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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入地眼-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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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立刻前往永陵,一路都在思索这些错综复杂的线索,如今有了些眉目和头绪,心里也没之前那么着急,沉下心才发现这座意义非凡的帝王陵建筑群异常壮观。
    清永陵坐北朝南神道贯穿,居中当阳中轴不偏,作为同样是守陵人的图尔占对这里当然了如指掌,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给我们讲解。
    过了前院之后便看见正中东西并列四座单檐歇山式四祖碑亭,按中长次右、左老右少的位序依次为肇、兴、景、显四祖碑亭。
    亭座为方形高台,条石砌筑,碑楼内各立赑屃座神功圣德碑。碑阳镌刻竖书满、蒙、汉三体颂词,弘扬四祖的文治武功。
    前院紧接方城,启运门为方城正门,二扇对开朱漆板门各布八十一枚鎏金铜门钉,取意九九归一,暗合帝王九五之尊,横九纵九唯皇最大。
    方城内正殿称享殿,又称启运殿,是供奉四祖神位及祭祀的场所,启运殿后即为宝城,宝城平面呈马蹄形,前有泊岸,后有八角弧形罗圈墙。
    而萨么库提及的功德碑便在宝城前端的月牙城正中,所谓月牙城就是宝城和方城之间的一小院,俗称哑巴院,正对方城所筑之墙成为月牙墙,正中便是皇陵的入口,帝王的棺椁就是从这里送进陵墓之中,被封闭后用琉璃影壁遮挡,可以说是一座皇陵至关重要的位置。
    “为什么要叫哑巴院?”田鸡问。
    “帝王也是人,被看死后挺多人守着,一不留神还是一样被盗,为了防止陵墓的消息被走漏,所以但凡帝陵的月牙城修建,所用工匠都必须是哑巴,白天休息,夜间施工,进出的路上得蒙着眼睛,完工后更得遣送到人烟稀少的边远地区居住,因为这个院子是哑巴修的,所以叫哑巴院。”说到陵墓哪儿有比叶九卿熟悉的。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田鸡很受教的点头。
    “瞎扯淡的,哑巴院就是名字好听点,不想辱没了帝王名声。”我看田鸡恍然大悟的样子,忍不住苦笑。“修这里的工匠没人能活下来的,你也不想想,哑巴就是让人闭口不说话,什么样的人能真正闭嘴?”
    “死人!”田鸡这才反应过来。
    “对嘛,人死了就成哑巴了。”叶九卿笑着拍拍田鸡的头。
    “功德碑说的就是这里。”图尔占停下脚步,指着月牙墙一处石碑说。
    我们看见一个穿满人服饰的人虔诚的跪在石碑前,一丝不苟抄录碑文。
    “这是在干什么?”薛心柔问。
    图尔占解释,清太祖在修建帝陵的时候,特意在月牙墙上留下这处碑文,全篇一共九百字,是清太祖亲手所写,内容是缅怀先辈开创基业之艰辛和不易,并且要求后世皇族宗室,若是行差踏错有愧对先辈之举,便被贬罚至此面壁思过。
    到后来这里成为满人的圣地,经常有人来此缅怀先祖,效仿当年太祖的圣谕,跪在碑文前抄录,用这样的方式来赎自己的过失。
    “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能到这里的除了守陵人就只有皇族宗室,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图尔占说。
    “这么说,当时多尔衮和多铎也是在这里抄录碑文。”叶知秋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清太祖在碑文里一定留下的线索。”宫爵说。
    “您是说,之前只有皇族宗室能来参拜思过,到后来任何人都可以到这里?”薛心柔很认真问。
    图尔占肯定的点头。
    薛心柔蹙眉不语,思索了良久一脸疑惑:“如果说碑文中隐藏着秘密,这么多年了,又有这么多人来抄录,为什么就没人发现其中藏匿的东西呢?”
    “这个好解释,清太祖虽然在碑文中留下了线索,但绝非任何人都能窥探其中奥秘,只有他选中的人才能知道秘密的所在。”我说到这里也有所启发。“这么说来,要想知道线索还需要特定的办法。”
    “可多尔衮和多铎来这里的时候,和我们一样,都是通过金盒才发现其中玄机,他们既然能破译,我们应该也可以。”田鸡一边说一边站到碑文旁边。
    我仔细注视碑文的内容,和图尔库所说一样,全篇文采斐然豪情洒脱徜徉恣肆,不愧是一代帝王手笔,虽然只有九百字,可硬语盘空字字珠玑,通篇连贯严谨浑然一体,我反复看了很多遍,除了是一篇足以称道的碑文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都说你眼睛毒,你能瞧出什么端倪吗?”我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叶九卿。
    “你也太瞧得起我。”叶九卿苦笑一声。“这碑文里可有龙脉宝藏的线索,真有那么容易看出来,宝藏恐怕早被搬空了。”
    

第733章 多此一举
    宫爵一直站在那个跪在碑文前抄录的满人身后,态度极其虔诚的从功德碑上一字字写在面前的纸上,写好一张后就放在旁边用石头压着,瞧着应该已经抄了十多张。
    “你们发现没有,他抄录的这些碑文纸张和地面上的石框一样大小。”宫爵指着碑文前面的石板小声说。
    我们这才留意到,在功德碑的前方地面上有一处四四方方被石条圈起来的地方,大约有一本书展开那么大,满人把纸就放在其中,大小刚好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叶九卿问图尔占。
    “抄录碑文的目的是为了思过,太祖要求抄录的时候不能随心所欲,必须严于律己,因此抄录碑文的纸张必须在这个区域内,并且不能有偏差。”图尔占解释。
    我让图尔占给跪在地上的满人交谈,麻烦拿一张抄录好的碑文看看,满人也没介意爽快的答应,我把纸张拿在手中,碑文通篇全是满语,要图尔占翻译我们才能知道其中意思。
    不过内容并没有不寻常的地方,田鸡把头探过来看了一会:“这清太祖也真够事多的,既然是来思过,怎么思都是别人自个的事,连抄多大的纸都要规定,真是管的够宽。”
    “朝歌,我们小时候也被封叔罚过抄书,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要求啊。”叶知秋看着我说。
    “这功德碑说是让人思过的,其实是清太祖留下线索的地方,其他人看就是普普通通的碑文,只有被选中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秘密。”白近看了很久一脸老成说。“碑文在这里已经几百年,上面的内容众所周知也不是秘密了,清太祖要留下线索到底会用什么办法呢?”
    “宫爵,你跟着宫羽学机关术,这其中如何隐藏线索也应该学过,关于利用文字传递消息,你可有什么见解?”叶九卿问。
    “方法有很多种,一般常见的有藏头或者藏尾诸如此类的办法。”
    我连忙看碑文纵横行的首排字,让图尔占翻译出来后并不连贯也不通顺,宫爵说还有渐进的方式,比如每隔多少字出现的字,连在一起才是真正要传递的消息,但我们反复推敲碑文,并没有发现可以连贯通顺的字句。
    “我怎么瞧着不该这么复杂啊。”田鸡说。
    “圣行录你又不是没看,恐怕再找不出比大清龙脉宝藏更大的宝藏了吧,里面藏了那么多金银珠宝,要是不复杂岂不是早被人发现。”薛心柔说。
    “这话是没错,可问题是清太祖把宝藏的秘密留给了多尔衮啊。”田鸡漫不经心回答。
    “这和留给谁有什么关系?”我问。
    “多尔衮是干什么的,虽然是满人可也算是一代名将,文功武制十七岁就统兵征战蒙古,满人尚武对文并不是太看重,至少清初是这样,多尔衮到这里和我们一样,并不知晓碑文中的线索,一介武夫能很快破译其中的秘密,所以我认为这碑文中留下的线索或许并不复杂,至少没有我们想的这样繁琐。”
    “还别说,田器说的挺有理的。”叶九卿点点头。
    “也不简单啊,我们瞧了这么久,一点眉目都没有。”叶知秋一筹莫展。
    “当初陪着多尔衮来这里的是多铎,这两人都是武将,他们都能想到其中的秘密,我们怎么说也不会比他们差啊,难不成我们没找到门道?”宫爵也忧心忡忡。
    白近一直默不作声,我看见他久久注视着还跪在地上抄录碑文的满人,从我手里把抄好的纸拿过去:“清太祖既然要留下线索,也就是说这里不光是碑文,包括其他的一切都是刻意精心设计好的。”
    “你想到什么?”叶九卿问。
    “为什么要在地上留下一个规定纸张大小的石槽呢?”白近说。
    我重新看向那张纸:“难不成纸张的大小才是破解这里线索的关键?”
    “多尔衮和我们一样,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其他的提示,他能解开这里的秘密并非是巧合,说明他比我们看懂了什么。”白近点点头。
    “多尔衮到这里的时候,应该也抄录了碑文,纸是一样的大小,碑文内容几百年来也没有变过,那多尔衮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破解其中的玄机?”薛心柔冥思苦想说。
    我一言不发来回走了几步,心里重新推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们经历过的一切其实是在重复多尔衮的足迹,他也是先到盛京,然后发现清太祖在皇宫中留下的卦象,以此找到井里的金盒。
    并从金盒里留下的线索一步一步找到这里,当年多尔衮所拥有的东西,如今全在我们手中。
    “金盒里每一样东西都有用,锡棍是暗示索伦杆子,而绢布指引人最终到达永陵。”我揉了揉额头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其实在金盒中还有其他东西,但是被多尔衮拿走,而这样东西就是破译这里文字的关键。”
    “我认为没有这个可能。”叶九卿摇摇头说。“多尔衮在很早之前就从井里取走金盒,并且成功找到清太祖留下的线索,可为什么金盒还会被留在盛京皇宫呢?”
    “估计这也是清太祖的要求,要把这个秘密一直延续下去,多尔衮要留给下一个继承这个宝藏的人。”白近说。
    “不过从中也能看出一个问题,说明多尔衮并没有最终发现龙脉宝藏的下落,否则不会还把金盒放回去,他是希望下一个继承这个秘密的人继续去找寻。”叶九卿点点头说。
    “我知道大清龙脉宝藏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了。”叶知秋忽然恍然大悟说。“多尔衮带着多铎来这里,说明他把这个秘密告之了多铎,这两人是亲兄弟而且感情很深,多尔衮选择了多铎来继承龙脉宝藏的秘密。”
    “为什么多尔衮没告诉自己的后人?”田鸡问。
    “因为睿亲王并没有子嗣,其弟多铎的儿子多尔博过继给多尔衮,袭睿亲王,多尔衮被革王爵、撤庙享后,多尔博又归宗多铎后,后来乾隆给多尔衮平反,恢复多尔衮睿亲王封号,多尔博仍为多尔衮的继承者,其时多尔博已死多年。”图尔占在旁边说。
    叶知秋点点头继续说,看来是天意要让龙脉宝藏成为永远的秘密,顺治七年,多尔衮出猎古北口外,行猎时坠马跌伤,重伤不治薨于古北口外喀喇城,年三十九岁。
    而一生战功彪炳的多铎,在顺治六年染天花疾亡,年仅三十六岁,多铎与多尔衮兄弟感情最好,多尔衮当时正在山西征讨姜瓖,听到多铎死讯发狂吐血,兄弟情深显而见之。
    “这两人前后相隔一年都身故,多尔衮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病故,多铎死后他还没想好到底又谁来继承龙脉秘密,也跟着撒手人寰,至此大清龙脉宝藏的秘密再无人知晓。”叶知秋说。
    “这样说起来,多尔衮并没有比我们多知道其他的线索,他完全是凭借金盒里的东西破解了碑文。”宫爵听完后冷静说。“可问是,金盒里面所有东西都已经用过了,没什么和这碑文可以联系在一起啊。”
    “说到金盒里面的东西,我倒是有一件事一直很疑惑。”图尔占忽然在旁边犹豫不决说。
    “您疑惑什么?”薛心柔问。
    “清太祖如果要留下龙脉宝藏的线索,势必每一步都会反复推敲和验证,确保万无一失的同时不会有任何疏漏以及……”图尔占停顿了片刻。“以及多余的东西出现。”
    “多余?”我眉头一皱。“你认为有多余的地方?”
    “是有一件东西的出现很多余。”
    “什么东西?”叶九卿追问。
    “就是金盒中的锡棍。”
    “不多余啊,没有锡棍的话,我们也无法推测出索伦杆子。”宫爵一脸诧异。
    “太祖爷在绢布上用图案就暗示了赫图阿拉以及其他线索,汗宫大衙门上那条一飞冲天的飞龙本身就是暗指索伦杆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单独在金盒里放一根锡棍呢?”图尔占心平气和看着我们说。“我始终没想明白锡棍存在的意义,如果是暗示索伦杆子的话,岂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如此重要的秘密,又怎么会留下多此一举的东西……”白近神情凝重,看看我们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或许并没有搞明白这根锡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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