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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阴阳鬼医-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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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磕磕绊绊,没有了猜忌,没有了阻碍,没有一切让我们可以分开的理由,剩下的,便只有幸福。

人们都说人生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说的多好啊,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完,我从怀摸出了一枚戒指,苦笑道:“这是我自己去买的,专门给你定做的,可是花了不少钱,还好,钱这东西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数字概念。

人们不是说过,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么?你说过,你也是现代人啊!我想你也应该有着少女纯真的梦,有所有女人的共同点,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么?”

说着话,我将那枚戒指戴在了云若右手的无名指。

做完这一切,我俯下身去,对着云若的额头,轻轻的亲吻下去。

便在我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她额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笑声:“桀桀,桀桀,冥婚!好浪漫啊!”

“谁?”

我森冷的喊道,猛然抬头,看向了这地狱鬼墓的入口处。

这里是荣先生亲自处理过的封印,想来绝对不会是之前的地狱鬼或者是哪个不开眼的小鬼又出现捣乱。

那么这个声音,很显然应该是外面那些来客之混进来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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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七章我就是个守墓人(二更)

“给我滚出来!”

我根本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鬼类敢来挑衅,而且还来到了云若藏身的地方,这无疑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此时心的愤怒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多日来堆积的怒火这一刻完全爆发了出来,我的幽冥眼开启凝视,在入口处,一驾火红色的轿子悬浮于半空之,矗立在那里。

“季——泯——德!”

我几乎是咬碎了牙喊出的这个名字。

季泯德的身影从血轿内钻出,他今天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居然是红色的,红的很刺眼。

他的手脚依然很干净,多次打交道,他显然很熟悉我的脾气,耸了耸肩:“别激动,老友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参加婚礼?你看,我这一身装扮,多喜庆?”

我压制住自己心的怒火:“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杀你,你给我滚!”

季泯德眉毛一挑,桀桀怪笑着:“哈哈哈哈,你不想杀我?太好笑了,你杀的了我么?你不过是个运气好,家世好一些的废物罢了,这么多次,你哪次杀得过我?”

‘轰’

我内心深处的无名火彻底的涌动到了头顶,我的小金刀和暗剑同时出现在了我的手:“我说了我今天不想杀你,你给我滚!”

季泯德偏着头看了看我:“别激动,说了别激动,我是来参加婚礼的,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连礼物都没收呢,怎么能赶我走?这太不礼貌了,你还是像之前那样不懂事,孩子啊,你啥时候才能长大啊?”

“滚!”

我左手的暗剑猛的一指季泯德,一朵彼岸花在他的脚下突然绽放开来,火红的花蕊犹如一颗定时炸弹般燃烧起来。

“彼岸花?”

季泯德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他单手下压,想要扑灭那彼岸花火。

我右手辟邪小金刀甩出,同时在自己的眉心一点:“幽冥紫火,燃!”

一道炽烈的火焰从我的眼喷出,追随着小金刀扑向了季泯德。

季泯德身子猛的向后一钻,一下子钻入了血轿之。

那血轿猛的一落,压碎了那朵彼岸花。

可是在这一刻。那朵彼岸花不但没有熄灭,反倒是以星星燎原之势。顺着地狱鬼墓的通道一路燃烧,成为了一条火焰之路。

季泯德的血轿在这条火焰之路立刻像是燃烧的纸片,升腾出了一股血红色的烟雾。

他的血轿轿底渐渐融化,只是这混蛋竟然犹如一道血气,直冲向了通道外,在那血轿最后焚毁的地方,他一下子蹿出了血轿,转身惊恐的看着我。

“火照之路?鬼王之王?没想到,你去了一趟冥界。居然达到了半步鬼神的境界,我倒是小瞧你了,欧宁,下次再见时,我一定会打败你。”

说完,季泯德抬手丢出了一样东西,转身逃之夭夭。

我伸手接住那个东西。熄灭了自己的彼岸花火,抬手看了看那东西,心不由得疑惑起来。

这是一块木牌,面密密麻麻画满了虫子怕一样的图案。

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季泯德为什么会给我送来这东西?

他只身涉险,不可能是为了给我送一块毫不相干的牌子,这牌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季泯德的身影刚刚消失,外面接连冲进来几个身影,有宁霸道,大雄,李冠一,还有我父亲。

几个人看着满地的战斗痕迹都是大惊失色,我父亲脸色不善的说道:“鬼长生的人。他们居然有这种本事,敢当着我们这么多的面混进来,这应该是韩虏祸的隐匿功夫,除了他,没有人可能有这种能力让一个小小鬼王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钻到这里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随时可以派人进来?”

这墓洞内别的东西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云若的身躯在这里。

我父亲摇头道:“那倒不会,毕竟这种隐匿之术不是韩虏祸自己使用,而是转嫁到了他人身,那么这一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而且这一招使用条件极为苛刻,对于被施法人的条件也是很苛刻的,人是进不来的,只有那种非人非鬼的才适合来施法,所以这一次进来的是季泯德,而不是乌九玄或者是殷驼子。”

我手里摩挲着那个满是蝌蚪的木牌牌:“既然他们废了这么大劲,只是为了送这块木牌进来,这块木牌更为重要了,这东西到底潜藏了多大的秘密,值得他们如此费尽心机的送进来?”

我父亲从我的手里接过那块木牌,仔细的一边看一边摸索着,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接着他脸色阴郁的说道:“这东西我去交给荣先生。”

说完,他转身走,似乎这件事所有的事情都紧急。

我刚要说什么,我父亲又转身回来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他的话语里带着凝重,有些犹豫,接着又肯定的说道:“一起去吧,你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这世界很大,你必须出去看看。”

我迟疑着:“那云若?”

“你们去吧!这里有我在!”

略微虚弱苍老的声音响起,我爷爷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爷?”

我有些歉疚的看着只不过一天时间显得无苍老的老人,心的亏欠之意更浓。

我爷爷颇为疼爱的看了我一眼:“我孙子的婚礼,我这个当爷爷的千不愿,万不愿,也不能不出现,你说对么?

她是我的孙媳妇,这里是佘山,是我的地盘,只要我在,她不会出事,我老了,前半辈子守着这座大墓,不管它是邪的,还是正的,早有了感情,现在你们让我离开,我宁可死在这里。

再没有人我更合适留下了,我这一辈子,一个守墓人,改变不了的。

宁娃子,你是我欧家的种,不管你是白发苍苍,还是变成什么样,你的身体里都流着我欧家的血,这一点,没人能改变,出去后,不要堕了我佘山鬼医欧家的名头好。

你爹说的对,这世界很大,你该出去走走。”

老人说完,身子犹如入定的老僧般坐在了雪棺之前:“我不死,守生棺不灭,我等你,找回她的魂魄,我,还想看着你给我生个重孙子呢,所以,我不会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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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八章再到芷兰(三更)

宁川,神棍杂货店。

荣先生手捏着一枚棋子,迟迟不曾落子,在他的对面,鬼神无炎坐在对面,面色同样凝重的看着棋盘。

他们的目光都不是看向棋盘的,而是看着棋盘旁的一块木牌。

我父亲坐在茶几旁,轻巧的捏着茶杯,低头喝着茶。

我坐在他的身边,安静的坐着。

李冠一则是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连他那跟董赤炳对战时都不舍得摘下的耳机此时也摘了下来,拘谨的很。

楼下,小神棍和大雄在吹牛皮,云韵则是托腮坐在门口,望着天空。

荣先生这枚棋子已经捏了一个多小时了,终于,他将那枚棋子丢回了棋盒:“心不静,不下了。”

“记得给老子烧两辆跑车,酆都跑路,地府那边乱的很,我得先走了。”

无炎说完,身影立刻消散在了空。

荣先生捏起那块牌子抛了两下,顺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很凝重的看着我父亲:“决定了?他还小,再过两年也不迟。”

我父亲翻了个白眼:“当年的你几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他你晚多了。”

然后他又指着李冠一道:“这臭小子不也是出来了?还有楼下那两个,他们可以凑在一起,这可你当年的阵容强大多了吧?”

我父亲这么一说,李冠一立刻兴奋起来,

荣先生叹了口气道:”您也知道,这种事,有时候一个不小心,成了麻烦事,我们不见得救援的及时。”

我父亲眼皮都没抬:“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百分百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荣先生无奈耸了耸肩:“鬼长生那边最近确实闹出了不少事,韩虏祸是个才,他也仅仅是实力略逊与我,论到计谋与策略。我远远不如他,我们的人手也确实有点急,这样,先让欧宁去一趟北边吧。”

我父亲沉思了一下:“没问题。交给你了,我走了。”

说完,他居然真的起身走了。

荣先生无奈的苦笑,然后对我道:“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东北地区的出马仙可不好惹,我们之前还跟他们结下了梁子。你这次去,万事要小心。”

说完,荣先生递给了我一张纸条:“按照这个面的地址去,他们会安排你。”

我迟疑着问道:“我有几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荣先生抬眼说道:“问吧。”

我揉了揉眉心:“我想知道第七区何时会再出现。”

荣先生苦涩的笑道:“我知道你会问这个,第七区,是所有阴市之最神秘的,纵横阴阳两界,来无影去无踪。它不受辖于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到底何时出现。

不过从它历年出现的情况来看,一般只有达到鬼神以级别的鬼类或者可以动用金符的人类才能强行进入。

但是也只是强行进入,却不一定在里面能够受到什么优待。纵然是我,也不敢说能在第七区内无敌,所以这个第七区,很神秘。

关于这个第七区。我知道的是这些。”

连荣先生都不知道第七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彻底的无奈了,只好揉了揉眉心:“可以问下这一次我们去东北地区有什么重要事情么?”

荣先生扣了扣头皮:“帮一个人去寻找一件东西,有很多事我也不能随意透露,那边人手太少,我也是无奈。只能让你们几个小辈去。”

又是一个玄而又玄的答案。

我只好接着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荣先生这次依然是很缥缈的答案:“随意,那个人还没出发,你们的时间很充裕,一个月之内离开都可以。”

我这个无奈,这家伙说话也太不负责了,什么都是随意,倒是真的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

“可不可以问一下。那个木牌,为什么对方要送到我这里来?他们完全可以送给你们任何一个人,虽然我的实力最弱,而且这个时候送这个东西似乎对我也是一种打击,但是相对来说,他们会更危险,也更费力不是么?”

这个问题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自然想要问个明白。

荣先生似乎又为难了,含糊其辞的说道:“这个我个人猜测来看,是因为季泯德和你之间这种纠葛,让他宁可冒险也要来打击你一下。

这种人的心理极为扭曲,哪怕能在背后吓你一下,他也会心情舒爽,哪怕你只是被划了一刀,流了一滴血,依然能满足他那种扭曲的心理,更别提这个时候能在你的伤口撒把盐,他不知道能多舒坦,所以我觉得百分之九十是这样一种情况。”

我觉得荣先生说的话里带着很大的水分,很明显,他不愿意说出实情。

季泯德这小子特别自私,自私到只回为自己争取哪怕丝毫的利益,也不愿意付出一丝的代价。

他虽然恨我入骨,可是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那么多高手存在的情况下,他能只身涉险,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如果有一件事能让季泯德冒险的话,那边只有这件事能给他带来的利益超出他的付出几百倍。

所以荣先生的话,我不敢全信。

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再问了,想来荣先生也不至于害我,我只好和李冠一走出了福寿店,然后跟大雄他们碰了个头。

四个人大概商量了一下,李冠一和大雄去准备去东北的行头,云韵自然也跟着他们两个去了。

我说自己想静静,没跟他们去。

他们也没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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