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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窥天神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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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怎么也比更年期老太太好沟通,我跟那个女人喊了一声大姐:“我们也是赶路过来了,想找个地方休息吃点饭,您看……”
  那个年轻女人面露难色,征询似得看向了她婆婆:“说实话,这个村就剩下我们婆媳两个了,没别的店子。”
  “那能不能行个方便?”我追着问:“给我们俩点吃的,再能有个落脚地就更好了,”说着指向了身后的陆恒川:“他有钱,你们随便开价。”
  这女人还没说话,她婆婆先立起了眼睛,厉声说道:“跟寡妇婆媳借宿,你要坏谁的名声?就是宋为民让你们来侮辱我们的?”
  说着回身就要拿门闩把我和陆恒川给赶出去,卧槽,特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是真没错,我赶紧伸手挡着:“您别误会,实在是因为你们村没有别人了,我们没地方求助……再说了,村里又没人,就算坏名声能坏给谁?坏给鬼看?”
  “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太太大怒,门闩一扔,要拿猪圈门口的铡菜刀:“你是不是看我们村就我们俩了,好欺负?告诉你,祠堂里百十个祖宗瞪着眼睛瞅你呢!你要是敢对我们俩怎么着了,天打雷劈也不够!”
  老太太真是戏太足了,我赶紧道歉说是我自己贫嘴,那儿媳妇也拦着:“妈,他们岁数也不大,不能是有坏心的,您先消消气……”
  结果老太太一听这个,更是暴跳如雷,顾不上我们了,倒是指着儿媳妇的鼻子尖儿骂:“你个骚狐狸精,说是留你伺候我个终老,看来你是不甘心啊,见了俊后生脸也不要了,好哇,你是不是想勾搭了跟你住?是不是?”
  儿媳妇一听这个,脸也白了,可也不敢违逆这个躁狂老太太,这委屈劲儿的,看的我都上火!
  你娘,真特么越说越不像话,我抬手就把那那儿媳妇给护身后,一把将老太太手上挥舞的虎虎生风的铡菜刀拦下了:“你这么大岁数,心眼子怎么这么脏?心里有什么眼里见什么,我看你是为老不尊!难怪长了一身恶疮!”
  老太太一听我说恶疮,似乎被吓了一跳,手里铡菜刀当啷一下就落地上了,眨巴了眨巴眼睛:“你咋知道?”
  接着像是醒悟过来了:“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今天诚心往我这弄鬼来的?好个不要脸的破鞋,把我的恶疮都说出去了!”
  那儿媳妇百口莫辩,哀怨的望着我,我立刻说道:“你懂什么,你长恶疮,是因为你们家门前八步之内有个疙瘩树,这树镇在前面,妨主,保准家主生恶疮毒瘤,看来你们家说了算的是你,你不长谁长?”
  这话一出口,婆媳俩全愣了,那老太太显然不信邪,丢了铡菜刀就去瞅了瞅,果然八步之内找到了个疙瘩树,顿时也傻眼了,半信半疑的盯着我:“你是先生?”
  我没好气的点了点头:“你往疙瘩树里倒女人尿,化开了土连根拔出来,根拔的越细致,你身上的恶疮越会根治,反之,可是会春风吹又生。”
  那老太太听了这个,眼珠子咕噜噜直转,一番试验后小心翼翼的把那疙瘩树根儿全细致的刨下去了,显然对恶疮立竿见影,瞅着我的表情也变了样,也没说啥,就慢慢往里走,也不提赶我们了。
  儿媳妇察言观色,这才露出了笑,请我们进去吃点东西,权当感谢我们了。
  我这心里还挺自鸣得意,忽然反应过来这婆媳全靠我打发,陆恒川这个王八蛋怎么一声不吱,回头一看,只见他盯着那祠堂的房梁子,出了神。
  我戳了他一下,问他是不是想上吊选地方呢,他摇了摇头,耳朵倒是没耽误,早听见了能吃饭,跟着就进去了。
  你特么的倒是会捡现成的。
  我回头也瞅了瞅那房梁,没瞅出什么鬼,就莫名其妙的跟着进去了。
  一进屋,那儿媳妇点了根蜡烛,老太太虽然没说话,却乍了乍舌,显然心疼的不行。
  我假装没听见,就着那蜡烛的微光一看,这个屋子这叫一个寒酸,家徒四壁,还带着点霉气,儿媳妇也挺不好意思的,一边忙活弄吃食,一边说家里破别介意,修葺房子女人也确实不在行。
  她婆婆大声的咳嗽起来表示不满。
  我赶忙摆手说挺好的,一打眼看见墙上挂着个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上去好像跟我差不多大,笑的挺灿烂的,估计就是老太太死去的儿子,儿媳妇没了的丈夫。
  陆恒川也在看那张照片,低低的跟我说,这个男人应该是死于什么事故,没留下全尸。
  我一愣,问他怎么看出来的,他指着那男人的鼻子,说准头上有直纹,这叫五马分尸线。
  我瞅了半天,也特么没瞅出什么线来,难道这相面的眼睛跟测字的不一样?
  这会儿儿媳妇端上来了一盘子蒸山药蛋,一小碟沾着山药蛋吃的芝麻盐,还有一锅糙米稀饭,有点抱歉的说家里就有这个,希望我们别嫌弃。
  我饿了一天了,别说山药蛋了,土坷垃都能逗下口水来,狼吞虎咽就开始吃,结果差点把眼泪烫下来,十分狼狈,倒是陆恒川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个土豆那仪态也跟贵族进牛排似得。
  别说,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也不甜,这玩意儿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甚至寻思着回去自己也蒸点吃。
  想到这里那口山药蛋有点如梗塞喉,如果我有机会能平平安安回去吧。
  吃完饭,老太太吭哧吭哧的,总说困了,我们全坐在炕上,她伸不开腿,意思是要赶人,其实我也明白,俩大小伙子借宿寡妇家是不像话,可我们实在也没地方去。
  结果老太太奔着祠堂使了使眼色:“那边遮风挡雨还宽敞,上那多自在。”
  卧槽,对着百十个灵位睡?
  而儿媳妇一听让我们上祠堂,脸色猛地就变了,给我们倒的开水也洒出来了不少,被老太太骂寻思什么呢毛手毛脚。
  儿媳妇侧过头,跟我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祠堂绝对睡不得,那个表情……很惊恐。


第95章 半根蜡
  可是就算这样,能去哪儿睡?横不能真跟老太太挤一个炕头,儿媳妇意思是要不让我们睡柴房,但是老太太坚持说祠堂里祖宗几百双眼睛都看着呢,寡妇门里不能进男人,让我们吃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其余的不该她们管,也犯不上她们管。
  说着,老太太就把我们往外推。
  儿媳妇看不过眼,回头进里屋拿了一床被子,有点羞涩的塞给了我,低声说道:“大兄弟,你们最好随便找个破屋子休息,千万别去祠堂,那里面有……”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又出来了,拽着那儿媳妇就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叨叨,不要脸,看见年轻汉子就挪不开脚,怎么就这么缺吊。
  简直了,嘴跟心眼子一样脏,难怪长了一身疮,身体里的毒没地方发泄都渗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抱上了被子瞅着陆恒川,问他到底在哪儿睡。
  其实说白了比起那些透风的破房子,还真是这个祠堂更舒服一些,不过那儿媳妇欲言又止的,说明里面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是啥,让人心里不安。
  陆恒川冲着祠堂努努嘴:“咱们就是为了这个地方来的,当然要住在这里。”
  我瞧出来了,他的心思,一门都在那房梁上。
  没法子,现在我是跟着人家来的,只得听他的话进去了。
  陆恒川带了打火机,往里面虚虚一照,发现里面还有许多蜡烛,就给点上了,祠堂这么一亮起来,我先看见了堆积如山的香烛黄纸,要不说宋为民财大气粗呢,比老家济爷铺子里面的货还多。
  不过见到这些东西,我的心里反而闪过了一丝疑惑,既然一墙之隔的祠堂里面有这么多的香烛,怎么老太太点蜡还那么节省?这些香烛够她们点很长时间了。
  看那个老太太的意思,也绝对不像是两袖清风,绝对不沾别人便宜的那种。
  除非……我后背一凉,是她们根本不敢进祠堂!
  再抬头一看,我的脑瓜皮嗡的一下炸了,卧槽,我是想到祠堂里是有灵位的,没想到这么多!
  一个个灵位矗立在香案上,密密麻麻的,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墓碑,真特么吓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存心不去瞅那些灵位,转头端详了一下里面的内饰,发现这个祠堂里面修建的也非常华丽,雕栏画栋的,墙壁上还请人画了壁画,大致的意思是他们宋家的先祖在这个镇上开天盖房,生儿育女,一代一代繁衍后人,还有点励志的色彩,意思就是让后人不要忘本,不废耕读。
  这些壁画非常精致,栩栩如生的,肯定是请了好师傅,尤其是正对着我的一个弯腰插秧的农民画像,上面那个人是对着人在笑,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除了孔孟之家那种大族,能遗留下这么多灵位的宗祠也真是不常见。
  而陆恒川果然还是在看那个横梁。
  我也没搭理他,把靠在墙边的红木椅子搬过来,搭成了个床的形状,自己裹上被子躺下了。
  这几天也一直没休息好,我可以说是沾枕头就着,脑子都不太清楚了,但总是有种感觉,我好像因为太疲倦,忽略了什么很明显的东西,让我这里心里老有点没抓没挠的不安。
  但是这没能阻挡我飞快的沉入到了梦境之中。
  不长时间,我感觉出陆恒川钻进来跟我挤,这小子真特么会投机取巧,专门等着我把被子睡暖了才进来。
  自打他进来,我就开始睡不踏实,总觉得耳边挺吵的,像是有人在笑,因为太困,我分不清这个笑是真的还是我做的梦,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吧唧嘴和咬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吃啥。
  我有点烦,心想陆恒川这孙子难道还藏了个山药蛋当夜宵?真尼玛不地道。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是耐不住他像是吃的高兴了,不住的推我腰,像是想让我给他多腾点地方似得,我是实在忍不住了,一肚子火起想问他你特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结果一睁眼,我直接在昏暗的烛光下望见俩眼珠子在闪闪发亮的瞪着我。
  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就竖起来了,差点没滚到地上去,但是一只手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接着是低低一个“嘘”声。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陆恒川这小子是不是变态,难道对我还有啥非分之想,竟然连觉都不睡,死死的盯着我看,我特么还跟他同床共枕,这不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吗?
  但是我马上就发现,陆恒川是在提醒我,让我听什么。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侧着耳朵一听,才听到那个吃东西的声音,不是陆恒川,也不是我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响在了祠堂里!
  我顿时就打了个冷战,卧槽,这祠堂里面,还真有别的东西!
  这一瞬,我也反应过来,我刚才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既然这老太太和儿媳妇是不敢进来的,而这里祠堂看样子也只有一年才会来一次人,理所应当里面应该是积满了灰尘,进门该有土味。
  而我们这一进来,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扫一样!
  人不住的房子,才会荒废,这个祠堂,显然平时是有人住的!
  联想到儿媳妇没说完的那句话,这个祠堂里面,到底有特么什么!
  我的心怦怦的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儿,而陆恒川的脑袋,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好尽量以最不显眼的角度来挪动我的脖子,想越过陆恒川去看那个东西,却被陆恒川一把给按下来了。
  但只一瞬,我也看见,有个人背对着我们,像是在墙角吃东西!
  卧槽……那特么的,是什么玩意儿?
  很快,祠堂的门口传来了一声小小的“吱呀”声,一阵冷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但很快又被夹断了,我恍然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忘记了,这才重新猛地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有挥之不去的窒息感。
  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共处一室了一晚上?
  我刚想问陆恒川,陆恒川就撩了撩眼皮,合上了,发出了略沉重的呼吸声,睡过去了。
  你他妈的真是吃得饱睡得着!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浑身都有点发凉,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了,还真觉得那百十个灵位都像是长了眼,目光密密麻麻的注视着我,一分神,倒是被陆恒川趁机卷走了半扇被子。
  到了天亮,陆恒川像是睡得很好,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我来了精神,立刻问他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
  陆恒川摇了摇头,坦然的说不知道,不知道你妈个蛋!我这一肚子火刚想发,就发现他的眼光投到了那个背影吃东西的墙角。
  现在光线足了,我才看见,墙角上有半根蜡烛,上面还有牙印!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就泛起来了!
  忽然这个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低低的喊:“大兄弟……大兄弟?”
  是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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