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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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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来,蔷薇滴答滴答的流眼泪,哽咽着说:“中午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病重,快不行了。”
  我脑袋嗡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呢?之前交代过,蔷薇的爸爸是包工头,家里挺有钱,也不是常年劳累,这个岁数撑死了五十,不可能说不行就不行吧。
  铜锤说是不是老喝酒闹的,俺记得小时候,你爸爸一口气喝了一斤,三天没缓过劲儿来。
  蔷薇摇头,说我爸年纪打了,有高血压,平常不怎么喝酒了,这次的事儿挺奇怪的,一句半句说不清。
  我说从这儿到家里,起码一个半小时,你慢慢说呀,没准儿我们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蔷薇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两口,这才稳当了一些,说这件事儿就发生在半个月前,现在国家政策,不都搞什么实验村,改革开发么,谁家地多,以后保不齐就能多分些房子。我爸搞了这么多年工程心里也明白,所以就惦记上村里的大坑了。
  我蹙起了眉头,说地皮跟大坑有什么关系,哪个大坑?
  “就是挨着北山沟子的大坑,原来有山泉的时候,泉水都把坑灌满了,这两年泉水稀了,坑也干了,从岸边往下看得有十来米深。我的意思是,找人运土,把大坑填死,在上面盖厂房,也不住人。”蔷薇道。
  铜锤笑了,说你爸这能算计,连大坑都是香饽饽,可这东西也不是你们家的,说填就填啊?
  蔷薇说我爸跟二爷爷商量了(二爷爷是村长李玉柱,蔷薇本名李晓雪,跟李玉柱是本家),给村里重修一下马路,然后要这个大坑。
  我擦,真是大手笔,我们村方圆四五里,马路可多了,这得花多少钱?
  铜锤也点头,说这点钱,都能把大坑买下来了。
  蔷薇含含糊糊的说:“只是修缮,并不是重新铺路。坑坑洼洼的地方给两铁锹水泥就行了,二十多个工人,忙活了五天就弄清了,算上人工费和材料费才五六万。而那个大坑的面积,起码八百平。”
  我和铜锤面面相觑,真是好手段啊,五六万搞了这么大的便宜。别看农村的地皮不值钱,但八百平也够瞧的。当然了,填坑需要土,钱也少不了。
  谁知蔷薇哽咽了一声:“都是贪心惹的祸,我爸就是因为填坑才出事的。”
  可说到点子上了,我就问她,是被车轧了,还是叫石头砸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蔷薇的眼神里有些恐惧,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妈在电话里说,拉土的大车,正在填坑的时候,我爸就突然晕倒了,等抬到家里去,一张脸紫黑紫黑,好像是淤血,人们都乱了手脚,不知道这是咋回事,随后就进了正兴县城,可是经过化验,根本没有任何问题,我三叔说,不行上北京吧。”
  这事儿邪乎了,所以我问他,去了北京之后呢?
  蔷薇小声的哭泣起来:“几个大医院的专家都会诊过,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任何毛病。这不折腾了一圈儿,病没治好,我爸的情况更糟了,全身都黑了,还有腐烂的味道,貌似里面的血肉,都要溃烂了,实在没辙了,就拉回家等死了。”
  铜锤瞪圆了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可紧接着他就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在说,那个大坑挨着北山沟子,会不会……
  我微微点头,恐怕真有些关联。要是没林平之的诅咒,我们不会怀疑北山沟子,可现在不一样了,那里面有个凶灵,保不齐蔷薇的爸爸也被算计了。
  铜锤看蔷薇哭的很厉害,想安慰又张不开嘴,后来用手捅我,叫我说两句。
  我咳嗽了一声,可酝酿了半天,我也表示无能为力,因为人都快死了,你说出大天来,也不顶用啊。
  这时候来了检票员,开始挨个的检票,随后高铁就开始行进。我看着外面的景色飞快后退,心里有些惆怅。
  蔷薇一边哭,一边擦眼泪,我有些不落忍,说你别哭了,等回去之后,大家一起解决,你爸福大命大造化大,应该没事的。
  铜锤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说妹子,你爸的事儿这么邪性,就没找个先生看看?”
  蔷薇浑身抖了一下,死死的抿着嘴唇。
  我寻思这又犯什么病了,至于吓成这样?
  谁知她说道:“前后找了三个有名的风水先生,可是他们的下场比我爸还惨,一个疯了,一个上吊,还有一个自己咬断了舌头!!!”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回家
  
  听完蔷薇的话,我浑身凉飕飕的,要不要这么邪乎?
  铜锤瞪圆了眼睛,说到底咋回事面,是这些先生没手段,还是‘敌人’太厉害?
  蔷薇不断摇头,说你们别问了,我害怕。
  我和痛处对视一眼,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个大坑而已,又不是龙潭虎穴,怎么弄出这么弯弯绕。
  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们都闭上了嘴巴,随着高铁行进,车厢里也热闹起来。
  估摸着得有二十分钟,谁都没有讲话,桌子上的气氛沉闷极了,而蔷薇也平静下来。
  的确,她一个女孩子遭遇这种事情,肯定心惊胆战的,当初我面对老太太的时候,也差点儿尿了裤子,都是人,都有恐惧的心理。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已经伤了人,害了命,就算真有邪乎东西,也不能置若罔闻,必须解决问题才行。
  铜锤早憋不住了,说蔷薇这事儿发生在半个月前,怎么现在才给你打电话。
  蔷薇说我妈怕影响我工作,所以耽误了很久,要不是我爸真不行了,估计还要瞒着我呢。
  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我暗中叹息,还是打住吧,再问下去,她就崩溃了。
  铜锤跟我嘀咕,说这回可热闹了,你的身世没弄明白,又冒出这么多事儿。那个大坑虽然古怪,但俺觉得,还是北山沟子的事儿。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现在什么都没看见呢,瞎猜都是白费劲。
  后来我在乘务员那里买了两瓶水,润了润喉咙。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个娘们儿叽叽的和尚。他说青龙白虎同行,山如风,水无情。起初没明白什么意思,可现在一琢磨,山指的就是北山沟子,水,就是大坑(原先坑里有泉水)。
  我对这个和尚产生了兴趣,他就跟个先知似的,把这些事儿都提前讲了出来。并且还暗中警告我们,这次回家恐怕凶多吉少。
  奶奶的,这和尚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就认准我了呢?
  一来二去,时间过得飞快,估计再有二十分钟就能到老家的县城了。方家集距离县城只有十五里地,打个出租就能回去。
  我正发愣呢,蔷薇突然抬起了头,说你们多少年没回去过了,现在不过年也不过节,怎么想起回去了?
  我干笑了两声,说我们从小在村子里长起来的,这么多年心里有牵挂,这次抽空了就回去瞧瞧。并且我打小就没见过亲生父母,这次回去也想寻寻根。
  蔷薇听完这话,有些愧疚,说我不该提起这些的。
  我潇洒的一笑,说没事,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想知道知道,自己的打哪儿来的,总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蔷薇抿着嘴笑,她没有大城市里的姑娘,活泼开朗,但是不做作,叫人感觉亲切。
  可紧接着,她微微蹙了蹙眉心,说你的身世问题,我听二爷爷讲过一些,你当年不是被一个乞丐领进村的么,然后没过多久乞丐就突然消失了,你先在二爷爷家住着,平常在村子里转悠,谁家有饭就给你一口,后来长大了,铜锤他爸妈就来了,你才搬出去。
  铜锤说,看来想弄明白这事儿,还得找李老,哦不,你二爷爷。
  蔷薇说他老人家肯定在我们家忙活呢,一会儿回村,你们直接跟我回去就行了,晚上我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想着我们,真是个仁义的姑娘。
  可铜锤一摆手,说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家虽然没人了,但房子还在呢,收拾收拾就行。
  提起这个,蔷薇欲言又止,显得很尴尬,后来就没说什么。
  不多时,高铁到站了,下去后,我们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方家集。
  说实话,这个小县城变化真大,到处都是新开发的楼盘,街上的汽车也多了,看在眼中,脑子里都是回忆。
  路上无话,回到村子后,我们顺着熟悉的村路,就进了蔷薇的家,路上碰见不少村民,一开始没认出我们,因为我们的模样变化很大,可是我和铜锤不能装聋作哑,赶紧笑着打招呼。
  “二哥,刚下班啊。”
  “大姐,你这是买了什么好吃的,真香。”
  “老爷子,现在还修鞋呢吗,怎么比以前还年轻了呢?”
  听到这些话,人们都挺惊讶,可细端详,立马笑了,说这不是铜锤和九成吗,你们俩兔崽子怎么回来了,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我们也笑了,很热乎的攀谈起来,不过我发现一个问题,额,怎么说呢,貌似现在的乡亲,没小时候那么亲切了,不是我这人说话好听,我说的都是真事儿,好像人与人之间都隔着一些东西,我和铜锤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可是人家满是笑容的脸上有一些伪善,貌似有些东西过去了,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当然,这跟时下的社会有关系,怪不得别人。
  不过蔷薇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都指指点点,暗中议论,甚至还警惕着。
  铜锤跟我嘀咕,说这事儿闹得挺大扯啊,你看他们的眼神儿,都带着刺儿呢,就跟蔷薇要咬人似的。
  我说就你话多,村子就这么大,出了事儿,还不兴别人说几句,还是别耽误了,赶紧走。
  蔷薇面子薄,被人说了也不敢还嘴,低着头急匆匆的向前走,很快就来到了家门口。
  我一看就傻了,因为门垛子上挂着丧报呢,当院里支好了灵棚,当中用板凳架着一口红皮棺材。
  铜锤说我的天爷,李叔过去啦?!
  蔷薇身子一软差点儿晕了,我赶紧扶住她,说你别着急,人还在。你看棺材跟前儿没有供桌,也没有相片。
  蔷薇一看,这才喘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就哇哇大哭着跑进屋子了。
  铜锤抖着手,说她爹恐怕真够呛了,后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哎,恐怕今天就得……
  我直接给他一个耳刮子,说你别扯淡了,赶紧进去瞧瞧,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
  铜锤揉着后脑勺,说俺就是随便说说,你急啥。
  我不理他了,穿过院子,就进了正房,可是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里面已经哭成了一团!!!
  
  第一百五十八章 李老嘎
  
  屋子里很很多人,乱乱哄哄的,脸上都带着悲伤。
  蔷薇家里有钱,装修的很讲究,可是这股臭味,直接掩盖了所有美好的事物,我都要窒息了。
  铜锤也走了进来,可立马捂住了鼻子,说啥味儿啊这是。
  恶臭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些中药的苦味,令人头昏脑涨的。
  我强忍着走进去,人多嘴杂也没人注意我俩。
  蔷薇的爸爸叫李井新,躺在东头的卧室里,床边围着很多人,蔷薇跪在床边大声大哭,她的母亲还有三姑四姨都在劝。
  可是看到李井新的人,我立马倒退一步,脑袋嗡嗡作响。
  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高大的汉子,平常穿个皮夹克,开个老款捷达,不管是进村还是出村,都是一溜烟,给人的感觉很较劲。
  可现在瘦小枯干,整个身子都蒙在被子里,现在已经入夏了,平常人穿背心都觉得热,更别说盖被了。
  可饶是如此,他也在瑟瑟发抖,并且露在被子外卖的,脸,胳膊,都是紫黑色,皮肤上挂着血丝,裸露着青筋,只剩下了一把骨头。眼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神智都迷糊了。
  铜锤一脸的严肃,说你看他的皮肤已经没有任何水分了,并且很糙,估计用手一碰,皮肉就能掉下来的。
  真是这么回事,因为蔷薇几次想拉他爸爸的手,都被别人给阻拦了。
  这里是恶臭的源头,我也在床头柜上找到另一个熬中药的砂锅,不过气味已经被悲痛压了下去,都说人老了不值钱,可这么一个中年汉子,不应该是这个下场啊。
  我的鼻子也挺酸的,可我想救他的命,所以更加仔细的观察。心里讲话,如果东家在这儿就好了,他肯定能找出毛病。
  正琢磨着呢,就感觉有人拽我胳膊,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皱纹的大长脸。
  这人得六十了,腰板挺直,俩眼睛黑白分明,正是村长李老嘎。
  之前交代过,他跟李井新是本家,是蔷薇的二爷爷,估计在这里张罗事儿呢。不过十来年没见,他虽然上了岁数,可风采不减当年。
  我刚要问个好,谁知他给我和铜锤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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