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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阴阳鬼医-第423章

小说: 阴阳鬼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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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渐渐明白,所谓人养玉,玉养人,并不是字面的含义那么简单。

不过这块羊脂玉十分纯净,奶白奶白的十分惹人喜爱,我自然也是爱不释手,晚睡觉时总是喜欢捏在手把玩,白天贴身挂在胸前,

也正是因为这块玉,我躲过了许多次的劫难,当然这都是后话。

过完了生日,爷爷把我送到了镇子的学校读书。

村子距离镇里颇远,所以附近村子里的孩子们大多要自己背米背面去学,到了学校把米面交给食堂,算一星期的伙食有了着落。

那时候我还小,爷爷背着足数的米面,牵着我的手,顺着通往镇子的那条土坷垃路走到学校。

每次走在这条土坷垃路,爷爷都会指着山林田野间那秀美的景致给我讲一些他小时候的故事和一些闻怪谈。

爷爷虽然没有什么化,可要论起讲故事的本事,却是一顶一的厉害。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所讲的那些故事,居然都是他亲身经历的事实。

其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他指着一处羊肠小道对我说道:“宁娃子,你记住,这条路,你千万不要进去。”

我曾问过爷爷为什么那条路不能进去,爷爷那对花白的长眉毛颤抖了几下,似乎有些遗憾的说道:“那边是东山,是埋死人的地,你还小,去了怕吓着。”

接着我又隐约的好像听到爷爷低声的喃喃道:“可惜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厉害的道士了……”

爷爷的话声音很小,当时我浑然没有在意,只是记住了那地是埋死人的地。

我那时确实还小,才六岁,能不害怕死人么?一听说是埋死人的地,每次我路过那条羊肠小道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有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突然出现把我抓走了。

后来村子里修了路,通了车,那条羊肠小道便废弃了,其间长满了杂草,便很难寻到了。

随着交通便利,许多村民都在镇子里谋了事,生活条件也好了许多。

大多数的孩子学都是由爸爸骑着摩托车送到学校。唯独我,每次都是爷爷牵着我的手,站在刚刚修好的路边,等着那每天早晚两班从镇子发往各村落间的班车。

慢慢的过了一年,我对学放学这条路也早熟透了,不让爷爷再送了,每次都是我跟村里老甘家的小子一起学,一起放学。

这小子叫甘成雄,和我一般大,可以说是发小。

那时候流行动画片机器猫,甘成雄长得跟那里面的大雄似的,性格做派也十分相像,戴着一副圆框黑眼睛,穿着一件黄色的短袖衫,所以我们给他起的外号是大雄。

七岁那年,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周末,我和大雄,还有其他几个同学放学后在学校里玩的久了一些。

等那些同学的家长把他们都接走后,天已经黑了。

我和大雄这才反应过来,我们错过了回村的班车。

两个孩子无奈的站在路边,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两个人一商量,决定走回村里。

回村的路是还未完工的砂石路,大块的石子踩在脚下,咯得脚丫子生疼,但是我们两个一边闹一边跑的,走起来倒也挺快。

只是我们走着闹着,不知怎么的走下了石子路,而且越走越远。

等我们俩发现问题的时候,眼前除了杂草,是竹林。

抬头望去除了一片片田野,是连绵不断的山岭,哪里还有石子路的存在?

山野村间,天黑的特别快,眨眼间周围便暗了下来,我和大雄都有些害怕,我们开始讨论究竟该何去何从。

其实根本不用讨论,我们两人立刻决定,原路返回。

我们开始扭头往回走,可是我们两人往回走了快一个小时之后,问题又出现了。

我们明明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为什么始终找不到那条大路?

最后,我们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我们迷路了。

这时天已经渐黑,我们两人又累又饿,好不容易找了块大石头,我们背靠背的坐在面休息,不一会的功夫,我居然听到了大雄轻微的鼾声。

睡会吧!一个声音对我说道,然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扯了一下,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是那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恍惚,我好像听到了不远处有很多声音,大雄站在我的身旁,扯着我的肩膀跟我说:“欧宁,快醒醒,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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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3章两个大烟鬼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说?”

我父亲怒了努嘴:“到了这个层次的战斗,远没你想象的那么华丽,这鬼豝身兼两气,尸气和鬼气,而朝有喜本身是神魔附体,他体内的气,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气’这个东西,是虚无缥缈的,实力强大的人可以凝气如实,将气外放,形成杀伤力,事实暗剑也属于这种气。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这个时候,是气的拼。

现在这只是第一招,互相试探,那青烟不是鬼豝的气把朝有喜的手而击伤造成的,而是朝有喜依靠的神魔之力把那鬼气给蒸发造成的,我说这鬼豝有两下子,是因为他这鬼气居然形成了循环,绝大多数鬼类的鬼气被消散后,都会形体受损,而这鬼豝的鬼气被蒸发,却化为了青烟,又回到了他的体内,这早形成了一个循环,也是互补。

虽然这种互补的效果不大,在真正的战斗却很有用处。

你可以想象,一个身体衰弱极慢的人类,一个恢复力惊人的人类,在受伤后立刻伤愈的情况下战斗力是多么惊人,你知道这鬼豝有多厉害了。”

我听着我父亲的解释,恍然大悟,再仔细的看时,那鬼豝的攒尸钉,血污在渐渐的变少,那青烟好像被风吹了一样,从朝有喜的手掌蒸发出来,被鬼豝吸收回去,然后又变成了血污出现在了攒尸钉。

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这两个家伙不知道要僵持多久才能分出胜负。

我父亲淡淡的笑着:“这鬼豝如果这么点实力的话,他输了,甚至连我都不见得打得过。”

我也附和道:“算那青烟能够回收,想必也是有损失的,长时间这么耗下去,他肯定是输的。”

我父亲点点头道:“没错,可惜朝有喜不会给他耗下去的时间了,他要动过手了。”

他要动手了?

我怎么没感觉?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我和我父亲之间的实力差距,因为朝有喜真的动手了。

不,他动的不是手,是嘴巴!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朝有喜的这张嘴巴,因为太血腥。

在我两次看到他吸僵尸血的时候,我便有种恶心感。

人人都说僵尸喝人血是很恐怖的,你们看过人吸僵尸血么?

我特么亲眼见了,还是两次,那情景,僵尸咬人恐怖多了。

我甚至怀疑这朝有喜最牛逼的招数是用嘴了。

好像他此刻张开了嘴巴,对着那青烟吸气一样!

果然如我父亲所说,这个层次的战斗一点也不激烈,相反还带着一些黑色幽默。

因为我发现朝有喜对着那青烟吸气,那鬼豝似乎慌了,也张开了大嘴,对着那青烟拼命的往回吸气!

这一下,两个鬼东西握着一根攒尸钉,好像两个大烟鬼抢着一杆烟枪,你一口我一口,对着吸了起来!

我甚至都有点欲哭无泪了,哥俩,你们有点节操好么?你们这是在拼命的时刻好么?这哪里像是在拼命,这纯粹是在抽大烟啊!

嗯,抽大烟还不算最黑色幽默的,更幽默的还在后边。

那朝有喜吸了两口之后,突然对着鬼豝呲牙咧嘴的‘嗷’了一下。

鬼豝被朝有喜吓了一跳,明显的向后一缩头,朝有喜赶忙趁着这个机会又吸了一大口青烟,而那鬼豝似乎意识到当了,又把脑袋凑了过来拼命的往回吸。

我哩个去!这俩货的荣誉证书都掉进下水道了,你们好歹是震惊三界的神魔和幽冥出来的鬼豝好么?怎么能表现得如此操低级?

哦,买嘎达!朝有喜居然又故技重施,又忽悠了鬼豝一次。

接着两个鬼东西又开始了你一口我一口的吸食抢夺。

我父亲看着这滑稽的场景,笑了笑道:“朝有喜的神魔之力可以容纳很多种‘气’,但是这些气要到他的身体里,再经过过滤,能剩下的不多了,所以他不见得鬼豝多吸了多少。

只是这些气原本都属于鬼豝,这样下去,鬼豝只会越来越虚弱。”

我新想这已经成了消耗战了?这得打到哪年去?

我这全神贯注等了这么久,你们俩给我看个这个?

便在这个时候,朝有喜第三次对鬼豝进行了恐吓般的嘶吼。

‘嗷!’

那鬼豝连番当,到了第三次居然不躲了,大着胆子冒险探过脑袋去吸青烟。

没想到朝有喜这一次也没准备吓唬他,而是真真切切的动手了。

他大张的嘴巴自然不像鬼豝那样裂到耳根处,他只是正常的张嘴,然后对着鬼豝的脑袋猛的一吸!

那鬼豝再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两个家伙的动作依然有点滑稽,朝有喜对着那鬼豝头顶的窟窿深吸,好像吸果冻一般,吸的秃噜秃噜直响,这把我恶心的。

我甚至不敢去看他到底吸了些啥子出来,不会是脑浆子吧?想想我恶心。

我父亲却挠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他看到我把脑袋偏到一边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出息,不是脑浆。”

我强忍着扭过头看了一眼,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狂吐,一边吐一遍问道:“不是说不是脑浆么?那白乎乎是啥?”

我那不着调的父亲笑了一下:“是骨髓啊!”

‘哇’,我又吐开了!

吐着吐着,我便听到了一声怒吼声:“嗷!”

尼玛,还来?

我一扭头,脸色发白,发现这叫声不是朝有喜发出来的,而是那鬼豝发出来的生意!

我父亲一把揪住我的脖领子,逃也似的向后飞去。

伴随着那声长啸,那鬼豝的头顶窟窿处,突然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那个脑袋只有拳头大小,却好像带着仇恨整个世界的怨气一般,漆黑漆黑的,那黑黑的头发好像刚刚初生的婴儿一般,被污血粘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它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这小脑袋的一出现,不止是我父亲,连朝有喜都松开了他一直没舍得松开的手掌,整个身子急速爆退!

我靠,终于动真格的了,小爷我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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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第894章诅咒

我叫欧宁,出生在一个叫佘山的偏僻小村,出生的时候,注定了不能过平常人的生活,因为我的家庭是一个独特的家庭。

我们家庭的组成结构简单又复杂。

简单的意思是我们家只有三口人,爷爷,妈妈和我。

复杂的意思是我爷爷是位神秘的老人,我打小没见过我父亲,据说在我出生前他不在家了。而我妈妈却一直坚守,伺候着老人,辛苦的把我生下来。

村子偏远,村里人没有什么其他活动,每日茶前饭后会讨论村里的家长里短,也有不少关于我们家的传言落到我的耳朵里,绝大多数都是我爷爷和父亲的。

我从小没见过我父亲,打从我懂事起经常听到类似的关于我们家的话题,可是每次我对着爷爷和妈妈问起有关于我父亲的事情,爷爷都会狂躁的大骂说那个畜生已经死了。

而我的母亲总是在这个时候紧紧的抱着我低声哭泣。

后来我渐渐懂事,为了不让爷爷生气和母亲哭泣,对于我父亲的话题,我一次都没有提过,但是在心里,我对那个全村人口都不愿意提起的男人依然保持着一份疑问。

既然都死了,为什么母亲从没带我给他过坟?

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爷爷每次提到他都会破口大骂?

爷爷和母亲都是很和善的人,村里那些人虽然背地里会说一些闲言碎语,可是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都是恭敬有加的,因为爷爷是村里唯一的一名行脚医生,也是唯一的一名道士。

爷爷的医馆在村头的那间平房,医馆的名字较怪,阴阳医馆,相信任何人看到都会记得很清楚。

爷爷说,那是祖留下来的医馆,有百年的历史了,是我们欧家的老祖宗给我们后辈留下来的宝贵遗产。

这间古怪的医馆,我没见到它开门的时候。

村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喜欢跑到我们家门口喊一嗓子:老欧头,谁谁谁家的谁哪不舒服了。

我爷爷会笑呵呵的应一声,然后背着他那个古旧的行医箱子颠颠的跑去给人看病。

要是哪家有了红白喜事,那也会到我们家门前喊一嗓子:老欧头,谁家白事了。

我爷爷依旧背着他那个古旧的箱子,跑去给人帮忙。

我曾经问过爷爷,为啥那看病的自己不过来,你非要跑去给人看病呢?

爷爷总是笑眯眯的跟我说道:“咱们家祖训是这样,行脚医生,都要门看病。”

虽然爷爷说的轻描淡写,可是我总觉得他不单单只是能给人看病或者操办丧礼那么简单。

因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爷爷会悄悄的起床出门,快到天明时又悄悄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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