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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窥天神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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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媳妇想了想,连连点头,说这个祠堂是一年多前翻修的,宋为民出的钱,弄得十分热闹,她也去吃酒了,但是说也巧,这祠堂自打修建好了之后,不长时间就出了怪事,以至于一次该有的祭祀都没能摆。
  这一阵子,也正好是宋为民儿子出事的时候,他为了儿子,肯定也不顾上祖宗了。
  接着,儿媳妇就说主持上梁的人不是本地的,是宋为民请来的,一瞅就是个专业人士,上梁文听着就有文化,比平时忙活这种事儿的马老六典雅多了,当时村里人还交口称赞,不光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外来的先生也会上梁。
  陆恒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问儿媳妇:“那个上梁先生是不是眉毛中间有个很大的美人痣?”


第106章 鬼推磨
  儿媳妇一愣:“没错,确实有个美人痣,怎么,你认识?”
  陆恒川没答话,只是皱起了眉头,像是在盘算什么小九九。
  我心里也有点紧张,想问他美人痣是谁,一错眼,看见了一个积满了灰的木盒子,显然他上横梁找的就是这个。
  我来了好奇心,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拿到我面前,把盒子给打开了,一瞅里面的东西,我一下傻了眼,这是种咒人的邪术,我没有用过,但是我从《窥天神测》里面见过!
  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独头蒜,一把断了的女人头发,还有半个破莲蓬,半个破石榴。
  东西都不新鲜,发黄发干,儿媳妇有点愣神,说谁这么无聊,又不是老鼠,怎么在横梁上藏吃的。
  这不是普通的吃食,独头蒜是取了“孤独”的“独”,女人头发,取了“断”,莲蓬和石榴如果是完整的,倒是多子多福的意思,可是破莲蓬破石榴,就是伤子伤孙的意思!
  房梁本来就是祠堂里最要紧的地方,代表整座建筑物的中心,所以上梁是很重要的环节,步步忌讳,连月事女人,守孝未满一年的人都不许参与观看,在房梁上存了这种东西,诚心是要咒这一家子人断子绝孙,永失香火。
  卧槽,难怪接二连三的出了这么多事儿,感情是那个美人痣上梁先生搞的鬼!
  这个美人痣也特么的也太缺德了,不用说,肯定是宋为民所托非人,求了个阴面先生!而这个阴面先生……我一下明白了,肯定就是用镇魂镜封上了灵脉穴眼的那个!
  卧槽,这个美人痣也特么的太狠了吧?显然是因为发现了祠堂下面的灵脉,想弄到手,可是这里祖祖辈辈都是宋为民的祠堂,人来人往他肯定不好下手,所以索性用邪术咒了宋为民一家断子绝孙,这样祠堂没人供奉香火,一旦被废弃,灵脉就被他独占了!
  为了个灵脉,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阴面先生会咒人家断子绝孙,自己就不怕断子绝孙了?
  这个时候,只听陆恒川对儿媳妇说道:“你们祠堂这边已经待不得了,我劝你还是赶紧下山,也离开这个地方,不为别的,恐怕这一阵子,要闹水灾。”
  说着,把祠堂下面的水指给了儿媳妇:“人祸能防,天灾不能防,你先准备准备,你婆婆那边,我给你想法子。”
  儿媳妇一瞅祠堂底下竟然漫出了水,显然也给吓住了,急匆匆的就回了家门,估计跟婆婆商量事儿去了。
  我接着问陆恒川那个美人痣到底是谁,似乎陆恒川跟他很熟的样子,陆恒川点点头说确实认识,不过交集不多,而且跟老陆家还不是很对付,是个得罪不起的狠角色。
  说到这里,他浮现出个挺奇异的表情:“我觉得你跟他之间会有缘分的,说不定以后还能见上一面。”
  我心里又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上次我在房东的金茂大厦破了郭洋的风水局,就得罪了郭洋,这下掀开了人家的镇魂镜,这么说又把一个狠角色给得罪了?
  我就知道跟这个扫把星在一起没有屁点好事,就没好气的问他那现在怎么办?人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逃出来,肯定是没法把镇魂镜给压回去了,何况我们就算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压穴眼。
  没成想陆恒川狡黠的一笑,跟个狐狸似得,说问我想不想去洗清自己在金乌牒上受的冤枉。
  卧槽,事儿终于说到主题上来了,我为什么不能让这个王八蛋死,就是因为他死了,十五万和洗清冤屈的机会就没了,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陆恒川把镇魂镜拿出来,跟盒子放在了一起:“你跟我回去,找个人。”
  我有点纳闷,问找谁?
  “在上头说话有分量的人。”陆恒川一笑:“有没有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说:“你特么是不是傻,你问问哪个中国人没听说过这句话。”
  陆恒川说听说过就对了,说着拍了拍镇魂镜和梁上木盒:“灵脉这东西虽然好,可咱们一留不得,二让不得,而求人办事作为备礼,倒是很合适,礼到,情分就到了,情分到,还怕求人办的事儿办不成?”
  说人话,就是拿着灵脉作为贿赂,把我被冤枉的事情找人托关系走后门给解决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样也行?”
  陆恒川点了点头:“这礼够重。”
  没错,灵脉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没什么用,可要是对上头的先生来说,是求也求不到的好东西,把灵脉作为贿赂,既能打通关节,又能把这个东西转了手,美人痣就算追究下来,也只能追究收礼的,跟我们可就没关系了。
  所以我就说,陆恒川这个心眼儿,可千万不能跟他为敌,不然非得被他给琢磨死不可。
  一,把宋为民的事情解决了,二,白在大人物那落个送礼送来的顺水人情,三,还把我的事情给打发了,这是一箭三雕啊。
  等我们开车预备回去的时候,儿媳妇还挺依依不舍的,跟我们好一番道谢,说是因为我们,婆婆才愿意下山,只要一下山,日子多少也比现在活泛。
  这下好了,看来儿媳妇终于能跟那个收筐的男人有一份机会了。
  陆恒川是咋说服那个顽固老太太的,我有点好奇,问了问,可是他故作玄虚,不肯说。
  等车离开了那条山路,回头一看,还能看见那老太太偷偷从门后出来,那意思不知道算不算是送我们。
  车子开下山去,一路平顺,很快到了县城,下了主路上辅路,来到了一个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过了一处爬满了爬山虎的围墙,我看见一个模样很安详的小院子。
  这个小院子跟大部分养老院没啥不同,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这里特别的安静,像是没有活人一样。
  门口也没有啥标牌表示建筑物的用途身份,可这个样子的建筑物,又不像是民宅,给人感觉怪模怪样的。
  不仅是院子里安静,就连这附近的街道都是出奇的安静,给人感觉这个地方跟我们平时生活的地方,像是两个世界。
  我不由也有点好奇,要贿赂的这个大人物,到底是个啥样人?
  陆恒川把我让下了车,顺着甬路走进去,里面青砖绿瓦,是仿古的设计,给人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而这个地方的风水,显然也是精心布置的,前堂如掌心,家富斗量金,中庭如铜锣,家富积钱禾,是个招财局。
  进了前堂,陆恒川让我坐在外面等着,自己带着东西进去了,过了不长时间,出来跟我勾勾手,让我也进去,不求我奉承。但求我别得罪人家。
  我还是第一次求人办事,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进了内堂一看,里面有个穿着素白布对襟褂子的老头儿,正坐在湘妃竹椅上,模样悠然,跟公园里面的老人差不离,面前一方宣纸,一个砚台,还有一个紫砂壶,显然正在写毛笔字。
  他岁数跟济爷差不多,应该也跟木匠师傅他们是同一代人,模样很和善,眼光倒是很锐利,看我的眼神,跟陆恒川看人有点像,好像要把人扒开骨头拆开皮,瞅一个清楚。
  我倒是无所谓,你相就相吧,反正也不要钱。
  片刻,那个老头儿来了一句:“是跟李克生年轻时有点像,哪儿都好,只可惜你这个姻缘,像是个阴相,作为一个先生,竟然娶的不是活人啊。”


第107章 专克你
  我一个激灵,这都能看出来?
  接着老头儿又笑了:“可惜李克生二十来年前不做这一行了,要不然的话,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了。”
  这意思,我爷爷以前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还挺开?
  说实话,虽然跟我爷爷住在一个村子里,可是我爷爷跟我很少见面,从小就听说我是个邪命,专克血亲,济爷说我要是真孝顺,离着我亲爷爷越远越好。
  我懵懵懂懂的,跟个本来就不熟的老头儿也没什么感情,我爷爷的葬礼上,恐怕就是我们挨的最近的一次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了解,更没啥兴趣,何况济爷也没提过。
  现在想想,其中肯定有什么没让我知道的苦衷,这让我心里有几分发酸,忍不住就问道:“不知道,我爷爷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儿听了我这话,倒是吃了一惊,但是马上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你看我这脑子,我记得,你是老济带大的,难怪,算了,你爷爷今年不是没了么?逝者安息,咱们不嚼舌头根子。”
  这话又让我多疑了起来,“嚼舌头根子”,你这意思是本来打算说我爷爷的坏话啊?
  难道我们家老头儿以前跟你不对付?
  陆恒川戳了我一把,我知道言多必失,就没多话,毕竟今天是来求人的,没准还得看人家脸色。
  老头儿倒是也没说别的,自顾自的拿出了一张白手绢,在上面写了个字:“你的来意,我知道了,故人的孙子,也不好不照顾,不过在此之前,让我一个长辈,瞅瞅你混饭吃的本事,行不行?”
  真是没想到贿赂人还得考试,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测字是我本行,可是我低头一瞅这个字,心里就扑腾了起来。
  这个老头儿,难道是诚心来难为人的?这特么的哪儿是个字啊,这他娘的不是个鬼画符吗?
  测字讲究的一般有十个方法,一,装头法,比如古加草为苦,二,接脚法,比如中加心为忠,剩下的以此类推,还有三,破解法,四,包笼法等等,都是建立在汉字的结构上,万变不离其宗,不离八卦相生的原理,然后生生化化,变幻万端,根据求解人所问之事来推演。
  上次济爷让我走的时候,写了一个“逃”字,只不过是把我会看的一部分给隐去了,这个老头儿更狠,特么给我写了个不是字的字,你这还叫测字吗?你直接叫测画算了。
  但是眼下有求于人,受的冤枉还得靠他打点,自然不好得罪,我把一肚子的气给压下去,凝气于目,仔细的相看老头儿给我出的这个难题。
  这个字形,姑且称之为字吧,纷乱无章,不过勉强能分辨出来,奇奇偶偶水溶溶,有直不斜方是木,水为独,木成双。
  一水二木,自成“淋”字,“淋”者何解,正如同楚汉之争,这说明这个老头目前有个劲敌,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正是争斗的两败俱伤之意。
  老头儿一听,禁不住就愣了,但老头儿毕竟见多识广,立刻把那个表情给压下去了:“你看我是楚,还是汉?”
  这话问的,楚霸王自绝江东,刘邦称雄中原,你就是想问问这一场争斗,你是赢是输呗?
  我继续看下去:“不瞒您说,林的部分,是您。”
  老头儿嘴角一抽:“你是说,这一次我会输?”
  陆恒川又戳了我一下,瞅这意思我要是说不出好话来,八成得把我戳成筛子。
  我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您这里,独木不成林,淋字不光是楚汉之意,也有水木清华之兆,这指代的是景色开阔秀丽,也就是说,但凡您能得到个好帮手,困扰您的事情,将会迎刃而解,豁然开朗。何况木上水下,当为杰解,您是当世先生之杰,什么事能难得到您呢。”
  老头儿微微一笑,这话像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我也觉得,自己这马屁拍的清新脱俗。
  其实木者,好大也,是重名望,水者,利也,是贪财,这个老头儿地位虽然很高,可是既爱慕虚荣又贪财,难怪陆恒川要找这个老头来贿赂了。
  这种老头儿跟我爷爷不对付,反倒是让我安心,可见我爷爷生前不是跟他同流合污的人。
  “说的不错,”老头儿眯起眼睛来:“其实我也觉得,李家门风严得很,老济也不是不靠谱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把唯一一点骨血养到金乌牒上去,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给你伸冤。”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出完,老头儿话锋一转:“只是这件事情,证据确凿,已经给你定了性,有点不好办,这样吧,你给我提供点有利于你的证据,好让我把先前的证据给推翻了。”
  我忙问道:“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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