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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黑暗本丸洗白日常-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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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掌心中,蓦然之间,便握住了一柄太刀!
  锋利的刀身、略浅的反,以及——刀刃上新月般的打除痕,是太刀·三日月宗近!
  这柄刀几乎是凭空出来的,不,准确的说,它就仿佛是从槐的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
  “但区区三振付丧神,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被槐握在手中的三日月宗近,划出了美丽却致命的弧度,朝雨村划去。
  金属的断裂声之中,雨村发出了一声悲呼:“同田贯——”
  他握在手中的同田贯正国,如同迎击着石头的鸡子,仅是一触,便彻底的、断成了两截。
  大蓬血花飞溅开来,雨村的身躯还高跃在半空,他从右肩起,一直到腹部,蓦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仿佛是整个身躯都被斩裂开来。
  砰!
  鬼面雨村,重重摔落在地,躺卧在了他自己的血泊之中。
  这一次,是真实的血与伤。
  这厅中,只剩下了槐,依然站立着了。
  “呵呵呵……”他仿佛在欣赏着美景一般,起先是轻笑,随后变成了大笑!
  “哈哈哈哈……看啊,多么不堪一击啊。不管是传说中的鬼面,雨村;还是凌驾于六部寮司之上的神羽大人,甚至于你。”
  他低下头,仿佛赞叹一般:“虽然拥有着如此强大的灵力,但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你……”雨村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声音,“夺神……之术……”
  “啊呀,差点忘记了,你是笨蛋六部的一员,想来是什么也还都不知道的。”
  槐轻轻的说,“不过,无所谓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我这就让你解脱了,你的灵魂,我亦不会拘束。”
  在这个时刻,一道锋利无匹的刀气,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蓦然切开了空气,蜂鸣着,朝高高举起了三日月宗近的槐斩去。
  青年几乎是在瞬间便做出了反应,他迅速的回转身躯,将三日月宗近挡在身前,刀气与太刀的刀刃相接触的刹那,被槐握在掌中的太刀,发出了震颤的鸣声。
  “喂,”一个声音道,“别误会,那可不是我全部的实力。”
  槐缓慢的收了刀,他垂下手,隔在虚面后的目光,牢牢的锁住了白鹭厅与术匣相接连的那道长廊。
  飞旋的烟尘里,一双漆黑的木屐,踩着满地的狼藉,走入了他的视线。
  “你是,”槐轻声道,“……鹤丸国永。”
  “被我这骇人的登场吓到了吗?”全身漆黑的付丧神,唯有一双眼眸,是血一般的红色,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用一只手,仿佛抱小孩一样,托举着陆乔乔的大腿,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握着刀,毫不犹豫的将刀锋指向了槐。
  “其他的家伙们嫉妒的要命,那也没办法了,第一个来到了主人身边的,依然是我呢。”
  “那么,你叫槐是吧,伤害了我的主人,现在……有死的觉悟了吗?”


第82章 面具
  雨村躺卧在血泊之中,看着那个浑身漆黑的鹤丸国永;怀中抱着那名少女;手持太刀,一步步的走来。
  这情景是如此的熟悉,不久之前,在壬71号审神者的本丸;这名付丧神从那少女的影子中跃出,抵住了他的刀锋;如同被杀意笼罩的神,轻易的击败了他。
  “咳……”男子掩藏在鬼面下的嘴角溢出了血沫;他艰难的偏过头,被鲜血侵染的视线之中;一截雪亮的刀刃,躺在他的身侧。
  ——是同田贯正国。
  ‘同田贯……’
  雨村无声的唤着打刀的名字——说是名字,也不尽准确;同田贯正国;是一个刀系的名称,因锋利而名声大噪。就如‘妖刀村正’并不单指一把刀;这世间,万千审神者麾下;亦有无数名为‘同田贯正国’的刀剑付丧神。
  只不过,与他一路并肩而战,走到今日的同田贯正国,已在他手中折断了。
  “……”
  鬼面雨村,他因失血而略显僵硬的手指,在血泊之中摸索着,最终,他握住了断刃·同田贯正国的刀柄。
  锵——
  白鹭厅巨大的内室成了刀光交错的战场,鹤丸国永并没有松开陆乔乔,而是将她搂抱在怀中,以极为迅猛的动作,迅速欺近到了槐的身侧,快速的挥斩。
  他仅用一只手握刀,但论刀法精妙,不知胜过虚面青年凡几,他的本体太刀划开了空气,出现了如同流水一般的残影,每与槐所持的三日月宗近刀刃碰撞,便会发出如蜂鸣般的颤音。
  “啧。”
  这般近的距离,陆乔乔听见青年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嘘声,于是乎,下一秒,付丧神莫名的、硬生生的,突兀的收起了攻势。迅速的向后一跃。
  陆乔乔耳边风声乍起,鹤丸国永拥抱着她,急速的退至广室的另一端,搂着她腰身的手臂,肌肉紧绷着,拖着她屈身半跪,太刀‘铿’地插入了地面。
  白鹭厅蓦然震颤!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气流迎面冲击而来!
  ——槐举起了三日月宗近,一刀挥下。
  在这个瞬间,鹤丸国永的声音依旧是平稳的,温和的在她的耳边说:“抱紧我。”
  “鹤丸君?”陆乔乔只来得及发出这短促的疑问,只见一道冰冷的刀气,如一轮弯月,在她的瞳中无限放大。
  一切声息俱止,而后蜂鸣骤响!
  刀气迎面撞上了太刀·鹤丸国永的刀刃,从中破开,朝两边撞击而去,白鹭厅坚实的墙壁顿时如豆渣一样粉碎!
  仅是刀气掀起的气流,便割得陆乔乔肌肤生疼,烟尘弥漫,她被呛得不断咳嗽,泪眼朦胧之中,只见鹤丸国永握着刀柄的那只手,被血皮去骨般割开,鲜血顺着护甲流淌,浸满了刀刃。
  “鹤丸君……”陆乔乔刚一开口,盈在眼眶中的泪珠便啪啪的掉。
  “啊啊,吓到了吓到了,”鹤丸国永睁大眼睛,“这是为我流下的眼泪吗?”
  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揽着陆乔乔的腰,于是两手都无法腾出来,只能手足无措的眨着眼睛,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舌头。
  在这烟尘弥漫、杀气四溢的斗室,付丧神轻轻的舔了舔陆乔乔的眼角。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微微翘起嘴角,如往常那样笑起来,“不要哭啊……我会因此碎掉的。”
  陆乔乔:“……(⊙⊙)。”
  ——其、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灰尘迷了眼睛……
  她嘴唇张合着,这句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哼,”一声轻嗤,戴着虚面的青年,拖着三日月宗近缓步走来,“还真是感人的主刀情啊。”
  鹤丸国永扶着陆乔乔站起身,将她拨到身后,这才轻笑着:“怎么了,你嫉妒吗,单身狗。”
  “……皇室御物,鹤丸国永,也喜欢玩弄嘴皮子吗。”
  烟尘散去,槐站在数十米外,他甚是满意的看着自己一刀挥下,所造成的狼藉之景,“如何呢,付丧神,即便你的刀法确实强于我,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啊。”
  “因为你吞噬了更多刀剑付丧神的力量吗。”
  鹤丸国永冷冷的问。
  这句质问,犹如划开空气的利刃,锐利无比,直指核心。
  “你手中的三日月宗近,”付丧神轻轻挥手,甩开刀刃上血,语气冷然,“是神力直接凝结的。”
  “那样的刀气……究竟是吃了几振啊。”他轻嗤,“用这种方法得到的力量,想要让我感到敬畏吗?可笑。”
  并不是实体,也不是灵力,而是付丧神本源的力量。
  陆乔乔轻呢着:“夺神之术。”
  ——六部之众,有特殊的术式,能够将付丧神直接应用于自身,类似于请神附身之类的降神术,但主动权却是在施展术的六部众手中。
  这种术式,便是附神之术。
  而夺神之术……则更进一步,如术之名。
  “能够直接吞噬、夺取付丧神力量的术……”陆乔乔皱着眉,“果然,你就是……”
  ——杀了千枫的人。
  “那又如何,无论用什么方法,你们现在面对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槐轻轻的笑着,他声音柔滑,此番听来,仿佛在与人闲谈一样,“况且,你又为何做出这番高姿态呢,黑色的鹤丸国永?”
  “你曾经可是六部高悬榜首的暗堕神啊。”他轻轻的道,“传说中第一振暗堕的刀,杀了主人,杀了同伴,狩猎审神者、溯行军,甚至检非违使者……威风凛凛,一度让六部那些蠢货们都闻风丧胆呢。”
  “通过猎杀而获取了不少力量吧,”他抬起手,按在了虚面上,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所以才能抵挡了这么久。”
  “现在,摆出这幅忠心护主的模样,就能洗刷你过去所做的一切了吗,黑之鹤?”
  鹤丸国永神情不变,手却微微用力,握紧了刀柄。
  “对我很了解嘛,不愧是在六部潜伏的。”他抬起手,撕下衣袖的布料,慢条斯理的缠绕着刀柄,增加摩擦力,防止因鲜血湿濡而打滑,“虽然一点也不想让刀刃碰到你这般令人厌恶的存在,但是……”
  他举起了刀。
  “就先让我来试试吧,你所自傲的力量,是否如你所愿般无敌。”
  “不自量力。”
  槐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这尾音还未落下,黑色的付丧神,骤然从原地消失了!
  槐毫不犹豫的举起刀,他手中的三日月宗近陡然荡开万千残影,好似变成了千百振,刀气如流水般舒展开来,将他包裹了起来。
  下一秒,金铁交戈的脆响震颤了空气,鹤丸国永的身影仿佛凭空出现,刀刃如鬼魅一般,切向了槐的脖颈。
  “哦哦,这才是你真正的速度吗?比起刚才快了好几倍。”槐却轻松的说,三日月宗近所散发出的刀气,将他层层裹住,他甚至十分闲适的评价了起来,“说起来……你的力量也是骇人听闻呢。”
  青年的语调有赞叹之意:“不愧是传说中的黑鹤,可惜了,暗堕的付丧神,并不能为我所用啊。”
  “那么,看在你这份努力的份上,”他在付丧神密不透风的攻击之下,举止散漫的、举起了三日月宗近的刀锋,“就让你……”干脆的折断吧。
  这句话他没有说完。
  举起刀的虚面青年,仿佛被重击了一般,身躯陡然一僵。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刀气,也突然如断流了一般,出现了短暂的空隙。
  “在你身后呢。”付丧神那冷淡的语气悠然道,刀锋如携雷霆,猛然刺入了刀气的缝隙!
  槐几乎是毫无抵抗的被刺穿了肩膀,锋利的刀刃在瞬间便割开了他的骨、肉、皮,携裹在刀锋上的冰冷刀气,如锐刃,将他的脖颈也切开了一道细长的伤!
  “呃啊——”青年从虚面下发出了痛呼,身躯踉跄着,蓦然颓倒,半跪在地。一直被他握在手中的三日月宗近,也因为槐所受到的冲击,顿时如幻影一般若隐若现。
  不过他到底反应迅速,几乎是眨眼间,那环绕着他的刀气便又汹涌的流转了起来。
  “啧。”鹤丸国永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即将切下青年头颅的刀锋,也只得收了回去,付丧神的衣袖舒展开来,宛如黑色的羽翼。
  他在空中一连翻跃了数次,才悠然落下,停在了陆乔乔的身边。
  “主人,”鹤丸关切的问,“没事吧。”
  陆乔乔的胸膛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滚落,她举着双手,如同交握一般,对准着槐的方向。
  “嗯,”她摇摇头,“我没事。”
  “唔……”槐半跪在地,以手捂肩,难以置信的道,“是你?”
  他看向了陆乔乔。
  “你刚才……做了什么?”
  陆乔乔缓慢的放下手,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因为紧张跟专注,她刚才居然忘记了呼吸。
  她先是用力的吸气,才开口道:“你这、话……问得,好奇怪哦。”
  她用力的,努力的,摆出了不屑的模样:“怎么,可能,告诉敌人……是用什么方法,对付他的啊。我又……咳咳咳,不是笨蛋,”
  “噗嗤。”
  她听见付丧神轻笑。
  接着,温暖的掌心,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辛苦了,主人。”
  鹤丸国永用没有沾到鲜血的那只手揉着陆乔乔的头发:“不过,接下来,还是交给我吧。”
  一边说着,他再度对槐发起了攻击。
  话音刚落,陆乔乔只感觉到风微掠,身边便已然不见了鹤丸国永的身影。
  她轻喘着,擦掉了因为紧张而淌下的汗珠,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半跪在地的虚面青年。
  她不会任何的术,但有一点,她却十分的熟练。
  模拟。
  用灵力模拟。
  亦或者说……共鸣?
  很早之前,陆乔乔便模糊的发现,她似乎能够很简单的看穿一些事物的本质,正是因为这种近乎可怕的洞察力,让她能够仅凭灵力,便摸索着制造出毫无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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