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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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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黑水晶一样的眸中,闪烁着孤独脆弱,不过红衣之内,裹着一袭紫色抹胸,轻纱披着锁颈,显露半个香肩,并且饱满的胸口留出了一条深邃的缝隙,左边那片雪白上还刺着一只暗红色的蝴蝶。
  我有一种血脉喷张的感觉,般弱名如其人,孱弱间惹人怜爱,但不失妖媚灵动,恨不能将她拦进怀中,肆意轻薄一番。
  原来,她是如此风情。
  我们四目相对,一开始我还有歪想法,可过去半晌,我从她的瞳孔里读出了焦虑,心疼,还有愧疚。
  这么复杂的情绪堵住了我的喉咙,甚至叫我喘不上气了。
  我咳嗽了几声,略显通畅,可酝酿了很久,竟然吐不出一个字。
  因为我确定以及肯定没见过这张脸,也没有任何的印象,那这个女朋友到底是从何而来?
  不过眼下的情况很特殊,她叫我自己拯救自己,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还至于如此发愁?
  谁知般弱极其认真的对我说:“你想进玄门吗?!”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进玄门
  
  一句话把我说愣了,我当然想进玄门啊,可是东家说过,三十不学艺,我都二十六了,黄花菜都凉了。
  谁知般弱对我讲,现在你的契机来了,因为你吸收了屠恶佛心,这颗心脏的力量能帮你打造一些根基,但可怕就可怕在这里,这种力量太强,如果不加以控制和引导,你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我的脑子有些乱,沉吟了许久才说:“你的意思是,借助现在这点根基,勉强进入玄门,学习手段,然后自己引导这些力量,消化这些力量?”
  般弱释然的笑,好似一朵不胜娇羞的水帘。她说正是如此,因为在这件事上,谁都无法给你帮助,只有自己慢慢承受,当你彻底消化了这股力量,才是你真正崛起的时刻。
  我有些热血沸腾,没想到因祸得福了,可学习手段,需要别人传授,谁当我师傅呢?
  我看向了般弱,就像土狗看见了骨头。
  般弱摇头,说我教不了你,因为我只是一个灵体而已,怎么能充当人师呢?
  灵体这个事儿,一直困扰着我,在我的认知力,灵体就是灵魂体,但她又说自己不是鬼。
  般弱说你不用想太多,关于我的事情,等你回到老家自然清楚。
  我瞪圆了眼睛,心说我在老家的时候,根本没见过你啊。
  后来我也不琢磨了,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儿吧。既然她教不了我,只能是东家了。
  可般弱却抬起了手臂,指着我身后说:“只有它能教你!”
  我猛地转身,发现她指的是那颗枯树,更确切的说,是枯树上结满的心脏。
  这些心脏足有三四十,个头差不多,显得无比诡异,可这东西怎么当我的师傅?
  我说你没开玩笑吧,我即便把烧香磕头给它们上供,也不可能学到本事啊。
  般弱说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这棵树,包括这些心脏,都不是我幻化出来的,虽然这里是梦境。”
  我搓了搓下巴,说我怎么听不懂啊,难道这些东西一开始就长在我的梦里?
  般弱的眼中生出了水雾,好像要哭。
  我擦,怎么好端端弄这出,我也没欺负她啊。
  她一边擦拭眼角,一边转过身去,略带哽咽的对我说:“你听我的就是,等你根基稳固后,就可以摘下一颗心脏,到时候你便能进入玄门了。”
  这也太不可思了,难道这心脏是幸运52里的金蛋,摘一个下来,里面就有神通秘籍?
  我刚要询问,可般弱却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眨眼的功夫已经出现在百米开外。
  云雾飘动,遮蔽了她的红衣,可她娇羞妩媚的面容依旧留在我的脑海。
  我追呀追,追呀追,无论怎么使劲,都望尘莫及,我心说这特么还是我的梦境吗,怎么我想干点啥,这么费劲呢。
  就在她即将消失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句话:“九成,你昏睡的太久了,该醒醒了。”
  呜——
  一阵狂风吹击而来,差点儿把我掀个跟头。
  四周的场景顿时东倒西歪,好像天地都要塌陷了。
  我踉跄着身子,转头看去,发现崖头那颗枯树,连带着周遭岩石,一起塌陷进了悬崖峭壁。
  轰隆一声,我的神智又混沌起来。
  半梦半醒中,我似乎看到了一条滚滚波涛的大河,河水是黄色的,在河边的一块鹅卵石上,坐着两个小孩子,看背影,是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不过女孩儿的年纪有七八岁,男孩儿只有三四岁,像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弟。
  他们全都仰着脖子看天,而天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男孩儿呆萌的说:“姐姐,我们数星星吧。”
  女孩儿看了他一眼,有些雀跃,说好啊,不过你太小,我来数星星,你来数月亮……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一些刺眼的光芒射进了这个场景,等我聚拢焦距,发现头顶是一片雪白,还有吸顶灯。
  是的,我睁开了眼睛,可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难受,头昏脑涨,浑身的肌肉都是酸的,并且口干的厉害。
  我尽量的扭动脑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左手边是窗台,上面放着鲜花,窗外晴空万里,鸟雀成群。右手边是独立厕所,宽大的房门,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一个大脑袋的仪器,上插着很多线,一头贴在我的胸口。
  胳膊上缠着自动血压机,右手的食指还夹着一个夹子,嘟嘟冒着红光。而空气中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干燥,叫人昏昏欲睡。
  尼玛,我这是在医院吧?
  正琢磨呢,打床尾蹦出一个人,那张大脸直接贴到了我的跟前,吓得我差点儿叫出来。
  他是铜锤,只不过脸色很难看,苍白中写满了疲倦,可是看到我醒了,原本暗淡的瞳孔里迸射出点点精光。
  我感受到了他的喜悦和兴奋。
  所以我尽量的扯了扯嘴角,说你特么一惊一乍的,想要我的命啊。
  铜锤激动的都快哭了,说我的亲娘,你特么可算醒了,你知道昏迷多久了吗,十天,十天啊。
  说完赶紧看了看柜子上的仪器,貌似血压,心跳啥的挺平稳。然后急匆匆的往外跑,说你等会儿,我去叫医生。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打死我都没想到,我会在医院躺着。因为我的昏迷,并不是医院可以诊治的,难道东家他们没办法了,才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对了,他们人呢?
  不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大胖子,手里还拿着一些片子和化验单。
  两个大夫,几步就走到了床头,显得很惊讶,貌似我能醒过来,属于医学方面的奇迹。
  铜锤说王大夫,刘主任,我就说他命大死不了,你们赶紧给他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议,然后开始检测仪器,还拿着手电筒照我的瞳孔,用指节敲打我的后背,用听诊器审查五脏六腑。
  等忙活完了,中年医生惊叹道:“除了气虚一些,其他生命特征稳定,可之前已经脑死亡了啊?”
  尼玛,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铜锤悄悄的告诉我:“那天你昏迷了,东家给你看了看,说你死不了,但家里的条件不行,就给你转移到医院了,打了一些葡萄糖,每天观察着,这些医生都说你没救了,非得要下病危通知。”
  我日,原来是这样。
  但就在这个当口,柜子上的仪器滴滴滴叫唤起来,我扭头一看,显示着心跳的数据,直线飙升,从最初的五十多,涨到了六百多。
  那个大胖子医生几乎跳了起来:“老鼠的心跳才能达到每分钟六百,他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根基
  
  这个情况一出,我差点儿从病床上蹦起来,尼玛每分钟六百次心跳,我昏迷了十天成了耗子精了?!
  柜子上的仪器还在滴滴响着,我伸手就把胸口贴着的小吸盘拔了下去,也不管浑身的酸软了,就要从床上下来。
  仪器没动静了,可是铜锤却慌了,说我的亲娘啊,你下来干什么,赶紧回去躺着。这十天光打点滴,喂流食了,你这身子骨不行。
  的确不行,他几乎没使劲,就把我重新按在床板上,说实话,我心里就跟开了锅一样,简直五味杂陈。
  本以为成功苏醒,就能挺过去,谁成想还是麻烦不断,我这颗心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吸收了屠恶佛心的后遗症?
  想到这个,我不由自主的冷静下来,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也联想起了那个梦境。
  梦境中,般弱对我讲,屠恶佛心的力量太强大,我一个凡人根本无法承受,不过这些力量能锻造我的根基,叫我的身体出现蜕变。
  难道说,每分钟六百次的心跳,就是蜕变的前兆吗?
  我正想着呢,铜锤把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你看啥呢,你可别吓唬俺。
  我转动了一下眼珠,心情好转了不少,说你别着急,我不至于这么胆小。
  铜锤笑了,可笑的很牵强,因为我的心跳的确很要命,所以他问代付,这种情况会引发什么后果。
  两个大夫对视了一眼,然后偷偷的看我,好像有些畏惧。
  大胖子说,人的心跳达到这个频率,一般,额,一般只能撑十五分钟。
  我日!
  饶是我淡定,也躺不住了,万一躺着躺着再死过去。
  铜锤瞪圆了眼珠子,说你确定他只能活十五分钟?
  大胖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说这个小伙子的情况的确很特殊,他来的时候被判定脑死亡,可今天却醒了,而心跳这样古怪,却没有引起肺部和脑血管的症状,所以我也说不好,只能进行下一步的检查。
  旁边那个中年医生还附和了一句:“咱们首先要相信科学。”
  我相信你妹吧,这东西根本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所以我跟铜锤说,赶紧给东家打电话,叫他来一趟。
  铜锤摸了摸口袋,说那天手机碎了,至今还没买呢。
  我说东家和葫芦爷人呢?
  铜锤说把你转到医院后,葫芦爷就回火车站摆摊算卦了,我和东家轮流守着你。今天东家回天地银行了,貌似山魈来找他了。
  我擦,山魈怎么又冒出来了?
  铜锤说你这脑子真不行了,化工厂的时候,山魈说十天后会找东家,问佛巫之战的事儿,这不到日子了。
  我恍然大悟,这俩人都是佛巫之战的受害者,估计比我还着急呢,所以我寻思了一会儿,别扯犊子了,还是出院吧。
  铜锤说你疯啦,你现在太虚弱,难道叫俺用轮椅推你出院?
  我说那咋整,还真进行下一步检查,医院的仪器能检查出我的毛病?
  没等铜锤言语,两个医生不愿意了,说你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如果信不过我们医院,可以进行转院,但科学家就是科学。
  说完,把化验单和片子放在了床头,俩人一前一后走了。
  铜锤说你就消停会儿吧,这眼瞅着快中午了,我先给你买点吃的,等你稍微恢复一些,咱们再回去。
  我叹息一声,只有点头。
  铜锤又笑了,整的我心里挺感动,毕竟人家不分昼夜的伺候我,虽说是兄弟,但能做到这份儿的根本没几个了。
  他刚要走,一个护士推着小车进来了,当看到我苏醒了,她惊喜连连,眼睛里都放出了光彩。
  铜锤来了精神,兴高采烈的拉着她走到了床头,说九成还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你看看她是谁。
  说完,还傻傻的笑,就跟叫我猜谜语一样。
  我擦,又在搞什么,可是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心里就泛起了波涛。
  这个小护士有着麦芽一样的健康肤色,瓜子脸,大眼睛,不施粉黛,显得很干净,很真,眉宇间也是一片平和,规规矩矩的,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就像一个腼腆的大姐姐。
  我端详了她很久,越发感觉眼熟,后来我冷不丁想起一个人,她是我儿时的玩伴,名叫李晓雪,乳名蔷薇。
  蔷薇的爸爸是包工头,条件很不错,不过她比较沉静,只喜欢看书画画,很少跟我和铜锤去疯闹。虽然我们幼儿班,小学,初中都在一起。
  有件事我记忆犹新,那是初二,恩,就是初二。夏天的气候善变,放了学下了大暴雨,我,铜锤,蔷薇,三个人骑着车子奔着村子狂飙(初中属于镇中,在县城郊区附近,距离村子十里地左右)。
  但是雨水太大了,路上坑坑洼洼避免不了,蔷薇一个不稳,连人带车子都滑到了,最要命的是,我就在她旁边,连带着我,一起滚进了泥水中。
  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无意中摸到了她的,额,(自行脑补吧)。
  反正因为这件事,她很久没理我,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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