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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重生之谁的皇后-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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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年,贵人喜欢玩的樗蒲,握槊,投壶,都是会的,也颇有见识。

    牙子舍不得贱卖了,一时又没找到合适的买家,倒是养了她两年,其间也让人训练她歌舞,也让她出来陪酒卖笑,在贵人面前亮个相——次数也不少了,偏没人有出价的意思。渐渐地也就失去了信心。

    去年夏有人放出风声,要找一批女子,人要聪明,会些歌舞玩乐,陪的是贵人。那牙子便把嘉媛脱了手。价钱虽然不是太高,勉强平了账。嘉媛又格外安慰她说:“如果我得了富贵,必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那牙子没好气地道:“能这样就好了。”她也不信她能得什么大富贵——如果能,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买我的人把我送进了积善寺。”嘉媛说。

    虽则嘉敏之前就已经猜到,虽然嘉敏之前就猜到,关暮多半是郑三化名,他毁了容,世人都道他已经死了,他自个儿大约也认为剩下的不过残生——郑林两个字,郑字去耳,林剩单木——听到这里,仍不能不动容。

    她当然知道关暮做了什么。

    她从前固然能够明白她父亲的死,兄长遇难,并非郑林所能扭转,仍多少懊悔,兴许当初不该把他送到先胡太后身边去,固然前世没有她出手,郑林与先胡太后也有这段孽缘,但是那就好像君子远庖厨——不是自己杀的,便可以以为自己无辜。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当真会舍了命去救她的兄长。

    舍掉的还不止是命。莫说那样一个美人,就是寻常人,又哪个舍得不要脸面?又哪个能够忍受烧伤的痛苦?要之后能带来——人所期望的,权势、富贵也就罢了。但是郑林?这些他都有过,最后弃之如敝履。

    她给他的富贵,最后给他带来的灭顶之灾,她再没什么能给他,她的恩情,他却是还了。

    嘉媛不知道嘉敏与郑林之间有这等关系,她只知道郑林于昭诩有大功,所以能保全其身,享有富贵,但是李尚书,是肯定想他死的。

    “……他让我们找机会接近那个戴面具的关郎君,”嘉媛继续往下说道,“再有机会,便与他提李夫人。”

    嘉敏当时虽不能清楚地明白这位“关郎君”与“李夫人”之间的关系,也模模糊糊能猜到一二。

    而嘉敏知道得更清楚一点。

    想是李十一郎首先猜到了关暮这个人的身份蹊跷,然后才有这等安排。他很难得到那人亲口承认“对,我就是郑林”,但是他不需要这个:他不是大理寺卿,判案讲究证据,他只需要确认——确认是这个人,便足够了。

    嘉媛比大多数伙伴都更擅长玩这种权贵之间的游戏,所以很快脱颖而出。

    “我见到了他。”嘉媛道。

    “他认得你。”

    “是。”

    虽然郑林与嘉欣的夫妻关系实在乏善可陈,但是作为南平王府的侄女婿,嘉欣又没有别的娘家,就算是做表面功夫,南平王府也是要来的,而嘉媛作为他唯一的小姨子,自然是见过,见的次数还不算少。

    “……但是我没有认出他来。”嘉媛又道。

    郑林私下召了她去见——他是积善寺的主人,自然方便。问她何以在此,嘉媛半真半假给他哭了一场,说兄长与姐姐过世之后,她如何被谢家逐出府邸,无处可去,不得不卖身为奴,辗转被卖到此处。

    郑林听了默然许久,最后说:“我给你一笔钱,你自赎了身,离开洛阳,回平城去吧。”

    这是个故人,嘉媛当时心里想。

    这洛阳,对她知根知底的故人能有几个。她不敢多问,果然拿了钱,赎了身,只没回平城。她想知道他是谁,想知道派他们来试探他的人是谁。她想这是个机会——她心里很清楚,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没有宗族,没有娘家,没有夫家,光有钱,就是一头肥羊,谁都能扑上来咬一口。

    她给留在积善寺的伙伴提供了便利,留在积善寺的伙伴给她提供了线索。

    如果不是当初服侍先胡太后和郑林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郑林的这个身份其实是瞒不住的。何况李十一郎还用了李夫人——郑林最大的软肋试探。

    嘉媛说到这里,抬头来冲嘉敏微笑:“如今公主可以告诉我,值,还是不值?”

    嘉敏微叹了口气。

    这个消息,恐怕到李十一郎那里比到她这里还早。如此细想来,李十一郎与郑笑薇的订亲,或者说,郑笑薇与他好的这几年——嘉敏是知道郑林与郑笑薇的关系的,她不敢细想,只想道,李十一郎当真狠得下心,也当真忍得住。

    嘉敏道:“从前大兄与二姐所为,与五娘无关;便连坐,五娘吃的苦头也够了。五娘原就在宗室名籍之上,是宗令疏忽,我会责他重新审定。”

    “那就多谢……”嘉媛顿了顿,她跪拜了下去,仍说道,“公主了。”

    嘉敏叫了十七娘进来,十七娘吩咐侍婢领她下去,却笑吟吟与嘉敏说道:“原本五娘是求的二郎,二郎却让我带她来见公主,公主可知道其中缘故?”

第667章 解释

    嘉敏的心思还挂在郑林和李十一郎身上。

    李十一郎这里血海深仇,岂肯轻易罢休,但无论她还是兄长,又怎么能放任他报仇?却是棘手。又想道,就算李十一郎知道了关暮就是郑林,只要他一口咬定不是,就如今他这个形貌,但凡见过他的、听说过他的,谁敢说是?因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随口应道:“二郎也不是小儿,不方便进内宅吧。”

    话音落,就听十七娘道:“原来公主也知道不方便!”

    嘉敏听出她声气不对,抬头来奇道:“十七娘说什么?”

    十七娘苦恼了这么些时日,这时候见她一脸无辜,越发气苦,脱口道:“公主做过什么,公主自己不知道吗?亏我当初还当公主好心……”

    嘉敏不知道她说的“当初”是哪个当初,也不记得自己又几时“好心”过。她这两年都没怎么见她。也是才见过嘉媛,心思没转过来,只沉下脸,直愣愣道:“我做过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只能请十七娘指教了!”

    十七娘也没有料到嘉敏半点面子不给,直接给她怼了回来——然而她到底不敢正面杠当朝长公主,愣了愣,方才说道:“公主当初在大将军面前力陈二郎护送有功,又许我前去济州,不是因为愧疚吗?”

    嘉敏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不由诧异,那还是兴和二年的事,过去有三四年了,怎么这会儿反而提起?因迷惑地道:“那十七娘是不愿意二郎做济州刺史呢,还是不愿意去济州服侍二郎?”

    十七娘原本是极能忍——成亲之前周琛就与她说过心里有人,这么些年下来,他对她还算不错,然而她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个“人”。去年底回了洛阳,姑翁不喜,府中事多,诸般不顺。三月做寿,兰陵过来小住,周琛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她到这会儿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怪不得他要纳嘉媛作妾,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她是她妹子!

    如今再想起那年重阳,想起她成亲那晚,人家是明修她这条栈道,其实暗度自己的陈仓,通天下就瞒着她一个傻子!因再忍不住,连珠炮似的放了出来:“我就是不愿意我成亲那晚夫君还被别人拉走,不愿意有别的女人和他以夫妻相称,不愿意有别的女人与他千里同行,同宿同食——”

    嘉敏打断她:“却哪里听来这么些胡话?”当初护送她去谷城的,侍卫还剩了几个,侍婢是一个没留,都死在乱战中。这事情过去得久了,嘉敏也没放在心上,如今更不记得,没想到被翻旧账。

    “胡话?”十七娘这会儿全忘了她原本只是想提醒兰陵检点,少往她郎君面前凑,却一口气直冲了出来,“公主敢不敢拿冬生发誓——”

    她扯冬生,嘉敏也动了气:“好端端的,我干什么要发誓?”

    “是了,公主当然是不敢!我还听说冬生——冬生是不是大将军的种还难说得很……”

    “够了!”门口一声厉喝。屋中人都怔住。十七娘转头,看见周城铁青的脸色,也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高兴,竟呆呆站着,直到他大步走进来,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喝道,“给我滚出去!”方才喏喏退了出去。

    屋里头就只剩下嘉敏和周城。嘉敏看见周城面上怒色,也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又纠结郑三的事,不知道能不能与他说:他与李十一郎关系亲近,李家这等灭门惨祸,恐怕他未必不赞成报仇。

    她这里心思不定,就听周城问:“这是不是真的?”

    嘉敏竟也呆了一下:“什么?”

    “她说……”周城按在她肩上,声音就低了下去,“说你和二郎……”

    嘉敏根本没有想过这是个问题——十七娘疑神疑鬼也就罢了,就当她和周琛感情不好,周城他——嘉敏要甩开他的手,只是甩不开,不由怒声道:“大将军是要问冬生是谁的儿子吗?”

    周城的手滑下来,抱住她道:“三娘不跟我解释?”十七娘的话他都听到了,兴和二年嘉敏来谷城看他,周琛护送他是知道的,却不知道他连洞房都没过完,就更不知道他们一路以夫妻相称,同宿同食了。

    然而这话到底让他想起了一些事,譬如他娘子就不太乐意来大将军府,来了也不乐意出门,她是在躲着什么人,他却一直没有发觉吗?

    就听嘉敏涩声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周城俯身亲她,嘉敏别过脸去不受,被强行按住了乱亲一气,嘉敏推他道:“你再闹我就进宫了!”

    “三娘宁肯进宫,也不肯同我解释吗?”周城咬她脖颈,迫使她头往后仰,嘉敏感觉得到他的手已经在解她腰带,不由勃然大怒:“你这算什么!”

    “算你夫君!”周城毫不手软。他觉得他心里有头猛兽在横冲直撞,他想听她解释,她说任何话他都信,但是她什么都不肯说!他知道他们是千里同行,但是为什么要以夫妻相称,兄妹不可以,主仆不可以?

    同宿同食?

    他娘子这等容色,二郎血气方刚……

    他凶狠地亲她,起初还能感觉到她的挣扎和推拒,她一向是气力不足,然而小猫爪子也还有两三下,他又不能真伤她,因突然身下没了动静,便有些慌,掰了她的脸来看,但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面上一丝儿血色也无,唇上却渗出血来,一时心疼,把手腕凑上去道:“要咬就咬我,咬自己做什么……”

    嘉敏不理他。

    周城道:“三娘……”

    还是不应。

    周城亲了亲她的面颊,又喊:“三娘……”他与她成亲四年,还从未见过她这样生气,因迟疑了片刻,方才确认道:“三娘恼我了?”

    那人眼睛也不看他,更休说应声。周城自个儿呆了片刻,觉得甚是委屈,好半晌方才说道:“我问你话,你又不回我……”他先头是极气,到这会儿倒又消了大半,心里想自己也是气糊涂了,三娘什么人他又不是不知道。

    因又亲了亲她道:“……我就问了句话,娘子还打算恼我多久?”

    嘉敏推了他一下。

    周城猝不及防,竟被推了个四仰八叉,嘉敏裹了衣物起身,周城扑上去抱住她的腿:“不许走!”

    嘉敏抬脚就踹。周城原本下意识要伸手护住头脸,却想,不让她消了气,这事儿就没完了,因不但不护,反而把脸送上去,也是嘉敏没留意,一脚正踹在他眼睑上,周城“啊”了一声捂住眼睛倒地。

    嘉敏闻声回头,见状亦失色,俯身拉开他的手察看,青了一大块,眼睛里都是红丝。见周城痛得咝咝地直抽气,不由气恼道:“也不知道躲!”要出门喊人,就被那人一把拉住,只是一扯,便跌进他怀里:“娘子不恼了?”嘉敏又记起仇来,只是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看他肿着脸,便不动了。

    周城亲了亲她裸露的肩,说道:“三娘知道我怕什么吗?”

    嘉敏便冷笑道:“怕冬生——”

    话没完,嘴就被堵住,被吮得气都短了,方才听周城说道:“你明知道我不信这个,还拿这个怄我……”

    嘉敏哼了一声:“你不信你还问什么!”

    周城道:“要哪日娘子回家,看见我身边多了个女人,能忍得住一声不问,我就服你!”

    嘉敏道:“如果那人是嘉言,难道我会问你?从前你们出征,也不是没有同行过,我可有问过你?”

    周城心里想那怎么一样,口中只笑道:“我哪里敢进你妹子的营帐——我欠抽吗?”

    嘉敏:……

    她妹子脾气是一直不算好,何况人在军中,不狠一点也镇不住底下那些贼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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