狐疑。

    窝儿贴怒道:“这里的人比最狡猾的狐狸

 第五百九十二章疫病真凶

    府门外上车,龙书慧在车里换上隔离的衣裳,赶到马家。

    香姐儿、谢氏石氏带人先到,章太医在说话。

    “来势汹汹,只能是他和重病的人接触过,要么就是死的人他碰过。但这绝不可能。”章太医忧心忡忡。

    香姐儿绷紧小脸儿:“是啊,马大人是接待副使,他去什么地方是一一定的。我来的路上想到这点儿,让人去问小二叔叔。小二叔叔说他就到,先让人回话说马大人并没有出城过。”

    禄二爷实在奇怪,自言自语说出来:“难道疫病进了京?没有的事情啊。要是进京,怎么会几个月里京里一例也没有。”

    章太医的愁眉提醒香姐儿惊呼:“难道是有重病人我们没发现?”

    “天呐!那这京里得过给多少人?每天走亲戚的人倒有多少?”谢氏石氏面如土色。

    香姐儿沉痛地道:“看来,咱们失职了。”

    这不是笑的时候,章太医也让她逗笑:“禄二爷言重了,咱们尽力办差,就说不上失职的话。”

    “不,”香姐儿小脸儿木板着:“从秋天到这是新春,皇上许给许多人手还有银钱。还把您也请出来到今天…。也没有防住,还是进了京,这是我的失职。”

    谢氏和石氏也痛心地垂下头,在她们发上,进来前罩上青布,但布底的明珠光还能看出。互相看一眼对方的发间,谢氏和石氏羞惭满面。

    禄二爷得了明珠百颗,她回皇上要分给大家。除自己留下二十颗以外,其余的分给女眷们。

    谢氏和石氏的明珠,都做成首饰过年里荣耀过。但前几天里越荣耀,今天就越难过。

    没有防住,还戴什么明珠?

    二位夫人都生出这想法,盈盈的有了泪水。

    “马大人,马大人,”阮英明到了,往里就闯。

    马家的院子小,小二有功夫,别人拦住他的时候,他已经进到一半。

    章太医不顾身份高低,出来斥责:“大人,这不是小事情!请换衣裳,请喝一碗预防的药汁。”

    小二急得大冬天里满头大汗:“我还要用他,他不能病!就这几天,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他得给我支撑住!”小二知道疫病的凶险,额头上青筋都迸出,对着章太医大吼。

    章太医一怔,也气怒上来,拂袖道:“岂有此理!跟你说不通。”

    “小二叔叔,你不要着急,章太医是最早到的,他很辛苦呢。”香姐儿劝小二。

    小二扑上来,双手扶住香姐儿两肩,神情慌张到近疯狂:“二妹,你听小二叔叔说!使臣们要赎回的还有尸首,他们呆不到二月里暖和再上路,没几天,他们就走,这就几天,我不能没有马大人。再换一个人,总不如马大人熟悉。二妹,你听懂了没有!”

    小二摇着香姐儿乱晃。

    章太医看不下去了,愤然道:“阮大人,禄二爷还是个孩子,你这是想打她吗!”

    说得小二愕然,黯然上来,把香姐儿松开,茫然不知所措。这神色对他来说可真不多见,如果说上一回出现,应该是在他中状元又心里不舒服那时候。

    小二和马浦的搭配,正使大人出言讥诮在前,但后面是副使态度强硬,寸土不让。

    小二,反而做个和事佬儿。

    他先前留下的印象并不软,和事佬儿不但有分量,而且也让使臣们明白,不该蛮横的地方不要蛮横,不该提出的不能提出。

    一正一副都不客气,把使臣们会见长陵侯世子还存在的嚣张气焰,压得头也不抬。

    副使过了头,正使还能拦一下,把话回转。

    这会儿要是少了马浦,正使大人亲自往横上面去,都比他官职小,谁拦他呢?

    再选一个副使,也不是匆匆的就能决定。

    小二这心伤的,跟香姐儿认为自己失职一模一样。对待使臣上的事情,失职有可能国门受辱。又或者不是揉搓使臣,反而把使臣惹恼,重新掀起战役。

    让章太医喝退,小二垂头丧气,只有一句话:“你们得救他啊,二妹,你是能干的孩子……”

    章太医揉额角,我们已经够烦,哪里还经得住你来催。你以为失去一个助手是天塌的事情,在我们来看,疫病进京才更大。要是过到宫里,你和我都担不起来。

    我们正忙不过来,你倒是别添乱吧。

    没功夫跟小二撇嘴,章太医不说出来。

    香姐儿哄着小二:“去换衣裳,喝药汁子,二妹陪着先去看马大人。有公事上的话,能交待的先交待吧。”

    小二听过不用说震惊失色,就明白几分马浦的病情,没再使性子,按香姐儿说的换过衣裳,喝过药汁,等上一刻钟,进来见马浦。

    ……

    “马大人,你醒醒,我阮英明来看你了。”小二在床前轻呼,见到纱帐里的人呈虚弱之态。

    昨天跟他分手时,马浦还精神抖擞地笑声可追年青人:“好几年我都以为你阮大人年青,陪皇上对诗联句能行,办大事情,不见得镇得住台面。却没有想到,英雄出自年青人。”

    小二用他得力,说话就亲近。嘀咕道:“这是倚老卖老不是?”马浦大笑着,和他说再会,各自往家去。

    昨天好好的,今天成个病秧鬼儿?小二心如刀绞,痛泪把蒙鼻的布巾很快打湿。

    但千呼万唤,马浦只迷茫的睁睁眼,面庞通红的他就陷入昏迷。

    香姐儿把小二拖出来,吁一口气:“马大人的病起得重,小二叔叔你能多呆。”

    小二回到临时是办公地点的客厅上,去了蒙面布巾双手抱住头,他的苦恼是个人也看得出来。

    章太医淡淡:“阮大人你得把耐心拿出来,从此时开始,凡是和马大人接触过的,都得到我们指定的地方住,直到确定你们没有过上病才能出来。”

    “休想!”小二暴怒:“我当差呢!我当的全国的脸面差,别说你不知道!”

    章太医也汗毛全竖:“那你也得去打听打听我们的差是什么!我们是全国的性命差!”

    香姐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劝劝章太医:“你别生气,咱们赶紧想个法子,找出疫病根源才是。”

    又哄小二:“小二叔叔,你得听我们的,就是到了皇上面前,也是我们的差使大。”

    章太医沉着脸,请阮大人报一报昨天马大人接触的人,和去过的地方。小二有几分清醒回来,皱眉道:“章大人,你不认为奇怪吗?马大人昨天精神好的很,陪使臣用宴,喝了好几碗酒也没事情,根本不像病人。”

    “疫病就是这样,他接触的只怕重病人,或者碰过病死的人。发作起来比接触一般的病人要快。”章太医说得不抬头,继续开药方,这是给宫里预防用的。

    小二冰寒着脸听完,攥紧拳头,火气还是腾腾往外冒着,嚷道:“你信这话我不信!”

    “什么?”章太医勉强抬一抬头。

    小二火冒三丈:“你自己说,重病的人,和病死的人,能不能一眼看得出来?”

    “能啊。”章太医冷笑,还以为小二心忧马浦的病,邪火上升,拿自己出气,鄙视地道:“不但一眼看得出来,而且能过上一大片的人。”

    “这就是了!你当镇南王是摆设,我不这样看他!”小二还是怒气满面。

    章太医跳起来,差点拿手中笔去砸他:“好好的,你诽谤我诽谤王爷!”

    闪身让开笔上甩出来的墨汁,小二大声道:“你以为有重病的人,有病死的人,镇南王查不出来?你过年去了,镇南王爷虽然新得一女,也没有好生过年。顺天府,我四表妹袁二爷,夜巡的孩子们,可都警惕着呢。”

    小二斩钉截铁:“马大人的病要么不是疫病,要么他是早几个月在京外得的,今天才发作。”

    章太医气得手颤抖着,面色铁青地骂道:“胡扯!我用我的乌纱担保,第一马大人是疫病!第二疫病按源头的轻重,重病和死人过上病的,得上就犯病。几不超过十二个时辰。”

    “从现在算的十二个时辰以前,他跟我在一起!我没有,他怎么会有!”小二咄咄逼人。

    章太医怒道:“后来呢!你们两个还在一起吗?”

    “后来他回家,你可以问问他的家人他有没有出去过!他就是出门,当时天擦黑,城门就要关闭,他也不可能出京城!”小二用一种静的可怕眼神扫视过来,轻而不容忽视的逼问:“章大人,你这太医院最有名的医生给我解释解释,他上哪儿去接触重病的人?那重病的人没有让发现,就马大人能让发现?”

    章太医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一定要见人,接触到重病或死人的衣裳,帕子,用过的茶碗食具…。”

    他的话如悬崖勒马,陡然停止。

    香姐儿尖叫一声:“是东西,他碰了东西,有人把东西带进来了!”谢氏和石氏往外面就走:“问问跟的家人,马大人跟二大人分手以后,去什么地方,摸过什么东西。”

    “还有,在家里,他又碰过什么东西,最好这东西还在这个家里。”章太医喃喃。

    谢氏和石氏回来以前,小二想了起来:“他昨天收到京外寄的包袱,这么大,是青布的,信上的笔力弱,应该是女人所写。我同他玩笑要看看,他那脸色要变不变的,我就没有看。”

    章太医先变了脸色:“大人!说不定,幸好你没有看见那东西!”小二还带着犹信不信的,让人去寻跟马浦出门的家人来问话。

    家人证实:“老爷是收到一包袱,挺上心,却又遮遮掩掩,让我不要在家里说,他用袍子盖住拿进来,是什么我没有看到。”

    小二厉声:“叫你们公子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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