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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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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有人血溅朝堂,有人掩面而泣,有人呆若泥塑,有人久久未语。

当太子闻讯赶来之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纵有通天法力亦无法再做回旋。

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

皇后被废,关入冷宫,太子本可不受牵连,然而当他在金銮殿上对墨离放出狠言,与其誓不两立时,天祈安定侯之子郁瑾风进宫求见,并出示了墨承近身侍卫专属的令牌。

满朝文武再次震惊,皇帝震怒!

太子刺杀天祈安定侯世子,这已不仅仅是东陵内部之事,而是关系到两国邦交的重大事件。

因为所住之人为天祈客商,城南那场大火早已立案递交三部,知者甚多,皇帝亦有所耳闻,未想竟是太子所为。

皇帝怒问其理由,太子矢口否认,称并不知郁瑾风身份,只是从探听到的消息中得知他欲对东陵不利,所以才命人杀他。

此事可大可小,但一切取决于郁瑾风的态度。

然而郁瑾风却没有表态,只是笑着说,这里是东陵,自然由皇上说了算。

如此一来,皇帝反倒不好徇私,不得不公事公办。

尽管太子抵死不认,但终究理由不够充分,被皇帝下令暂押刑部大牢,等事情结果清楚之后再论。

半日之内,东陵皇后被废,太子被押入大牢,朝臣在紧张揣测之下,无一不冷汗浃背,久久不能缓过劲来。

墨离命刑部尚书好好照料太子,又获了皇帝的恩准,安排云烟随翠儿出宫,吴院正的尸首也命人妥善处理,择日下葬。

郁瑾风亦未在宫中逗留,向皇帝辞了行,称过几日便回天祈,太子的事恐多有误会,还望皇上早日让太子出狱等等。

一切风波看似暂停。

“世子,我还有点事需要在宫中处理,就不相送了。”出了大殿,墨离朝郁瑾风拱手。

“殿下无需客气。”郁瑾风亦一拱手,却有些欲言又止。

“世子可还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那位阿七姑娘,与殿下是何关系?”郁瑾风谨慎地问出心头疑问。

昨晚收到阿七所写的那封信之后,他就一直感到不解。

救他性命,给他治伤,又让他住在她师兄的房子里,怎么看都不象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

但他并非多事之人,阿七救了他的命,他更不好随意打听人家的私事,连名字都是第二次见面时才问的,然而昨天那信里头,却是让他进宫揭发太子之事。

他虽不清楚东陵皇宫之内的暗涌,但多年的世子也不是白当的,天祈的权势相争复杂多端,他自然很快能将太子与墨离联系起来,由此猜想阿七是想暗中帮助墨离。

墨离眉锋一扬,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身侧的宁天歌一眼。

宁天歌轻咳了一声,“她是我的表妹。”

郁瑾风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在她脸上细细琢磨了半天,眼中露出纳闷之色。

“远房的,很远的那种。”宁天歌打了个哈哈。

“原来如此。”纳闷之色转为了然,郁瑾风对于宁天歌的态度明显热情了些,“以后殿下与宁主簿若有机会到天祈,定要派人告知,好让瑾风一尽地主之谊。”

——

许是因为宁天歌这个阿七表哥的身份,郁瑾风又与宁天歌聊了很久有关天祈的风土人情,这才意犹未尽地告辞。

“你至今未告诉我将他藏到了哪里。”墨离望着郁瑾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墙转角,幽幽说道。

“我不是说了么,在需要他出现的时候自然会让他出现,你看,你今天需要他,他就出现了,这不就够了。”宁天歌不以为然地说道。

郁瑾风近日打算回天祈也好,省得她还得分心往那边跑。

她没有让他知道她与楼非白的身份,实际上,除了让他进宫的那封信之外,她另外还以无觅阁的身份给他写了份情报,上面清楚地写明了当年兰妃的真正死因,而他另一件要查的事,却对他说无迹可查,愿意退还先前所收的定金,兰妃那件案子也不再收他酬金。

如此一来,总算没有让楼非白蚀本。

墨离笑了笑,抬头看向青灰色的天空,眸光虚空飘渺,似乎飘到了极远处。

这一刻,宫阙重楼,粉墙玉瓦,道不尽的金玉奢华,名利奢华,都抵不过那眉宇间一抹淡淡的沉凉。

“你体内的积毒,是否也是因为那个毒引埋下的?”

墨离轻轻地“嗯”了一声,眸光渐渐凝厚,“那日是我十岁的生辰,却成了我母妃的忌日,死在我亲手斟的酒上。”

宁天歌许久未语,那么,眼下的局面会是他想要的最终结果么?

她只知道,她想要的结果还不止这些。

“我中的媚毒,是你替我解的吧?”蓦地,他转过头来,眸光炽炽地攫着她。

“呃!”她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还有些伤春悲秋的情绪,哪里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事,此时冷不丁地被他一问,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

“媚毒?”一拍脑门,她绕着他走了一圈,一脸关切地问,“殿下要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殿下现在身子没事了吧?后来是谁替你解的毒?”

那眸子一眯,里面便透露出危险的讯息来,“宁天歌,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天不是你帮我解的毒!”

“殿下,其实我是很想说那毒就是我解的,但功劳也不能冒认不是?”宁天歌皮笑肉不笑地回瞪着他,“兹事体大,可不能开玩笑的。”

“那是谁解的毒,你又做什么去了!”那危险讯息已直接幻化为雪亮雪亮的刀片,咻咻咻地钉在她脸上。

“我也不知……”她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脸深思,“当时我把殿下放入浴桶之后就离开了,后面的事,殿下回去问你府里那些侍卫可能比较好。”

她找了个最佳时间分割点。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她抬眼看去,却见墨离两眼紧紧地盯着她,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似乎要将她化骨成灰,紧拧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两只苍蝇。

“殿下,虽然我也明白,莫明其妙地失去童贞还不知道到底献给了谁是件很痛苦的事,”宁天歌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仰着头很是体己地劝慰,“但是你要往开处了想,就当占了便宜的人是你,或者就当是献给了自己的双手……”

她自发地闭了嘴,觉得这个男人似乎要发飚,尤其那双如镜湖的眸子,此时都已掀成了海上飓风。

“宁——天——歌!”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决不怀疑,若再多说一句,就会被他大卸八块。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她识时务地闪到一边。

墨离气得不轻。

她清楚地听到他急促的呼吸,还能感觉到他正极力克制着体内即将勃发的火气,还有那波涛汹涌的眸子……

她觉得自己错了,多么温润如玉温文尔雅温柔如水的一个人,硬是让她折磨出了魔性,说实话,她还从未见过墨离发火的模样。

从她见到他第一面到现在,一次都没有,中媚毒那晚的算不上。

默立了片刻,自我感觉他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她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你去哪?”墨离向她看来,语气不太好。

“我去看看冉忻尘,出狱之后都没有见过他,好歹他那段时间对我还挺上心的。”宁天歌朝他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是挺上心的。”墨离似乎自语般哼笑一声,举步跟在她后面。

宁天歌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转身见他一步一趋地跟着,不由皱了眉,“殿下这是……”

“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不如一起去看看,顺便谢谢他那几日对你的上心。”

“……”宁天歌换了个方向,朝宫外走,“算了,我还是改日再去吧。”

“这倒奇了,为何我一说同去,你就不去了?”墨离亦跟了上来,眸子里似乎还夹带着火星沫子。

宁天歌一顿,回过身来,“因为殿下的眼神告诉我,殿下居心不良。”

“……”

——

是夜,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大片乌云遮天蔽日笼罩在京都城上空,城内旗幡飞卷,寒风凛冽,沿街店铺早早关门,将近子夜,更是宛若一座空城,巷道空无一人。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过半座都城,悄无声息地潜入戒备森严的皇宫,最后落在后宫最为偏僻荒凉的一个角落。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冷宫。

一个破败的院子,一间不能称之为宫殿的残旧屋子,窗子上的窗纸补了又补,依旧不堪狂风的肆虐破了几处,在风中呼拉呼啦地翻飞着。

满目的凄惨。

冷光自眸中闪过,黑影并未在外面停留,而是直接推开了门,老旧的门便发出吱呀一声,有人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听声辩位,她走过去伸手一点,精准地找到睡穴,砸巴着嘴的人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掩上门,她掀开隔帘,取出火折子点亮。

“谁!”床上的人猛地转过身来,紧张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看着这个往日里养尊处优没有吃过一天苦头,此时却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女人,笑了。

多么讽刺,整天处心积虑想着除去别人的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也沦落到了这般地步,在这之前,她可曾梦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红莺——红莺——”火光照着那张脸,皇后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朝着外屋便喊。

“不要叫了,她不会醒过来的。”她慢悠悠地走到桌边,将唯一的一盏油灯点亮。

屋里笼上一层昏暗的烛光,影影绰绰,几个照不到的角落象是张着嘴巴的怪物,随时等着吞噬一切。

皇后缩到床角,揪着衣领,再也没有了往日目空一切的气势,颤着声问,“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问得好。”她慢吞吞地朝她走过去,在她床前三步距离站定,忽然朝她倾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脸,“娘娘,你真的不认识这张脸?”

皇后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心里有种有很怪异的感觉,总觉得她问得很古怪。

她牵了下嘴角,开始从上往下慢慢揭脸上的皮。

活剥人皮……

皇后紧紧地捂着胸口,只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眼睛死死地睁着那张慢慢剥离的人皮,整颗心象是要被一只无形的手扯拽出去。

“那这张脸呢?”将一张完整的人皮揭下之后,她淡淡地问。

“你,是你!”在看清她模样的一刹那,皇后猛然失声惊呼。

“没错,是我。”她去取了油灯过来,让皇后更清楚地看清她的脸,“娘娘,很意外么?”

“宁,宁天歌,你,你不是男的么?”皇后语无伦次地指着她,“怎么,怎么成了……”

“怎么成了女的,是么?”宁天歌将油灯搁在床头小桌上,看了看身上突显出玲珑身材的黑色紧身衣,双手撑着床沿凑近她跟前,似乎耳语一般轻声说道,“可是,娘娘,我本来就是女的。”

“女的?”皇后两眼猛然睁大,“你竟敢欺君!”

“欺君又怎样,难道嫁给你的儿子,认你这个杀人凶手做婆婆不成?”宁天歌直起身,好笑地望着她。

杀人凶手……

皇后有片刻的发怔,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刷地一下褪了血色。

“皇后娘娘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十多年过去,都忘了当年做了些什么。”宁天歌毫不掩饰嘲讽之意,“还是说,做的坏事实在太多了,记不住?”

到底做了多年的皇后,什么样的事没见过,又什么心狠手辣的事没做过,在确定了宁天歌的身份之后,皇后已不似刚才那般惊慌。

“别想什么事都扣到我头上!”她依旧抓着衣襟,然而神情已倨傲了许多,“你母亲是因为生你时难产才死的,与我何关?要说凶手,那也是你。”

“如果与娘娘无关,娘娘又为何会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宁天歌立即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微笑反问。

皇后被她这一驳,顿时哑口。

“当时娘娘想拉拢我父亲,几次三番从中撮合想让我父亲娶你的养妹,结果都被我父亲拒绝。娘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借口说想见我母亲,让我母亲进了宫,之后又将我父亲骗至颐华宫,让他喝下迷心散与媚药,令我父亲误认为你养妹是我母亲,在宫中与你养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而最为恶毒的是,娘娘让我怀抬七月的母亲亲眼看到了这一幕,我母亲伤心之下摔了一跤,导致早产。”声音越来越冷,宁天歌的眸子在烛火下好似雪山冰晶,直直打在皇后脸上,“娘娘,我说的,可对?”

皇后脸色越来越差,“这些都是宁桓跟你说的?”

“我父亲什么都没有告诉我,这些,都是我自己知道的。”宁天歌唇边冷笑如霜,“娘娘,为何你总喜欢用同样的方法,对兰妃娘娘如此,对我父亲亦如此?你就不能想点高明的?”

“高明不高明,只要有效就是最高明的。”皇后傲然抬头,并不否认,亦否认不了。

“可怜我母亲,足足三个昼夜才产下我,只是自己却无力回天。”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血色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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