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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艳阳与余辉-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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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洁自尽了,准确的说恐怕是为了你们的儿子自尽的。”

“嗨,怎么会这样,我就说吗你就不应该反对他们交往,阿洁那孩子不错你就是不听我的劝,现在好了弄出这么大的一个乱子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这不也是为了文正好吗?你现在到怪起我来了,我哪里知道那个阿洁会这么不理智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潘太太,你把阿洁的自尽认为是不理智,她要不理智早就和你大吵大闹了,她就是因为太理智了所以宁可选择死亡也不愿意看到你们母女感情出现裂痕,如果她不理智她就不会选择默默地的退出而成全文正和何茜,告诉你如果阿洁的自尽要有人付出代价你和文正就是刽子手,你们自己好好看看吧,这是阿洁自尽前一个晚上写的日记,你们看了以后就会知道谁对谁错了。”我把阿洁的日记本扔到了他们面前,文正的爸爸接过日记本翻看着被我叠页的日记,阿洁的字迹很娟秀整齐,他们两个人仔细的从头看到尾。”

“怎么样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时候该把潘大法官请出来了吗。”他们听得出我的话里带刺,他们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眼神开始散游。

“姑娘我有些明白了,这样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文正打个电话,他还在单位值班呢。”

“好,今天我就是从天黑等到天明我也会等,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阿洁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负心的男人,为什么当初爷爷还要把她介绍给我,为什么从古至今这潘世美就斩不尽杀不绝。”

“介绍给你,你是——”

“我是杜晓苒,我的爷爷就是省委彭书记,我爸爸就是宗盛集团的总裁杜耀华。”

“怪不得你对阿洁自尽的事这么愤恨,早就听文正说你是一个得理不让人的姑娘,今天我是领教了,你坐着我去打电话。”

听完我的话文正的爸爸只是略微的迟愣了一下而文正的妈妈却显得紧张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大家都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空气骤然凝结像死一样的寂静,门开了文正走了进来,看到他我就火冒三丈,那日记本里的故事,阿洁的痛苦似乎一下子都承载在了我的身上,我二话没说冲了上去抬起右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甚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痛。

“潘文正你个浑蛋,你无耻、阿洁怎么会爱上你这样一个人,你左面是空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阿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你要是不爱了就洒脱的说一声,阿洁也不会为你自尽。”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的一巴掌打下去打痛了文正可是他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可能他根本没有想到走进门的第一时间会有这样一巴掌等待着他,可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潘太太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在她面前打自己的儿子一巴掌,走上前来就要拽我,却被文正的爸爸拽住了。“打的好,他该打!”

“苒苒你说什么,阿洁自尽,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文正听到我说的话显得非常的着急,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紧张过,我知道他还是深深地爱着阿洁的。

“是,她自尽了,为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为了你这个陈世美而自尽的。”

“爸,你刚才在电话里不只是说阿洁出了点事情吗?你怎么没有告诉我阿洁是自尽呢?”

“我不是害怕你着急路上开车太快有个好歹的吗?”

“爸——”文正看着他爸爸有几分责怪他爸爸不该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又看着我抓着我的双臂问我“苒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阿洁为什么自尽?”

“潘文正你混蛋,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来问我,你左边当真是空的,这是阿洁自尽之前写的最后一篇日记,你自己好好看一看。”说着我转回身从茶几上拿起那个日记本递给了文正,文正接过日子本我能感觉的到他的手似乎在抖,他的眼神凝重,仔细的看着日记本,他似乎看到了阿洁在写日记时的情形,为他流泪为他伤心,为他难过。看后他明白了,阿洁一定是看到了何茜和他接吻的情景,可是那是个意外,根本不是阿洁想像的那样,可是现在又怎么能说的清呢,看得出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把这一切说清,为什么要犹豫不决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为什么就不能为爱情忤逆一次自己的妈妈,他现在能做的似乎除了后悔还是后悔除了自责依旧是自责。

“潘文正,你说话啊,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爱阿洁了你可以直接和她说,以阿洁的个性她会接受的,虽然这样的结果会对她产生一定量的打击,可是她能挺过来,因为她已经早就习惯了被命运捉弄,可是你不该一脚踏着两只船左边阿洁右边何茜你拿阿洁当什么拿你你自己当什么?阿洁是一个自尊心及其强烈的女孩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对她的侮辱你让她怎么承受的了,是不是你们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的花心,这么无耻,阿洁她有人格,她宁可用死来抗拒你对她所造成的侮辱,你就是全天下最混蛋的男人而阿洁却是全天下最蠢的女人,她怎么会为你这样一个人去自尽,她值得吗?”我的声音是高八度,气愤在这一刻被一股脑的发泻了出来。

我的话就像是一把把的钢刀插进了文正的心脏,虽然是堂堂七尺的男人但还是禁不住落泪了,他知道虽然这是个误会可是就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害了阿洁,他的心在痛在流血。

“潘文正,你说话啊?”我对着文正怒吼着压抑着一腔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是啊,文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正的爸爸看着文正表情也猜到了十之八九是儿子的责任,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误解的地方。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混蛋、混蛋,是我害了阿洁,都是我的错。”文正哭了终于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用双手拼命的垂着自己的脑袋。

“潘文正,算我看错了你,阿洁更错看你了,如果阿洁死了你就是刽子手。”我实在不想在看到潘文正一眼,我冲出他的家门就要下楼,毕竟阿洁爱他爱的那么深对于他我还能追究什么呢。

“苒苒,你等等——”文正站起身冲了出来,一把拉住我“告诉我阿洁在哪里我要见她,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见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承担这一件责任。”

我看看文正说“你觉得事到如今还有这个必要吗,我想阿洁是不会想见你的。”说着我就要挣脱他的手,可是他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苒苒就算我求你,求你让我见她最后一面说说我的心里话,不然我会疯掉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看着他那乞求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知道现在的结果都不是大家想要见到的,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有一丝丝的良知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我避开他的眼光,用只能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在医院里,如果你还爱着她的话我想不用我说是哪个医院你也该能找到她。”我相信那个古老的故事如果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纵使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找到自己的爱人,我转过身乘坐电梯下了楼。

当我在次回到医院去阿洁病房的时候我却发现干妈和可可、明明都在门外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文正早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和阿洁说话。我不得不相信他们两个之间缘份还没有尽。隐约中能听到从病房里传出的男子的哭泣声,而这哭泣声中却夹杂着言语。

“阿洁,我是文正我知道你能听得到我说话,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自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深深地伤害了你,可是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那是一个巧合,是何茜的一厢情愿,我不否认我喜欢她,可是我深深地的爱着的人是你,爱和喜欢是不一样的,我正在努力的去改变这一切,去改变我妈妈对你的看法,阿洁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你不想让我夹在三个女人中间为难,可是你太自私了,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男人,我不要你离开我,也不要和你分开,答应我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等你醒了以后我们马上结婚,不去理会别人的看法与思想,在不行我们就离开这个城市我们从新开始。”

“阿洁我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我的说的话,一定能。”

不知道文正说了多久,只记得灯光已经点亮了黑色的夜空。走廊里干妈和可可明明依然在那里坐着,这时我才发现马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留下的只是如他一般的质朴和无限的感激。

裕诚接到消息就匆匆的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来到了医院。

“阿洁的情况现在怎么样,脱离危险没有?”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是处于在深度昏迷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你们根本都不了解阿洁,阿洁表面看上去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很脆弱,这么多年来她默默地承担着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好不容易认为自己找到了真感情却是一份感情的背叛,这对于她来说比任何打击都厉害,她是那么的重感情,而这份感情却成了一把双刃剑即让他得到了许多也让她失去了太多。”

“文正还在里面吗?”

“是,还在里面,看样子今天晚上他都不会离去,现在做这些还有用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晓苒我知道文芳的事情在你心里一直是一个无法磨灭的阴影,可是——”

“对不起裕诚我不是诚心针对你的,我只是一时心里烦乱而说了这番不着边际的话。”

“没什么,我不会在意的。”

我看看文正,文正看看我,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这件事情。

阿洁依然的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她真的累了她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爷爷从厅里也抽时间来看阿洁,干妈很感动,爷爷向我详细的询问了情况。

“苒苒,这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洁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就要跳河自尽呢?”

“这还不是拜你的那个潘大法官好部下所赐,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是却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盆里的,有一个阿洁还不知足又弄出来一个何茜,我们大家都被他所欺骗了。”

“你是说文正移情别恋?”

“要只是单纯的移情别恋就好了,关键的是她一面和阿洁在一起一面又和那个何茜亲热着,他这是在欺骗阿洁的感情,玩弄阿洁,而阿洁知道这一切后一定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侮辱、以阿洁的性格他是无法接受在感情上别人对自己的欺骗,她的自尊心是那么的强,又怎么会愿意接受这种感情呢?所以他选择了用死亡来反抗这一切,他在自尽之前写了一篇日记她选择了成全他们两个自己退出,而选择死亡就是她的退出方式。”

爷爷真的读不懂你们这一代,一方面是过强的自尊心,另一方面又表现的是那样的脆弱,想不到她的行径竟然是这么的极端,不过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阿洁和你说的吗?”

“以阿洁的性子他怎么肯对我说这些?”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凭着你的猜测而下的定论吧。”

“爷爷,这还用猜吗,只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仔细联想一下任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苒苒,你怎么这么莽撞,单凭你的猜测你就认定阿洁自杀和文正有关,万一这里有什么你我都不知道的隐情存在怎么办?你知道你给扣的这顶帽子可不是谁都能带的了的。”

“爷爷,这还会有什么隐情,我去文正的家里质问文正他也默认了。”

“什么,你还跑到了文正家里去了,你这也有些太冲动了。”

“爷爷,如果你和我之间换个位置,你在看到阿洁那篇日记我相信你也会像我一样做出同样的选择。”

“苒苒,爷爷知道你和阿洁之间的感情就像三国里的刘关张一样,可是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这么做是非常不理智的,这样吧我去和文正谈谈,回头我们再谈。”

“好吧爷爷,等你和他谈完之后你就不会觉得我做错了。”

“但愿是这样。”爷爷看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其实自己现在想想也知道是自己有些冲动和鲁莽了,爷爷说的没有错自己有些时候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时候自己就像是一匹放纵的野马而只有爷爷能成为自己的伯乐。

爷爷走进阿洁的病房文正依然守在阿洁的身边,他的面容似乎只在一天的光景而苍老的许多,不——确切的说是隐藏的胡子冒出了头来,爷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个大法官、军人变得这么颓废?”

若不是爷爷的话恐怕爷爷在那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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