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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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轻微的鼾声。
睡会吧!一个声音对我说道,然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扯了一下,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是那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恍惚,我好像听到了不远处有很多声音,大雄站在我的身旁,扯着我的肩膀跟我说:“欧宁,快醒醒,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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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3章矛盾突起(四更)
我盯着那张纸看了半天,确认了那是一张普通的纸张后低声对吴宸道:“他是谁?这是拿的啥啊?这么牛戳戳的,好像圣旨似的,你看把他得意的?”
不知道为何,我天生对这班庆海有一股子不爽的感觉,所以言语也充满了不屑。£∝,
吴宸低声道:“那东西不是圣旨,但是在我们圈内人看来,也算是一种调令了,看到这张纸,我们得服从面的安排,看来面对这边出现的事情也较重视。”
面?我又低声问道:“这个猎魔处又是干什么的,不是说荣先生是我们圈子里最高的存在么?”
吴宸叹了口气:“荣先生的实力是我们这个圈子最强的不假,但是论及话语权,他还是没有面的话语权来的厉害啊!
荣先生确实很厉害了,当年的他实力飞涨之时,硬生生把猎魔处的大权全部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招揽了大量的高人追随,结成同盟,共同对抗海外各大势力。
但是荣先生的势力越来越大,面便坐不住了,原本猎魔处分为鹰派和****一说,****不是历史的那种主和派,而是制衡派,制衡着我们这些人的力量,以求达到我们按照面的规定来办事。
这原本是一个不错的形势,可是关键在于主事的人心怀不轨,原本能够壮大的猎魔处却因为出现两股势力搞得互相钳制,实力大减。
后来荣先生跟面谈判,那边才同意猎魔处一分为二,行动处为人异士,另立监察处,是这个班庆海带着的这帮人了。说是辅助行动处,其实还不是处处钳制?
不过荣先生势大,这监察处一直是一摆设,空有几个人却没有实权。
监察处的那位老大姓齐,职位荣先生低了一级,但是却是二把手。
荣先生现在不在,他拿出这份调令,便是那姓齐的搞出来的,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不听的。
这个姓班的是齐老大的手下,现在是监察处的一个队长。”
吴宸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也说不准。”
他又这么添了一句,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难不成还有刺头会不服气这调令的?
可是当我看到吴宸的眼神落在了我父亲的身时,顿时明白了。
看来我父亲是这个刺头了。
不过我估计要是大雄在的话,那也肯定是个刺头。
班庆海拿着那直调令,站在院子夸夸其谈的喊道:“组织兴衰,匹夫有责,现在是到了诸位为了荣誉牺牲自己的时候了。”
我心大骂,这个没化的,你算蛊惑人心,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开口要人牺牲自己啊?这尼玛谁还敢去?
果不其然,这班庆海一句话还没讲完,妙算老道第一个开口了:“那个,班队长,我年纪大了,还没活够,这个我不参与了吧?”
说完,这老道想要起身,却起了两次没起来,只好讪笑着重新坐在地,看到班庆海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老道索性闭了眼睛,一副泥塑道爷像一般的样子。
我看着老道心里发笑,原本对他不爽的感觉立刻消失无踪,反而生出了一些好感。
更为好笑的,是妙算老道这一带头,院子那些高人一个个都露出了笑意,一个个都憋着笑。
很显然,他们不敢得罪这班庆海,或者说不敢得罪班庆海手的那一纸调令,但是看到班庆海吃瘪,大家的心里都还是很高兴的。
班庆海瞠目结舌的看着老道,向前走了两步:“妙算道长,你这是故意为难班某人了?”
妙算老道眼睛都没睁开,捏着胡须道:“班队长啊,不是我为难你啊!实在是年纪大了,我为组织效力一辈子了,别的不说,想当年我妙算也算是清俊潇洒一小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胡子都这么一大把,白都白透了,所谓媳妇熬成婆,组织早有声明,年纪大的可以随意退役,不对,不是退役,那叫啥来着?
唉,不管叫啥吧,你看我这腿脚现在是真的不方便,我这一把老骨头哪里还经得起你调来调去的,您当尊老爱幼,也不能调我去玩长跑吧?
小心我告你压榨员工剩余劳动力,拿重体力活给我一近百岁的老头来干,你于心何忍啊?”
妙算老道说的有鼻子有眼,有模有样的,好像他根本不是一届高人,是一血汗工厂即将退休的老员工,黑心老板想把他开除还不给赔偿金的架势,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班庆涛有心发作,奈何他碰到的这是一老无赖,人家道貌岸然的说要尊老爱幼,他总不能尊卑不分去骂人。
“好,妙算道长年事已高,退出便退出吧,那剩下的诸位,我想都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了吧?”
没等大家有所反应,班庆海立刻喊道:“下面,我命令!”
“我还未成年,可以退出不?”
一个怯怯的声音打断了班庆海话,顿时又引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班庆海一张脸气的跟猪肝似的,一股火似乎没地方发,他狠狠的把手放下,声音极为不善的说道:“谁,给我站出来!”
班庆海的话音一落,围观的那些人自动的分开了一条路。
让出了出声的那小姑娘。
我心不由苦笑,那个方向,不正是云若所在的方向么?
果然,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从人群外走进了人群内,正是云韵。
在她的身后,云若依然带着个大斗笠,步伐很慢的跟在云韵身后,淡然的向班庆涛走了过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班庆海寒声对着云韵问道。
“我叫云韵,养鬼族圣女。”
云韵笑嘻嘻的说道。
班庆海的眉头一皱:“你是云婆婆的徒弟?”
云韵点头道:“是!”
“来啊!把这个妖女抓起来。”
班庆海突然变了脸,打了个手势,他身后的那几名白西服立刻冲到前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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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4。第904章貌似惹祸了(五更)
我叫欧宁,出生在一个叫佘山的偏僻小村,出生的时候,注定了不能过平常人的生活,因为我的家庭是一个独特的家庭。
我们家庭的组成结构简单又复杂。
简单的意思是我们家只有三口人,爷爷,妈妈和我。
复杂的意思是我爷爷是位神秘的老人,我打小没见过我父亲,据说在我出生前他不在家了。而我妈妈却一直坚守,伺候着老人,辛苦的把我生下来。
村子偏远,村里人没有什么其他活动,每日茶前饭后会讨论村里的家长里短,也有不少关于我们家的传言落到我的耳朵里,绝大多数都是我爷爷和父亲的。
我从小没见过我父亲,打从我懂事起经常听到类似的关于我们家的话题,可是每次我对着爷爷和妈妈问起有关于我父亲的事情,爷爷都会狂躁的大骂说那个畜生已经死了。
而我的母亲总是在这个时候紧紧的抱着我低声哭泣。
后来我渐渐懂事,为了不让爷爷生气和母亲哭泣,对于我父亲的话题,我一次都没有提过,但是在心里,我对那个全村人口都不愿意提起的男人依然保持着一份疑问。
既然都死了,为什么母亲从没带我给他过坟?
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爷爷每次提到他都会破口大骂?
爷爷和母亲都是很和善的人,村里那些人虽然背地里会说一些闲言碎语,可是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都是恭敬有加的,因为爷爷是村里唯一的一名行脚医生,也是唯一的一名道士。
爷爷的医馆在村头的那间平房,医馆的名字较怪,阴阳医馆,相信任何人看到都会记得很清楚。
爷爷说,那是祖留下来的医馆,有百年的历史了,是我们欧家的老祖宗给我们后辈留下来的宝贵遗产。
这间古怪的医馆,我没见到它开门的时候。
村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喜欢跑到我们家门口喊一嗓子:老欧头,谁谁谁家的谁哪不舒服了。
我爷爷会笑呵呵的应一声,然后背着他那个古旧的行医箱子颠颠的跑去给人看病。
要是哪家有了红白喜事,那也会到我们家门前喊一嗓子:老欧头,谁家白事了。
我爷爷依旧背着他那个古旧的箱子,跑去给人帮忙。
我曾经问过爷爷,为啥那看病的自己不过来,你非要跑去给人看病呢?
爷爷总是笑眯眯的跟我说道:“咱们家祖训是这样,行脚医生,都要门看病。”
虽然爷爷说的轻描淡写,可是我总觉得他不单单只是能给人看病或者操办丧礼那么简单。
因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爷爷会悄悄的起床出门,快到天明时又悄悄的回家。
至于他去做什么了,我不知道,我母亲也不知道。
每隔一段时间,爷爷会出一趟远门,大概三,四天的样子,每次回来都会塞给我一盒爆米花,我总是眉花眼笑的在爷爷的脸亲一口,然后抱着爆米花打牙祭。
我母亲是个贤妻良母的典范,贤良淑德,举孝为尊,她从不多说话,也从不问爷爷出去做什么了。
爷爷每次出远门回来,都会塞给她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
母亲从来不会问钱是哪里来的,她只管沉默的洗衣做饭,伺候我们爷俩的生活。
村子虽小,我们家的生活却是最富足的,现在想来,显然光靠爷爷行医和办丧事的那点微薄报酬是不足以让我们生活得如此滋润的。
母亲很聪明,也很勤劳,家里的院子总是打扫的干干净净,鸡鸭也没少养,每隔一段时间会宰一两只给我和爷爷改善伙食,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三岁之后,六岁之前,别人家孩子幼儿园的年纪,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却只能在山间田里摸爬滚打。
不过我爷爷经常带着我山采药,也渐渐的给我灌输了不少医药方面的知识,用他老人家的话说,我是老欧家的根,以后的阴阳医馆要传给我的,怎么能不会医术?
话虽如此说,爷爷那间阴阳医馆我却一次都没有去过,不是我不想去,是他不让我去。
那个时候我还小,还处于听话的年纪,所以爷爷的医馆,我确实一直没去过,但是这也导致后我长大后对那神秘医馆的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我长大了。
六岁那年,我到了学的年纪,爷爷在我过生日的那天很郑重的把一块食指大小粗细的羊脂玉挂在了我的脖子,并且很郑重的跟我说:“欧宁,你是我欧家的后人,爷爷在你身边的时候,爷爷会保护你,爷爷不在你身边,这块玉会守护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这块玉,千万不能丢失了。”
当时我还年幼,心说不是说让玉保护我么?怎么又成了我保护玉了?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所谓人养玉,玉养人,并不是字面的含义那么简单。
不过这块羊脂玉十分纯净,奶白奶白的十分惹人喜爱,我自然也是爱不释手,晚睡觉时总是喜欢捏在手把玩,白天贴身挂在胸前,
也正是因为这块玉,我躲过了许多次的劫难,当然这都是后话。
过完了生日,爷爷把我送到了镇子的学校读书。
村子距离镇里颇远,所以附近村子里的孩子们大多要自己背米背面去学,到了学校把米面交给食堂,算一星期的伙食有了着落。
那时候我还小,爷爷背着足数的米面,牵着我的手,顺着通往镇子的那条土坷垃路走到学校。
每次走在这条土坷垃路,爷爷都会指着山林田野间那秀美的景致给我讲一些他小时候的故事和一些闻怪谈。
爷爷虽然没有什么化,可要论起讲故事的本事,却是一顶一的厉害。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所讲的那些故事,居然都是他亲身经历的事实。
其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他指着一处羊肠小道对我说道:“宁娃子,你记住,这条路,你千万不要进去。”
我曾问过爷爷为什么那条路不能进去,爷爷那对花白的长眉毛颤抖了几下,似乎有些遗憾的说道:“那边是东山,是埋死人的地,你还小,去了怕吓着。”
接着我又隐约的好像听到爷爷低声的喃喃道:“可惜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厉害的道士了……”
爷爷的话声音很小,当时我浑然没有在意,只是记住了那地是埋死人的地。
我那时确实还小,才六岁,能不害怕死人么?一听说是埋死人的地,每次我路过那条羊肠小道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有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突然出现把我抓走了。
后来村子里修了路,通了车,那条羊肠小道便废弃了,其间长满了杂草,便很难寻到了。
随着交通便利,许多村民都在镇子里谋了事,生活条件也好了许多。
大多数的孩子学都是由爸爸骑着摩托车送到学校。唯独我,每次都是爷爷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