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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阴阳鬼医-第327章

小说: 阴阳鬼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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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

我推了云若一把。

只要她想跑,以她的速度,肯定会在这裂隙闭拢之前逃出生天。

因为大雄和依婷都已经跑了出去,以云若的手段,怎么可能出不去?

然而云若却固执的拉着我的手,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流淌着,奋力的拉着我:“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心没来由的一痛:“这样不值得!”

云若淡笑了一下:“我留下,我们还有机会活,我走了,你真的死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已经闭合了大半的裂隙,把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冲着土坑边缘的小道跑去。

在那里,还有一块不曾被头顶泥土砸到的地方!

我们刚刚跑到那里,头顶便传来了一声巨响!

‘轰隆’,巨大的响声,洞顶大片的泥土坍塌,原本被雷电劈开的地面裂隙骤然合拢,黑暗再次来到了我们面前。

然而在那黑暗之,我不曾看到的阴影,一块磨盘大小的石块掉落下来!

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那石块正砸在云若的后背,她一个踉跄,扑倒在了我的怀里。

巨大的冲击力把我们两个人撞在了血土之。

‘噗’,云若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一口血水喷在了我的身。

“云若!”

我怒吼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那块大石,把云若娇软的身躯抱在了怀。

我抬起她的脸,看着她惨白如纸的对着我惨笑,那娇媚的笑容依然好像一朵百合花,让我心痛的不能自己!

“你怎么样?怎么样?”

我此时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顾忌了,迅速的帮她脱掉了那件白色棉衣,看到一大片殷虹透出那薄薄的衣襟,她雪白的棉袄已经被血水沁透,那块石头来的如此凶猛,居然穿透了她的衣服,让她受了如此重的外伤。

云若伸手掏出了一个小药瓶给我,虚弱的说道:“没事,是一些外伤。帮我药好,我挺得住。”

我赶忙哆嗦着双手扯开了她的衣襟,然后看到一个汩汩冒血的狰狞伤口。

伤口,还有许多泥土碎屑粘在边,在那翻开的雪白肌肤,还有一小块石片扎在那里,那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黑紫,显然不是因为刚刚的震动受的伤。

我不由得大惊失色,责怪的看了一眼云若:“难怪你背大雄去的时候那么吃力,你为什么不早说?”

云若双手扶着自己的棉衣,遮挡着自己身前的春光,轻声道:“早说了只会增加负担,反正都要咬牙挺着,麻木了,好了。”

我恼火的怒道:“你这样会很难治愈的,别说了,你坐好,忍着点。”

此时我们除了手里的这瓶药粉,也没有其他的工具,我颤抖的握着辟邪小金刀,试图挑下那块石块,可是左划右划,愣是没敢下手。

云若微微侧头:“用嘴吧!”

呃?用嘴?我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你……”

云若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们鬼蛊族确实有肌肤相亲定终生的说法,可是我是鬼蛊王啊!什么条条框框还不都是我说了算,难道你怕我会让你负责?”

我一怔,靠,这到底是她想歪了,还是我想歪了?

“那你忍住!”

我伸出手掌,轻轻的捏住那块石片,云若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把手的棉衣袖子塞到了口。

我一咬牙,将那块石片猛的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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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快结束了

“唔!”

云若低低的唔了一声,我立刻凑到她的伤口处,用舌尖迅速的挑下伤口周围的那些碎泥屑。

人的唾液可以解毒,像这种轻污染的伤口,完全可以起到消炎的作用。

但是这样一口舔下去,无疑相当于在云若的伤口撒了一把盐,我看到云若的后背都轻轻的弓起,巨大的疼痛让她身体都在颤抖。

我深知这种伤口的疼痛,所以我动作更为快捷,迅速的几口舔干净她的伤口,然后撒药粉。

幸好云若带的这种药粉的药效还是很好的,药粉一撒,看到伤口在结痂。

待她的伤口完全结痂之后,云若突然冷声道:“转过去。”

我诧异的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什么?”

咕噜!刚才精神太过集,被她这么一问,我一答,那一满口血水咕噜一下全被我吞了下去。

我再低头往外吐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呸呸两下,吐掉了一些泥土渣。

一边吐,我一边看着云若的表情,那表情极为羞恼,双手捏着自己的白棉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人家这是要穿衣服啊!

我赶忙把头扭到一边,云若极快的传了衣服,用眼角余光嗔怪的看着我:“为了省那么几秒时间,含在嘴里多脏。这下好,都喝下去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觉得这数秒的时光特别温馨。

我转过身道:“你还不是一样替我吸毒疗伤,我这算投桃报李了吧?”

云若嘴角微翘:“没有你,我自己一样可以,现在你还不是一样被困在这里,我们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出去。”

云若的话无疑说到了重点,我抬眼看了一下下面的血坑,高占标已经不见了,那血坑之,一片烟尘,四处都是两眼一抹黑,灰蒙蒙的一大片。

不过我们可以清楚的听到下面有若隐若现的吟唱声和打斗声。

高占标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呵斥声在下面不断的传出,那位族王那肌肉摩擦骨骼的声音同样时不时的传出。

这一刻,整个山洞之,除了这两个时不时出现的声音,只剩下了我和云若。

云若轻轻的在我身边靠着,轻声道:“你说,我们能活着出去么?”

这一刻,她已经不像之前的鬼蛊王,只是一个芊芊弱女子。

这样的云若才像一个女人,像一个从天回到人间的仙女,我见犹怜。

我想要伸手去勾她的肩膀,几次抬手,却又犹豫着放下,主要是我怕伤到她的背部。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作,云若笑了一下,抬起手把我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这样会舒服一些,我们都这样了,没必要再计较那些了。”

我欲哭无泪,哪样了?到底哪样了?咱说话别总出歧义好么?

我当然知道云若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都受重伤了,能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会让我们的伤势舒服很多,对于体力恢复也是很有好处的。

我自然也不是想占她便宜,实在是这个地方有点小,我只有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她也只有这样半靠在我身才能更舒服一些,虽然这个姿势看起来,嗯,放在外面,那肯定泰坦尼克号最浪漫的姿势还要浪漫。

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对她的影响不好,可是正如云若所说,都这样了,还计较什么呢?

云若看到我在出神,轻轻的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疼的立刻瞪眼珠子了:“你干嘛,好疼的。”

云若小女人般的剜了我一眼,风情万种的嗔怪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又愣了:“嗯,什么?”

云若又瞪了我一眼,我赶忙回忆了一下,沉思道:“会的,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云若轻声道:“这么肯定?凭什么?”

我微微一笑:“直觉。”

云若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相信你的直觉。”

我还要开口说什么,她把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我只好闭了嘴巴,默默的看着她俯在我的腿,感受着手指间她的秀发磨蹭,觉得这一刻非常宁静。

我从没有过这么宁静的时刻,不管是跟蒋诗诗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和童楠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的心安过。

时间果然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想到蒋诗诗,我心虽然痛,却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感觉。

至于童楠,虽然我和她的关系看似进展很快,但是我绝对没有那种感觉。

或许自我龌蹉一点的来说,她是我伤口崩裂时临时安慰自己的一个借口。

这样说或许对她很不公平,但是我现在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事实是这样。

我绝对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也不是那种脚踏几条船的男人,我早做好了决定,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向童楠表明心迹,早早结束这一段不该有的感情,或许这样会短暂的伤害她,总这样不清不楚的拖下去要好,因为时间越久,这种伤害对我们越大。

更何况大雄经常跟我说,女人是最敏感的生物,你千万不要认为可以瞒着她们去做一些龌龊事。

嗯,我从没有过那种思想,都是大雄个混蛋,总跟我说让我追求云若,还顺带泡着童楠的馊主意,然后还时不时的抛出各种负心汉的悲剧结局来刺激我。

我戳他大爷的,这小子到底啥思想?

我自己在这胡思乱想,血坑下的呵斥声和吼叫声却越来越大,时不时的有痛苦的呼喊声传到我的耳,还有高占标兴奋不断的吟唱。

那层灰蒙蒙的雾气开始像开水般蒸腾,渐渐的膨胀起来,然后散开,云若的身子突然一动,从我的身离开,皱眉道:“快结束了!”

是结束了!我感觉身子一轻,觉得这段时间过的居然如此之快,我们又要面对选择了,活下去,是我的信念,也是愿望!

血坑下,一副破败的惨景渐渐出现在了我和云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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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很早之前的线索

这是怎样一个残败的景象哦,我和云若的眼此时除了惊骇,还有厌恶,憎恨,和浓浓的仇恨。

因为这血坑下,那些血液已经消失无踪。没有了血液的血海此时竟然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景象。

不知道高占标用了什么招数把那些血液搞到哪里去了,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血坑下已经没有了血。

因为我们能清晰的看到这血坑下的那累累白骨。

厚厚的一层,不,是数层!

数层白骨叠在一起,头盖骨,躯干,四肢,甚至有完整的骷髅躺在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尸骨,让人望而生畏。

这些白骨证明了这里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我和云若才会同时感到憎恶和仇恨。

不管这些是什么人,他们为何死在这里,都是不应该的。

生命是应该受到尊重而不是肆意践踏的。

高占标此时正站在那堆尸骨之,而那位族王,则是躺在一处类似于祭坛的高台。

那位族王的身子已经被分割开了,原本还有一半是和土桑巫老掺杂在一起的,现在已经连根被斩断,整个下身都黑漆漆,好像被雷打成的焦炭一般。

连四周的坑壁都遭受到了无妄之灾,一处又一处宽大的裂隙从地底直接裂到我们脚下的小路,然后沿着墙壁升,钻入了头顶的泥土之。

高占标此时正用桃木剑在那族王的身体周围的祭坛刻画着什么祭一样的东西,他雕刻的非常仔细,非常认真,好像在做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一般。

他的表情又十分痴迷,每雕刻一处,都要检查很久,最后才满意的点头,然后继续下一个符号的雕刻。

我和云若这么看着他在祭坛的周围刻画着,那累累白骨映衬着他的身子,把他映衬的更加邪恶。

看到我和云若在看他,他扭头对着我们招了招手。

我和云若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慢腾腾的离开了小路,沿着高占标制造出的那些裂隙走了下去。

坑洞下的白骨无疑成为了我们的绊脚石,而且走在这阴气沉沉的地方,我感觉身子似乎有些不自在。阴冷阴冷的。

我偷偷的瞄向云若,发现云若的表情和我差不多,都是带着几分迟疑,还带着几分焦虑的感受。

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也不对,云若没来由的靠在我的身边,给我带来了一种温暖感,让我不由的精神一松,跟着她缓慢的在这白骨摸索前行。

在我和云若相互搀扶着走过这段路途的时候,高占标的符号也已经画完。

他拍了拍手,对已经有些疲惫的我们两个说道:“怎么样?我的杰作还满意吧?”

他的这个语气听起来很古怪,让人感觉不自然。

我看着此时的高占标,觉得他像那位急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别人分享的鬼巫老头!

对,是那么的狂热,那么的急于表现。

我隐隐的觉得一丝不妙,高占标指着那祭坛他刻画的十几个标记道:“看到了么?这是多么伟大的一种术法,它已经失传,在这个世界,只有我会用。下面,你们将要看到的,便是见证迹的时刻。”

高占标说的如此神秘认真,好像有什么伟大的发明一般,这种狂热感我也见过,那是在季泯德和季泯浩兄弟俩人身发现过。

他们兄弟对某些研究的那种狂热执着和表现,让人永远都玩不了。

此时的高占标,是一边带着这种狂热,一边带着某种痴迷和想要与人分享的两种情绪展现我的眼前,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很不好,好像碰到了神经病一般的不好。

索性,我的身边还有人陪着我,云若的手指卡在我的胳膊里:“他疯了。”

高占标极为敏锐的扭头:“不,不,不我没疯,相反,我还很情绪清醒,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你们却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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