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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窥天神测-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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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耽误在寡妇家的时间太长,出租车早就走了。
  许长乐不情不愿的开了车,但是车一起步他就想起来了:“哎,我记得你们走的时候,是三个人一条狗,现在就剩两个人了,那一人一狗呢?”
  “关你屁事。”
  “那行,不问不问,我不戳人伤疤,啊!”许长乐说是这么说,满脸是幸灾乐祸:“不过那狗可惜啊,万里无一的貔虎……也算了,跟人没缘分,莫强求。”
  陆恒川眉头一皱就要怼他,我拉了陆恒川一把:“清净清净吧。”
  屁股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不管用什么代价——还有那个老头儿,姚远的事情,没算完呢。
  不大一会车开到了上头去,老徐似乎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了,早早就出来迎我们:“二先生可算是回来了,不知道买卖做的可顺利啊?”
  这事儿确实也算是不辱使命,镜子找到了,只是代价付出的也不小,就敷衍过去了,老徐察言观色看出来了,就没怎么多说,往里面请我,我摆摆手说这一阵子太累,我得找个地方睡一觉——这次一走走的匆忙,也没顾得上带上雷婷婷他们,我还是头一次跟他们那一帮分开这么长时间,别说,还真有点想他们,打算跟他们一起住那个小客栈。
  听我一说,老徐顿时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您的意思是说您带来的那帮人?”
  我一瞅老徐的这个表情,心里就有点不祥的预感:“没错,怎么了?”
  “不对啊,”老徐说道:“您走了之后我们寻思着他们是您的人,就打算请进上头来安排,毕竟现在也是自己人,住客栈可太见外了,可是第二天,您不就叫人来接他们,把他们全接走了吗?”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子,不由自主就抓住了老徐:“有人来接他们?他们去了?是谁来接他们的?”
  “我没看见谁来接他们,”老徐被我这个表情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是您手底下的那个年轻貌美的武先生说来了人,带着他们走的,怎么,里面出了什么岔子了?”
  雷婷婷带他们走的?
  我忽然想起来,我和陆恒川郭洋临走的时候,雷婷婷的表情就很有点不对劲儿,她到底把他们带哪儿去了?
  陆恒川也听出来了,立刻问老徐:“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
  “他们跟这边要了一辆车,是奔着西边去的,”老徐也看出不对劲儿来了:“转了个弯就不见了,没跟我们说上哪儿去。”
  “是不是急着找咱们,跟咱们走岔了?”陆恒川转脸望着我:“你想想法子,就当替我测一下。”
  我摆了摆手:“测不出来,我什么也看不到。”
  陆恒川的脸色就凝住了——测不出来,只能说明,他们的行踪,被“匿”起来了。


第400章 鲁班尺
  我想起来,上次雷婷婷脸色为什么不好看?就是她在听我们说了“匿”之后。
  关于银牙老头儿,她肯定知道什么……也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跟那个银牙老头儿打过照面,根本不知道那个银牙老头儿是谁,估计就从“匿”这里才知道的。
  “雷婷婷不像是会背叛咱们的人,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儿,你先别着急。”陆恒川盯着我:“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离着七月十五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再不去给西派的杜海棠送镜子,那就来不及了。
  而现在找雷婷婷他们,也因为那个“匿”,找不到方向,简直是特么的两头堵。
  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一个更让人心里发沉的念头浮现了出来,对方该不会是想着……
  我带上了陆恒川,就上那个客栈去了,老徐满头雾水,还在后头喊我,而徐长乐趁机跟老徐说我的坏话,我也没听进去。
  陆恒川盯着我:“上客栈干什么?”
  “找线索。”我答道:“他们不可能就这么干干净净的走了,一定会给咱们留下什么信息的。”
  陆恒川却像是对我这个想法有所怀疑:“王德光虽然是个老江湖,可他一直对自己人不留心眼,阿琐和唐本初是一对呆萌,更不可能会起疑心,如果真是雷婷婷带走他们,我觉得他们不会辨别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知道留线索吧?雷婷婷就更不可能了……带走他们的不就是雷婷婷吗?”
  “不是求救的线索。”我答道:“是指示咱们怎么做的线索,绑匪劫持人质,不是都会跟人质家人谈条件?要多少赎金,在哪里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要是没有这些东西,绑架还特么有个屁用,那就不是绑架,是他妈的失踪。”
  我心里多多少少期盼着能有点什么信息——绑架总比失踪强,起码你能知道他们为什么消失。
  陆恒川倒抽了一口冷气,死鱼眼就沉下去了。
  等到了客栈前台,我就跟前台的小伙子打听,有没有人给我留了东西或者口信什么的。
  小伙子听了我的名字,连忙点了点头,说是有个特别漂亮的姑娘让他给我带个口信,因为挺怪的,所以他印象特别深刻,说的是一句诗,叫“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这句出自王国维的《蝶恋花》,我心里陡然一沉,他妈的,跟我猜的一模一样。
  这句诗的意思表面是伤感年华逝去,可结合我们的情况就昭然若揭了。
  镜是什么?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弄到的,要还给西派搞好关系的无棱八卦镜,树是什么?我就是李千树。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把镜子还给了西派,对方就让我再也见不到我那一帮人了。
  陆恒川也不傻,波澜不惊的死鱼眼都连着眨了好几下:“对方这是彻底想让北派跟西派合作不成,闹一场大乱子。”
  最后期限就是七月十五,要么是镜子,要么是太清堂那帮人,对方让我只能选一个。
  “你帮我打个电话,”我把杜海棠手下那个黑胡子先生的名片给找了出来:“问问现在杜海棠在哪里,咱们如果赶去找她归还镜子,多久能到。”
  陆恒川打完电话,告诉我杜海棠已经回到了西派,现在赶路,七月十五之前肯定是能到了,犹豫一天半天也还勉强能赶上,再晚那就绝对来不及了。
  所以能用来找雷婷婷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天半天的,卡的可够准的,就是想牵制住我,在找到太清堂那帮人之前,还不上镜子。
  我想起来了银牙老头儿之前在顾瘸子那里说过,我一定会去找他的,难道他就是留了这个后手?
  陆恒川看我在走脑子,也没打扰,虽然表情像是想商量现在怎么办,但也没开口。
  我寻思了寻思,就问前台小伙子还有没有空房,小伙子敲了几下电脑,说就还有最后一个情侣套房,我和陆恒川住正合适。
  草他大爷了,情侣套房比标间贵三百,合适你个脑袋。
  但现在也没办法了,我就领了钥匙,让陆恒川掏钱,小伙子笑眯眯的还祝我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和你妈逼,脑子里面装大酱了,俩公的能合出什么来,还能负负得正了?
  陆恒川也没计较,交完钱就撵上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一天半天的时间,也算时间,”我说道:“银牙老头儿那是有能要挟咱们的,可那个死老头子不知道,他的好玩意儿,也在咱们手上呢!”
  陆恒川一听就知道我打的是个什么主意,英挺的眉眼就舒展开了:“你他妈的就是猾。”
  “猾个几把,老子这叫机智。”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那个情侣套房门口,这里灯光啥的都是暗暗的粉红色,别提多特么暧昧了。
  而且隔壁的小房间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可疑的粗喘娇啼声,搞得人心悸荡漾的,哎,扫兴的是偏偏身边是个死鱼眼,要是跟我的芜菁来多好,老子一个娶媳妇的人了还是处男,真特么憋屈。
  芜菁……她现在怎么样了?
  开了门,我一亮灯,一下给傻了,卧槽,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床!
  圆的,特别大,晶莹剔透,跟个大泡泡似得,我过去一戳,嘿,里面竟然是水!
  陆恒川一瞅我那个样子就一脸嫌弃:“土狍子。”
  滚蛋,老子还真没见过这玩意儿,睡在上面能漏不能漏?不过我还是赶紧把心思给收回来了,从陆恒川手里拿过了那个装着老头东西的黑箱子,打开了就把东西给摊开了,陆恒川望着那些东西:“这些玩意儿你能拿来做什么?”
  我拿起了一片金箔:“这个东西上面都是黑先生用的方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我学会了,那我能用匿,估摸着,也能破匿,到时候一旦能把雷婷婷他们的下落给测算出来,救出她们再找西派还镜子,不就行了。”
  “这玩意儿也能学?”陆恒川瞅着金箔上面的花纹叹为观止:“你认识这个?”
  “所以才要开个房间,”我白了他一眼:“学这上面的东西,需要月光。”
  陆恒川仔细的看了我一眼:“你还需要点浪漫色彩是怎么着?”
  “去去去,你特么懂个屁。”
  我接着又把那个尺子给拿出来看了看,照着那个银牙老头儿的意思,这个玩意儿能镇住我,而在双塔寺之前,他还没有镇我的办法——这个尺子上刻着细致的文字和花纹,看着很有点眼熟,卧槽,这不是双塔寺里面壁画文字的那种形制吗?
  我这就明白了,这个尺子一定是银牙老头儿从双塔寺底下的地宫里面给弄出来的!
  每个地宫里肯定都有个定海神针似得镇压之宝,不然压不住,估摸着,那个地宫里的镇压之宝,就是这个玩意儿了,以前的人,恐怕就是通过这个玩意儿,来把我后背上的东西给镇压住的!
  可是后来这个镇压之宝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失效,导致我后背上的东西逃出了双塔寺——难怪银牙老头儿要拿着这个东西去顾瘸子那里修理呢!
  这下修理好了,就能用这个东西重新来镇我了,所以他说现在不管在哪里都能把我给镇住。
  陆恒川盯着那个尺子,忽然说道:“这是个鲁班尺。”
  我说呢,这死鱼眼果然还挺懂行,《窥天神测》之中说过,尺子是天底下最正的东西,一分一厘,都不会有偏差,是万物的准则,而邪不压正,是用来辟邪的好东西。
  风水先生们用来测量风水准确度的,就是罗盘和鲁班尺。
  能镇住我后背东西的,能是善茬吗?毫无疑问,这是个好玩意儿,很厉害的好玩意儿。


第401章 学魁道
  不过这个东西具体怎么用呢?还真能跟金箍棒似得当个输出武器?
  我就拿在手里操练了操练,但是感觉没有雷击木用的顺手,尝试着打了陆恒川几下,陆恒川跟看傻逼似得看着我,也没见陆恒川发生什么变化。
  不管怎么着,这种能镇住自己的东西,留在自己手里肯定比留在外人手里安心。
  陆恒川这几天奔波的也累了,自己去洗了个澡躺在大圆水床另一侧想睡一会,这个水床俩人睡其实真特么别扭,总怕给压爆了,没安全感,不过我又不甘心躺地上,只好打算也凑合一下,等月光出来了,就开始学金箔上的东西。
  结果陆恒川闲的蛋疼就非让我去洗澡,要不嫌我脏。
  真特么的麻烦,我被他折腾的没办法,只好就站起来了,可这一站,我屁股猛地就疼了一下,这可怪了,我屁股没受伤啊,咋这么疼?
  但是再一想,我就想起来了,之前从阴阳路上回去的时候,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就靠着那一脚,我才顺利进到了寡妇门里的。
  那一脚,应该算是救了我一次,而我当时是以魂魄齐全的形式到的地府,魂魄如果受什么损伤,肉体也会相应的呈现出来!
  我赶紧就跑到了浴室里,想照照那个脚印子到底什么样子的——这是唯一的线索了,我想知道,那个跟我在阴阳路上擦肩而过的,到底是不是济爷。
  可惜那个镜子只能照到上半身,也没什么能垫脚的东西,于是我立刻回去把刚睡着的陆恒川给踹起来了:“死鱼眼,别特么睡了,快起来,看我屁股一眼!”
  陆恒川一皱眉头,死鱼眼死死的盯着我有点发红:“李千树,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的屁股上有花还是怎么着?”
  “去你妈的,你给我快点,不然我怕那玩意儿时间长了就没了!”说着转身给他看:“你给我瞅瞅,是不是有个脚印子?你告诉我,多大,什么形状的?”
  陆恒川没吭声,我只听“咔嚓”一声,他拿出个卡片相机给我屁股上来了一张,接着把卡片相机丢在水床上,被子就拉到了脑袋上:“你他妈的再打扰我睡觉,老子就跟你同归于尽!”
  我哪儿还顾得上跟他斗嘴,赶紧把卡片机拿起来了细看——那个脚印子看比例,应该42号左右,鞋底子上头发尖,后跟发圆,模样应该就是济爷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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