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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绝色召唤师:嫡妃不好惹-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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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然而她也不能抢了这"帮他"的名头,却更不能暴露了小姐的身份。

    良久,朱朱才开了口,"对,我就是那幕后之人,我不是谁的人,我帮你,不过是因为我们恰好有缘罢了,所以我路见不平一伸手,该出手时就出手,这只不过是一个消息罢了,我随手就给了你。"

    离洛寒见她深思片刻才开口,便知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他正欲走出门将她拉来好好询问,那披着大斗篷的女子却在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得不说,她的轻功十分了得。

    来无影,去无踪,这人一定不简单。而且似乎查消息对于她是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她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体系。

    离洛寒坐在扶椅上,细细思索着。

    而此时,秦覆昔房门紧锁,听到门板传来三下敲门声,便知朱朱已成了事儿。

    "继续留意离洛寒的一切消息,还有大皇子的行踪,蛛丝马迹,都不能错过"秦覆昔低声说道,眼中净是风起云涌。

    一切,皆在她运筹帷幄之中……

 第六百零九章指责太子

    离洛寒将手中纸条握成团,眸中染上了嗜杀。

    太子,你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上早朝,离洛寒看着太子眸色渐渐暗沉,真的有些事情一旦想起便是疼入骨髓,这次暗中行刺已经让他想起了那些黑暗的过往,太子既然你要这样就别挂哦我。

    离洛寒走到朝堂,一反常态,大声说道:“父皇,孩儿有要事禀报。”

    皇帝也有些纳闷看着离洛寒,要知道离洛寒一向都很温雅为人圆滑,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离洛寒从袖中掏出来一份卷宗,回头带着几分冰冷的笑容看着太子,离洛寒头一次,眉头紧紧蹙在了一块,侧眼看上去如座冰雕。

    太子心中一凉却涌上更多愤慨,为什么当初没有杀死这该死的家伙?离洛寒收回笑容,太子,你就尽情愤怒吧,你可知当初的离洛寒是有多想把你扒皮抽筋,剜肉剔骨?

    皇上接过卷宗,渐渐的气的发抖,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太子,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太子早就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

    案宗劈头盖脸的向太子砸了过去,坚硬的边角打在太子额头,鲜血顺着太子额头蜿蜒而下,太子惶恐的跪下。可是皇上却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双目染上威慑,九龙至尊的怒火,怕是他人无法承受的来。

    站在一旁的离洛寒看着皇上静静的不说话,皇上看着离洛寒眸中闪过太多情绪仿佛还记得孩童时的短缺吃食导致童年时候离洛寒他当时怎么也丰润不起来,身形瘦小单薄,衬得脑袋有点大,面颊略瘦,眼眸都因脸瘦而显大,黑黝黝的。

    手腕则是一层肉皮包骨而已。一想起他儿时更是瘦弱得只剩下一双大眼,依然亮闪闪的凝望着他,信任着他,可是现在的离洛寒却是冷冷看着自己,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心里就一阵阵揪着疼。

    如今的离洛寒揭开了最阴暗的一面一般,狂暴冷酷又无情,处事虽冷静睿智,可是今天的他浑身上下仿佛带着戾气一般。

    大臣面面相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几个识眼里的,看了太子一眼,很快又默然的垂下头,久久不言语。

    离洛寒转身说道:“太子贪婪无厌,没有治理国家的才能,不听长辈忠臣之言,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上位之后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令人满意的政绩……”

    宛若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众人炸开了锅都开始议论纷纷

    其中有几个老臣愤愤走出来,眉宇间染着怒色,令人看了不禁唏嘘。

    “皇上,太子应当有着君德之人,可是从太子所做所为,我根本不知道他哪里有所谓的君德?皇上以后的一国之君不能由这样人继承啊!”

    也许平时所作所为太过分,从未得过民心,又有一个老臣站出来指责太子。

    此人眉目双宽,在众人眼里,严于执法,心正不歪。

    “陛下,自古以来我们崇尚以德服人,依法治国,可是太子所做所为不但无德还无法无天将来怎样治国。”

    仿佛激起了所有愤慨,众大臣纷纷弹劾,皆是要求废了太子,几人的话出了口,犹如关不上的水匣子,无人盒得拢,也少人推得掉。

    皇上看着跪在地下的太子,失望涌上心头,这是他孩子,这是他立的太子最后却变成了这个模样,怎叫他不痛心疾首,皇上大致到了现在都始料未及,他所立下的男人,如今会成了他立朝政最大的阻力。

    仿佛疲倦了皇上,静静拿出圣旨本以为还要很久后才能拿出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太子离洛飞,疏忽执守。

    故今日搬出圣旨,革除离洛飞太子一位。

    废太子,无召见不得入皇宫。

    扣除俸禄半年例,禁再以太子名头行事。

    今日之事,将公告天下,太子之位,特此废除。

    皇上让身边的公公念完圣旨后宛若沧桑了很多很多一样,看着底下一片杂乱,无力挥挥衣袖,眉眼间多了几分沧桑之感,说:“退朝吧。”

    说完独自一人离开并未看一眼太子,只是走之前静静看了一眼离洛寒,最后静静走了,皇帝的背影被殿内的烛光拉的很长,太子在身后微微弓着身子,眼底一阵决然。

    离洛寒静静看着太子眸中冰冷却未散去。良久他静静转身也离去留下太子一人在空旷的大殿。有些事情到最后不过因果轮回,自己种了什么因,就自然而然会有什么果。

    “什么?太子被废了?”关曲儿惊讶站了起来,诧异问着,一双精致的眉眼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那个小太监弯着腰谄媚的看着关曲儿陪笑,这深宫之中的起伏已然成了他最后的消遣,道:“我怎么敢欺骗关小姐你啊,此事千真万确啊,太子今日在大殿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呢。然后下了圣旨被废了。”

    关曲儿闻言,久久的沉默,眼底闪过一丝狠决,很快又被很好的压制下去。

    事情在向出乎意料的地方发展,关曲儿说不出是好事坏。

    但是现在,她缠绕上了离洛寒着棵树,虽然不是羽翼丰满,但至少阳光普照,对于她来说,关曲儿要做的,便是一株木棉,紧紧的贴服在离洛寒周遭,成为一株傍树而栖的木棉花。

    这大致,也是关曲儿,与秦覆昔的差距所在吧。

    对与秦覆昔来说,她更想同为一颗苍天树木,枝繁叶茂,同离洛寒一直长存下去。

    四月份的天寒气未消,关曲儿拢了拢身上的水纱,阳光升起在高空,渐渐迷了眼,关曲儿望着如今的天空,心底久久回复不过。

    谁也无从得知离洛寒的未来,每一步,在这深宫之内,都将举步维艰。

    不论到了何时,终归要化作一句:你等着便是了。

 第六百一十章他在躲着她

    月光倾洒在大地上,附上银白色的霜,秦覆昔恍惚间发现一个身影,悄然走过去发现,竟是离洛寒独自一人坐在石凳上,抬头赏月。

    秦覆昔立刻顿住脚步,静静望着他,心中思绪已然百转千回,也随着抬头望向天空,此时的天空是深蓝色,接近漆黑,月亮则是圆的,至于是否真的圆,谁又能保证呢?她静静矗立良久,知道脖颈有些发酸,才低下头来。

    却看见离洛寒看向她的方向,蓦然心中一紧,面色却是不显,缓步走了过去,淡然问:“不知三皇子的伤势可是好些了?”

    关切的话语,从那薄唇中缓缓吐出,离洛寒只是呆呆看着秦覆昔半晌,她没有打扰,只是心中有些不安,嘴唇抿了抿,声音再度沉了下去,声音也略微调高音调:“不知三皇子的伤势可是好些了!”

    顺便还了一番,轻微的疼痛拽回离洛寒飘忽的思绪,唇角浮现一抹笑颜:“好很多了。”

    闻言,秦覆昔淡淡点头,那绝美容颜上除了淡漠没有一丝其他的倾去,可是心里却是思绪万千,蓦然一紧,在与离洛寒对视的刹那,立刻低垂眼眸,令离洛寒看不清她此时的想法。

    月光照在俩人的身上,因为凑的近,两个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秦覆昔眸子微瞥,静静看着交织一起的两个身影,嘴唇只抿了抿。

    离洛寒轻缓叹息,扬起的头只觉得有些酸涩,低下头,声音轻柔道:“冰凝,坐下吧。”

    对于离洛寒的邀请,秦覆昔只是淡淡颔首,而后坐落在他的对面,不待他抬手,秦覆昔已然给自己满上了酒。

    夜下赏月怎可没有美酒相伴?秦覆昔对着离洛寒敬上一杯,而后凑近唇瓣浅嘬一口,并不是想象中的辛辣,透过手中的缝隙瞥去,正与那离洛寒相对,立刻低垂眸子,一杯饮下。

    离洛寒因为手臂的伤,并不能拍掌称好,只微微一笑:“冰凝好酒量。”

    好酒量?她才不擅长喝酒,抬眸淡淡回应:“不能喝多的,会醉。”

    闻言,离洛寒不由的叹息一下,眼前的女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让人想要去暖的心思,也都冰的退却了,或许因为已然喝了很多酒的缘故,离洛寒看着眼前的秦覆昔,觉得她的身影在摇晃。

    而后变成了自己想象中的人,他喃喃声:“覆昔……”由于因为声音太过于小,秦覆昔并没有听的太过于真切,只是听起来仿佛在说自己的名字,眉尖轻微蹙起,嘴唇再次抿了抿,沉声问:“三皇子,刚才在说什么?”

    这句话再次将有些恍惚的离洛寒给扯回现实,暗自摇头,心里也是失落感,不断的告捷自己,像也只仅仅是像而已罢了,又怎么可能与那人相比较?秦覆昔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让离洛寒有些神伤。

    “没什么。”声音比才刚多了些冷意,秦覆昔凝眸静静注视了他良久,嘴唇微微扯出一个弧度,并未再度说什么。

    他又喝了一杯,一饮而下,秦覆昔却觉得无聊,闭目呆坐感受着周围的声音,有小动物的叫声,也有时不时飞来的鸟儿鸣叫声,微风轻拂,树叶之间碰撞发出的簌簌,皆让秦覆昔心变得安静下来。

    原本有些跳动不安,此刻也是变得安稳。

    而放下酒杯的离洛寒,就看到这一幕,他凝神注视着眼前的女人,越来越发觉与心中的人想象,似是自语般喃喃脱口:“太像了……”声音虽然小,可此时的秦覆昔正在闭目聆听着,蓦然听到这三个字。

    身形微滞,原本安稳的心,再度加速起来,导致她整个身子竟有些滚烫,却没有睁开眼,仍旧闭着眼,缓缓将心神稳定,而后淡然挣眸,眼底略过复杂,看向此时已然注视着一旁的离洛寒。

    她的心里一惊,不知道离洛寒所说的像,到底是不是自己易容前的模样,难道,他记着之前的事情?敛下神色低垂眼眸半晌。

    离洛寒收回视线,举手再度畅饮一杯,秦覆昔静静看着,想着才刚离洛寒的呢喃,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尽管转瞬即逝,依旧被离洛寒所捕捉到。

    秦覆昔再度恢复常态,嘴唇抿了抿,扯出个弧度,却并非笑着:“三皇子,冰凝依稀记着你的疯疾是突然好的,可是想的起曾……”

    她尽量的小心试探着,怕漏出马脚被发现,并没有说的太过于明显,可离洛寒神色如常态,只是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滞,放下后缓缓叹息:“这天色渐凉,月下饮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酒多上头,有些微醺了呢。”

    秦覆昔眸光流转,眼底略过一点光芒,并未追究,而是淡淡道:“是呢,三皇子有病在身,小心身体要紧,尽管酒万般的好,也不能多饮的。那冰凝就此退下了。”随后便不再看他一眼,就此离去。

    离洛寒悠悠颔首,并未答话,静静注视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眸子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唇瓣淡淡扯起一个弧度,轻缓舒口气,终究不过是像罢了,随后收回视线,自顾自的举杯对月,敞怀畅饮。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既然如此有何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离洛寒在面对秦覆昔的时候,总会告诫自己,像只能是像,终究是不能代替的,她就是她,又怎会心甘情愿被别人代替呢?

    “酒是穿肠药,酒是遗世宝,”离洛寒悠悠吐露出几个字,随后再度将手中才满上的酒,再度一饮而尽,喃喃道,“如此好的东西,又怎么可以辜负它而少饮呢?”

    他的嘴角淡淡划出一丝笑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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