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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窥天神测-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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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我一门心思想天的事,倒是没反应过来,被他吓的虎躯一震:“你大爷,你才诈尸呢!哎呀不孝的我儿恒川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行了,”陆恒川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傻逼,这个时间段,你看天了对不对?”
  我心里一个激灵:“你懂个屁,我是看的天花板,不算天吧?”
  “天花板,不也有个天字吗?”陆恒川把他的手表从我手里夺过去,说道:“你看,正是杜海棠说的时间,四鼓时分,你掐的还挺准,这个时候专门起来犯忌讳,你定闹铃了吧?”
  “定你娘。”我把他被子掀开盖他脑袋上,自己转身也睡下了。
  陆恒川骂了我一句,说道:“你就等着倒霉吧你。”
  我心里嘀咕了起来,卧槽,真又要倒霉了还是咋?不行,我得防着点。
  这么寻思着,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结果刚睡着了没多长时间,就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放炮,睁眼一看,外面还是黑的,把我这给烦的,谁这么有病凌晨放炮?
  我刚想起来骂街,陆恒川的狗爪子一下就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拉我:“干什么?”
  “看看谁扰民,抽他!”
  “你傻逼啊!”陆恒川说道:“这个时间放炮的,还有什么人?”
  我一愣,也想起来了:“难不成,闹邪事儿了?”
  放炮这事儿,要么是死人送葬,要么是活人结婚,再之外就是逢年过节,这里哪儿都搭不上,而放炮在我们行内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辟邪——赶鬼,或者,镇行尸。
  难不成是刘歪嘴被人给发现了?还是这里有赶尸的,诈尸了?
  “不管是什么,人家的生意,咱们都不好插手,”陆恒川侧过脸:“给我躺下。”
  规矩也确实是这么个规矩,我不吱声了,只好躺下了。
  而细细一听,也确实没听见有骂街的——照着那些跑单帮先生的脾气,辛苦一天被人吵醒,怎么也得问候几句吵闹人的娘。
  行吧,我就不当出头鸟了,缩回了被窝。
  再次醒来,是被敲门声给惊起来的。
  你娘,说好了是个“安静”“干净”的旅馆,这什么鬼?
  我憋了一肚子气,就把针头从脑袋下抽出来,对着门就砸下去了。
  “哄……”可能迷迷糊糊的一肚子起床气,手头上没控制好了力量,一个软软的针头,也硬是把坚硬的樱桃木门给砸穿了一个窟窿。
  敲门的显然被我给吓住了,声音畏畏缩缩的:“大,大老板,我,我错了,不敢打扰了,我这就走……”
  是周飞。
  而随着门被砸开,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像是有不少人在议论什么。
  我寻思着好歹是没法睡觉了,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往外一看,只见住在这里等待单帮生意的人都聚在走廊上窃窃私语,一个个表情都很不自然。
  我看的好奇心起,他们从事着的这个行业,就是见怪事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也应该见怪不怪了吧?叨叨什么呢?
  我就把周飞给弄进来了:“怎么了?”
  周飞知道我刚才我扔枕头是发脾气了,吓的面如土灰,唯唯诺诺地说道:“大老板,半夜三点来钟,你听见放炮的没有?”
  我点了点头,一阵脑仁疼:“不聋就能听见——怎么,这里闹腾起什么来了?”
  “大老板不知道,有先生说,这里跑出魃来了!”周飞神神秘秘地说道:“好些年的老魃!”
  魃?我一下就给精神起来了,我以前也遇上过魃,真的要是跑出去,没几个先生论单打独斗能打的过它们。
  我立马就问道:“什么情况,这地方怎么还有魃?”
  “大老板不知道啊,”周飞立马说道:“估计是哪个先生弄到了魃,还想着上这里来卖个好价钱,毕竟这里鱼龙混杂,消息灵通的,反正那种稀世少有的魃跟硬通货似得,有市无价,要是卖不掉,也可以拿来上供嘛。谁知道半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魃给出来了,本来没人知道,结果有个先生起夜,正看见有个人在厨房里吃东西,他寻思过去看看是什么宵夜,跟着蹭上一口,谁知道,是个魃正在捧着个人脑袋喝脑浆子呢!这把那个先生给吓的,立马就把炮仗给放起来了,炮仗这么一响,那个魃一吓,就不见了。”
  真正的老魃,确实是可以穿天入地。
  “您也知道那东西有多危险,现在满酒店,都在找那个魃和魃的主人呢!”周飞忙说道:“所以我打听了个差不离,才特别赶过来跟您讲讲的,没成想,打扰了大老板,还请大老板饶了我这一次……”
  卧槽,这种先生聚居的地方闹行尸,可真算是新鲜了。
  这事儿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659章 祖孙俩
  周围的人都在絮絮叨叨,但比起自己将要遭受什么危险,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个新来的管事儿人貂裘女人,要怎么处理这事儿。
  一个女人当管事儿的,本来就很稀罕,更何况现在,她刚一接手这里的买卖,立马就闹了邪事儿,肯定有热闹瞧了。
  果然是帮要钱不要命的,比起关心自己的安危,倒是竟然更关心貂裘女,你们这人生是过的得有多苍白。
  我探头出来,四处溜达听蹭,有个年轻一点的先生正在好奇的问身边资格老一点的:“到现在还没查出来那个魃是跟谁一起来的?不能吧,按说魃那么大号一个东西,带进来的时候谁也没看见?”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资格老一点地说道:“这个魃,已经是老魃了,那意思就是说,是魃里面的顶尖货色,装成活人混进来,不是难事儿。”
  “装成活人?您开什么玩笑?”那个年轻的一愣:“咱们这都是干什么的,中间混进行尸能认不出来?”
  “所以就跟你说,那不是一般的行尸,那是魃,”资格老的给他科普:“真要是修到了一定的程度,那魃是可以伪装成活人的,人呼吸,他也模仿着呼吸,甚至它也跟人一样行气,你摸它的脉搏,它都能运气鼓动起来,哪儿有那么好分,你小子算是运气好,这么一出来,就遇上新鲜的了。”
  “这么厉害?”那年轻的咽了一下口水:“就是说,咱们身边,就混进了一个能吃脑浆子的?”
  “而且不好认出来。”
  “那,也得有什么法子吧?”年轻的忙问:“要不怎么查?”
  “有倒是有,”资格老地说道:“那就是魃虽然能装活人,可他毕竟不是活人,根本不能流血,只要划破了皮肤,流血的就是人,不流血的,就是死人。”
  “那不就简单了吗?”年轻的挺激动:“查啊!”
  “你傻啊!”资格老的当头给了那个小的一个爆栗:“你伸手让人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懂?”
  “可不这样的话……”年轻的有点犹疑:“查不出来,咱们都很危险吧?”
  “所以我就说你傻!”资格老的又给了年轻的一个爆栗,表情是恨铁不成钢:“咱们是干什么的,还怕个魃,这事儿传出去,谁找你做买卖?但是相反……”
  资格老的压低了声音:“你要是能在这里抓到魃,那你的名声,可立马就响亮起来了,再有,你给酒店里面除了这么一害,管事儿的能亏待你?不仅能落个魃,还能让管事儿的给你个好买卖,但凡是做了真正的好买卖,你咸鱼翻身的日子也就到了!”
  年轻的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就觉得,老板娘一个人管这个店已经这么辛苦了,还遇上了这种麻烦事儿,能给她搭把手帮个忙,看她笑一下,我也就知足了……”
  “啪”,资格老的一听这话,气的登时踹了他一脚:“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我可告诉你,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就凭你这两下子,你能打她的主意?你别作死!”
  年轻的可能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资格老的这句话很不以为然——虽然表面上是低下了头吧。
  这他娘的不是叔侄就是父子,连师徒都不带这么手把手的,肯定是长辈带着小辈来见世面探江湖的。
  果然,那个资格老的也看出来年轻的口服心不服,语重心长地说道:“二子,我这是最后一次带你出来跑买卖了,干完这一单,我就要金盆洗手,上银庄门口开摩的去了,你还真别拿着我的话不当回事,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跑江湖,最该小心的就是女人,小孩儿,和老头儿,这个老板娘就是其中一号,你说刘歪嘴的地盘,普通的女人能接过来吗?”
  听着资格老的那么认真,被称为二子的才点了点头:“四爷爷,我记住了,我就是……”
  “人不风流枉少年,四爷爷也是个过来人,都明白,横竖你记住了别动那女人就行,这是一点,那女人好看的邪性,不光是你,眼馋的可不少,”被二子称为四爷爷的老头儿接着说道:“你想,你为了那个女人,愿意给她排忧解难混情面,其他人呢?有多少没这个主意?你本事深浅自己清楚,拼不过人家,就不要出手。”
  二子越听越丧气,只觉得四爷爷每一句话都在告诉他“你怂”。
  哎,我都快看不下去了,眼瞅着四爷爷要把自己的心窝子掏给二子啊!可这个二子年纪小,屁也没经历过,还他娘的不太领情。
  资格“老”,“老”近似“孝”而无子,估计这个四爷爷没有后代,是拿着这个二子当自己的后代栽培了,难怪这么用心。
  看着他们这个情形,我一下就想起了我和济爷在一起的日子来——我们当时,也跟这一对祖孙差不离吧?
  我以为自己已经锻炼成铁石心肠了,可他们一下就触碰到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我鼻子有点发酸。
  “我觉得吧,你四爷爷这话说的有道理,”没忍住,不爱管闲事的我也多了话:“上这里来的,都是一些老油条,论吃饭的本事,可能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可论起玩心眼儿,你好歹还是年轻点,不过你也别着急,这路都是自己趟出来的,赶上他们,也是时间问题,你现在别气馁也别不服,只争成败,不争早晚。”
  那年轻的听我这么一说,倒是给想明白了,用力点了点头,而那个四爷爷,则用一个很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还是你们岁数差不离的说得到一起去,我老了,不行了,说多了,惹孩子烦。”
  “也没啥。”我看着四爷爷,笑:“就是我,也跟这位二子一样这么走过来的,经验之谈,而且以前,我……也有一个您这样的爷爷。”
  “那也真是缘分啊!”二爷爷刚想问那个爷爷,但一寻思,想起来“以前”俩字,像是猜出来了什么,就没往下问。
  而二子则看着我,说道:“我记得你,老板娘说,你跟别人不一样。”
  “嗨,”我摆了摆手,拨了拨头发:“也没别的,我就是长得比别人好看。”
  “可跟你在一个那个小哥比你好看。”那儿子很认真地说道:“老板娘没多看他一眼。”
  阿西吧,你能别乱说实话吗?让我把逼装完!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那个年轻的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对了,你是个大人物吧?”
  “也不算……”我寻思了一下:“就是比你早出来蹚了一段时间的混水。”
  “我也想变成你这样的人!”二子特别崇拜地说道:“我说不上来哪儿,可是你这个气势,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叫……王霸之气!”
  我说孩子,你真是武侠小说看多了,不过这话我爱听。
  “不是王八之气,”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来:“是野猪之气。”
  是陆恒川这个死货。
  你娘,为什么你这个不孝子也不让老子把逼装完!混账!
  “过来,”而陆恒川拉着我就穿过人群往外走:“咱们去下头看看,我也有点好奇,那个老板娘,要为这件事情做什么打算。”
  你倒是也挺关心老板娘的,这双死鱼眼还能看上女人了?
  搞得我很有点吃醋。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什么东西掉在了我脑袋上。


第660章 抓老魃
  我一愣,抬起头一看,扑哧扑哧过去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个鸟——乌鸦?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伸手往头顶一摸,那触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那乌鸦把屎拉我头上了,正中头顶的旋儿,不偏不倚。
  头皮一阵温热。
  卧槽?什么意思这是?
  我们村里有说法,鸟拉屎上头,坏事来不休,这是倒霉的第一步?
  说起来,我靠着三脚鸟,什么乱七八糟的暗器都能躲过去,刚才那一下身体怎么没反应过来呢?难道天下恶鸟是一家,你们把我豁出去了?
  陆恒川瞅着我头顶的鸟屎,笑了。
  真的,他很少笑,要笑也是冷笑,从来没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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