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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窥天神测-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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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定会重新找他报复的。”
  粟小姐到底是为什么要为他死呢?现在看来死的糊涂,里面还有别的猫腻。
  正这会儿又有个不知情的店员从门口经过,我立马把那个店员给拦下来了:“你们张总上哪儿去了,带着我们找他一趟。”
  这次没等着这个店员鄙视我,我就先把郭洋给我的那个黑卡给拿出来了,那店员眼睛一亮,赶忙答应了下来:“我刚看见张总慌慌张张的上大堂了,我这就领着你们去!”
  一边走,我一边问道:“你们这个张总结婚了没有?有女朋友之类的吗?”
  “有啊,老板娘很漂亮的,我们老板算是当上乘龙快婿了,”那个店员说道:“老婆好,岳父好,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合着张总还是个吃软饭的,这里的一切是靠着岳父家开办起来的,我说他那么年轻哪儿来这么大的本事,有个好伴侣,还真是能少奋斗十几二十年。
  这会儿上了大厅,我倒是愣了,只见那个张总正跪在了一帮年轻人面前,磕头如捣蒜:“几个大师,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啊!香火钱我有多少给多少,只要能救我这一次!”
  那帮年轻人跟看见肥猪拱门一样互相挤了挤眼,其中一个领头的装模作样地说道:“福寿无量天尊,张居士折煞我们也!老君爷救苦救难,不会不管你的!”
  特么这话说的不文不白的,唱牡丹亭呢你们?
  “就是他们……”那个张总一瞅见我们来了,赶忙指着我们说道:“那个脏东西,就是他们给带来的!”
  这会儿我看清楚,趴在了张总身上的粟小姐不见了。
  “李千树,中间那个人带着个煞。”郭洋低声说道:“长腿妹子被他的煞给拿住了,你可得小心点,我看着这帮小崽子们,来者不善。”
  能带着煞的,当然来者不善。
  那帮人看向了我们,接着眼光就扫到了屁股上,露出了点吃惊:“这不是貔虎犬吗?”
  “也是咱们这一行的?”
  “能带着貔虎犬,那肯定不简单。”
  接着,跟怕被抢食物的护食狗似得,对我露出了敌意,有个人就跟我们问道:“不知道这几位跑马赶船?是赏画的还是研墨的?”
  这话一般是抢生意的时候探的口风,对圈子里的人来说,跑马是外地来的,赶船是本地土著,也就是问你那个派别的。
  而赏画的意思是做吃瓜群众,不参合人家的买卖,研墨的意思就是要对这个买卖横插一杠子,分一杯羹。


第367章 抢买卖
  郭洋不怕事,抬头挺胸就要说话,我拉住他,答道:“跑马回老家,本意不研墨,可你们画的是我们的东西。”
  这话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是从外地来的,但这里也有地盘,我不打算跟你们抢生意,可先来后到,这事儿本来是我们先管的,是你们后插的手。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他们也听得出来,我不惹事,但是也绝不怕事。
  那几个人被我的态度给镇了一下,纷纷抬头看向了中间的那个人。
  那个人岁数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打扮的倒是仙风道骨的,很像是个在电视里开讲座的大师,毫无疑问他是这伙人里的头头。
  而这个张总听不懂我们在说啥,还以为我们在说鬼话,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儿的往那帮人中间靠:“许大师,这帮人什么来头?是人是鬼?”
  这个头头寻思了一下,换了一副笑脸,热忱地说道:“都是一个锅里的,我们是文曲星下的,南派许长乐,敢问……”
  “同路并肩,也是文曲星下的,”我答道:“萍水相逢,名讳就不提了,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自称许长乐的大师脸上的笑容凝了凝,看得出在咬后槽牙,显然觉得我没给足了他面子,他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也颇为不满,低声说道:“这小子一个外地来的,也太张狂了,仗着有个貔虎犬在咱们这逞能,许先生,咱们真要是听他们的,那面子在哪儿搁啊?而且……”
  他们的眼神飘到了张总头上,那意思是摇钱树不就飞了吗?
  看来这帮人跟这个张总交往了挺长时间了,有可能张总改命,也是通过他们改的。
  这帮小毛头子胆子不小,自称是文先生,阴面先生干的事儿也干,简直欠教训。
  陆恒川这会儿低声说道:“有其祖必有其孙,昨天坐在位置中间的老头儿那骨相,跟这个许长乐有七分相似。”
  卧槽,是昨天那个老头儿的孙子?难怪这么跋扈,这特么祖传的啊,昨天你爷爷找我麻烦,你今天特么前仆后继跟老子这找倒霉。
  而许长乐对身边几个参谋的话深以为然,我们这一行规矩跟面子一样重要,做买卖的,不就图个名声吗?他略一想,冲着我就走过来了,假意亲热:“既然是回老家,那怎么能算是萍水相逢呢?咱们可以交个朋友,你老家哪个方位,都是本地人,肯定都认识,看画研墨不分彼此。”
  是说自己让步了,可以让我掺和进来,还想着卖给我个人情。
  这跟小孩儿当街抢了人家红薯,再回给人家点红薯皮子,还自称这是我分给你的,一个性质的不讲理。
  “说得好听,”郭洋有点沉不住气了:“你们是打算给我们研墨了?”
  许长乐眼神一冷,那表情像是在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拉了郭洋一把,说道:“都是出来跑买卖的,咱们没那么多讲究,这样吧,我看着那个被你给扣下的粟小姐好像跟这个张总有点不清楚,要不你们先把这事情给我讲讲?”
  张总一听,表情有点尴尬,求助似得看向了许长乐:“这个……”
  “他不想说,也不好为难他嘛,”许长乐看着我:“阁下跟这个魅是一起的?哎呀,那可就麻烦了,恐怕你们是想着度化了这个魅,可我们想着保张总,毕竟咱们这一行,降妖除魔是本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那也得看你们救的是什么人,”我答道:“要是护着不该救的恶人,那就不算降妖除魔,而是为虎作伥了。”
  许长乐的表情越来越沉了,看意思就差骂我给脸不要脸了:“哎,既然这样,那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着,眼睛扫到了张总的脸上,张总跟这个许长乐好像很熟,一下就会意了,立刻大声说道:“保安呢!把这三个人给赶出去!”
  “张总,他们有黑卡……”带我们来的店员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黑卡?”张总一下愣了,但马上露出个肉疼的表情,下了决定:“黑卡可没有命重要,给我赶!”
  许长乐露出了个挺得意的笑容,我吐了口气,果然,门口杀过来不少彪形大汉:“谁敢在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就要把我们给提拉出去,我没动手,扫了貔虎一眼:“屁股,听说你以前看守过仓库?都是怎么看守的?”
  屁股一听,沉下了一张肥大的狗脸,奔着那帮大汉就给冲过去了。
  那帮大汉一开始没当回事,瞅着屁股不过是条比较肥的狗,还骂了一声:“哪儿他妈来个胖狗送死,赶着下狗肉火锅啊?”
  说着挥舞着手上的警用棒就要打屁股。
  别看屁股肥的噜的,可是反应能力特别快,动作也敏捷,一歪头,就给闪避了过去,转脸奔着那几个大汉咽喉就扑。
  那几个大汉一瞅这个狗站起来有半人高,又虎虎生风的,竟然都给吓住了,露了怯色,而一露怯,就会有空门,屁股先扑倒了一个,又咬了一个,把一帮大汉吓得全缩到门后头去了:“这是个疯狗……这是个疯狗……”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养你们就是白吃干饭的!”张总也害怕,脸都黄了,但还是强忍着喊:“给我上啊!”
  这个工资肯定很重要,可工资怎么也没命重要,那帮大汉被屁股吓的作鸟兽散,没有敢再上前的。
  屁股得意洋洋的把嘴边咬下来的碎布甩在了一边,像是在说“你们这帮弱鸡老子根本不屑干”。
  “真的是貔虎犬……”许长乐那帮人也被屁股的神威给镇住了:“咱,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道为了一条狗,就怕了他?”许长乐皱起了眉头,沉下脸一松手:“去。”
  我心里明镜儿似得,这货带着个煞,肯定是想把煞给放出来!
  能带煞的,肯定不是善茬,但是看着他随随便便就把煞给放出来,显然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我就明白了,这小子是个二世祖,肯定是谁拿来孝敬他爷爷的,让他给弄到手了。
  特么的,这一阵子,我是命犯二世祖?西派那帮刚过去,南派的又让我给遇上了。
  郭洋见状,嘴角一撩:“你们俩别跟我抢,这个煞谁逮到算谁的!”
  郭洋一个阴面先生,本来就是跟这种邪物打交道的,他哪儿会怕,他巴不得能出来个煞让他弄回去收藏呢!
  “格格……”正在这个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一阵冷,跟屋里的空调往下猛地调了好几度似得,而许长乐他们瞅着我们露出了挺得意的笑容来,看意思要给我们个好看。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一身灰的人,正站在了我们身后,面貌看不清,这个感觉,真跟唐本初他们学校里面那个煞一模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煞奔着我们就给扑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而郭洋从怀里一掏,就掏出来了一个小坛子,随手就把小坛子的朱红泥封口给拍下来了,一下倒扣在了那个煞的脑袋上。
  “咚”,坛子落地,却只剩下了一个坛子,煞不见了。
  郭洋跟抱婴儿似得就把那个煞给抱怀里了:“这个好这个好。”
  “许先生,不对啊,那明明是个煞,怎么他们看上去比收个小鬼还容易……”有个人声音都颤了:“这不可能啊……”
  “而且,还是个跟班儿干的,他们的头儿,手指头都还没动一下……”
  “去你妈的,谁是跟班儿!”郭洋很不服气,脸色就沉了:“不会说话别他妈瞎说,现在这个煞是我的,你信不信我……”
  “哗啦”一声,这帮毛头儿一起全跑了,就剩下许长乐尴尬的站在原地,他撑了撑声势:“我,我可是南派许先生的亲孙子,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踉踉跄跄的就给跑出去了。
  “别,别走啊!”张总眼瞅着救命稻草给飞了,脸立刻就给白了:“那我,我怎么办啊……”
  走了更清净,我看着张总,说:“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儿,那个粟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傻啊!”张总眼瞅着快哭出来了:“我怎么知道就为了那么个屁点小事,她就选了一条绝路啊!”


第368章 买镯子
  绝路?我盯着张总:“怎么说?”
  张总意识到了自己说走了嘴,还想硬撑着:“不是我不说,只是这事儿牵扯的太广了……”
  我转头看郭洋:“你刚才说粟小姐被那个煞给收起来了?那现在放出来,跟这个张总对质吧?”
  “没问题,”郭洋跟捡了宝似得,喜滋滋的抱着坛子就要打开:“现在我说了算……”
  “别别别,”这个张总肯定也亲眼看见刚才那个煞是怎么收了粟小姐的,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滚黄豆似得往下掉:“我说我说,我现在就说,你们可千万别让那个东西再出来了!”
  原来那个粟小姐之所以上这个地方来跳钢管舞,不是因为她本身是学钢管舞的——跟她之前在西派那个小姑娘身上上身的时候跳的一样,应该是民族舞。
  粟小姐能学舞蹈,肯定是从小家境就很优渥,可是就在去年,她爸爸被朋友给坑了,投资失败,导致破产,家里的一切都被抵押给银行了,爹妈二人一时想不开,只觉得这个岁数已经没法从头再来,这个时候粟小姐和弟弟也成年了,就双双寻死,留个遗书说了个对不起,跳海尸体到现在没找回来。
  粟小姐姐弟二人就算伤心,可伤心也耽误不了吃喝,吃喝就得要钱,粟小姐自然没法继续学舞蹈了,懂事的弟弟为了姐姐的梦想,打算瞒着姐姐辍学打工,赚钱给姐姐继续参加比赛。
  可是弟弟成绩很不错,都说是进清华北大的料子,粟小姐知道了之后,揍了弟弟一顿,重新给他送回了学校,她哪儿舍得让弟弟为了自己赔上人生,既然两个人的梦想只能牺牲一个,粟小姐打算牺牲自己的。
  于是她骗了弟弟说自己得到了去外国哪个舞蹈学院的机会,还有奖学金,托词出国,其实是从网上看见这里的待遇很好,就跋山涉水到了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跳钢管舞来赚钱供养弟弟。
  粟小姐外在条件好,人也聪明,加上有舞蹈的底子,很快就成了台柱子,当然谁都清楚,同样是靠身体赚钱,另一种方式来的钱更快更轻松,可是粟小姐怎么也不肯,她希望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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