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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阴阳鬼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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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周围人的除了大雄以外都很漠视,包括蒋诗诗,在我看来,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掺杂在一起了,容易出事。

但是我毕竟还小,生活是一个大染缸,即使我想置身事外,也会被染缸的水侵染。

如此时,蒋诗诗盯着我,低声道:“我相信你,即便你倒下了,也要有个人送你去医院,所以我不会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女孩那么死心眼,一旦认定了一个男人会死心塌地甘心付出。

不是因为女孩傻,而是因为某些事情总是会让人的情感得到一定的触碰。

同时也明白了所谓追求与被追求的滋味,那滋味,是甜的。

或许,我们真的都还太年轻,真的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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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年前

接下来的一个寒假里,我头半个月是躺在床过来的。

我不是第一次玩命,但是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我居然累到在床躺了半个月。

忍受着我妈关怀备至的唠叨,忍受着我爷爷时不时的白眼,这样躺在床,静静的吃饭,睡觉,发呆,想过往的事情。

然而我想的最多的,不是慕小小和那个小死婴,也不是老木到底是不是阎王刘,我满脑子想的,居然是蒋诗诗!

这是连我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犯癔症了,怎么会去想这个让我感触颇深的女孩,甚至想到某些事情,偶尔会呆呆的笑出来。

那些事明明不好笑好么?可是我为啥能笑出来呢?还笑得那么甜蜜。

像大雄说的,这孩子撞邪了。

我妈每每看到我这样,总是带着玩味的笑。

我爷爷居然也没有逼我每天练功了,而是拿着他那老烟袋躺在躺椅哼着京剧小曲,只是从前他哼出来的都是一股子沧桑悲凉的腔调,现在哼出来的满满都是愉悦的韵味。

这老头,也是鬼精鬼精的。

对于那张照片的事情,我也问过我爷爷了,老头听完后只是略微皱眉,也没给我解释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不碍事,凡事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那靥尸不露面不会出现啥事,毕竟靥尸不是鬼魂,可以四处作乱。

这老头,我发现我学之后,他对我施行放养式管理了,任我自生自灭了。

我去,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爷爷啊?有这么对待自己孙子的么?

看着我满脸的幽怨,老头子笑了笑:“宁娃,你现在的任务是抓紧给我整个孙媳妇回来,然后生个重孙子,至于你娃在外面咋折腾,那是你的事。

有啥问题,过不去的坎,老头子我能帮的也会帮一把,但是啥事都没这事急,你娃长大了,这传宗接代……”

我败了,我彻底的败了,老头,我才十六岁好么?好么?好不好么?

玛蛋的,这个家我已经呆不下去了,我急切的盼望着开学,眼巴巴的守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最开心的日子,居然是抱着手机跟大雄鬼扯!

我去,我愈发的觉得自己有女人化的倾向,什么时候跟大雄学的唠唠叨叨的了。

问题在于我跟人家聊,人家不见得搭理我,每次接通电话,这小子都忙的跟集团公司总经理似的,说不三句半挂了,气的我要死。

万般无奈,我只好捡起了自己的功课,每天早独自山跑一圈,回来后背一阵子经书,再打一段五行拳,然后温习一阵子符咒,医理知识。

还好,这些东西都能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终于明白我爷爷为啥不搭理我前半个月的失常状态了。

一是因为我刚回家,要适应一下家里的环境,二是因为我在养伤,他想给我一个理想的思想状态。

三是因为这些事是我十年来养成的习惯,好像起床后的第一杯水,不喝会觉得口干舌燥。

即使我暂时懈怠了,后面也会捡起来。

这是习惯,可怕的习惯性。

这样我平静的过完了年前的日子,转眼便来到了年底。

一到年底,各家各户张灯结彩,连平时再闷不吭声的人家都把自家打扫的干干净净,喜气洋洋的。

大雄这小子一个寒假过年来了我家,人还没到,整个村子都知道了,甘云山这一年混得可是风生水起,又建公司又买车的,现在已经是佘山村家喻户晓的甘总。

回村时都是奥迪四个圈开道,见到小孩那都是各种糖果伺候着,连老村长都跑来握个手混条烟。

甘成雄这小子也是穿得西装笔挺,人摸狗样的跟在他爹身后,一路把车开到我家,甘云山带着甘成雄来给我爷爷拜年。

这礼物倒是真不少,烟酒糖茶样样齐全,还给我买了两套衣服,一套西装,一套休闲装。

我爷爷跟甘云山聊天,大雄这小子把我拉到一边,非要给我试衣服。

我也不扭捏,抓起休闲装往身套。

大雄这小子直接把那套西装扯过来:“穿这个,穿这个,这个穿起来才像个成功人士,那你穿着这身往哪个校园门口一站,肯定一大串女孩来围观。”

别看他小子穿得人摸狗样的,一开口特毁形象。

我推开他,鄙夷的说道:“得了吧,我一学生,穿那个不合适,这休闲装挺适合我。”

大雄捡起我脱掉的衣服擦着自己锃亮的皮鞋,撇嘴道:“你是学生,雄爷不是学生了?有鞋油没?”

我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把衣服扯过来道:“那边有抹桌布,鞋油没有,鸡屎外面倒是有不少。”

大雄嘿嘿一笑,捡起桌子的抹布,一边擦着鞋帮边泥土一边道:“最近咋没联系我?”

我一把把他推倒在炕,骂道:“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前段时间老子郁闷,天天联系你,是你不搭理我好吧?”

大雄坏笑了一下,炕摆着的一篮子苹果,这货捡起一个,咔嚓是一口。

一边咬着一边囫囵道:“前段时间哥不是忙着帮你报仇么。”

我斜了他一眼:“找到人了?”

这小子把咬了一口的苹果一丢:“找到了,****的借用老子的名义在附近学收保护费,没想到越玩越大了,还真整出名了。我说雄爷这名字霸气吧。”

我不屑道:“英雄早晚都得义。”

大雄呸呸呸了几口:“大过年的你咒我,老子是枭雄,枭雄。”

我懒得搭理他,换好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还别说,甘云山这眼光还真不错,刚刚好的衣服,穿起来倍儿精神。

大雄凑过来给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翻出了一双皮鞋递给我。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子马换了一双李宁牌运动鞋,谄媚的笑道:“你不想知道那小子最后咋样了么?”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要出去。

大雄赶忙拉住我:“告诉你,他现在成为了我的小弟,哥直接把丫给收编了。”

我眉头一皱:“你胡闹吧。”

大雄见我没兴趣,又拉着我问道:“这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难道你不想蒋诗诗?”

为什么这小子每次跟我谈到这个问题都是一脸的猥琐像?总让我有想抽他的冲动。

看着他希冀的目光,我没有给他预想的答案,反问道:“吴宸有消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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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了结(一)

大雄摇头:“我哪里知道他的消息,按道理来说知道的应该是你啊!”

我也知道按道理来说应该知道的是我,可是我不是联系不他么。

我越发的觉得无奈,叹了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你不是跟他好基友么,你没去宁氏茶楼找过他?”

大雄沉重的说道:“实话说,我还真的去找过他,可惜,贵叔说他不在,还说他是宁爷爷身边的人,贵叔见了那也得喊声宸哥儿的。

我看吴宸在宁氏茶楼的地位可真不低,想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这小县城的,医疗设备啥的也不够先进,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连夜送到市里的医院呢?”

我琢磨了一下,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和大雄扯了一会,又出来跟甘云山聊了一阵子,甘家父子告辞回家,我爷爷留他们吃饭,两父子说先回去看看老爹再过来。

要不说这对父子都够葩,回了村自己家没回,自己的老爹,爷爷都没看,先到我们家坐了一阵子,这叫咋回事。

既然如此,我爷爷也不好强留,任由他们去了。

我们家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净日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清净的日子居然一直伴随了我三年之久。

转眼间,三年过去,眼看着已经来到了高三的尾巴。

这三年,我重复着学,放学,回家的清净生活,偶尔和大雄打打屁,跟蒋诗诗调**,不知道为何,打从我两年前寒假归来之后,蒋诗诗对我没有之前的那么热心了。

除了每天必备的午饭和晚餐会见个面,两个人像两条平行线,几乎很难照面。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太适应,随着我日渐的成熟,尤其是对道法的修习更加的精深,对一切事物看得更加的淡了。

这种事我也放到了一边,毕竟我脑袋还悬着两把菜刀,那个阎王刘的阴影整整伴随了我三年不曾消失,更严重的还有白无常时不时的提醒我定魂珠的事情,随着这货给我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每天活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想儿女情长的事情。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很单纯,还没怎么样呢,先想到山盟海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算跟蒋诗诗成为男女朋友,那我要是挂了,对方岂不是守活寡了?

当然,话说回来,谁没有单纯的年少时期,谁没有想起来让人心里忍不住鼻子一酸的情感经历?

三年了,我的身心具渐成熟,我的个头也蹿到了一米八。

三年了,大雄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话照样那么不靠谱,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他和许亦馨之间的关系维护的依旧那么好,这两个人的情感急剧升级,真有大雄所说的那种毕业结婚的趋势……

三年的时间,似乎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如朱逸群已经超过了我的成绩,成为了全校第一的存在,如戴笑同学的奥林匹克竞赛又拿了第一的同时,他的英语成绩居然也能名列前茅。

如蒋诗诗这个初升高还是靠扩招来的落后分子此刻也隐隐的有和我并驾齐驱的成绩,甚至在一次摸底考试过后让我大跌眼镜的排在了榜首。

三年,大家都在变,似乎唯一没变的是我。

而我唯一变化的是成绩从最好的滑到了第二梯队,悲哀的连陈大炮都懊悔不已,深感糟蹋了一个清华北大好苗子的程度。

我却依旧很平静,学习对于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我不想考个好成绩,而是我每每草草的提前结束考试后那种急切的心情真的是无人可说。

我的心思不在学习,完全在那个消失了的阎王刘和定魂珠身,试想,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又不是真的是那种不怕死的人,如果死亡只是‘咯嘣’一下没了,那我也能坦然面对。

即使是用身体堵抢眼,起码我知道自己那么几秒死翘翘了,我也认了。

可是我这种等死的感觉,是一种折磨啊!当死亡慢慢接近一个人的时候,你明明有办法,却根本躲不掉,仿若看着一把刀子临身,千刀万剐,凌迟一般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慢慢的把你耗死。

这种感觉,没有一定的定力是很难接受的。

我也曾想过豪情万丈的面对这些事,不是个鬼差么,大不了老子跟你拼了,好歹这十三年的道术也不是白练的,符咒我也会了七八种了,甚至因为我的勤学苦练,有一次还成功的摸索到了蓝符的画法,这是我三年来唯一的成。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画符所需要的那种心无旁骛,真的做不到。

我有时感觉自己的很脆弱,可是我跟谁说呢?

我只能在夜里偷偷的看着窗外,浮想联翩。

或许,第二天醒来,大雄看不到我了,他会伤心的哭。

蒋诗诗看不到我了,她会哭么?

朱逸群,戴笑,我的爷爷,妈妈,他们看不到我了,又会怎样?

我在这种担心与害怕,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无奈,时而发疯一般的状态度过了我的高三年。

连大家都紧张迫切又期盼的高考在我眼,也不过是一场笔杆子的简单游戏。

当然我还是打起了全部精神,认真的对自己的高生涯做了一次最公正的评判,我相信,这次的考试结果会给我一个公允的判断,也相信对我寄予厚望的那些老师会有一个惊喜。

高考过后的一个星期,大雄组织的一场同学聚会,我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对我这三年的生活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

我依稀的记得那天我穿着一身大雄早给我准备好的休闲衫,强硬的把我拉到了一家酒店的包房,包房内的人并不多,只有我较相熟的这几个人。

大雄,朱逸群,戴笑,蒋诗诗,许亦馨,连我一共六个,当时我们喝了很多酒。

让我感到不对头的,随着一箱箱的啤酒变成了酒瓶子的是蒋诗诗那双已经带了眼镜的漂亮眼睛也起了变化。

她此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似乎相隔两年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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