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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重生之谁的皇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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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口就抢了嘉敏的话:“十九兄说得有道理,白薇!”

    “怎么好让个小娘子出面,阿王,我们上去叩门。”不等嘉敏开口,一夹马腹,一溜儿就上去了。

    嘉敏:……

    合着她还喘气呢,就没个人过问她的意见?

    元明修是外人,她不好直言责备——反正人都跑了,想说什么也没地儿说去,嘉言就……就是一盘菜。

    嘉敏狞笑一声,一个眼风过去,嘉言忙驱马近来,小声叫屈道:“我这不是为阿姐好么!阿姐不想和十九兄一道儿,我看出来了,索性咱们就借住这家,他们还能和咱们住一个院子不成!”

    嘉敏:……

    这丫头,眼瞅着就成精了。

    却听嘉言小声又问:“阿姐从前见过十九兄么?”

    嘉敏偏头看她一眼,含混道:“倒是没见过,只听人说起过,十九兄长得……与众不同。”

    嘉言:……

    这话不假,元明修虽然也是元家人,那却是满窝的凤凰里出了只黑鸨——当然嘉敏这么想是刻薄了点,嘉言就厚道多了,最多当他是个奇行种,就算不是鸡,但怎么看,也轮不到凤凰。

    要仔细看元明修的五官,其实也不差——要连五官都没元家人的影子,估计早被他爹怀疑是隔壁老王的种了——就是肤色黑得奇怪,按说一个公子哥们,洛阳城里娇生惯养的,又没镇守边关,哪里来日晒雨淋的机会,怎么就生出这一身黑黝黝的肤色?也是宗室中的不解之谜了。

    嘉言道:“阿姐忘了,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嘉敏:嘿,她这个妹子还和她跩起文来……一时正色道:“这人眼神,看得出心术不正。”

    嘉言:……

    这话也不假:元明修生就的一双斗鸡眼,当然怎么看人怎么心术不正了。嘉言心道:我阿姐这看脸的毛病也是没谁了……这天下,除了宋王的脸,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想一想说道:“阿姐是怪十九兄猎虎误伤阿姐么?”

    嘉敏却摇头:“他心术不正。”

    嘉言急了起来,苦心劝道:“阿姐何苦无故得罪人呢!这洛阳城里多的是贵人,也不是每个贵人都……”吞掉那句“有宋王的容色”改口道:“十九兄不过长得差了些,失手伤了阿姐——”

    “那我问你,你瞧着,”嘉敏道:“十九兄与那位王郎君,是谁先惊了虎?”

    嘉言犹豫了一会儿。

    嘉敏又道:“我换句话问你,你瞧着咱们这位十九兄,如果是王郎君惊了虎,伤到我,你说,他会不会出面?”

    嘉言犹豫更深。

    嘉敏说:“论身份,是十九兄高,王郎君低,所以无论是谁射中了虎,都该是王郎君先出面探看情况没有错。我想的却是,如果十九兄并无责任,他又何必要出现?他如果要出现,又何以来之迟?”

    嘉言有些昏头了:“阿姐的意思是说,惊虎的是十九兄?”

    嘉敏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一种猜测而已——反正不是十九兄就是王郎君,不会是你我,不是么?”

    嘉言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这玩意儿简直比练兵还难,负气说道:“那照阿姐的意思,是十九兄惊了虎,王郎君代他出面,那又怎样?”——下面人为上位者承担污名,是理所应当,即便元明修与王政没有君臣之分。

    “既王郎君已经出面,承认惊虎是他的过失,我受伤不重,没有再深究的意思,阿言你倒是想想,他后来,为什又肯出面了呢?”

    “兴许就因为阿姐你受伤不重?”

    嘉敏“哈”地笑了一下,不再与嘉言绕弯子,直接说道:“我这人心眼坏,宁肯把人往坏处想,十九兄惊了虎,恐怕一开始未必是想出面,只奈何虎身有箭,才不得已遣王郎君下来看一看,待看到我并无大碍,原本王郎君回去就可以交差,不过……”

    “不过什么?”

    嘉敏说到这里,反而犹豫了,嘉言还小,未必就能懂这世间人心龌龊,然而也只犹豫了片刻,便低声道:“阿言有好些年没见过十九兄了吧,又隔得远,十九兄可未必就知道咱们是谁。”

    “那又如何?”

    嘉敏道:“方才谁还拿夫子的话来教训我,怎么这会儿倒是忘了诗经。”

    嘉言:……

    她也就听人说过一次,半懂不懂,只觉得用来训她阿姐再合适没有,所以一直记着,如今她阿姐一口一句夫子,天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脱口道:“好了我知道阿姐你读书多,就不要卖关子了嘛。”

    嘉敏瞪了她一眼,不学无术,也就她妹子这样子了。正说道:“我家阿言也长大了——”

    前头两骑翩翩而回,元明修喜笑颜开说道:“庄子主人不在,留守的家人听说是城中贵人,十分慷慨,邀请我们进去。”

    嘉言登时忘了什么诗经词经的,笑道:“那敢情好!”她笑得明艳,元明修又足足多看了几眼方才恋恋不舍别开目光。

    无礼!

    嘉敏心中恚怒,直问:“是谁家庄子,十九兄没打听明白么?”

    元明修犹豫了一下,含混道:“像是……像是哪位姑姑的庄子?”

    “哪位姑姑?”嘉敏追问,燕朝几代皇帝都过世得早,倒是公主郡主县主乡主们,一个赛一个的长寿,连姑祖母都还有一堆呢,姑姑更是不可数。

    元明修又犹豫了一下:“像是……像是新平姑姑……”

    “管是哪位姑姑的庄子呢,”嘉言急道:“天子脚下,还能谋害了咱们不成!阿姐你这伤,可不能再拖了,走吧走吧!”

    嘉敏的马被她一拽,完全把自己的主子抛在了九霄云外,得得得就直奔上前去了。

    嘉敏:……

第240章亥时

    嘉敏、嘉言纵马跑了一刻钟才到,门已大开,管家亲自出迎,这庄子大约是公主常来,所以婢子、侍女不少,嘉敏因着受伤,也不与他们多客套,直接就被接了进去,更衣,上药,重新包扎伤口。

    又净手净面,重新上妆,待种种收拾完毕,竹苓进来通报,说部曲已经安顿好,晚膳也准备妥当,问两位娘子要不要出席。

    嘉言道:“阿姐受了伤,就别折腾了。”

    嘉敏不比嘉言常习骑射,身体强健,到这时候确然疲倦,但是听嘉言这么说,打起精神道:“那阿言你留下来陪我——竹苓你去,替我谢过主人家,然后烦劳他们给我们送晚膳过来。”

    ——总不能她就此歇下,让阿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独自去面对元明修。

    竹苓一一都应下,自出门不提。

    休息过盏茶功夫,果然听见叩门。白薇开门,领进来两个提着剔彩莲塘纹食盒的婢子,皆纤细袅娜,素白对襟上襦,浅绿长裙,斜绣一朵莲花,或白或红,或蝴蝶翩翩,或一朵蜻蜓小憩。

    进门福身:“劳两位娘子久等。”

    食盒搁置在案上,一掀开,腾地一条红龙跃起,隐隐张牙舞爪,怒目圆睁,似要择人而噬。嘉敏吃了一吓,得亏素来家教严明,只面有异色,尚未失态,她心里有些羞愧:怎地这般没见识。

    不由自主转头去看嘉敏,嘉敏却还不如她——她都回过神来,嘉言还在怔忪着,像是被吓到了。

    嘉言一时心中大慰。

    裙上绣红莲的婢子见这事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白莲尤在卖弄:“两位娘子勿惊,此物名作红虬脯,以其形似而得名——”嘉言闻声细看时,果然,却是用的肉脯,顺纹理劈成丝,堆积成云烟,足足一丈之高,之前是被食盒盒盖压住,方才盒盖一开,乍看,可不就是飞龙在天?

    “你们主子——”嘉敏却是猛地冒出四个字打断她,略停一停:“贵主上哪位?”

    两个婢子都料不到嘉敏会突然问起这个,互相对望一眼,红莲婢子小心翼翼道:“敝主彭城长公主。”

    “什么?”嘉言失声道:“不是新平姑姑么?”

    红莲婢子仍是那个小心翼翼的神态,生怕喘气大了,吹倒了两位贵客:“两位娘子……听谁说的是新平公主?”

    “十九——”嘉言一句话没出口,被嘉敏按住。

    这时候追究是谁说的,根本毫无意义,元明修一句误听就可以敷衍过去。这个小人,满洛阳都知道她和萧南的尴尬事,偏还诓她进彭城长公主的庄子,如今人家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她要拂袖而去,却是失礼。

    便上次彭城公主来访,也是借的贺兰初袖的名头。

    这片刻,嘉言也反应过来,眼见得嘉敏面色煞白,也不知道负伤失血还是气得,对元明修的观感已经跌入到谷底,她光顾着想元明修可恶,倒是忘了,嘉敏如何由红虬脯就问到庄子主人。

    嘉敏反而镇定下来,自嘲地想,她早该想到,这食盒,这婢子的装束,无不是南边的风物,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红虬脯——她前世就尝过这道红虬脯,味美非常,当然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原是萧南所常食。

    看来,这庄子不但是彭城长公主的,更有可能,恐怕根本就已经给了萧南。

    那剩下的问题无非就是,萧南在不在庄子上,和萧南知不知道她来了,嘉敏皱了皱眉,这时节,萧南不在西山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以他的身份,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陪着皇帝,一窥燕朝虚实。

    既然在西山,庄子里这么大动静,下面人哪里敢擅专,只怕红虬脯,根本就是他一手安排——要不就是苏仲雪。

    和苏仲雪比起来,没准萧南还好对付一点。

    嘉敏心里想这些事,眼睛也没闲着,往食盒里一看,菜式并不算多,难得精致:描金珊瑚红瓷盘装的鲤鱼鮓,羊羹盛在雨过天青色海碗里,浓香扑鼻,鱼羊为鲜,也算是深得厨中三味。

    缠丝白玛瑙盘装的石榴,一粒一粒皎皎如珍珠,又一碟子扁米粣,最后还有一碟子玉露团,皑皑如雪山,却一一雕刻出庭院,假山,水榭,细看时候还有芭蕉,海棠,竹林,在回廊里可以看到的湖,湖里莲叶脉脉,如风起。

    这不是萧南金陵旧居么,重生之后在宋王府,去年秋后,别枝楼畔,他们曾说起。

    看到这里,嘉敏哪里还吃得下,只沉声吩咐道:“你们下去,等用完了,我自会嘱竹苓送出来。”

    红莲婢子道:“不敢劳烦竹苓姐姐,这里有个铃,我们就在外候着,娘子摇铃,我们就进来服侍。”

    嘉敏想说“我无须你们服侍”,最后也没有出口,摆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剩下嘉敏、嘉言姐妹。嘉言一时气恼,脱口道:“十九兄怎么可以这样!阿姐先前说他心术不正,果然不正!”

    嘉敏不说话。

    嘉言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问:“要不……阿姐,我们明儿一早就走罢,也不和那个家伙打招呼了……”

    嘉敏摇头道:“到明早再说。”

    嘉言:……

    她阿姐是气懵了么,今儿天色已晚上,用过晚膳她们就该歇下了,怎地听这口气,今晚还会有事?

    嘉敏是有苦说不出来:今儿晚上当然会有事——嘉言看不见,她却看得真真的:玉露团上,樱桃点缀成两根手指的模样,连那指甲上的蔻丹,都是比着她当然来的——难得他看得这么仔细。

    ——她当初答应过的他的三件事,如今可还只提过一件呢。

    贺兰初袖如今如何了她心里也没底,而这第二件,又会是什么?

    嘉敏食不知味地用了些吃食,嘉言倒是又诧异了一回:这红虬脯味道实在不错。暗搓搓地可惜,要换了别个,她倒是软磨硬缠,没准能要到方子,可偏偏是彭城长公主,对这位姑姑,她心里着实怵得很。

    两姐妹相对无言用过晚餐,各自回房歇下。

    到亥时正,竹苓进来道:“那个叫阿莲的婢子在外头说要求见姑娘,姑娘……要不要见?”

    “见。”嘉敏语气平平,她知道竹苓是顾虑天时,然而她不知道她没有选择。

    竹苓会意,也不多问,只点起灯,服侍嘉敏好穿戴起身,方才出门,守在三步开外。阿莲就是送晚膳进来的红莲婢子,这时辰再来,神态比之前更为恭谨,视线一直垂着,不与嘉敏交汇。

    嘉敏问:“这么晚了,贵主有什么事找我?”

    阿莲应道:“奴婢不知道。”

    “那你来做什么?”

    “奴婢来请娘子随奴婢去一个地方。”

    “如果我不去呢?”

    “奴婢不敢勉强娘子,”阿莲的声音压得更低,“敝主说,请娘子随奴婢走这一遭,就是娘子为他做的第二件事。”

    嘉敏:……

    好算计!

    想是她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所以这婢子只需一板一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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