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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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被吹感冒好像也是你自己的事,这跟我没关系啊!
谁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举全村之力来阻截我们俩,自己还坐在山口吹冷风,你不感冒写了门了。
不过你好歹也是个巫医好么?虽说医者不自医,但是感冒发烧这种小病你还是可以处理的吧?
唉,奈何心头有千万的想法,我是一个字都不敢乱说,这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哆嗦了,万一把这老头得罪死了,他死活不让云若给我看病咋个搞?
想想这么悲惨苦逼的一古怪老头抱着云若的小腿痛苦流涕的祈求她不要给我看病,我顿时心暗爽,果然脑补是人类阿q精神战胜一切的重要来源。
我躬身道:“大巫受苦了,小子也是无可奈何啊!”
云若却很平静的坐在蒲团,对着大巫问道:“阿卡爷爷,你说说吧。”
阿卡对着我哼了一声,对云若道:“南疆村是来挑衅的,那个叫小伊子的混球殿下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他带着的书信在我这里,原本是要拜见鬼蛊王的,可是我没有让他见,我想,他来有两个目的,一是为吞并我们打探消息,二是对付这个小子。”
大巫阿卡在云若面前很直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撒了出来。
我皱眉看着大巫阿卡,又看了看云若,沉思道:“这么说,鬼蛊王坐化的消息怕是已经被南疆村知道了,而小伊子的出现,是有目的的?”
阿卡点头道:“对,可惜他很不幸,碰到了身鬼蛊的你,而你又非常幸运,不但重伤了他,还重伤了他的护卫,从这一点来说,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把他们赶出去了,省的我跟他们周旋。
虽然南北疆向来不合,但是有些事没有摆到台面,还是不能扯破脸。”
我立刻恼火道:“既然我帮了你,你还阻拦我山干什么?”
大巫阿卡也恼火的吼道:“你身的鬼瞎子下的鬼蛊,你知道鬼瞎子的鬼蛊多厉害么?你知道你自己的灵感多么强么?你知道两者结合的后果是什么么?
后果是,我们鬼蛊王要是给你解一次鬼蛊,得虚弱半年以,实力绝对拿不出之前的五成,万一南疆村趁着这个机会来攻打我们怎么办?”
攻打?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用攻打这个词,难不成局部战争还存在?
那跟拿着刀片子街砍人的有什么区别?
大巫摆摆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是不会允许鬼蛊王出手救你的。”
我靠!这老头,你说不让救不让救了么?怎么这么固执?老子身体好了,难不成还帮不了你们了?
云若走到我和大巫之间,安静的坐在地道:“我已经答应了救他!”
大巫愣了一下神,接着气急败坏的跺脚道:“云若!你,你才刚刚登王的位置,你,你不能……”
云若淡淡的说道:“他有荣先生的猎妖牌,我父亲说过,必要还荣先生这个人情,所以我必须要这样去做,您也不用担心,荣先生肯定不会让我北疆村被灭,纵然我北疆被灭,也是天道循环的一步,我想,荣先生这么做自然有其道理,你不用阻拦我了。”
大雄这时候从外面走了回来,嗯,他没我这么好的待遇了,还有新衣服穿,他现在整个一半光着身的流氓,下半身用兽皮围着,洗的白白净净的,浑身冒着热气,冻得哆哆嗦嗦的。
小卓铎也一样,洗了个干干净净的,围着个兽皮站在大雄的身边。
云若倒是很有爱心,进屋拿了两块白色的粗布,估计是用来铺床用的。
给两人一人一张大床单道:“没有其他的衣物了,你们先将一下吧!”
小卓铎露出两个豁牙子:“谢谢神仙姐姐!”
大雄这小子嬉笑着点头:“谢谢神仙姐姐。”
我明显的看到云若的脸一红,重新的坐回了蒲团之。
真特么的了怪了,为啥我卖萌总是被女人冷淡处理,大雄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装腐却总是能让人有不经意的认同感?难不成我天生大雄少点什么?
话说我张的不算脸丑好么?
大雄卖萌完毕,裹着布单子走到茶几前,也不讲究什么,直接一杯茶端起倒入口,然后捡起一枚松雪糕丢入口,第一块还没咽下去,第二块跟着进了肚,我甚至没来得及阻止他,最后一块也被他丢进了嘴巴,然后端起茶壶,一壶茶水下去,打了个饱嗝,开口道:“特么的饿死老子了,这老头真不讲究,把我们关了一夜不说,还不给吃的。”
这混蛋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肚子,然后看着我们一屋子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连云若都有些发愣。
大雄诧异的问道:“你们,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没见过饿成这样的是么?那是你们饿的轻。”
我舔了舔嘴唇:“你都吃下去了?”
大雄又拍拍肚子:“啊,可不是都吃下去了么,咋了?”
我用手指划了圈:“有没有涨涨的感觉?”
大雄楞乎乎的偏头:“好像有点。”
云若难得的做出了个为难的表情道:“没那么快,起码得过几秒。”
我估计一屋子人大雄没听懂云若话的意思了,不过他马亲身感受到了。
“这,这特么是压缩饼干么?怎么涨得这么厉害,哎呀,我去,疼死我了,我都动不了,宁娃你大爷的,快点救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生了。”
“这里又没有黄豆,我特么拿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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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会有些疼
虽然这屋子里没有黄豆,可是毕竟还是有两个医生存在的,不得不说大巫阿卡这个人还是很好,他虽然不愿意云若救我,可是对大雄,他并没有冷眼旁观,尤其是在云若开口的情况下。
“阿卡爷爷,救救他吧!”
云若的声音依旧恬淡,丝毫看不出紧张。
大巫阿卡叹了口气,原本想跟我说什么的,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一把抓住大雄的胳膊,把他按翻在地,枯瘦的手掌按在大雄的肚子使劲的揉了几下,然后我听到大雄放了个屁,一股子臭味便弥散开来。
这个混蛋,到哪里都他大爷的丢脸到家,俗不可耐。
不过阿卡的这按摩手法很独到啊!我那黄豆的效果貌似还要好!
我看到云若皱了皱鼻子,扭头走回了屋里。
接着大巫阿卡对我道:“先把他丢出去,别污染了这里。”
嗯,这一点我很认同。
把大雄拖死狗一般的丢了出去,让小卓铎照顾他。
我又返回了屋内,云若此时出来了,手多了三个小瓷瓶。
大巫阿卡皱眉看着她:“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云若点点头:“还请阿卡爷爷帮我。”
大巫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祖孙三代都是言出必行的人,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愿灾难不会伴随着我们。”
说完,大巫起身向外走去。
这什么意思?
我楞乎乎的看着大巫孤单萧索的身影,不知道该如何说。
云若走到我面前,把那个盖着白布的紫木托盘掀开,里面露出了几根白色的骨针。
这种骨针有大有小,针灸用的银针要粗,头非常尖锐,柄却很粗,间似乎是空心的,看去颇为狰狞。
接着云若又拿出了一颗红色的珠子,这珠子看起来跟宝石差不多,却没有宝石的那种晶莹剔透感,跟玉石起来,又没有那种圆润感。
她把那珠子放在了木盘,然后又转身走进屋子,端出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清水,盆子边缘放着几块同样冒着热气的毛巾,看了看天色道:“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心忍不住有些小紧张。
“脱了衣服!”
云若淡淡的说道。
“啊?”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但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赶忙把衣脱下,露出了我壮硕的肌肉。
嗯,肌肉是有的,壮硕是我自己称赞的。
云若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她像一个手拿手术刀的医生,取鬼蛊是她的职责,没有其他任何的想法。
她看了一眼我胸前的蛊坑,伸手按了一下,冰冷的手指带给我的肌肤一股凉意,但是蛊坑的位置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云若伸手捏起一块毛巾,敷在了我胸前蛊坑的位置,按了一会之后取下,又看了看那蛊坑,
微微皱眉道:“这种血燕很不一般,怕是只有我爷爷才可能下出这种鬼蛊,我的功力不足,驱蛊的话,有些困难,好在我有爷爷留下来的引蛊丸。”
她是实话实说,我也一点不畏惧,这世界的事本没有百分百的,更何况是这么邪恶的东西,她只是把最坏的一面说给我听。
而且这个时候了,我也不能当怂包,要不会丢人的。
在这么漂亮的美女面前丢人,我,我丢不起。
所以我也学着她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有几成把握?”
云若偏头看着那蛊坑,淡淡的说道:“八成。”
“够了!”
我坚定的说道,哥们运气这么好,总不至于两成的机会被我碰吧?
云若便不再说话,而是抄起了木盘的一把刀子,对着我的胸口蛊坑处划了两下:“会有些疼,你忍住!”
我想大雄要是在这种氛围下肯定是会问她有没有麻药之类的废话吧?
可是我不是大雄,我的性子说白了是硬抗的性格。
所以我依旧很平淡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何,事情越到紧要关头,我居然显得越平静。
似乎看到我正在出神,云若手的刀子极快的在我胸前闪动了一下,一直到刀子拔出来之后,我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啊!”
一声痛喊出口,这不是我不想控制,而是真的特么的痛,而且是心痛,我能感受到那种痛好像心脏被什么东西夹了一下般。
糙,这到底是什么鸟玩意,为什么大雄拔蛊的时候不痛,到了我这里疼的要死要活的?
同样的是鬼蛊,凭啥他跟我待遇不同些?
“血燕卵已经钻入了你的心口,如果你没来我这里的话,我估计你活不过一个月了。”
云若有些慎重的说着,接着又是一刀下去。
如果说第一刀我没在意的话,这第二刀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见到过刀子在自己身体里出入的情况么?
我见到过,那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杀猪场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猪撕心裂肺的吼叫。
我现在跟特么一头猪似的,明晃晃,细长的刀子唰唰唰的在我胸前翻飞,一股接一股的疼痛感在我的心头震颤,疼到最后的感觉,居然是麻木。
我特么要死了么?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因为我看到了一块又一块的乌黑色的血肉被云若用刀子挑出,切下。
虽然那血肉块不大,只有一丁丁的样子,可那也是我的血肉啊!
那些乌黑色的血肉被剔除之后,我看到胸前血肉的周围隐隐的涌动出一丝丝的黑血。
但是那黑血隐在皮肉之,根本不往外流一滴。
指甲盖大小的蛊坑经过云若的切割,已经成了拇指大的一块,那些乌血在里面流动,居然很快的又结痂了。
云若微微皱眉,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摸,一根骨针便出现在了她的手。
“忍住哦,真正的疼痛来了。”
云若提醒了我一句。
什么?刚才那还不叫疼?还有那种疼更疼的么?
答案是有。
在云若把骨针插入我胸前蛊坑的一刹那,我的身体都跟着一抖。
我发誓这不是我自愿抖的,绝对是神经自己的反应,因为我已经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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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痛到骨髓
这是一种痛到神经一半的疼痛,我的脑神经都在隐隐的抽筋,这种痛,我发誓这辈子没遇到过。+。X。Com
如果说肉疼还能忍的话,这种神经疼那是坚决不能忍的。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忍住了,是因为那冰凉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心口么?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我宁可相信是因为我自己神经也像心头一样麻木了。
云若递给我一块白毛巾:“还能撑住么?”
我缓缓的摇头,牙齿发酸,打颤:“能!”
我说不出多余的字了。
“不错!”
云若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我一时间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她说什么?不错?她是在夸赞我么?
我咋感觉精神一振呢?被美女夸奖,真的是很有感觉啊!下一秒,更有感觉的惨烈一幕发生了。
云若扭动了那根骨针。
我能感受到那骨针在我的胸前深入,一直扎到了我心脏的部位,然后那骨针的尾部,开始缓缓的流出黑血。
一滴,两滴……
黑血顺着骨针的尾部滴落,落在早准备好的瓷瓶之。
云若很认真的看着那黑血的流动,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这乌血流完,我们胜利三分之一了。”
在此刻,那骨针的尾部,一滴乌血居然停止在了那里,慢慢的结痂了。
云若的脸色变了。
乌血竟然不流动了,云若皱眉想了一下,抄起了一个小瓷瓶,用细长的手指抠出了一块臭无的膏体,抹在了我的蛊坑周围。
这些膏体抹在我身的刹那,我居然感受到了凉凉的感觉。
刚才她在用刀之前,我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