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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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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的预感越发不祥,第一个就冲了出去。
  地点并不是蔷薇家,而是另一户,这家的户主姓张,叫张彦峰,四十多岁,下面有一儿一女,平常卖菜为生。
  我当时就糊涂了,不明白来他们家干什么。
  刚进了院子,就看到里面站满了男女老少,熙熙攘攘非常的混乱,我一开始以为,这家办白事呢。
  可这些人看到水伯后,全都蹙起了眉头,眼中有些愤怒,更多的是责怪。
  铜锤跟我嘀咕,说这是咋了嘛,怎么都冲咱们来了?
  这时候就听屋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弄得我心里噔噔跳,刚要拨开人群进去,李老嘎就窜出来了,一把攥住水伯的手,说老弟啊,出大事儿了。昨天夜里,我听你的,找了九户有三十年老坟的人家,又是给钱,又是求情,可村里人封建迷信,说祖坟不能动,死活不答应。
  后来没办法了,我就想起了老辈子遗留下来的孤坟,起码都有四五十年了,村里也没后人了。虽然把坟刨开有些大不敬,可是我那侄子命在旦夕,不能不管。所以我足足跑了一宿,找了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一个人两千块钱,给我挖坟去,就为了凑齐九根棺材钉。可是棺材钉刚把棺材钉刨出来,邪乎的事儿就来了!
  水伯面沉似水,说怎么邪乎了?
  李老嘎看四周人太多,拉着他就往屋里走,我和铜锤也跟着。
  进了屋,他说九根棺材钉刚到手,就有三个小伙子倒下了,当时没吓死我,赶紧把他们给带了回来,也不知是生病了,还是别的什么。
  里屋的哭声震天,看样子情况不妙。
  水伯说毫无征兆的就倒下了?
  李老嘎重重点头,着急上火,嘴唇都裂开了。
  水伯说我先看看情况吧,说着就钻进了里屋。
  这里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大人哭,孩子哭,床上并排躺着三个年轻人,都不超三十的样子。从表面看,也没什么不对的,就跟睡着了一样。
  一看水伯来了,有几个妇女,和一个老太太,抓着水伯的衣服不放,叫他给个说话,因为取棺材钉是他的主意。
  李老嘎赶紧站出来,说你么吵吵什么玩意儿,哪有对先生不敬的,到底救不救命?
  水伯说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大家先冷静一下,容我看看。
  闹事的妇女哭天抹泪的,虽不情愿,也让开了道路。
  等来到床边,我闻到了一股甜味儿,很腻的那种。
  水伯说就是昏迷吗,没有症状?
  李老嘎的眼睛里有些恐惧,说你看看就知道了,说完颤颤巍巍的拉开一个男子的上衣,等我们一看,全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百七十一章 出事(二)
  
  只见这个男人的胸口红肿高大,竟然长出了一层细密的鳞片。
  鳞片是纯银色,鳞次栉比,有巴掌大的一块,边缘位置上,插进了皮肤里面,还挂着很多血丝。
  离的近了,一股甜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我说怎么这么甜呢,原来是从鳞片上散发出来的。
  说实话,我彻底懵逼了,人的身上怎么会长出鳞片,看样子不像是鱼鳞,而像蛇鳞。这个状况,叫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玉龙山公墓的老马,他的双手就布满鳞片,刀枪不入的。
  可老马的本体,是一段经历了雷劫的蛇蜕,具备蛇的灵性,所以才有蛇鳞的。可这个男人是咋回事,不就扒了几座孤坟吗,难道坟墓中葬的不是人,而是蛇?
  铜锤跟我嘀咕,说没这么邪乎的,听说扒坟撞鬼的,鬼上身的,甚至是走霉运的,还真是没听说过长蛇鳞的。
  我说你消停会儿吧,蔷薇他爸还没痊愈,现在又躺下三个,这要是不解决清楚,水伯,还有咱俩都得吃瘪子。
  反观水伯,顶着巴掌一片蛇鳞,始终没有说话,可是那双充满狡猾的小眼睛里,已经尽是凝重了。
  他又掀开了另外两个男人的衣服,发现如出一辙,不过长蛇鳞的位置不同。有的在小腹上,也有的在肋骨附近。
  蛇鳞边缘粉红粉红的,我甚至猜测,这东西在不断生长,恐怕要不了多久,浑身上下都会长满的。
  李老嘎急了,说老弟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比我侄子还厉害呢。人身上长蛇鳞,不成了妖精了?
  他起了个头,三个男人的家属立马开了锅。
  “水伯,你必须给个说法,我男人要是出了事,我给你没完。”
  “你没事出什么馊主意,去老坟里找铁钉,那是啥地方啊,那些孤坟里都埋着野鬼。”
  “是啊,是啊,这是找替身呢,水伯你一条命可换不了三个人。”
  我的脑袋都大了,可是水伯却深深的看了李老嘎一眼。
  李老嘎的脸更长了,很是惭愧的说,老弟,这事儿不能赖我啊,正常人家的祖坟,谁也不敢动啊,要是破坏了风水,一家老小就完了。所以我才找了孤坟。
  水伯一摆手,说行了,我也不怪你。但你不是说去了十来个小伙子吗,其他人呢,都没事?
  李老嘎眉心都拧成了疙瘩,说我也想不通这事儿啊,他们十来个小子,明明一起干的活儿,但最后只有他们三个躺下来,其余的活蹦乱跳,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和铜锤对视一眼,难道躺着的三个时运太低了,所以才被脏东西算计了?
  水伯眼珠一转,说这事儿不太对,你现在就他们找过来,我要仔细看看。
  李老嘎一拍大腿,说出了这种事儿,躲还躲不及,我上哪儿找去,你就先顾眼前吧。
  水伯咬着牙说,我现在还弄不清状况,我怎么下手?就算我有良药,也得找到对症的药方吧?
  李老嘎灵机一动,说不行我带你去孤坟那儿看看吧,我真不敢登门去找认了,弄不好,得揍我一顿,别看我是村长。
  水伯是真没辙了,说走走走,赶紧去。对了,九根棺材钉呢,放哪儿了?
  李老嘎叹息了一声,说:“出了事,我生怕钉子有问题,就找个地方埋了,不过做着记号丢不了。”
  说完,拉着水伯要出门,还跟大伙儿解释,水伯要去坟地看看,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你们在这儿好生伺候,千万别报警,警察来了也不顶用。
  人们老大的不情愿,但又无法阻拦,还有人张罗着要找风水先生,毕竟在他们眼中,水伯只是一个赤脚医生。
  李老嘎一瞪眼,说别跟我提风水先生,我侄子的事儿还不够乱套吗,现在风水先生一听咱们村儿,恨不得尿裤子里。
  说完还骂了句娘,带着我们就走出了屋子。
  他是村长,有一定的威严,屋里怎么哭,怎么闹暂且不提,但说我们离开了这个院子。
  路上的时候我就问他,说躺着的三个,我还有些印象,小时候比我大几岁,经常一起玩儿,可他们仨怎么躺这儿了,那是张彦峰,张叔的家啊。
  李老嘎说你事发突然,我们从坟地里赶回来,就奔了这里,当时就张彦峰家里开着门呢,他们两口子是卖菜的,出门早,所以就放他们家了。
  铜锤一瞪眼,人家就这么放心,叫你们折腾?
  李老嘎出了一头白毛汗,说你他娘的怎么这么多问题,我自有我的办法,赶紧走吧。
  铜锤碰了钉子,气鼓鼓的,恨不得过去咬他一口。
  坟地在村东头,挨着一条臭水沟,这条沟子一直绵延到了十几里地的县城,源头是个水洗厂。
  现在是夏天,离老远就能闻到臭味,钩子两边是高低不等的荒地,有的种上了玉米,也有的种树。
  那几个扒开的坟包就在一片小树林中。等钻进去一看,一股阴风就打在肩膀上,我赶紧向后观察,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等来到近前,发现此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翻腾的新土,大坑,其实这些孤坟不止九座,一个挨一个,都练成了片,不过有的不存在坟头了,不好找,只能对明显的下手。
  老辈子的坟坑浅,棺材薄,挖起来不费劲。从一个个黑洞中,不难发现,只深入了一米多,就看见了已经成为碎片的骨头。(上了年头的骨头,并不是纯白的,并且质地很绵软,就跟一层泡沫似的)
  我看着有些后渗,不过为了弄清楚事实,也在仔细观察。
  水伯在几个墓坑间来回转悠(其实就是打了一个直径四十公分的大洞,探个身子就能把钉子拣出来。)面色上写满了费解,好像再说,这些反孤坟并没有古怪啊。
  李老嘎偷偷来了一句:“老弟,你跟哥哥说实话,你是不是风水先生,就那棺材钉来说,哪个赤脚医生会开这种偏方?”
  水伯一愣,并没有言语。看来他还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可就在这个当口,李老嘎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他无比惊讶的说:“什么?来了个风水先生,他说能摆平这件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重逢
  
  李老嘎显得格外激动,再次确认了一下,说一定要好好招呼那位高人,我们马上就回去。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状况,叫我们愣在了原地,不是说没有风水先生敢来这个村儿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个,还大言不惭的说能够摆平。水伯这么大能耐,都不敢说这话。
  所以我赶紧问,这谁啊,咱们周边还有这种高手?
  李老嘎脸上都是笑模样,说我具体的没说,咱们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这能摆平这事儿,我这颗心也就放下了。
  水伯嘿嘿笑了几声,显得很诡异,不够也没说二话,跟着李老嘎就走。
  路上的时候,铜锤跟我嘀咕,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来的这位,如果有能耐也就算了,万一还是二把刀,恐怕还得搭上一口子。
  我暗中叹息,现在孤坟这儿没瞧出好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人家身上了。
  反观水伯,显得非常沉闷,可一双小眼睛,却在飞快的转动,说实话,我很反感他这个表情,好像无时无刻都在算计什么,显得油滑,奸诈,令人不敢轻信。
  可就在这个时候,打对面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身材不高不低,身材很风韵,半老徐娘的意思,叫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一个词:美艳熟女。
  这妇女跟我们面对面走来,李老嘎本来挺着急的,可是看到对方,竟然停了下来,挤出一些笑容,说庆虎他妈,这是去哪儿啊?
  妇女眼睛里含着蜜,肉里含着水,似笑非笑的说,日子到了,刚给我那死鬼上了一炷香,我听说村里又出事了,你不主持大局,怎么跑这儿来了?
  李老嘎搓搓手,说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一句半句说不清,我们先走了,你也忙着吧。
  简单的一个过场,我们就交叉而过,听这意思,这个妇女的男人死了,是个寡妇。
  铜锤冲我嘿嘿笑,说这个大婶长得挺勾人啊,你看李老嘎那操行,就跟身上趴了俩虱子一样,浑身不得劲儿。
  水伯压低着声音说:“小孩子家家,别乱嚼舌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要是传出去,老李那张马脸就没地方搁了。”
  我暗中偷笑,然后就把这事儿忘了。
  重新回到王彦峰的家里,人还是那么多,有抽烟的,有交谈的,还有随地吐吐沫的,孩子成群的咋呼,折腾的比发丧人还热闹。
  我心说这么弄下去可不行,万一有人报了警,或者整出点别的幺蛾子,那就更麻烦了。
  铜锤说咱俩可得瞪圆了眼睛看看,来的这个风水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水伯抿了抿嘴唇,眼中透着一些凛冽。
  进屋后,李老嘎小跑着冲进里屋,说高人在哪儿,在哪儿呢?
  等我定睛一瞧,屋子里除了三个小伙子的家属外,又出现了一个身材不高的老头。
  这老头穿着青色葛布道袍,头上梳着道髻,还别着一根木头簪子,最引人注目的是腰间的大葫芦。
  哎呦,这葫芦又青又黄,比暖壶还大三圈儿。
  铜锤直接蹦起来了,尖叫道:“葫芦爷?!你怎么来了?”
  没错,来的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葫芦爷,自从林府我昏厥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碰面。
  葫芦爷正在查看三人胸前的鱼鳞,听闻铜锤的话,猛地扭头,尤其是看见我后,眼珠子好悬没瞪出来。
  “好你个兔崽子,啥时候跑这儿来了?我去医院找了你们两趟啊,人不见了不说,天地银行也关了门。我以为都特码蒸发了呢。”
  葫芦爷气氛的不行,给人一种非常委屈的感觉。说着就跑过来,冲着我铜锤的屁股,一人来了一脚。
  我们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李老嘎和水伯也迷糊了,没想到我们竟是熟人。不是熟人谁敢动手动脚的?
  李老嘎不笑不说话,对葫芦爷道:“这位老兄,你们这是……”
  没等葫芦爷张嘴,铜锤先说话了:“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他是葫芦爷,跟我们过命的交情,我和九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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