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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窥天神测-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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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把雷婷婷这个专业人士给带上了,屁股也想跟着凑热闹,可律师怕狗,没能成行,就留它在城隍庙里吃猪头肉,和王德光作伴。
  一上了这个车,真皮座椅带暖屁股功能,十分高端,律师还跟我们介绍,说这个车是啥进口限量版,托关系找人才弄到的,那叫一个沾沾自喜,显然对“人脉”确实非常看重——不是在炫耀这个车,而是在炫耀他认识很多能用得上的人。
  唐本初有点羡慕,陆恒川嗤之以鼻,雷婷婷对这些东西不讲究,面无表情,搞得律师略有点扫兴。
  我留意到了这个车的车头悬挂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玩意儿,有点像是个葫芦,不过长的特别抽象,像是吹糖人的没吹好,搞出来的残次品,歪歪扭扭的,就多看了两眼,律师觉察到了,立马就兴致勃勃到底跟我介绍,说这个叫雷葫芦,是专门用来辟邪的,要是我喜欢,可以送给我,是某某高人送给他的。
  我就用不着辟邪了,不过还真没听说过“雷葫芦”这么一说,就问他是什么讲究。
  他就告诉我,说这雷葫芦,是老天爷对某种东西行天劫的时候打下来的雷震落下来的,跟传说中的雷击木一样,能镇邪,可遇不可求,只要有这个玩意儿,方圆五米,怪不得近。
  唐本初忍不住就问道:“那你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咋还遇上那玩意儿了?”
  律师很尴尬,说这次跟随他的那个东西太厉害了而已,连雷葫芦都不怕,肯定是个难整的妖孽,所以才来请高人出山的。
  我则对他的家宅起了兴趣,一般来说,家里都有门神,好比前一阵遇上了鬼讹诈的那个小哥,是因为本人属相轻,又正在走黑运,正把邪物给带回去了,可瞅着律师的脑门色气明润,也不像是小哥那种黑运,也不知道那东西怎么进了家的。
  结果到了律师家里,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家是跟丽姐家差不多的电梯入户房,这个“门”可以说是能上下移动的,邪物很容易就能从电梯上跟进来,而他们家也没有灶,自然没有灶神,可以说对邪物一点防御也没有。
  解铃还须系铃人,进了家,我就问他,最近到底都得罪了什么样的人——要那种恨之入骨,恨不得找你拼命的。
  律师一脸为难,搬出了一大捧的卷宗,就跟我介绍了起来,最近有个少妇因为老公出轨,小三上门,想离婚,分家产,可是他给那位老公辩护,钻了法律空子,反倒是让少妇净身出户,不长时间,少妇愤恨不平,一气之下跳楼了。
  当时这个案子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名气——就算铁证如山,都能胜诉,外带他基本没输过案子,人送外号东方不败。
  唐本初听了,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少妇来索命了。”
  而律师摆摆手,说这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我让他继续往下说,他就讲述,还有个高中男生是个富二代,每天都霸凌另一个性格懦弱,家里贫穷的同学取乐,让他喝小便器的水,把他脑袋往马桶里踹之类的,穷同学身心受辱,状告富二代,可他给富二代辩护,伪造了一些证据,最后落了个无罪,当庭释放。


第776章 七里台
  富二代下了法庭就报复了穷同学,把他们家赖以为生的一辆运输车给烧了,穷同学的家人也没有讨回公道的门路,倒是埋怨这个受欺负的孩子自己怂,引了祸患,这穷同学也是一时想不开,好像是从千禧桥上跳下去淹死了。
  还有个老人,是个老教师,退休后住在单位早年分的房子里,孤苦无依,这时有个别有用心的年轻女人,利用曾经是老人学生的身份,靠近老人各种送温暖,让老人认了她做干女儿。
  结果呢,干女儿取得老人信任之后,以“投资”,“以房养老”为名,偷着把老人的房产证给找出来卖了,自己拿了房款溜之大吉,老人还很担心这个干女儿,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不来了?
  结果等买方上门,把老人扫地出门,老人才知道自己遇上了诈骗。
  干女儿请了这个东方不败的律师,律师脑筋活络,辩称老人乃自愿馈赠,现在后悔了,才诬告干女儿,搞得老人成了“老赖”,两罪并罚,还被人议论,说他人老心不老,想占年轻女人的便宜,反倒是打不到狐狸惹一身骚,活该。
  老人一辈子方正,临了受了这样的气,一病就死了。
  “以房养老”骗局我之前也听说过,董警官家邻居那个老太太就是这么没的,这些诈骗犯简直是丧尽天良到没了边,可一个个赚的盆满钵满,表面上过的很风光——凭本事骗来的钱,凭什么还?
  眼瞅着这些人活的滋润,好多人就以为世上根本没有“报应”这么一说,信仰缺失,利字当头,搞得拜神的都跟着越来越少了。
  律师翻来翻去,这样为了胜诉卖良心的事情不胜枚举,大部分是一些弱势群体,被有钱人逼得走投无路,他的档案就是一部血泪史。
  听了这么多,能说啥呢?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过他说的也对,他就是吃这碗饭的,能有什么法子,他生存的意义不是辨是非,而是胜诉。
  “您看,”律师瞅着我,眼巴巴地问道:“到底是哪一个来找我的麻烦了?”
  哪一个来闹事都是情理之中,不过话说到了这里,我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里面还是挺干净的,并没有看到什么邪物出现。
  正纳闷呢,忽然想起来了,卧槽,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那些跟着他的邪物,都不敢来了?
  这个律师一出现,就没看见什么玩意儿过。
  这下不好办了,老子总不能陪他一辈子吧?
  陆恒川显然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抬起死鱼眼说道:“这事儿我们帮你,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谁让你这光芒这么耀眼,你留在这里,也只能碍事而已。”
  你娘,你就一句人话也不会说。
  来都来了,还不得亲自保佑一下,太师出无名了。
  算了,反正陆恒川他们是我找来的,怎么说我也出了力,事成之后吃香火,倒是也有资格。
  无事一身轻,倒是也不错,我就留下了陆恒川和雷婷婷给想辙,唐本初见习,自己溜达下去了。
  自打入行以来,每件事情都是我亲力亲为,现如今自己倒是给“择”出去了,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没准我还真是个受罪脑袋瓜子,这事儿自己不经手,就各种不放心。
  无敌,是多么寂寞。
  律师家附近的风景挺不错,邻着一道大河,一眼看过去波澜壮阔的,我就靠在栏杆上看人在岸上钓鱼——有钓鱼的,也有放生的。
  “没看错的话,”忽然有个人在我耳边来了一句:“您是个城隍爷?”
  我被吓了一跳,转脸一看,是个瘦巴巴的老头儿,脖子上的皮都瘦的一层一层的,穿着一身破衣服,眼瞅着过的很窘迫。
  我做城隍爷的这事儿,一般人应该看不出来,难道他是个邪物?
  可也不像啊,邪物哪儿有本事靠我这么近,还不都得吓飞了。
  而且这个老头儿虽然一副寒酸相,可是却偏偏带着凛然正气,特别像是某个贵人来微服私访——他额角峥嵘,肯定是个本来很有权势的人。
  “啊,”我有点不确定:“您,也是城隍爷?”
  “嗳,”老头儿羞赧的点了点头:“看着不像,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手:“不瞒您说,我这新官上任没多长时间,不认识其他的同僚,您见谅!不知道您是……”
  按着黑痣皂隶的意思,这里的七里台城隍庙已经拆迁了,连个地基都没留下来,所以我这才算是趁虚而入,越俎代庖,咋这里也能出现城隍爷?
  他真要是城隍爷,那可就很不好办了,我跑来抢人家的买卖,那可是个罪过。
  “也是咱们有缘分,”老头儿忙说道:“刚才吃了几根香,勉强有了点力气,这才露了露面,你别的时候来,根本见不到我。”
  卧槽,还真是七里台城隍庙的城隍爷?
  我赶紧跟他行了个礼,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这神比神也是非常让人心酸——我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吊车尾的,跟九里坡城隍庙一天一地,可跟七里塘的城隍爷一比,我他娘简直太滋润了。
  “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也挺丢人的。”七里台的城隍爷腼腆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来给我帮忙的,我先谢谢你。”
  当然了……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地盘,我一来,他肯定就知道了。
  “我是听说,您不在这里了,真是冒昧……”我有点不好意思:“既然您还在,那我现在就走!”
  没成想七里台城隍爷一把拉住我:“急什么,我吃不到多少香火,现身的时间也不确定,根本没法帮助七里台的人,不仅愧对‘那位大人’,也愧对这七里台的百姓,眼瞅着我没法管事儿的这段日子,百姓受了不少罪,你能来管我的烂摊子,我是真心谢谢你。”
  我被搞得更不好意思了,看着他的面黄肌瘦,对自己最近吃的脑满肠肥简直有了罪恶感,我忙说道:“您现在能吃到香火,肯定还有栖身之地,您也看出来了,我是个活人,这样吧,您把住的地方告诉我,我请您吃点香火!”
  七里台城隍爷叹了口气:“栖身之地……这也叫栖身之地吗……”
  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一个墙角。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心里可更不是滋味了。
  那个墙角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图,边缘都破破烂烂的,是个城隍像。
  看来七里台城隍庙没了之后,他无处可去,只能依靠在这里了。
  城隍像下面有一点残香,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供品什么的,可就更别指望了。
  我虽然现在自己也是个吃香火的,但从小随身带着贡香和打火机的习惯一直没变,赶紧把贡香给点上了,规规矩矩的对着城隍像行了礼,这七里台城隍爷虽然很不好意思的拦着,但到底是给饿了,还是吃了一顿香火,脸色一下就好看了许多:“这种贡香,好长时间没吃过了,哎……”
  叫谁都得有个兔死狐悲的感觉,眼瞅着庙没了,手底下的皂隶肯定也全没了,连个跑腿当差的也没有,我又问生死文书和功德簿怎么样了?答案跟我自己庙里先前的情况一样——被九里坡城隍庙的给收走了。
  难怪陆恒川那个干爹天天忙,你说你又不是蜘蛛,没有八个手,就别捣鼓这么多事儿啊!
  七里台的城隍爷吃饱了,这才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你说,我看见了你是同僚,这一现身,其实也是求你给我帮个忙。”


第777章 走朱砂
  我忙说道:“我一定帮忙!”
  我当时就觉得,他难得遇上了一个同僚,一定是希望我依靠活人这个身份,帮着他“传教”,招揽一些香客,有了香客,我们这些基层的神才能得以继续生存,万一运气好,有供奉的,哪怕只是个立个神龛也行,总算会有新的希望。
  “我还没说是什么忙,你就答应了?”七里台城隍看上去更不好意思了。
  “你放心吧,我这边正好在帮一个活人禳治,他那边的事情要是好了,答应会给我添香火,”我说道:“到时候不让他给我添了,让他添在你这里,一定会好起来的。”
  七里台城隍吃了一惊,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求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一个真正的栖身之地,才是现在的燃眉之急啊!
  我有点好奇:“那您到底是想着……”
  “我是想着,你替我,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儿们,引一引路。”七里台城隍还是那个腼腆的表情:“这些事情,本来是我一个父母官该做的,可是眼看着心有余,力不足……”
  他这么说着,还是无比留恋的看了一眼身后:“我在这里住了七百年了,也该走了。”
  他身后,是一大片新兴的高层住宅,在下午的阳光下,整整齐齐的玻璃,反射着晃眼的反光,衣着光鲜的人面色匆匆,在这里来来回回,谁也没印象,这里拆迁之前,是个城隍庙。
  “也是老天垂怜,让你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了,因为这也是我吃到的最后一分香火,”七里台城隍带着满脸的不舍,说道:“最后一个信徒,就是给我烧香的那个,今天申时心脏梗塞,已经死了,结果没人来勾魂,他是个跟我一样老弱的老头子,根本找不到去阴间的路,不光他一个,其他这样的死人,还有很多。”
  申时,下午三点多,就在刚才。
  难怪……跟律师有仇的,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滋扰他呢。
  “其他的没什么,就是放不下他们,”七里台城隍爷叹了口气:“九里坡那里实在太忙了,还有些死人,不知道地下什么样,念起活着的时候做过的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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