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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重生一将难求-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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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霖凝眸细思,可是思来想去,最近他明明只是帮子安送过一封信而已!哪怕子安走的匆忙,两人没能再见上一面,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啊?!难道就因为这样,好端端的就把无辜的他连累进去了?!
    殿下,你这么能,这么小心眼儿,怎么不直接去找子安算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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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程子安离京之后,李霖也迅速的踏上了前往蕲州的行程。
    楚翊发现自己的日子陡然间变得无聊起来,每日里听政议政,去工部晃悠几圈儿,偶尔再帮楚昭处理些奏折,一整天的功夫很快就去了。
    李霖那边情形怎样楚翊是不知道的,程子安这边一路走来倒还好。因着天气炎热,她们走得不算快,也尽往太平的官道上走,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走得还算平稳,如此这般走了二十来天,才终于到了北州地界。
    白日里黑喵依旧是要陷入昏睡的,所以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直到某一天黑喵醒来后程子安对她说,第二天自己就要去军营了,黑喵才知道,原来北州终于到了。
    北州这地方,荒凉、混乱、贫瘠,几乎没有一个好词,与繁华的京城完全不能比拟。
    楚翊对这个地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这里是战乱频发的边关,原本就该是这个样子,根本不必奢求更多。只是想想程子安要在这样的地方待上很久,她就有些心疼。
    第二天一早,程子安便独自去军营报道了。
    程家的名头在军中可比在京城里响亮多了,哪怕有程潜的拖累,可程远的名号便足以震慑所有人。更何况无论是忻州的吕恒还是北州的祁阳,当年其实都曾经跟随程子安的曾祖和祖父征战,这份情谊至今仍在,这也是程老夫人能放心让程子安来从军的原因之一。
    有人照料和无人照料终归是不同的,至少程子安不用真的从最底层的小兵做起,和一群男人挤在一个帐篷里住。她被祁阳留在身边做了亲卫,这亲卫会一直做到战事开始她在战场上立下军功,或者在三月一次的大比中夺魁,那时她便可以有资格被封个校尉,也不用再去和人挤在一起了。
    程子安初来乍到,被安置得也算妥当,反倒是褚京墨想要入军营当军医遇到了阻碍。
    她是正经的女医官,官阶品级不低,没人怀疑她的医术不精,但她的性别却足以让军队拒绝她了——整个军营里除了褚京墨和她带来的十二,再没有其他女人。虽然医者无关性别,但治疗外伤很多时候也十分考验体力,不说褚京墨进入军营会多有不便,就是她那柔柔弱弱的模样也足以让人婉拒。
    褚京墨性子淡然,却并不软弱,被人拒绝了虽不着恼,却更不会轻易的放弃。于是在展示过了自己的高超医术,又展示过十二的武力值,确保自己即便在治疗外伤时能帮忙的地方有限,也绝不会在战时拖累旁人之后,祁阳终于还是勉为其难的把人留下来了。
    褚京墨和十二便在医帐住了下来,两人被分配到了一个单独的帐篷,有十二的警醒和武力,自然也不惧军中一些不守规矩的军痞骚扰。
    黑喵自然还是被留在了褚京墨这边,毕竟医帐里多只猫也不会有人管,不像程子安跟着祁阳住在主帐附近,正是人多眼杂。
    至此,前往北州的三人一猫便都被安置妥当了。
    黑喵每日呼呼大睡,晚上醒过来便往主帐方向偷溜。褚京墨和十二埋头在一堆药材中,偶尔给人看看伤病。程子安却是跟着一群亲卫一起操练,她的连珠箭和家传枪法尽皆不凡,很快便为她赢来了众人的尊重和认同。
    军营里的日子不轻松,却也不算难过,程子安适应良好。
    北州的战事也没有如祁阳奏折上所写的那样来得迅猛突然,一直到程子安在他身旁做了大半个月亲卫,夏季也快走到尽头时,北境与燕国的第一场战事才终于拉开了序幕。
    ☆、第135章 那个要出门的皇女
    李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倒霉的时刻,大约便是眼前了吧。
    蕲州距离京城并不算近;即便是有皇命在身;李霖一路不敢放松,紧赶慢赶也足足走了五日才到。如他爹叮嘱的那般;李霖压根也没想去掺和蕲州官场的浑水,术业有专攻,他很自觉地听从安排直奔着淮水就去了。
    李霖是个世家公子;他来调查淮水堤坝的事情又是要秘密进行的,不过秘密进行倒不一定是要偷偷摸摸,只要别让人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就好了。
    想得明白的李大公子干脆张扬的摆出了一副公子哥来游山玩水的模样;到了蕲州之后便在蕲州最好的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带着一群扮做家丁的侍卫跑去了淮水附近晃悠。
    用了将近十天的功夫;李霖用脚将淮水在蕲州境内的河段都走了一遍。别看他平日里一副不靠谱的模样,但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却是格外的上心,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发现了淮水河堤的秘密。
    说出来倒是没什么新奇的;不过是偷工减料罢了。朝廷拨款用于修筑河堤的青石石料李霖绕着走了一圈儿也没看见半块;河道两旁只有一些麻袋之类的东西堆着;将河床抬高了不少。然而就是这些破破烂烂的麻袋里,甚至也没有装满石头,里面有一半都是稻草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这种东西,河水涨起来了一冲,不淹了才怪!
    李霖当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到底年轻气盛,即便在来之前就知道蕲州官场和淮水河堤有问题,可亲眼见到这所谓的“河堤”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为那些贪官污吏的丧心病狂愤怒。
    好在随行的人里还有清醒的人,并没有让李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不过在看完淮水河堤之后,李霖到底还是多做了一件事——他没有冲动的跑去太守府里质问蕲州太守,却仍旧派人私下里去打听了些事情,比如淮水河堤的修筑和这几年的状况,也比如蕲州官员的官声。
    说来还是李霖太过年轻,他扮做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在淮水边足足逗留了十天便已是有些奇怪,之后再打听这些事,自然就惊动了蕲州官场里那些老狐狸。
    可惜,那时候的李霖尚不自知,他派人去打听河堤和官声时当地人讳莫如深的模样也没有给他带来足够的警醒。于是在查探完淮水之事后,他便又带着人匆匆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直到要出蕲州地界时,他们一行人被一伙“山贼”拦下了。
    李霖这次离京虽然走得匆忙,但李尚书为了确保儿子的安全,还是仔细安排过的,不仅将家里武艺好的护卫都给李霖带上了,还特意让夫人去程家找程夫人借了五个侍卫跟来。
    于是刚见到有人劫道时,李霖底气十足不说,甚至还有些小兴奋。可惜还没等他开口调戏山贼,便被程家派来的一个侍卫给拦住了:“李公子,事情有些不对。”
    大约是出于对程子安的了解和信任,对于程家人李霖同样十分相信,当即便问道:“哪里不对?对面的不是山贼吗?”
    程家的侍卫都是老兵,个个都曾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最是警醒,当下便冲着大道两旁微微抬了抬下巴,说道:“两边都有人,我们被围住了!而且这里是官道,什么山贼会胆大到跑来官道抢劫?!”
    李霖听后顿时一惊,他并不怀疑程家侍卫的判断,目光往四下里一扫,更想起今日的官道似乎冷清得有些过分。他们一路走来,除了眼前这伙山贼,竟是没有遇见过其他人!
    之后事情的发展全然证实了程家侍卫的猜测。这伙山贼并不像是为了劫财而来,话没说几句双方便动上了手,之后见着李霖这一行人并不容易打发,大道两旁埋伏的人也都出来了。
    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还不算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是程家那个侍卫再次开口的一句话,瞬间就听得李霖心头发凉:“这些不是乌合之众,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于是事情在之后急转直下,李霖带来的护卫即便手段再高超,也扛不住军队的强攻。大部分都折在了当场,李霖是被程家的几个侍卫拼死护着冲出去了,可一路追杀,那几个侍卫要么为了保护他留下拼死拖住敌人,要么分开为他把敌人引开,到了后来,身边竟是一个人也没留下。
    不说那一路千难万险,等李霖一身狼狈的跑回了京城,再次看到京城城门的时候,抱着城门值守的军士就哭出来了,把人吓得差点儿把他当成了疯子。
    李霖没有带回任何的证据,但随着他的回归,蕲州的事情终究还是震惊了朝野。不是为了蕲州那些人贪墨下的修堤钱,而是为了蕲州驻军的参与。
    楚昭听完了李霖的禀报之后,气得当场两眼发黑,扶着额头差点儿晕了过去。可惜还没等皇帝陛下下旨处置那些贪官污吏,天公不作美,夏季的大雨开始倾盆而下。
    淮水的河堤修成那副模样,自然是不能指望用来抵挡洪水的。说来也是运气,之前几年楚国一直风调雨顺,夏季的雨下得都不算急,于是淮水水位涨得也不算高,好歹没闹出什么大事来。可这一年的雨却是来得又急又多,在连着下了三日大雨之后,不说楚昭忧心忡忡,就连楚翊也坐不住了。
    “皇兄,我去一趟蕲州吧。”楚翊顶着暴雨而来,哪怕有宫人为她小心的撑着伞,溅落的雨水也将她身上打湿了一大片。
    许是忧心,许是下雨天凉,楚昭这两日感染了风寒,脸色难看的同时总是忍不住咳嗽。他听见楚翊的话,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几声,说道:“不必,让吏部和工部派人过去,我予他们临时调动周边州府的兵权即可。你还年少,蕲州的水浑,你也没处置过这样的事。”
    这当然不是全部的原因,楚昭想得要更多。楚翊身为皇女参政本就不容易,今年的雨下得这般大,蕲州那边的河堤不顶事,水患恐怕避免不了。楚翊这时候过去不仅危险,对于接下来水患的处置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妥当,与她的名声更是不好。
    “皇兄,我已经成年了,你不可能护着我一辈子的。”楚翊闻言叹了口气,说完之后她又扭头向御书房外看了一眼。
    屋外,大雨连绵不绝,细细密密的雨丝连成了一片。一眼看去,隔着层层雨幕,就连两三丈外的景物也看得不真切。那雨滴淅淅沥沥的下着,却仿佛滴滴砸在了人的心底,让人莫名压抑。
    楚昭随着她的目光看去,看着那大雨,想想同样大雨倾盆的蕲州,眉头便忍不住微微蹙起,眼中是掩都掩不住的忧心。
    “咳……咳咳……”有一阵冷风吹进了屋子里,六七月的天气,本不会让人觉得冷,楚昭却又不可抑制的咳了起来。
    楚翊忙上前拍了拍楚昭的背,又倒了杯微烫的热茶送上去,顺便吩咐人把门关上了:“皇兄,你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吧,眼下都有青黑了。别忧心了,这些事我可以帮你的。”
    楚昭接过茶之后便低头喝了一口,微烫的茶水仿佛化作了一道暖流,从口中一路暖到了胸腹,也让原本喉间的痒意略微舒缓,暂时止住了咳嗽。
    他抬眸,目光沉沉的看着楚翊,还没等楚翊看明白他眼中的深意,便是开口说道:“如此,也好。只是如今大雨不歇,你路上要小心一些才好。”他说完,径自起身到一旁去翻找了片刻,回来时交给了楚翊一块令牌道:“去蕲州前,先调些兵马过去吧。”
    楚翊接过了,楚昭又令一旁负责拟旨的翰林写好了圣旨,盖上玉玺之后亲自交给了楚翊:“阿翊,早去早回。原本指派的人依旧随你前去,若还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便尽管让人传消息回来。”
    接过圣旨的时候,楚翊便觉得肩头沉了许多,但与此同时,心里却莫名的轻松了很多。她冲着楚昭扬眉而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骄傲与朝气:“皇兄放心,我肯定都能处置好的,我做不好你指派的人也能做好。你只管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要看着皇兄康健才是,可不能如现在这般。”
    楚昭也笑了,眉目温和如旧,驱散了之前的忧虑。他拍了拍楚翊的肩膀,笑道:“好,等你回来了,皇兄再带你去秋狩,亲手给你猎头熊回来,做熊掌吃。”
    “一言为定!”楚翊笑得开心,随即正色道:“那皇兄,我先回去收拾收拾,下午便出发了。如果能早些到,把淮水附近的人都迁走也好,毁些田地牲畜也罢,人总得留下。”
    楚昭点了点头,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一路小心,若雨太大小心山路坍塌,一定让人先探好路,切不可贪那一点时间。到了蕲州也不要急着现身,先让军队把人都拿下。若是你到的时候水患已成,便不要再亲自往前跑,让人去处置便是……”
    在这一刻,新登基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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