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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阴阳鬼医-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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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个世界,许多天才都是疯子。

研究出相对论的爱因斯坦对于研究可以算得是个疯子,没有这个疯子,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叫能量守恒定律。

发明了留声机,电影的爱迪生也可以称得是个疯子,没有这个疯子,我们怎么敢想有天我们的声音可以保存数百,乃至万年之久?

正如季泯浩所说,因为爱迪生和爱因斯坦敢想,敢做,敢实验,所以才成为了历史赫赫有名的科学家,成为了我们后世敬仰的人物。

可是他季泯浩算个锤子啊?他凭什么跟那些人,他又有什么资格跟人相?凭他那两个空口套白狼的所谓研究发现?太特么的扯淡了。

别人的科学研究是建立在大量的辛苦工作之,他们的脑袋虽然看似复杂无,其实思想极为简单,是钻研,前人的那些科学家是建立在刻苦钻研的基础,他们不问世事,不懂应酬,不为自己的利益所驱使,潜心研究着那些我们看不透,摸不明白,研究出来后却让我们不得不信服的一种理论。

他们发明出来的,是对后世影响极大,让人类明向一个更高阶层发展的东西。

而季泯浩和季泯德这对兄弟研究的是什么?是特么的如何弄死别人,让自己活得更好,活得更久,活得更滋润一些。

我冷笑着看着他:“你特么的算哪门子天才?不管是你,还是季泯德,纯粹是附庸在人们道德体系之的吸血鬼,冠冕堂皇的用什么天才的想法,天才的研究给自己钻了牛角尖的思维画个大饼,为自己做出肮脏,血腥,毫无底线的事情找一个话里的借口。

对于别人的生命,你们是漠视的,对于自己的生命却无的珍惜,凭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两兄弟死一千次都死不足惜,还口口声声的天才?

你们怎么不去死?”

季泯浩被我一顿话气得脑门青筋都露了出来,他那张白净的脸带着一种叫做愤怒的狰狞。

“欧宁,别在这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问你们,你们修道修的是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接着怒吼道:“你们修道修的不是个长生么?修的不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圆满,一个圆满,不是去那个未知的神秘之地么?

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别以为自己打着鬼医的旗号可以忽悠人。

说白了,你忽悠别人或许说的过去,在我面前谈论什么大道,那我扒一扒你们鬼医一门的根子。

你真以为你们鬼医一门是独创的门派了?说白了,还不是道家五术之一的医字脉的变种?道家五术,山医命卜相,每一脉走到极致便是成仙,鬼医,我呸,你们鬼医不过是供奉着一群老鬼壮大自己实力的杂碎,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所认知的术法圈之外的人评论我鬼医一门,也是第一次听说我们家供着一群老鬼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这话我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可是从季泯浩的脸,我看到了一种叫做不屑的眼神。

他说的都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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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神仙居(九)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在淡然的笑着。

或许是我的笑容刺激了季泯浩的神经,他从椅子站了起来,对着我吼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认为我说的有错?今天我们不论其他,只要你能说服我,我放弃我的理想,但是我要是说服了你,你跟我合作,怎么样?”

我缓缓摇头:“人分三六九等,季泯德连第十等都算不,我原因为你会季泯德好那么一丢丢,勉强可以称之为人的门槛,可惜我看错了,你还不如季泯德。

季泯德虽然不尊重人的生命,但是他知道所谓的说服谁,那绝对是脑子抽筋的表现。

而你却季泯德更加的浅白无知,你以为你是谁?古时候的皇帝么?你说了别人要听?太特么的自以为是了。

你和我之间很简单浅白的一个道理,你说不服我,我同样也说不服你。

这么简单,知道为什么么?”

这一次,我没等季泯浩反驳我,抓住话头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甘成雄吧?是跟我一起的那个败家小子,他虽然看起来粗俗不堪,根本不像个正常男人,可是他说的话蛮有道理的。

他曾跟我说过,当一条疯狗犯了病的时候,是不会跟你讲理的,疯狗只会瞅准你预防不到的地方,拼命的咬下去,一次不成,再来一次。

你刚刚给我的感觉,是在疯咬。

我鬼医一门是否养着一群老鬼这种事我不知道,但是这种事跟你也无关,也跟你的研究无关,你根本没有权利去管。

我鬼医一门是否传承自道家的医字脉,也跟你无关,也不捞你费心研究。

另外,我鬼医一门是否供养了一群老鬼,我都是鬼医一门的传人,这是改不了的。

我鬼医一门不管修的是什么,我都是鬼医的传人,这也是改变不了的。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我不会因为手染鲜血而悔恨,同样不会因为做了亏心事怕鬼敲门。

我虽然不清楚这个世界那些修道的人修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一点,我的爷爷做的事无愧于心,我父亲做的事情同样无愧于心,至于我,也是无愧于心。

既然无愧于心,那够了。

所以,我不会跟你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辩论,这种辩论,也只有你这种心态尚处于不成熟阶段的孩子才会通过这种手段来寻求自我安慰。

你来找我谈话,不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一点么?不是想通过我给自己一点心灵的慰藉么?

在结束我们的谈话之前,我告诉你,下一秒,我,要跟你算一算我们之间的糊涂账。”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我立刻抬拳对着季泯浩抡了过去。

季泯浩这小子倒是反应很快,抬起手来挡住我的拳头,顺势起脚向我蹬了过来,他丝毫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也根本没想掩饰。

“顽固不化的东西,我让你看看,你所谓修的无愧于心,是根本经不起摧残的玻璃。”

我后撤一步,躲开季泯浩的一脚,身体下弯,一脚扫在了季泯浩的竹椅腿,把他连椅子带人一起扫倒,接着起身一记鞭腿踹在了他刚刚起身的身子。

季泯浩被我这一脚蹬得连退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那酒杯血红色的业撒了他一身,这小子一下子从地弹了起来:“欧宁,你混蛋,说好了是谈话,你居然动手。”

我抬腿踢掉了鞋子沾染的一滴酒液,冷笑道:“荣先生说的没错,这个圈子最直白,最有力度的竞争方式是拳头,什么特么的狗屁谈话,在真正的力量面前,都是扯淡!想说服我?你不如用拳头来打倒我。”

“混蛋!你早晚要跟我合作的。”

季泯浩恼怒的一把扯开深蓝色的西装,猛的向我一丢,接着身子向后一翻,从竹窗之跳了出去。

他,居然跑了!

这让我很诧异,这小子做决断的时候起季泯德可要利索多了,竟然跑的如此之快,着实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我冲到竹窗前看了一眼,竹窗下,街面,季泯浩那身显得华贵的衣着在那群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人群极为惹眼,他对着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而跑进了人群,渐渐的离开了。

我并没有追赶他,不是我不想追,而是不敢去追,因为在隔壁,还有云若,还有大雄,还有小卓铎,万一这小子跟我玩调虎离山计怎么办?

我快速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推门进去,发现云若正坐在窗前,淡然的看着墙角那个畏缩的身子,大雄掐着腰,一副兽性大发的样子,嚣张跋扈的对着墙角那个身子扭动着自己的肥臀。

小卓铎则是站在门口,看到我进来了,立刻高兴的喊道:“宁哥哥。”

云若看到我进来,则是淡淡的问道:“没事吧?”

我骚包的摆摆手:“那是个手下败将。”

云若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臭显摆。”

我愣愣的看着她刚才那娇羞的模样,顿时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对我的态度转变有点大啊!

到底什么原因呢?

大雄看到我进来的反应则是另外一番情况,这小子跑到我身边,下下的打量了我一阵,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果然衣冠禽兽,难以想象往日里如此闷骚的你,居然能说出那么一段荡气回肠的话,什么我鬼医一门怎么怎么地,什么无愧于心,真牛,平时我咋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吹呢?”

我哩个去,感情我跟季泯浩之间的谈话,他们这边听的一清二楚啊?

刚才我面对季泯浩的时候慷慨激昂,这会被大雄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脸红。

其实面对大雄我倒没什么,只是觉得云若在这里,我总是有些不自在,说不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总是觉得特别在意云若的看法,而她不声不响的态度却总让我捉摸不定。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立刻对着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刁油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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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神仙居(十)

刁油鼠看到我向着他走来,神色立刻无慌张,真真的好像一个地老鼠般,把脑袋埋在双手臂间,畏畏缩缩的看着我,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

我拧眉看了看他,扯了一把刁油鼠的胳膊,这小子的力气倒还不小,我这么一扯,他居然把脑袋抱得更紧了,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直哼哼。

我靠,这啥情况,我跟季泯浩去了才多大会,这小子居然被吓成了这德行?

我一使劲,把刁油鼠的胳膊硬生生的扯开,赫然发现这小子古铜色的脸已经青肿了一大片,那神色慌张的像是看到了鬼一般的畏惧。

嘴角已经被打得裂开了,还在流着血。

我伸手把大雄招呼过来:“这是咋了?委屈成这样?你小子该不会把他怎么着了吧?”

大雄走到我身边,抬腿蹬了刁油鼠那粗黑的小腿一脚:“这小子还不服气呢,我不过轻轻的拍了丫一巴掌而已。”

拍了他一巴掌,给打成这德行的了?

我起身看了看云若,云若淡淡的说道:“是一巴掌,不过不是用手打的,是拿我的毒针打的。”

我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了,瞠目结舌的说道:“你的毒针?怎么跑到了大雄的手?”

云若眼带着一丝尴尬:“大雄把他弄醒了,没想到他醒来后居然反抗,还……”

小卓铎在一旁道:“他醒来后特嚣张,说什么既然已经这样了,索性放开了说,你们已经跑不出去了,只要神仙姐姐跟了他,放我们走,神仙姐姐给了雄哥哥一根针,本来说给扎他一下给点教训的,雄哥哥直接是一巴掌,成这样了。”

我被这四个人整出来的这一幕又给搞了目瞪口呆。

这刁油鼠也真是有本事啊!被人放倒了,起来后还敢嚣张跋扈的公然挑衅,他以为这是他的地盘,我们不敢怎么样他了?

我想笑又笑不出来,摇了摇头道;“你真么特的活该,活该挨打!”

刁油鼠把胳膊放下来,脑袋歪歪着:“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惹你们,我求求你,你别杀我,我肯定把你们送出村子去。”

我这才发现他一张脸冲着我的这半边红肿的地方发紫,另外半边却是起了大片的水泡,那水泡鼓胀成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小疙瘩,有的已经溃烂,从里面流出了乌黑的血液。

我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牙齿都有些发酸:“这,到底是啥针,居然有这么强的腐蚀力度?”

看到刁油鼠这个样子,我心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说云若现在贵为鬼蛊王,可是她毕竟才即位,而且从大巫阻拦她的行动种种情况看来,她现在的实力并不是多强,更为严重的是她刚刚给我拔了鬼蛊,实力大损。

可是从这个刁油鼠的脸情况来看,这绝对不是简单的一根毒针能达到的效果。

通过这两天的相处,要说云若有多么歹毒,我是不信的。

可是鬼蛊一族的手段一向狠辣,虽然刁油鼠这人罪恶多端,可是云若下手如此狠辣,也是要承受一定的因果报应的,她应该明白其道理,怎么会下手如此狠辣?

云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叹气道:“原本只是一根普通的麻醉针,只是我们鬼蛊一族的药理不同,这小子终日吸食毒品,身体内的毒素已经腐蚀了他的全身,无巧不巧的,偏偏和我的麻醉针的药理和了,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刁油鼠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居然会遭到这种报应,我只能无奈的表示悲惨,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如果像刁油鼠这样的人也值得同情的话,那么外面那些被装进木笼子里犹如货物一般的人又该如何去同情?

我坐在床边,对着刁油鼠问道:“知道去南疆峡谷的路怎么走么?”

刁油鼠有些畏惧和诧异的看着我:“知道。”

我耸了耸肩膀:“最好给我们画张地图。”

这句话,让刁油鼠这个人精好像发现了自己可以活着离开的希望,赶忙从地爬起来,摆出了一副奴才相:“没问题,没问题,肯定给你们画出来,要说别的东西我没有,地图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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