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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凤棺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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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凝望的那一刹那,芸夕感觉自己的心漏掉了一拍,竟忘了推开对方,只是那么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美的连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男子。

咫尺之间,两人的气息都直喷对方的面,互相间那乱了点数的心跳声,听的真真切切。

耶律倍那颗死去多年的心,第一次因为另一个女子,狂跳起来。这种感觉只有爱妻萧珏活着的时候才会有的,可是眼前的这个汉女,竟也能让自己这般心跳如狂。

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竟然有了一泽芳容的冲动,揽着她纤腰的手也不由的紧了三分。

也就是这手上这一紧,惊醒了沉醉在瞬间意乱情迷的芸夕,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耶律倍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羞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急忙挣脱耶律倍的禁锢,又往后退去。

“呵呵,好啦!快站稳了,当心又掉下去,这次我可不救你!”

看着慌乱异常低头又退的芸夕,虽然看不清现在脸色是什么样子,但想都能想得到现在那张美丽的脸上是何种的红霞弥漫呢!耶律倍的心莫明的又悸了一下。

眼看她又要退到巨石边,耶律倍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拉住她站回巨石中心,说话的语气极其宠溺。虽然月光下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光凭这宠溺的话语,那迷死人的眼睛绝对是能宠毙了眼前的这个让他心动的俏人儿。

“谢——谢——谢谢殿下!”今晚一而再的失态,令芸夕又羞又气,而现在这都不是主要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自己怎么跟耶律倍解释自己练武的事。还有,自己一时冲动大喊了那几声,他是否听到?如果自己暴露了身份,会不会改变历史?这才是她现在最担心害怕的事。

尴尬又担心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索性选择沉默,等待耶律倍的追问吧!

“呵呵,怎么了?丫头,刚才那气势哪去啦?”耶律倍像看透芸夕在想什么似的,他并没直接去问,而是轻轻一笑调侃芸夕,调解了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对——对——对不起,殿下,奴婢不知道是您!请殿下恕罪!”芸夕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飞速的转动着脑筋,寻找最有说服力的回答。

“哈哈哈——芸夕,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你来我契丹近一年之久,本宫竟然没看出你是个练家子?”耶律倍扬声大笑,淡淡的语气中,竟然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先前的温和的宠溺之语全都消失了。

“殿下,奴婢并非有意隐瞒什么,这一切都是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来的,奴婢也觉得惊讶,才偷偷的到后山来习练的。还请殿下恕罪!”

芸夕知道没办法隐瞒了,干脆就把慕芸夕的身份告诉他,这样他就算查出什么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突然冒出来的?这是何意啊?”耶律倍心想,你隐瞒就是隐瞒了,什么叫突然冒出来的,好,本宫就听听你如何解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回话之前,奴婢先请殿下恕奴婢未报真实身份之罪,奴婢才敢讲!”

芸夕没办法只好给耶律倍鞠躬行契丹人最高的礼仪,自己站在别人的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呢!

“你还隐瞒的身世?芸夕,你别告诉本宫,你还这名子都是假的?”耶律倍心里突然一紧,先前自己疑惑的事难道是真的,这个慕芸夕是假的?

“不,不是的,奴婢真的叫芸夕!”芸夕一听,心里暗自嘀咕:当然是假的,难道我要告诉你我是未来二十一世纪的人,到时你再把我当妖怪给烧喽,可就不划算了。

“是吗?”耶律倍看了芸夕猛然抬起的眼睛,目光坚定清澈无波,并无慌乱之色,这下也便不再怀疑什么,只是怪怪的反问了她一句。

“殿下容禀!奴婢原籍中原涿州人氏,家父乃涿州刺史慕天恩,奴婢真名叫慕芸夕!只因大将军李存勖垂涎奴婢容貌,几次提亲都被家父拒绝,李存勖恼羞成怒。扬言道:如果家父不答应这门婚事,他就杀光涿州城的老百姓。

为了涿州城万千的百姓,不受屠戮,家父被逼无奈答应了这门婚事。并把奴婢从哥哥的军营中叫了回来,那李存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奴婢听闻后,抵死不从。无奈家父主意已定,无法更改。

奴婢几次试图逃走,可都被家父追回,家父是怕连累涿州的老百姓,忍痛派人日夜看着奴婢。奴婢一时气愤,投湖自尽。无奈被丫头发现,待被救醒之后,奴婢却忘记了所有的人和事,连爹娘身边的人都不认识。

听郎中说奴婢落水之后,头部撞在了水下的石头上,这才造成了失忆!至此以来,家父也不再逼迫奴婢,并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对外言声,奴婢不小心失足落水身亡,用一具假尸骗过了李存勖,暗中将奴婢送往外祖父家避难。

后来契丹人到村子里打草谷,奶娘和侍卫们都被杀死,奴婢和丫鬟怜儿也跑散了,最后马车失控掉下了断崖,奴婢再醒来之时,就变成了殿下的奴隶了!在阿十古大婶的照顾下,奴婢的伤势一天天好转。

半年后,奴婢的脑海里常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有些也会突然冒出一些事来。就连救王妃的事,也是奴婢看现当时的情景突然想起来的,可具体奴婢见谁这样做过,奴婢还是不想不起来。

来望海堂后,奴婢每天搬书打扫书库,累的腰酸背痛。有一天晚上,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很多奇怪招式,就鬼使神差的到后山来习练,结果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清楚楚的。

奴婢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强壮一些,能更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这才决定天天锻炼身体。后现发现瀑布这里很少有人来,所以才选择在这里练功的。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再无半点隐瞒,一切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才去练习的。请殿下恕罪!”

芸夕一口气把慕芸夕的身世全部倒了出来,而且说的合情合礼,听不出半点异样,加上她镇定自若的神情,不由得耶律倍不想信。

何况他打探回来的消息跟芸夕说的无半点差错,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芸夕失忆的事。

“原来如此!”耶律倍故意装做不知的样子,神情也恢复到原来的温和的样子,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也不记得武功是何人所授以了吗?”因为芸夕的武功招式太奇怪,具他所知的外家门派中并无这些的武功啊!

“回殿下的话,奴婢只是听家父提及过,奴婢的师傅是位得道的尼姑,前先年已经坐化了,师傅留有遗命,不得对外提及她的名号来,家父说既然你已经忘了,那就不必再知道了,所以奴婢什么也不记得了。听怜儿告诉奴婢,奴婢有一段时间,妆成书童跟着兄长在军营里生活的。”

芸夕把能想到的破绽全部封上,让自己的说法无懈可击。

“哦!难怪在你的身上能看到一些军人的气息!”耶律倍没想到芸夕会说这些,诧异的看着她道。

“可能就是在军营里待过的原故吧!”芸夕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她从耶律倍的口气中听到了认同的暗示。

“芸夕,你可是想家了?”耶律倍看了一眼芸夕,轻轻的问道。

“啊!不,不是的!”芸夕不知他什么意思,怕耶律倍又有什么想法,连忙否认,现在不是招惹事非的时候。

“那为何哭的那般伤心?”

“啊!殿——殿——殿下怎么知晓?”芸夕心里一惊,他听到自己哭,那是不是也听到了自己喊的话呢?这下可糟了!

心急如焚的芸夕,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慌乱的转动着,无意间,看到了耶律倍腰间挂着的玉萧,在月下散发着湿润的晕光,她惊呼道:“刚才的萧声是殿下所奏?”

芸夕提到萧声,耶律倍的神情一下暗淡了下来,他幽幽的叹了一声,走了几天,坐到一处干净的石头上,而后才点了点头。

“奴婢本来是想练功的,却萧声引的想起了家,所以才大哭出声,惊扰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芸夕说出了实话后,抬眸观察耶律倍的反应,见他神情依旧呆木,她大着胆子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夜色幽静!

第三十二章  夜色幽静!

心急如焚的芸夕,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慌乱的转动着,无意间,看到了耶律倍腰间挂着的玉箫,在月下散发着湿润的晕光,她惊呼道:“刚才的箫声是殿下所奏!”

芸夕提到箫声,耶律倍的神情一下暗淡了下来,他幽幽的叹了一声,走了几步,坐到一处干净的石头上,而后才点了点头。

“奴婢本来是想练功的,却被箫声引的想起了家,所以才大哭出声,惊扰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芸夕说出了实话后,抬眸观察耶律倍的反应,见他神情依旧呆木,她大着胆子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而耶律倍对芸夕的问话浑然不知,只是呆木地仰望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目光清冷深邃而凄怆。

此时的他完全陷入了痛苦的思潮之中,那一抹痛憷之泪倏地从眼中流淌出来。左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玉箫,直捏的手指关节都隐隐泛白,可见他的情绪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痛苦深渊中。

撕心裂肺的痛如潮水般的袭来,撕扯着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爱妻生前的一顰一笑,和临终前那痛苦的神情,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令他痛彻心扉,致使他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人在。

而芸夕听不到耶律倍的回答,反见他神情恍惚,目中波光盈盈,那丰神玉朗的俊颜,在瞬间被痛苦折磨的变了形,整个人仿佛入了魔障,芸夕想,自己的这会在耶律倍眼里大概成了空气了吧?

观察了半天,她明白了耶律倍为什么会失态了。也不敢再去追问,只是坐在离耶律倍不远的巨石上,静静的陪着这个内心伤痛的大男孩。

如按真实年龄,景少童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而耶律倍这时也才刚刚二十岁而已,在她眼睛耶律倍就是个大男孩。只不过慕芸夕的年龄太小,她只能委屈自己任他天天小丫头小丫头的叫罢了。

一时间,任凭时间在两人的静默流逝着,只有明月清风静静的陪伴着他们,还有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不管不顾的哗哗流流淌着。

偶而间,有飞溅起的水珠儿落在两个人的衣衫上或是脸上,清凉一片。就算如此,也没能把沉浸在痛苦中的人惊醒过来。

山风轻轻的吹过,透骨的寒意,令芸夕不禁打了个寒颤,伸手互搓着双臂,小脸皱成了一团,转目偷偷的瞄着依旧沉浸在悲伤的耶律倍。

倏地一惊,她竟然看到了耶律倍那俊美无俦的脸上,不知何时流下了两行的晶莹泪珠。

她的心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忖度:前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什么样的爱,能令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的皇太子,衍生了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来?

那又是什么样的情,能令他滋生了这样的眷恋之情?

如今伊人已世,独留下一切痛苦让这个俊美无俦的男子承受,原本恩爱无比的夫妻,仅仅就是那一门之隔,就把他们变成了天人两处。去了的人倒好,可是这活着的人,却是痛入骨髓。

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的情爱竟然还能这般浓烈,这大概就是书上常说的情种吧?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妃到底是怎么死的,看耶律倍对妻子的死这般耿耿于怀,应该不是喜哥儿说的难产而死的。

自从那天自己提到想家的事,他就心情好像就再没好起来过,每每提到父母亲情的时候,耶律倍的神情都非常的痛苦难言,看来述律平皇后的偏爱和护短,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历来皇家因为那至高无尚的权力,父子反目、兄弟相残每每发生,而耶律倍还要再加上一个偏心护短的母亲,他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好容易有一个知心的爱人,却偏偏早早的离他而去,也难怪他会如此痛苦了。

芸夕看着这样痛苦的耶律倍,一时也不知道从何处劝说。自己虽然已经二十六七了,可正经的连个恋爱也没谈过,对感情上的事一直处于朦懂状态,根本就找不到劝说的词,加上耶律倍从没在自己的面前提过前太妃子的事,她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静静的倍着他了。

山顶本来气温就低于常温,再加上飞流瀑布的水气,一阵山风吹来,使得运动过后的芸夕,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汗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双手猛搓胳膊,以求让身体暖和些。

清冷的夜风和一滴飞溅到脸上水珠,倏地一片冰凉,惊醒了沉浸以久的耶律倍,他抬手轻轻拭着脸上的水珠。长长的手指在拂过脸颊时,才发觉脸上不只是水珠,还有久违了的泪水。

他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水痕,那一抹心痛再次袭来,那痛使得他不得不缩了下身子,才稍稍的缓减了些。

“那个……”一旁的芸夕看到耶律倍神情不对,一时情急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询问,却被耶律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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