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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阴阳鬼医-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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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块金牌被我们丢在了我爷爷的医馆里,再后来被我们遗忘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见到了这种同样的怪兽和字,这怎么能让我们不感到惊?

我把那个金属徽记递给云若问道:“这面的字你认识不?”

云若接过来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下道:“这是以前的老族语,我需要翻译一下!”

我当时有点懵了:“老族语?”

云若一边细细的看着,用手指在桌子缓慢的划拉着,一边说道:“是很早以前,养鬼族和鬼蛊族共用的语言,换句话说,应该属于苗语的一种,我们现在用的字都是改良精简后的,所以我也不是太熟练。”

我点点头,字的进化原本是由繁入简,我们汉语是在不断的进化,想来苗语也是一样。

云若划了一会,摇头道:“翻译好了,不过信息没什么用,只有两个字;兽神。”

兽神?这个词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很多地方都喜欢把自己种族祭祀和信仰的兽类叫做兽神,所以根本不足为!

那个面具男把这个金属徽记藏在烟叶送来,他到底什么意思呢?

云若沉吟道:“你觉得这东西是面具男送来的,还是血姑送来的呢?”

我一愣,血姑?

对啊,面具男送来这盒烟,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血姑她也摸过这盒烟,而且还抽了一根,莫不是她在抽烟的时候顺手放进来的?

这或许只是一个障眼法呢?

我一时间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大雄踌躇道:“我怎么觉得它跟龙蛛有三分像呢?”

龙蛛?

我这才想起来,我答应了那只龙蛛要给它封赦,可是在我对付枭神的时候,它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我被禁足在了这里,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现在想想,这东西确实和龙蛛有点像,不过龙蛛跟它起来,似乎还差了那么几分霸气和邪恶。

此时此刻我们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却又断掉了一般,我苦苦的思索,却一丝结果都想不出来。

“你们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我对着云若和大雄道。

怪的是云若和大雄居然同时急急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顿了一下,看了看大雄,又看了看云若。

大雄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你要出去的话最好给我搞点吃的回来,我怪饿的。”

我白了他一眼:“你当这是你家呢?还是当你来旅游的?想吃啥买行了。这里跟监狱有啥分别?”

云若倒是平静的很:“你要是去血姑那里的话,要小心变成人干。”

我摇头苦笑:“我想出去试试,看看那个鬼巫老头说的自由权是个啥意思,能发生多大的反应。”

云若淡淡道:“那你去吧!”

我觉得这话怪怪的,走到门口,刚一拉开门,立刻听到了一阵刀片的响声,四名穿着绿袍的汉子同时条件反射般拔出了手里的鬼头刀,一个个警惕的看着我。

如果只有他们四个也罢了,我看到旁边的小树林内接连闪动了两下,一名穿着灰色布袍,胸前带着亮银色鬼骷髅印记的年汉子走了出来,这汉子的身材笔挺,好像一杆裹着灰布的步枪,带给人一种肃杀之感。

南疆居然还有这样的高人!我有些吃惊,这人明显不是养鬼师,因为在他的身,根本看不到鬼气那种阴霾气息,相反,他虽然显得干瘦,却是精神利落,一看是武道高手。

在他身后,有今天白天被云若打了的那名绿袍汉子和另外一名绿袍汉子。

“先生要去哪里?”

那个灰布衣汉子居然说的是!

我谨慎的迈步向前,这汉子一出现,那几名绿袍汉子都收起了鬼头刀,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

我一往前走,他们居然给我让开了位置。

我迈步走到那名灰衣汉子面前站定,感受着对方身凌厉的气息,开口道:“我想出去走走!”

灰衣汉子摇头:“没有鬼巫大人的命令,您不能离开这里。”

“谁说他不能离开这里的?如果他要是肯跟我走,你敢拦我?”

我和灰衣汉子对话间,一名穿着深红色棉袄,头发花白,脸带着一道恐怖刀痕的老女人突然从树林间闪了出来。

这老女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半白半黑盘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脸的皱纹悉数被厚厚的红色粉脂遮盖了,唯一没被遮盖住的是那道从眉头处到下巴的一道刀痕。

这道刀痕把她那张不算丑陋的脸分割成了两半,显得极为丑陋。

灰衣汉子看到这老女人出现的刹那,冷漠的‘哼’了一声道:“血婆婆也对这小子感兴趣?血姑娘居然请你出马?对他可够重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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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门外有高手

丑陋老女人血婆婆对着灰衣汉子寒声道:“李灰衣,这小子是血姑娘要的人,你真的要插一杠子么?”

这老女人的说话声真的很恐怖,在这漆黑的夜里跟女鬼哭似的,别说是人,是鬼都能被她吓傻了。()

周围那几个绿袍汉子听到这说话声都忍不住后退,这些刀口舔血的精壮汉子都能被吓成这样,由此可见这说话声的震慑力有多强悍了。

李灰衣双目微扬:“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不管他是谁要的人,鬼巫大人不下令,我不会让他离开这里。”

血婆婆脸的刀疤触目惊心的咧动了一下,看得我好悬没背过气去。

“李灰衣,你真以为我血婆婆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李灰衣袖手而立,丝毫不以为意般说道:“李某奉命行事而已,血婆婆若是不舒心,可以找鬼巫大人理论,或者,打败我!”

血婆婆突然抚摸了一下红色的袖子,对着李灰衣甩了一下那已经被她拉长了一截的红袖。

李灰衣双目寒光一闪,步,抬手,一道匹练的剑光闪过,惊得我心头一震。

好快的剑!

这算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武术高手拼,起我以往看到的那些拳脚相都要高出许多层次。

我爷爷说高手在民间,武侠那些故事大多取材于那个久远的年代,真正的武林高手,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

此刻我看到了真正的高手,那一剑的速度,已经快到极致一般,在空形成了一片光影,剑尖斩落的刹那,后面的数道剑影才回归于剑身,给人一种一剑顶数剑的错觉。

那剑影落下的瞬间,一个拇指大小的黄色虫子从空落下,落在了泥地,连腿都没来得及蹬死了。

我靠!这个血婆婆出手的速度居然这么快,那个黄色虫子的速度居然躲过了我的眼睛,李灰衣的出剑速度也是如此之快,甩手间居然用剑尖破开了那虫子的肚子,这份眼力,这份反应,这手剑法!天,我是不是穿越回了古代武林之?

不过这俩人也真是的,一个是鬼巫老头派来的,一个是血姑那妖娘们派来的,我这正主还没说话呢,他俩反倒掐起来了,还掐的挺起劲!

倒是把我扔在了一边,我琢磨着这俩人是不是早互相看着不顺眼了,逮住这么个机会得好好的掐一下。

掐吧,掐吧,我乐得看戏。

可是,有这两个家伙的存在,似乎我真的失去了自由权。

鬼巫老头这一手做的很阴险,一边说跟我做交易,一边还拍人禁锢我,这跟当婊子立牌坊有什么分别?

我深深的感受到了这寨子里的邪恶,黑月虎和鬼巫老头还有那个血姑一,那他正常多了,不是脾气暴躁了点么,他起码脑残啊!不像这俩,一个个狡猾的要死,还偏偏实力强大,手下强手也多,对付起来特烧脑。

似乎我面前需要选择的,到底是去鬼巫老头那卖血呢?还是去血姑女人那卖身。

我擦,这两样都不是啥好事,难道没有折的选择么?

我想起了面具男!

这个家伙的地位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很明显,鬼巫老头和血姑对他都是有所忌惮的,而黑月虎,更是以他说的话为信条。当初如果不是他把黑月虎拉到一边聊了一阵子,我估计这会我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我才不会相信那个什么结婚大礼一周之内不能见血光的说法呢,难道结婚不杀头猪了?

杀猪不也是见血光么?

汗,我咋拿猪来举例子,这不是骂我自己是猪么?我呸!

我估计也正是那个时候,鬼巫和血姑看出了面具男对我似乎有什么鬼主意,所以他们两个也来插了一杠子。

我猜测,目前鬼巫和血姑还不知道面具男到底对我有什么企图,只是单纯想要破坏黑月虎的计划,可以看得出,黑月虎一方的实力在这个寨子里是最小的,但是他明面的地位却是最高的。

用一句古装剧里的话来说,是大权旁落,亲王辅政,垂帘听政……

呃,直白点,是谁当皇帝不是最重要的,谁有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黑月虎应该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环境下。

眼看着对面两人剑拔弩张,我却在这瞎想什么呢?这个时候我应该做什么?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在他们两个分出胜负之前,先暂避锋芒。

趁着李灰衣和血婆婆在那大眼瞪小眼的功夫,我小心翼翼的继续往前走,绕过了两人,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站住!”

李灰衣和血婆婆突然同时喝了一声,两人居然同时对我出手了。

我吓了一跳,脚步急速的后退,眼前快速的飞过一道剑光和一直虫子,那剑光和虫子都堪堪擦着我的耳际发根飞过,惊得我毛骨悚然。

幸好是两人的出手都是为了阻拦我逃跑,根本没想伤我,所以我才安然无恙,不然的话以我的本事,好像还真搞不定这两人。

果不其然,这两人掐归掐,却没有忘了我的问题,一看我想跑,自然齐心协力冲着我来了。

我又站了一会,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只好扭头往屋子里走去。

身后传来了李灰衣的疑问声:“小先生难道不考虑一下鬼巫大人的条件么?”

血婆婆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我们血姑娘还在等着你呢!”

我去,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可能去卖血?卖血都不肯的情况下,更不用说卖身了。

更何况我觉得这样的卖血是把血给了别人,还得帮人数钱,这么傻的事我才不干。

我垂头丧气的走回了屋子,云若淡淡的看着我:“白费力气了吧?”

我无奈的关门:“看得很紧。”

云若闭眼睛:“还是休息吧!”

这丫头倒是想得开,我此时还能怎么样,只能休息了。

我没想到的是,这第一个夜晚居然休息的如此舒服,一晚过去,一点事都没发生,而第二天一大早,两个送饭的带给了我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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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两张纸条

要是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属于被软禁,但是还不是完全被软禁,起码早晨起来,可以走出门去溜达一下,当然身边会有绿袍汉子跟着。()

我只能在以这个屋子为心的方圆十米内转悠,因为我总是需要厕所,需要洗漱的。

昨晚睡的很香,我在屋子里摆了个小小的阵法,一旦有人贸然闯入,我肯定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我们也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

连日来的疲惫在这种安心舒适的环境下自然得到了缓解,我一觉醒来,颇觉神清气爽。

等我从草铺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云若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用一只木桶洗头。

乌黑亮丽的秀发在清水的清洗下显得尤为惹眼,云若清新脱俗的容颜带给人一种圣洁的想象空间。小院那几个绿袍汉子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连院子外负手而立的李灰衣和躺在竹椅的血婆婆都有种侧目的感觉。

我信步走出了屋子,立刻引来了几名绿袍汉子的紧张感。

一个云若带给他们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此时我又出来了,他们真怕我们突然之间发作。

虽然我们双方之间表面看着挺和谐的,但是人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不是我们死是他们亡的赌局,我们之所以维持着眼前的平静,是因为时间和时机都没有到。

我丝毫不顾忌他们,端起木盆自顾自的打了一盆水洗了个脸,然后惬意的站在院子里开始自己的早课。

这十几年让我引以为傲的,是我的早课从来没耽误过,这也导致我的道行没有因为忙于其他事情而荒废。

我今天的早课做的尤为认真,连李灰衣都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目光流露着一丝赞赏的神色。

我心得意,咱这十几年也不是白练的,虽然不见得打得过你,但是我觉得保命没问题。

我和云若都起来了,整个村子好像也都随着我们这两个外来人也跟着起来了。

不一会,两名穿着白色袍子,端着食盘的汉子便走进了院子。

昨天的饭菜可以说是营养均衡的,但是今早的早餐略显丰盛了。

三大盘棒子面馒头,三大盘咸菜,三大碗稀饭。

我哩个去,那面具男说的挺寒酸的,什么这地方的人一辈子也吃不一顿米饭,可是我看这生活不是挺好么?

起码我昨天两顿吃的顿顿都有肉。

难不成南疆这些人为了招待我们,把好吃的都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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