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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扯不断的女人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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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安排在饭店,金成请了任静静父母一起参加。徐红梅从隔壁房间里跑来敬酒,然后将金成喊过一边。 

“告诉你一个消息,你恐怕要请我的客了。”她故意卖关子停住了。 

“请徐大科长吃饭,随时都可以,也用不着如此神秘。”金成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 

“金成,市委组织部的人告诉我,你是下一届市政协副主席的人选,组织部已在准备材料了。” 

“我?”这个消息太突然了,金成一下子蒙了。“我的大科长,你在开国际玩笑,我一无背景,二无后台,又不是党员,全W市的人都上也轮不到我,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金成,实话告诉你,市委方书记十分欣赏你,你千万要珍惜这个机会。”徐红梅再三叮嘱道。 

徐红梅的话一下子把金成的心全搞乱了,后来的事,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第三部分 第二十九章(1) 

这几天,张产山心里感到特烦,和任楚楚的关系简直糟透了。作为金贸公司派驻酒店的代表,又是酒店副总,应该说,他是代表公司行使权力,他的一言一行,金贸来的职工,只有执行、服从的义务,而不应有所异议。他找任楚楚几次了,两人甚至争得面红耳赤,任楚楚坚持她作为财务主管,应该行使财务监督,否则她就是失职。几次谈话都不欢而散,自称头脑活络的他为此伤透了脑筋。 

虽然他把一些情况向金成汇报过,不过,他觉得还应该再等一等,他吃不准金成委派任楚楚到三亚的真实意图,她毕竟是他的小姨子。可是,自从孙小妹来后,任楚楚的态度明显起了变化。 

“这个女人是你亲戚?”她用带着明显敌意的语调责问道。 

“嗬嗬。”他含混应答道。 

“是,还是不是,你倒说说清楚?” 

张产山无法回答,最后只能“嘿嘿”傻笑着。 

“瞧你个熊样,还算男子汉呢?”她鄙夷地翻了翻白眼,一脸不屑地跑开了。 

孙小妹参加了一个月的上岗培训,张产山为她忙里忙外,孙小妹也主动替他洗衣做饭。这一天张产山对她说,他已为她联系了一个学习饭店管理的大专班,每个星期只需上三个晚上的课。孙小妹十分激动,眼里闪着盈盈泪花说:“张大哥,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其实,张产山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勤劳质朴的女人,她那双和她姐姐一样大而俊俏的眼睛,更让这个大龄王老五感到了一种勾魂慑魄的力量,他似乎第一次悟到了什么是柔情蜜意,那样醇,那样酥。他想,也许老天爷故意安排,金成无意中帮忙,给他送来了孙小妹。现在得尽快帮她从那桩死亡婚姻中解脱。 

任楚楚还像从前那样,只不过,她和张产山的争执明显少了,她的言语中还多了几份难得的柔情。这一天,任楚楚约张产山喝咖啡,张产山思考再三,不管是啥子宴,还是去了。 

“知道今天为啥请你喝咖啡?”任楚楚用长柄勺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仿佛在谈论一个漫不经心的话题。 

“我人很愚笨,实在猜不透其中的意思。”张产山故作姿态地答道。 

“我看你活得太累了!三十大几的人,连个请喝咖啡的都没有,你说可怜不可怜?”张产山被羞辱得涨红了脸,可他还是忍住了,一声不吭。 

“你为什么不回击?我如果是你,一定要抽对方的耳光,甚至要和他拼命。”任楚楚又挑衅似的补充了一句。 

“这也要看对象的,否则,会把自己的身份弄没有的。”张产山适时悠悠地加了一句,自感到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这还差不多,男人吗就要像男人。”张产山万想不到她会讲出这样的话来,抬头看时,发觉任楚楚在定定地打量他。 

“你很恨我,故意又弄一个女人来气我。”她停住了搅动,一动不动地打量张产山,就仿佛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张产山被她的话搞糊涂了,转了两个弯突然明白,原来任楚楚对自己有了好感,有时候故意抬杠其实是真实感情的宣泄。今天,她是特意向他挑明自己的爱意的。这下,张产山有些措手不及了,怎么会是这样,自己一下子竟被卷进三角恋的漩涡中。 

三亚的海水特别蓝,那是一种清澄和毫无保留的色彩。张产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绕着白沙沙的海滩乱转,这真是月下老人乱系红头绳,桃花运说来就来,挡也挡不住。任楚楚突然伸出了橄榄枝,说什么他也不敢接。尽管任楚楚肤色白皙,模样端庄,可他实在找不出对她的感觉。他认真分析原因,不明白任楚楚接近自己的理由。 

“张大哥,你没有事吧?”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把他从迷幻中惊醒,回头看时,孙小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边,脸上满是担忧和害怕的神色。 

张产山笑了笑,质朴无华的孙小妹才是他最好的选择,他不愿让任楚楚产生错觉,开始对她敬而远之。 

员工宿舍远离酒店的主要建筑。任楚楚属中层编制,住了一个单人房间,平时经常让孙小妹帮助打扫房间。张产山私下对孙小妹说过多次,大家都是员工,地位平等,有事让她自己做去。小妹为人宽厚,手脚勤快,总是说力气越用越多,并不把张产山的话放在心上。这一天下班时,任楚楚喊住了张产山,神秘地对他说给他看一样东西。张产山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啥个宝贝,神神秘秘的。任楚楚小心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红盒,原来是一个铂金钻戒。“猜猜看,多少钱?” 

“两三千块吧?” 

任楚楚笑着摇摇头:“你眼睛也太大了。”说着递给他一张香港周大福金店的购货发票,上边的金额是五千五百元港币。“怎么,发大财啦!不过你也太心急了一点,这应该是男朋友买来拍马屁的,还能让你掏腰包?” 

“有什么办法,我是个嫁不出去的女人,只好自我欣赏了。”说着用幽怨的目光狠狠打量了一下张产山。 

孙小妹最近特别忙,除了认真完成本职工作外,每个星期还用三个晚上去远离酒店的市区上课。好在她勤快本分,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外,有时还主动帮助别人,因而她的人缘特好,大堂经理悄悄告诉张产山,根据综合考核的结果,总经理室已决定提拔小妹为领班。这一天晚饭后,张产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她显得激动万分。 

第三部分 第二十九章(2) 

“真的,我也当领班了?”她开心得叫了起来。 

这时,外边有人敲门,原来是保安部的经理和一位保安。经理对张产山点点头,转头问孙小妹:“你今天下午是否到任楚楚房间里去过?” 

“去了。下午我还在班上,任主管就跑来对我说,因为月底要搞报表,她请我下班后帮她打扫一下房间,同时还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我。” 

“你是否看到过一枚钻戒?” 

“钻戒?”孙小妹摇摇头,“不过,我在她枕头旁边见到一个小红盒,只是把床单理了理,并没有动那只盒子。” 

“是不是这一只?”保安部经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打开时,里边是空的。开始孙小妹并没有明白是怎样一回事,等到她醒悟过来时,脸色涨得血红,眼泪也急出来了。“怎么,你们怀疑我偷了任主管的钻戒?真是岂有此理,我帮她打扫好房间后,立刻就锁好门,跑到财务部还了钥匙,就到张产山这儿来了。不信,你们到我房间搜去。” 

保安部经理不瘟不火,叫她别激动,只是需要配合一下。孙小妹火了,噔噔领着保安部经理来到自己房间,把箱子里的衣物全部摔在地上,又扯开床单,这时只听一声响,一枚钻戒掉在地上。 

孙小妹吓傻了眼,怎么会是这样,正要俯身捡拾时,一直在旁边冷眼相看的张产山大喝一声:“别动!”然后对保安部经理说道:“请公安部门检测一下,如果上边有孙小妹的指纹,那就是她所为。没有,那就是别人有意陷害。”任楚楚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正得意地看着孙小妹在哭,猛然听到张产山的话,粉脸刷的白了,抢过地上的钻戒,低声说道:“只要找到就好。”径自走了。 

真是一场闹剧,孙小妹气得大哭了一场,她找任楚楚去说理,任楚楚咬着牙狠狠地说:“我恨你,你这个乡下女人,是你从我手里夺走了张产山!你不来,张产山就不会变心。” 

“真是一个疯女人!”孙小妹叫了起来,“张产山和谁好,那是他的事,谁也强迫不了他。我帮你做事,你不图感谢,却要设圈套陷害人,那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你在哄小孩!”她一脸不屑的神色,“你吃的谁家的饭,是金贸公司的。金贸公司的老板是金成,他是我姐夫,能把我怎么样?”她的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了孙小妹,她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你脸皮真厚!你去问金成,你还不知在哪儿时,我就是他货真价实的小姨子,是小鼎正儿八经的姨妈,你算什么东西?你是假冒的,你们任家全是假冒的。”张产山急忙赶来,把她拉走了。 

“她是阿鼎真正的姨妈?”任楚楚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喊金成“姐夫”的人,一定是孙小妹了。这么说,连任静静也有什么事情瞒着家里人,阿鼎也不是她亲生的。她感到无法理解,一定要找金成当面问清楚,她可不想像猴一样被别人耍弄。 

张产山没有把此事告诉金成,黄氏集团驻三亚酒店的一封来函让金成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本只想让两人离开总公司,没想到冤家路窄又吵翻了天,逼着他只能另谋良策了。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考虑是否让张产山在近期回来一次。这时,门被推开了。 

“阿鼎?”他抬起头,忽见儿子一声不响地站在面前,有些奇怪地问道,“有事吗?” 

儿子并不讲话,将手中的一张纸放在他面前,他拿起看了看,原来是一位同学的母亲患了尿毒症,需要十几万元的手术费,学校希望各位同学献爱心,帮助这位同学渡过难关。 

“让同学献爱心,还不是叫家长掏口袋,说说看,你要捐多少?” 

“你能捐多少?” 

金成笑了起来:“笑话,连话都不会说了,爸爸把公司捐出去,行不行?”“王浩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就靠他妈在街道厂挣工资,他妈要是看不好病,王浩就失学了。” 

“那你捐两百元行不?” 

“爸,你再多捐一些,王浩够可怜的。王浩妈还说,她还和你一起放过蜜蜂的。”儿子不依不饶,又补充了一句。 

“王前?”金成感到有些吃惊。这个蛇蝎一样的坏女人,金成差一点就毁在她手上,每每想到这些,金成就难遏胸中的怒火。他曾多少次诅咒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得好死,现在,病魔终于降临到她的头上,也算是老天有眼吧,自己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要为她捐款?金成让儿子先去学校,自己再反复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在地上踱着步,王前患有绝症的事把他平静的心一下子全搅乱了,他甚至有些怪自己,拿出几百元给儿子得了,何必问得如此详细,真是自寻烦恼。 

案头上一尊弥勒佛像,佛像前那副对联,金成已烂熟于心:“大肚能容,能容天下难容之事。”一个人在世上行走,小鸡肠子不行,总得有海纳百川的胸襟。想到这儿,眼前似乎豁然开朗。 

他来到市第二人民医院,问清了泌尿科的楼层,找到了医生办公室。一位胖胖的值班大夫正在看一份病历,金成赔个笑脸: 

“对不起,我是病人王前单位的领导,想了解王前的病情?” 

胖医生横他一眼,嘟哝道:“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对职工一点儿也不关心,诊断报告出来半个月了,没见有个人影来。她要不换肾,很难挨得过春节。” 

第三部分 第二十九章(3) 

“手术需要多少钱?” 

“不是早通知本人了吗,大约十六万吧!” 

金成说声“谢谢”,问清了王前的床号,转身来到住院区,快走近病房时,他掏出一只口罩戴上。透过病房的大玻璃,只见王前脸色蜡黄,目光散乱游离,下垂的两条眉毛似乎快和眼尾连在一起,斜躺在病床上,输液瓶一滴一滴地滴着。他真差一点认不出原来的那个王前了。 

他的心情很复杂,说不出是恨是恼,正准备离开时,忽听病房里传出一片吵嚷声。王前扯开了输液皮管,神情激愤地大叫大嚷:“我不要活了,谁也别劝,死了算了,单位不管我,亲人不要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死早好,免得丢人现眼……” 

两位护士急忙走过来,给王前打了一剂强心针,她这才安静下来。 

晚上,金成怎么也没有睡好。王前应归于品行恶劣一类了,可是,她也是人,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眼见她将在有限的时间内走完她并不光彩的一生,自己目前有能力救她却无所事事,这能说得过去吗? 

他整整斗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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