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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重生之谁的皇后-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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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元昭诩就剩了一口气他家三郎又小,那元景浩也没别的可选,元明修思忖道,即便他如今还好,他也会让他只剩一口气的。元景浩能怪谁呢,要怪就怪他家三娘,要不是她

    也是怪了,他安排了这么多人手,竟然没能看住她。要不是元昭诩横插这一竿子,没准就让她假死出逃成功了。

    看来这宫里还是需要大清洗啊。元明修的笑容渐渐沉下去。

    祖望之的笑容也渐渐沉了下去。

    昨晚的事已经传开了。安溪横死在宋王府,据说是被宋王亲信一杯酒送的上路。紧接着宋王这个亲信也死了。安溪的部将来得太过及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个局。而宋王无疑已经深陷局中。

    偏偏并不容易解。一个人、几个人或者有能力思考其中的蹊跷,但是群情激奋,所有人都会被带进去,这时候还能冷静的人,往往会被指责被收买,或者不想为安将军报仇。特别是在有心人的鼓噪下。

    姜舒几个这时候应该已经回了军营。这一晚,忙乱的人实在太多了。

    青庐走水的罪魁祸首不难猜,兰陵公主这一回算是弄巧成拙。他们兄妹都落进元明修手里,南平王还能扛到几时?虽然救下六娘子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如果南平王的三郎不能上位

    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这些消息,他都瞒得死死的,不但瞒住了六娘子,连胡氏都没有听到风声。如果局势继续恶化的话祖望之默默盘算着,也许是时候让她们多少知道一点了。

第408章求子

    洛阳人是越来越看不懂洛阳的局势了:宋王成亲次日,宋王府被江淮军围了。

    (  。。)1357924?6/810为安将军讨个说法的呼声尘嚣日上。远远看热闹的人把整条街都堵住了。人指指点点,说这位原是金陵的建安王,如今兰陵公主的驸马。

    “那说来说去,不还是他们南蛮子自己打自己么?”有人就不懂了。

    “可不是。”要不是自家皇帝刚刚被太后杀了,估计人群中不少能爆出“自相残杀”之类的话来谴责。

    又有人想起:“兰陵公主,不是南平王府那位么?”能说出这等话的,自不是贩夫走卒。

    有人应和道:“正是。南平王、南平王妃都不在京中,据说只有世子来了。”这位是以讹传讹。

    “吓?”有人大吃一惊,“世子,哪个世子?”

    “自然是南平王世子。”

    “南平王世子,不是已经”

    人还在七嘴八舌说得热闹,有人已经悄然退身,悄然离开。南平王世子没死,现身宋王府,可不是件小事。

    “是这家子呀”有人叹息。

    一句话,有人想起前年西山兵变,有人想起更早的英雄救美,有人叹息命运多舛——去年年中世子成亲也是杀了一场,如今轮到公主,怎么事事都不顺呢。不过话说回来,今年整个洛阳,可有顺的?

    死了皇帝,死了太后,光皇帝都换了仨,南蛮子的兵至今还在洛阳还没走呢,瞧这情形,也是难以善了。

    外头闹得这样沸沸扬扬,府里倒还安静。 萧南借故拒绝了元明修的宣召,一直忙到天亮才歇下,也没功夫再去和嘉敏说几句——不过谅她也没醒。到午时起来,便得到围府的消息,小厮顾回说:“长公主请殿下去一趟。”

    萧南“哦”了一声。宋王府里被称作“长公主”的自然是彭城长公主。料想也是该叫他去问话了。

    昨晚闹的两场,一场死人,一场起火,彭城长公主都能站在他这一边压阵,实在让他心存感激。他母亲一直没有来。他和三娘成亲,母亲不喜,他是知道的。然而两下对比,心里也不是不难过。

    母亲一向都是冷性子,他只能这样与自己说。

    又问:“南平王世子醒了么?”

    “醒了。”顾回道,“王太医和孙内侍还在外头等着。”意思是还没让他们知道。然而瞒过内侍容易,王太医却不可能瞒太久。

    “有人去报与王妃了吗?”萧南问。嘉敏既然已经与他成亲——且不论真假,府中上下自然改口称王妃。

    顾回道:“尚未。”

    萧南点了点头,那自然是阿雪的意思:是免得节外生枝——要不要把元昭诩交给元明修的主动权,必须要握在手里——还是往彭城长公主住的回音堂里去了。

    自青庐火灭,昭诩救了嘉敏出来之后,彭城长公主就自去歇着了。横竖萧南能掌控局面。到她这年岁,可不比少年时候了。因听说萧南忙了整夜,也没去叫起,只吩咐待他醒了来趟回音堂。

    回音堂不比家庙中冷清,家庙里哪怕一应用具都是顶好的,也还是冷清。回音堂的锦绣富丽,像洛阳城里任何一个王府中女主人居室该有的样子。她有时候想,如果萧永年地下有灵,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也会喜欢回音堂胜过家庙。

    家庙里只有木鱼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敲出来都是怨恨。()

    在那以前,她不知道金陵那些纤弱的女子身体里,也会存有这么深、这么重的怨恨。她当然也怨过,不然也不会憋着一口气给萧南谋划婚事。她从前喜欢嘉言,总觉得嘉言像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也只有嘉言这样的美色,才压得住苏家那个丫头——却不想萧南自个儿看上了嘉敏。

    嘉敏这个丫头却是让人头痛。彭城长公主少年时候深得父亲爱,见识过后宫的风雨,也见识过朝堂的波云,多少事,她不想插手罢了,哪里还能看不出来,这丫头想要诈死,怎么不想想,她这一走,丢下个烂摊子,是打量着萧南会给她收拾么。宋王府的脸面,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从来也不是个太顾及脸面的人。彭城长公主微叹了口气,一抬头,就看见萧南走进来。

    “母亲。”萧南朝她行礼,一丝不苟的好看。

    “吃过饭了吗?”彭城长公主问。

    “还没有,”萧南笑道,“厚颜来请母亲赐饭了。”

    他还能笑得出来,不知怎的,彭城长公主心里也是一松,叫了几个素日萧南爱吃的菜,又命他坐下:“怎么三娘没与你同来?”

    萧南:

    论理,该是他与嘉敏过来问安行跪拜礼,这下倒好,他脑子一转,解释道:“怪我,听说母亲相召,急急就来了,忘了领三娘过来。”

    彭城长公主:

    这位差不多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典型,她要是他亲娘,得给他气死。

    然而毕竟不是,彭城长公主瞪了他一眼,说道:“顾回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新妇过来!”

    顾回打起飞脚跑了。彭城长公主眼风一扫,左右婢子知趣退了下去。屋里就只剩下彭城长公主母子二人。长公主用银匙搅了搅酪,酪的芬芳溢得满屋子都是,却不再开口——等着萧南自个儿招认呢。

    萧南哪里有不懂的,掐头去尾说道:“惠叔会做出这等事,实在教儿子失望。”元明修在他府里安插眼线,收买人手,是他一直都知道的——魏朝安在他府里的人原本就不少。他故意露的破绽。

    然而那个人会是王惠他昨晚并非没有意外。

    彭城长公主手上一停:“那安溪,你打算怎么交代?”

    萧南含混道:“是圣人在背后鼓动。”

    “我问你安溪!”彭城长公主冷冷地问。她当然知道他图的是什么。

    萧南垂首,好半晌方才涩声道:“母亲知我”

    “三娘留下!”彭城长公主打断他。

    萧南道:“母亲知我我亦不忍相骗。”言下之意,他是必然要南下,嘉敏他也必然要带走。

    银匙磕在盏杯边缘,“叮”的一声。

    “你们父子!”彭城长公主猛地爆出四个字,气势一泄。这父子俩有什么良心。他爹心心念念,想的不就是金陵,他如今又——如果说他比他爹要强一点的话,那大概是他好歹想着带三娘走。

    但是——她怎么能容他带走。

    一个孩子,他们俩须得至少给她留下一个孩子。瞧如今这形势,萧南急于要走,哪里还等得上一年。

    彭城长公主拾起银匙,小小用了一块酪,心平气和地摇头说:“休想!”

    萧南:

    这样心平气和说出来的话,往往才是最可怕的。人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可能。等气头过了,也还可能回心转意。

    但是彭城长公主的这两个字,显然并没有留下这样的余地。她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与他摊牌,原因一点都不难猜。她应该是知道安溪人在哪里,知道他与安溪谋划了什么,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她在要挟他,毫无疑问。

    萧南眉尖一动,却低声道:“母亲不想去金陵,看一看我父亲少年时候住过的地方吗?”彭城长公主吃惊地看着他,他是在暗示带她南下?她不是王氏,不是苏家那丫头,她是燕朝的公主、长公主,当今圣上是她的侄儿——无论谁上位都是她的侄儿。在金陵,她可什么都没有。

    “要是母亲吃不惯金陵的鱼,就少住几日,母亲要回洛阳,又哪个敢拦?”她不就是想要个孩子么,萧南满不在乎地想,他给——他父亲欠的,不都是他在还么。

    彭城长公主:

    彭城长公主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能带着母亲和未婚妻逃离金陵,千里迢迢北上而毫发无伤了;也差不多能明白为什么萧永年对他寄予厚望。这孩子天生有化敌为友的本事。

    只是踌躇,他说的请她南下,是如今就带她南下呢,还是待大功告成,迎她南下——她已经不是少年人,要一路杀回金陵,她会是个累赘。她又不是王氏。萧南一走,王氏在洛阳就是人质,所以不得不带上。

    她又不同。

    正要开口详询,忽外头通报道:“新妇到——”

第409章询梦

    嘉敏的喜服都烧了,也不知道萧南从哪里捣腾出一套来,早早就让素娘备下,不然今儿见彭城长公主,可有得尴尬。

    这时候略带几分怯意到门口,萧南回头一看,是已经重新上过妆,眉弯如月,浅蓝曲裾,鬓发上通体艳红的珊瑚簪子,垂下来金珠闪闪,衬着耳上同色耳坠,几分不安在眉睫,又努力压住的少女。

    不由失笑。

    退出来与她并肩:“来了?”

    嘉敏“嗯”了一声,昨晚没有跑掉,按流程是该来与彭城长公主行跪拜礼,改口叫“母亲”,她都认了。担心的却是不知道萧南打算如何处置昭诩。元明修压在那里,恐怕想要庇护也多有为难。

    萧南牵她进屋,给彭城长公主行礼——这是她演练过的,虽然隔了十余年,但是有萧南带着,便有些魂不守舍,好歹也没有出错。

    彭城长公主也知道她定然是有话要与萧南说,倒不为难她——说到底自家晚辈,虽然元景浩是远支,素日里宗室玩笑,也有笑话他“乡下人”,然而如今他们夫妻都不在城里,留下这一双儿女,多少有些可怜。

    草草走完过场,留饭,推说累了先回了卧房。

    她这一走,嘉敏越发头皮发麻:萧南昨晚是看在她累坏了的份上放她一马,不代表今儿还会继续放过她。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案上林林总总的食物,嘉敏看一眼就知道,都是萧南素日偏爱的。萧南唤了婢子过来,又添几样。嘉敏听他报的菜名,却是她常吃的。不是不感动。这个人哪,哪怕是做戏,也都能做到十分。

    进了几样食物,心里方才稳下来,只是心里挂了个秤砣,吃进嘴里什么滋味却是难说了。

    嘉敏打了半天腹稿,开口说道:“安将军的事想必殿下已经解决了。”

    “江淮军在外头围着呢。”萧南说。

    嘉敏:

    然而看萧南这个姿态,也知道是不要紧的。于是说道:“想来殿下胸有成竹。”

    萧南又笑了一下。

    嘉敏抓到这个笑容,心里就是一响,也对,她一向是骗不过他,就不必做此无谓的挣扎了。绕再大的弯子,到头来还不是要见真章。索性省了客套,直接问道:“我哥哥他一直都在城里么?”

    “之前圣人声称他已经”萧南横掌在颈上一比,“还让谢家二郎去认了。说也奇怪,你家二娘子不就在宫里么,却为什么舍近求远。我打听来,是当时昭阳殿里内卫与羽林卫混战,令兄不知所踪。”

    嘉敏拨了拨盘子里的食物,是越发难以下咽了。要不是她闹出成亲这回事,哥哥多半不会露面;即便露面,想当时也该是混在嘉宾当中,如果不是她想装死逃走,他怎么着也不至于如此冒失出头。

    萧南恼恨她不信他,然而真见了她这个样子,倒不忍心再过多责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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